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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西装裤下的裙子(16)

作者:无边客 时间:2017-11-12 12:40 标签:双性 甜文 打脸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混迹在这个网站的人大多数是一些gay老油条, 犹豫之后, 他悄悄发了一条比较隐晦的帖子, 发完刷新, 十多秒后就收到了四五条回复。
  他观察了一眼蒋长封, 低头看回帖。
  回贴一:元老级的账号等级竟然那么低?
  早年注册的第一批账号如今已经是大神级别的号,他账号的月亮级别还是偶尔在线看帖升到的。
  回帖二:woc!老牛吃嫩草?!哪个老男人这么有福气,居然把小弟弟碰了?嫉妒!
  老虎吃嫩草让郁礼嫩白的脸一红, 蒋叔年纪虽然比他大了一些,和老却不沾边,这条回帖对他没有建议性的帮助,pass。
  回帖三:这年头还有朋友帮朋友打炮的?没有。更别提对方是个弯的,单纯的楼主,长点心吧,你的小雏菊早就被老男人惦记上了。
  郁礼反射性缩紧屁股,心脏噗噗直跳,难道蒋叔对他真的有意思?
  他盯着老男人三个字皱眉,忍住回了一句:他不老。
  对方几乎秒回:还不老?都三十五了,现在不都流行小狼狗吗,二十来岁出头的那才生猛,年轻有活力!你那叔就算再猛,也是条上了年纪的老狼狗。
  郁礼好气,干脆不回了。
  回帖四:现在居然还有像楼主这么纯情小gay?不会是被盗号过来钓鱼的吧。
  钓鱼是什么意思?
  回帖五:楼主,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大叔早就惦记上你了,一个男人,平白无故对你这么好,不就应了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老个男人都那么有钱了肯定不缺钱,他明显就是想j了你。
  郁礼屁股一凉,猛地摇头,蒋叔才不会像他说的那么坏,pass!
  他关掉页面不再看其他的回复,无论他们怎么“诋毁”,蒋叔在他心里的形象完全没有丝毫的影响。
  回到家里后郁礼仍不在状态,蒋长封看他不对劲,关心地询问他。
  面对对方关切的眼神,郁礼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他觉得他就是个混蛋,哪怕他蒋叔是个gay,也不可能喜欢他的呀。
  他摇头想说自己没事,话到了嘴边却变成,“蒋叔,你真的不介意昨晚的事情吗?”
  “你、你不觉得我恶心吗……”毕竟那样的身体他自己都不敢触碰。
  “小礼!”蒋长封语气严肃,黑豆被他吓了一跳,叫了两声。
  “叔希望你能用正常的眼光看待自己,我——”
  不,还不能说出后面的话,他庆幸自己是第一个碰到小礼身体的人,如此美丽的身体,怎么会是变态怪物呢。
  “小礼,你是正常人,不要胡思乱想。假如昨晚的事你真的很介意,就把它忘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当做没发生。”
  蒋长封嘴巴里跟吃了黄连似的一阵发苦,光是他碰了郁礼的身体对方反应都那样敏感,倘若他坦白自己的心意,依照郁礼的性子,岂不是会躲着他避开他,甚至断绝与他的往来。
  陷入爱情的人往往智商会降低,担心郁礼这段时间感到不自在避开他,蒋长封选择用工作麻痹自己,白天留在公司加班,下午饭点前回去,减少他和小礼见面的时间,这样对方的心理也会轻松些吧。
  ——
  另一边正和太爷爷的通电话的郁礼却频频走神,等答应好太爷爷他生日那天会过去一起吃饭,结束通话后,整个状态都是飘忽的。
  他似乎把蒋叔惹生气了,一连好几天,除了吃饭的那一个小时碰面,两人几乎没有交集,偶尔的交流也是客客气气的,蒋叔还如之前那样关心他照顾他,可他总觉得,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蒋叔在有意无意的……避开他。
  窗外的叶子凋零了一小半,郁礼的心就像那些飘落的枯叶,落在地上被风吹走,空虚。
  盼来夜晚,这天的相处模式却依然和前几天一样,晚餐后蒋长封说有工作要去书房处理,等人上了楼,郁礼将打开不久的电影关掉,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发愣。
  他陪黑豆在院子里溜了几圈就上楼了,书房门缝中隐约透出一丝光线,他停在外头,手指放在门上又犹豫着收回来。
  等到半夜,临睡前郁礼往书房的方向望去一眼,轻微的响动传来,他很快把房门掩好,耳朵贴在墙上,直到传来关门声,他才重新打开门,慢吞吞走到主卧门外。
  蒋叔这会儿应该在洗澡,郁礼盯着地板,心想再多等一会儿就敲门。
  掐好时间,琢磨着对方大概洗好澡,郁礼开始轻轻叩门,等待片刻,蒋长封才过来把门打开。
  男人一身水汽出现在郁礼面前,出来匆忙来不及擦干,发梢上的水珠不断流下。
  郁礼抬眼看对方,发现他蒋叔似乎有些喘,以及……空气中除了沐浴露的气息在,还混有一丝……
  郁礼猛地低下头,内心忐忑,面颊烧红。
  他、他又做错了事,打断他蒋叔那方面的好事了!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他蒋叔工作那么忙了还有心情……
  蒋长封忍着笑意,“小礼。”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听得郁礼耳尖一抽。
  “叔……”
  第二次打断他叔的好事,羞愧到没脸出声了。
  蒋长封把门打开,“进来坐吗?”  
