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婊(10)
我恼得牙都快咬碎了,却还得把这件自作自受的事进行下去:“被你看着……我、我紧张……”
为了尽早射出来,我加重了力道抚弄前面。
然而快感却并没增加多少,反倒因过度紧张而把自己弄疼了好几次。我不爽地睁眼,一边闻着鼻尖清新淡雅的香味,一边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那根东西发愁。
“不如换个地方摸。”聂文洲握住我的手腕,强势无比地将我指尖压到湿润的那处,稍稍探进去小半节,“再给你十分钟。如果还是射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早该这么做了!
我自己不好意思主动插进去。
“嗯……”我舒服得蜷紧脚趾,发出掺了蜜的喘息,“那里不行……呜……”
这位大佬很上道地插得更深了几分,将逼良为娼的剧本诠释得淋漓尽致:“小哭包。那里怎么不行?”
我不喜欢这称呼。
但见这人兴致盎然的模样,我不得不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跟只小奶猫似的继续软绵绵地叫春:“嗯啊……就是、就是不行!”
“又闹脾气。”他笑了笑松开手,坐直了身俯视我,乌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波动,“嫌我弄得不舒服就自己玩,你还剩七分钟。”
怪我嘴欠,气走了自动按摩器。
我悲愤交加地开始抽送,指腹抵着敏感点反复揉弄,又咬住床单将喘息全部忍了回去。
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我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失去了起初的节奏感,变得有些粗暴起来。
然而跟之前类似的情况出现了——
我没法只靠手指达到高潮。
要么被男人的性器实打实地插入,要么被别人要求射精,否则我到不了那个点。
无论我动作得有多激烈,快感有多强烈,前面的分身有多硬……
始终差了一线。
就像是有道无形的屏障将我囚困其中。
我跌跌撞撞在里头奔走,却永远觅不到得以解脱的出口。
“怎么,射精障碍?那你就更不能解释清楚了。”聂文洲懒洋洋地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自己衬衣领口处逐颗解开扣子,模样成熟性感,却十分恶劣地故意不碰我。
我知道被他抚摸能获得多少快乐,忍不住抱住对方腰肢,装作失神地往他身上蹭:“聂总……我好难受……”
这人将我按回床上,鼻尖对着鼻尖地看我。
我茫然又无辜地跟聂文洲对视,趁这人把我推开前抬起腿缠住了对方的腰。
他一怔,眼底蓦地燃起簇危险炽热的暗火,令我不太敢继续造次。
但这人盯着我看了数秒,忽然又微微勾起薄唇,眸中流露出让我有胆子接着搞点事情的笑容:“宝贝,别跟我耍小把戏。你还有一分钟。要是再射不出来……我就可以邀请尉昊过来了。”
邀请你大爷!
我一遍遍用大腿内侧最软嫩的肌肤去蹭对方胯下明显的凸起,主动舔吻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呜……文洲……”
他垂下眼睫看我,声音沙哑:“嗯?”
我红着眼眶躲开视线,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发抖,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哀求:“我被你看着真的射不出来,求求你别计时了……接下来……接下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尉昊。”
滚个床单搞这么麻烦,真烦人。
要是我男友跟这王八蛋完全没交集,估计我已经毫不扭捏地高潮好几回了。
“这么害羞?”聂文洲伸手拨弄我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唇角微扬,“行,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没满意不准停。”
算了,我还是讨厌这个混帐东西。
我视死如归地被他揽着腰抱起,正打算硬着头皮坐上去时,这人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神色平静地拨了通电话。
在我反应过来前,电话被接通了。
开了扩音的听筒里传来句温和而熟悉的男声:“喂?什么事?”
我头皮直发麻,用看疯子的眼神瞪向聂文洲,手脚并用着想从他怀里逃开。
然而浑身发软的我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从试图逃跑再到被掐着腰强行坐回对方腿上、无声颤抖着一点点被迫吞下硬热粗长到骇人的东西……
也不过是半分钟内发生的事。
——自己动。
聂文洲笑着看我,用唇语命令道。
第22章
我现在脑袋完全是懵的。
那王八蛋掐着我腰往他怀里按时动作又狠又快,完全没给我留半点缓冲的余地,也没考虑过我受不受得了。
我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来适应被彻底贯穿的疼痛感。
妈的,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从没被床伴这么粗暴地对待过的我气得张开嘴,恶狠狠地一口叼住聂文洲的脖子:“!”
