绿茶婊(49)
“真虚伪。”目睹一切的尉昊状若无奈地笑了笑,指尖轻轻点在我的唇上,“然然,看来这里只有我最坦诚,可以直白地承认对你抱有无穷无尽的阴暗欲望。”
我支吾了半天,竟然想不出词凶他。
毕竟他自己把话说完了。
尉昊低头亲了哑口无言的我一下,语调柔和:“我的然然真乖。”
聂文洲对此很不满意:“媳妇你为什么又偏心?只跟我闹脾气?”
许子航也来凑热闹:“如果您允许别人将您囚禁起来,那凭什么我不可以?我会为您准备最好的手铐跟脚链,笼子也给您买金质的——”
最后,我恼羞成怒地把三个站在同一阵线的混蛋全都赶了出去,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跟玛奇朵玩儿。
都是王八蛋!
接下来约会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完结。
番外·关于吃醋·聂总篇
我知道聂文洲的爱慕者肯定不在少数。
但亲眼目睹别人向他表达爱意,对我而言还是一件相当糟心的事情。
眼看那位似乎是表白被拒的千金大小姐站在聂文洲办公室里哭得梨花带雨没完没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本来想拉着这人一起尝尝新品,但现在早没了心思。我黑着脸踹开门,非常刻意地将手中的甜点袋啪得一下扔到桌上。
正翻阅着文件的聂文洲抬起了头。
见到我后,这人凌厉的目光骤然温和下来,紧皱的眉也渐渐舒展开:“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晚……”
“聂哥哥。”我甜甜地唤他,“我想你了。”
在情敌开口前,我面无表情地快步走了过去,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聂文洲紧实的大腿肌肉上,抬起右手亲昵地搂住对方的肩。
我微微昂起下巴,凑近这人耳边用气音轻声道:“聂文洲,看不出来你还挺怜香惜玉?就这么坐着也不把人赶出去,是不是过会儿就该抱着人小姑娘安慰了?”
聂文洲摇了摇头:“媳妇你误会了——”
我压根不想听他说话,扭过头冷冷淡淡地瞥了眼身形略有几分眼熟的情敌,炸着毛发出警告:“这是我男人。你离我男朋友远点!”
然后我垂下眼揪住今早起床后给聂文洲亲手系的那条领带,气鼓鼓地昂起头亲了上去。
在跟聂文洲相处的过程中,我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
今天算是难得的一次。
我半阂着眼去舔聂文洲的唇纹,以绝对温顺的姿态引诱对方。
“好像有点湿了。”我将嗓音尽可能压到最低,眼神无辜地冲他软软撒娇,“聂哥哥你把她赶走,然后摸摸我好不好?”
聂文洲眼神微暗地捏住我的下颚,反客为主地将我圈进怀里就吻了上来。
我被亲得迷迷糊糊,只听到远处惊讶兴奋的抽气声和耳边聂文洲沙哑的话语:“青岚你出去,帮我把玻璃切换成单向。让其他人两个小时内……不,今晚一整晚都别来。”
青岚?!
我看向打扮跟往日完全不同的那位漂亮姑娘,眼睛茫然地眨了又眨。
……如果仔细看,是能瞧出来。
但我生着气自始至终没好好打量过对方,也难怪没把人认出来。
“最近青岚心血来潮想去娱乐圈玩,天天化了妆找我练哭戏,的确很吵。”聂文洲无奈地抚着我的背脊顺毛,“换做别人像这样打扰我办公,早被驱逐出去了。”
一想到我在青岚面前做了这么多宣示主权的行为,我就羞窘地说不出话,红着脸想夺门而逃。
然而自投罗网后再想离开,简直难如登天。
随着门被眼睛闪闪发亮还比了个加油手势的聂青岚合上,我察觉到了危险。
“你刚刚吃醋了。”聂文洲咬了口我的脖子,将一个劲试图挣脱的我更紧密地圈进臂弯里。
落下的亲吻细碎而温柔,沿着背脊缓缓上攀,激得我哆嗦了一下。
“……唔。”随着两腿间的部位被硬物有力地一下下蹭过,我情不自禁地昂起头哭喘,被对方紧握着的腰猛地绷紧,“文洲你先停、停一下……在办公室里这样太过了……”
他嗓音满是被情欲浸透的暗哑,目光亦是深沉难辨:“可是宝贝,是你自己说的……”
“我是你男人。”
微博指定番外。另外两只的爱发电见
番外·关于初遇·聂文洲视角
听完长辈转述过来的托付,我不禁觉出几分荒谬。
“让我暗中保护人?”我皱着眉拆开面前摆着的牛皮纸档案袋,目光随着指尖缓缓下移到姓名那一栏——
我下意识将这俩字在舌尖先无声地过了一遍,然后才一目十行地扫起内容。
越往下读,越觉荒诞。
我将资料塞回袋中,垂眸点了支烟以缓解莫名的情绪:“离家出走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举动怎么会辗转托付到您这边?再说了,要是怕出事为什么不找姓许的?危险基本都跟他家有关。”
“小辈之间曾闹出过点事情,再加上我挺喜欢易正川那孩子,就允了。”老爷子重重叩了下拐杖,大拇指抚着黑檀木上相间的纹理,“要你去就去,哪那么多事。”
换作旁人恳请,我理都不会理一下。
可长辈发话只能照做。
我无可奈何地按灭了烟,冷着脸披上大衣准备出去找人。
等走到门口,我才想起来还没看对方长什么样,于是折返回到桌前,从档案袋里取出照片打算看一眼。
结果我久久没能移开目光,在原地站了足有五分钟。
暗中照看的确很有必要。
毕竟我找到照片里那人的时候,对方已经醉醺醺地倒在了吧台上,毫无防备的模样勾得周围好几个人都目光闪烁起来。
偏偏这人还无知无觉,老老实实趴了没一会儿就又用纤细好看的手指支棱起下巴,头毛乱翘的小脑袋一晃一晃地冲眼前的空酒杯傻乐,笑得小白牙都露出来了。
再这么招惹下去铁定出事。
我叹了口气直接动用权力清了场,把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全弄了出去。
就留我一个心怀不轨的人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端坐着看他。
久违的悸动让我有些难以自禁。
我低下头,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人按在这里办了,再瞒着长辈拎回家里养着。
毕竟做事却不收酬劳,不是我的作风。
我想得出神,竟然没留意到醉酒的那人是什么时候迷迷瞪瞪地一路走了过来,又是什么时候一点都不认生地趴到我肩上来的。
“还是木香舒服……”这只在作死边缘不断试探的小混蛋埋在我脖颈间闻了闻,软糯糯地小声嘟哝,“你借我靠会儿好不好……我头有点晕……”
我忽然有点无从招架的感觉,抿着唇勉强同意了对方拿我当醒酒药:“好。”
——这次就算了。
我跟自己商量。
——等下次他做出更过分的事,再顺理成章地索取报酬也不迟。
可我没想到,有些事情因疏忽而迟了一步后,就再也无法挽回。
吃醋篇afd全员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