  “不不不——我说完了就回去睡觉!”
  郁礼眼睛黏在地板上,垂在身侧的手指沿着裤缝搅动,“我的生日准备到了,你要不要……”
  蒋长封反问他:“小礼,你想要叔和你一起过生日吗?”
  男人手臂撑在门边,高大的阴影将郁礼全部笼罩。
  郁礼抬头看他,想也不想就点头,“要!”说要的同时,手指悄悄捏紧裤缝,好怕被拒绝。
  蒋长封笑了,他的小礼终于抛开那份别扭,掷地有声地告诉他他心里想要做什么。
  忍住把人拥进怀里的冲动,他承诺,“叔一定陪小礼过生日。” 
  那么重要的日子,就算郁礼不说,他也不愿意缺席。
  ——
  郁山鸣这几天睡眠不太好,郁礼好不容易把老人家哄着安稳入睡,时间已经挺晚了。
  他离开时在走廊上和郁明空相遇,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郁明空身上带有一些酒气,他似乎喝醉了,状态不是很好。
  郁礼侧身避让,打算让对方先过去。他微微垂下脸看着地板,眼前突然多了一道阴影。
  抬头,正迎上郁明空的视线。
  郁明空神色不明,呼出的酒气洒在他面前,滚烫熏人,他转开身体打算离开,肩膀一阵痛意袭来,被对方压在墙壁上。
  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郁礼又惊又怒,试图挣动肩膀,怕别人看到,压低声音喊:“郁明空,你干嘛!”  
  郁明空压着他,发出警告,“别动,万一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既然你知道不好,还不放开。”
  郁明空古怪地笑了一声,他左右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侧面的一间客房,手臂稍一用劲,用力把郁礼带进客房。
  没有开灯,他努力眨动双眼,黑暗的环境让郁礼短时间看不清楚东西。郁明空手臂使的劲很大,狠狠把他压在沙发上。
  浓重的酒气迎面扑来,粗喘的呼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楚。黑色能将人许多面情绪放大,此刻,郁礼对郁明空陌生的行为感到异常恐惧。
  他的力气并不算小,平常情况下挣脱一个普通的男人是足够的,可郁明空喝醉,显然醉得还不轻。酒精麻痹了大脑使他丧失理智,压着郁礼使出的力道十成十,这让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没办法挣脱。
  黑暗中他努力瞪向郁明空,胸腔急促起伏,语气维持着冷静和警告,“郁明空,你疯了吗?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放开我!”
  郁明空低声一笑,与平日判若两人,甚至故意对着他的脸上吹气,“我清醒着。”
  郁明空狠狠盯着他,突然问:“你和蒋长封做没有?!”
  思维停止了一瞬间,郁礼不可置信开口,“我看你确实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什么你听不明白?”郁明空嗤笑着重复一遍,“你在蒋长封那里住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有没有和他上过床。”
  “你、你疯了!”郁礼完全想不到郁明空会说出如此疯狂的话,他咬紧颤抖的牙齿,“快放开我。”
  “我要是不放呢?”郁明空压低身体,脸几乎贴到郁礼的脸上,“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我,有没有跟蒋长封上床?或者不说就是默认?”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第二更^_^

  ☆、霸占他的好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尤其沉重, 郁明空是疯的,郁礼是气的。
  他用力挣动双手, 却被对方狠劲攥紧, 手指似要陷进他的手腕,从骨头里蔓延开疼痛。
  郁明空咄咄逼人, “说啊,你和他是不是上/床了?又或者当炮/友?”
  完全丧失理智的人让郁礼怒极反笑, “就算我和他上过床又怎么样?我们当不当炮/友, 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郁明空愤怒,“丢人!”
  郁礼立刻辩驳, “我丢人,丢谁的面子?你们郁家?”他从鼻管哼笑一声,冷静开口,“郁明空,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爱我。”
  话音落下, 郁明空滞住呼吸, 似乎发生了极其可怕的事, 浑身僵硬。
  郁礼看不清他的神色, 也不想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压在手臂上的力道却松懈了, 他趁机用力撞开郁明空,砰的一声,无暇顾及郁明空撞到哪里, 摸索到门口的把手,开门往外跑。
  下了雨,两旁的路灯在雨雾交织下散发出朦胧的光线。
  郁礼在午夜中拔足狂奔,经过刚才的事,他手脚仍然有些发软,心有余悸一阵后怕。
  假如他没跑开,郁明空会对他做什么?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虽然没看清对方的神色,却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听出浓重的占有欲以及嫉妒。
  郁礼猛地停下喘气,想起郁明空似乎对同性并不抗拒,而且与蒋长封认识多年,难道,他喜欢蒋长封?