聂文洲挑眉,伸手环住我的腰不让我摔着。
我用尽了剩余的力气,却只在对方颈侧留下圈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牙印。
蚍蜉撼树的不爽感伴着越来越浓烈的委屈漫上心头。我鼻腔酸酸的,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我讨厌这混蛋!每次跟他对上都落不着好,太讨厌了!
聂文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将手机搁在床单上,干燥温暖的指尖沿着我湿漉漉的眼角轻轻抚摸,将泪水一点一滴拭尽。
——小哭包。
这王八蛋用唇语说道。
我气得昂起头咬了他第二口。
“……聂文洲。”也许是一直等不到回音,我男友的声音稍稍低沉了些,“你打电话来,是想做什么?”
我隐约觉出几分不太对劲。
这对话的气氛好像有点剑拔弩张,他俩……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
被点名的人倒是一脸轻松:“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请教一下养宠物的心得。”
我听完这话,火气蹭得就上来了。
这种事有什么必要现在问!
见我瞪他,聂文洲笑了笑将手指移向FaceTime的实时视频按钮,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行,你是爸爸你说了算。
我在心底扎了个小稻草人写上聂文洲三个大字,认怂地开始自己动。
每迫不得已摆腰、缓慢又艰难地吞吐一次那根畜生玩意儿,我就在心里用银针戳一回那小人来解气。
“你问错人了,我……不养宠物。”
静默半晌后,我男友轻声道。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
尉昊这人有点轻微的洁癖,连养在咖啡馆里的小动物都不会去碰。
偏偏我又很喜欢小奶猫小奶狗之类的幼崽,所以他总会满脸无奈地守在一旁,等我玩够了再用消毒液仔仔细细给我清理一遍。
真是耐心又温柔的一个人。
“不要那么吝于分享。”
聂文洲低低笑了声。
他深邃迷人的眼眸微微眯起,状若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上回来拜访时明明看到你家笼子里关了只毛茸茸的幼猫。小家伙特别淘气,爪子也利得很。但一对上主人就只会奶声奶气地撒娇……我也想养,所以来问问你,到底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
尉昊背着我有猫了?!
第23章
尉昊这回沉默的时间比之前更长。
还真背着我偷养了猫?
我有点微妙的不爽,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通话界面瞧,彻底把“要自己动”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
然后就招致了聂文洲那混账东西的报复。
“!”
被对方托着腰猛地抱起时,天知道我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没在惊慌之下叫出声。
骑乘时性器已经进得格外深了。
我本就快受不住,起伏时会悄悄坐得浅一些,结果这王八蛋居然直接换了个更过分的姿势,还特别凶狠地快速律动了起来。
……畜生!
我颤抖着被迫抱住聂文洲留着我浅浅牙印的脖颈,下巴也挪过去搭在他肩上,眼泪随着对方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失控地滚落。
最深处的敏感点被坚硬滚烫的龟头毫不怜惜地连续戳刺、反复厮磨搅弄,每一下深入都会捣出愈发清晰的水声。
娇嫩细腻的软肉痉挛着裹紧吸吮入侵者,却又在下一秒被更用力地拓开,甬道完全被操成男人性器专属的形状。
习惯被这么对待后,摩擦间生出的强烈酥麻感开始从尾椎骨往上攀升,顷刻间漫进四肢百骸,将理智那根弦冲击至绷断。
我完全没有掌控节奏或深浅的权力,只能接受聂文洲的摆弄。
这不像是正常床伴间的性爱,倒像是场单纯表达所有权和支配权的征服仪式。
没过多久我就受不了了,哭着去亲他唇角以表讨好。
结果那混蛋反倒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干得我两腿颤得停不下来。
“真可爱。”聂文洲低低笑了声,下巴抵在我头顶缓缓摩挲了下,又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这么喜欢我的逗猫棒?等我问到饲养方法,就把你拐回家养着。”
这神经病在说什么!
我无比紧张地看向手机屏幕,生怕我男友发现什么。
然而不知为什么,他一直都没说话,话筒里只传来平稳如初的轻缓呼吸声。
这像是种纵容。
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聂文洲做的事也越来越过分,甚至将我压到了落地窗上继续。
冰冷的玻璃摩擦着绷紧的脊背,让陷入意乱情迷的我重获几分清醒,然后再次……
一点点沉沦下去。
快感积蓄到了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