  郁礼站在路中央胡思乱想,他摸上后腰,经过之前的一番挣动奔跑,腰上隐约传来痛感,细密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面颊一片冰凉,从身体凉到心里。
  无论如何,他似乎都不能与蒋叔走太近了,郁明空已经对他产生怀疑,并且那样质疑玷污他和蒋叔的关系,他自己的名声不要紧,郁家于他可有可无,可蒋长封跟郁家相识多年,情义不谈,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留的。
  念头刚起,一道光从身后打在身上。
  郁礼转过身,车门被人推开,从里面迈出一条长腿,那人站在路边挺拔如松。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似乎要与这夜色相融。
  蒋长封撑开伞走到郁礼身侧,用手拨了一下他湿润的头发,“怎么不先找地方躲雨,打你电话也不接。”
  注意到郁礼没穿外套,入秋的雨夜凉意浓重,蒋长封把外套脱下,仔细小心地披在郁礼身上收拢,将他整个人裹起来。
  见郁礼仍然没有反应,蒋长封有点担心他,低唤道:“小礼?”
  身上的寒意被温暖浑厚的气息驱散,郁礼拉紧披在身上的外套,仰头看进蒋长封的眼睛,男人眼中的关切令他动容。
  在郁家受到的惊吓从这一刻起突然消散了,眼前高大的男人,当他每次陷入慌乱时,总会出现,带着让他安心的力量。
  蒋叔这么好,也难怪郁明空会嫉妒他与蒋叔走近了。
  郁礼嘴角抿成一个委屈的弧度,“叔,我腰有点疼。”
  蒋长封听了,马上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郁礼头一晃,“回去躺着休息一会就好。”
  “真的不要紧?不舒服就不要强撑。”蒋长封手臂扶在他腰后,“能走吗?”
  “能……”
  走了两步,蒋长封突然在他面前半蹲下,“算了,我背你过去。”
  郁礼:“……”
  他们与车不过百米,短短的距离,积聚的温暖让却他内心难掩甜涩
  他抚上翘起来的嘴角,像他蒋叔这般好的男人,别说郁明空,就是他,也想悄悄霸占他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短小的二更君,妄想粗长的我被打脸了OTZ

  ☆、蒋叔喜欢他

  好吃好喝下, 黑豆比起之前长大了一点,身上的毛发更黑亮了, 也越有精神和劲头闹腾, 成日在院子里撒足狂奔,郁礼才进门, 一道黑色的影子往他腿边冲过来,他被冲退往后开两步, 撞到走在身后的人。
  蒋长封扶着他的肩膀, 低头训斥黑豆,黑豆被训了, 立马蹲在他们腿边装乖卖萌,假如它会说话,指不定已经说出一连串好听的话来,蒋长封说他一句,“狗精。”
  郁礼摇头失笑, 蹲下来与黑豆玩了一会儿, 黑豆很热情, 后肢立起像人一样站着, 总想用舌头舔他的脸。  
  和它玩了十来分钟郁礼就有点吃不消, 蒋长封适时解救他, 脸一凶, 把黑豆拨一边去,回头看着他,“你太惯着它了, 再长大一点恐怕就无法无天了。”
  郁礼和狗玩了一阵额上覆着汗意,面庞白里透红,笑着对上蒋长封的眼睛,“没事,它闹一些显得活泼。”
  心生荡漾,蒋长封被这样的郁礼迷住,眼睛黏着他移不开。他低头笑了笑,忍不住打趣,“你这样宠它,它说不定会把你当成妈妈黏了。”
  郁礼笑意更浓,没多想,一串话从嘴里溜出,“按照这说法,叔岂不是它的爸爸?”
  原本只是一句消遣打趣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停在郁礼的身上的目光仿佛燃了火一样灼热,他察觉到异常,很快收起闲笑,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窘迫开口:“叔……”
  蒋长封定神,把刚才情不自禁释放的感情收敛,清了清嗓子,“进去吧,医生说你的腰伤虽然好了,目前还是不要蹲太久。”
  郁礼跟在蒋长封身后进屋,他看着眼前男人高大的背影,挣扎之后,盘旋在脑中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午餐的时候,郁礼提出搬回去住的意思。
  明知道他的腰伤好后他们会恢复原来的距离,两个月的时间,蒋长封第一次觉得时间太短。
  他放下餐具,忍下挽留的冲动,维持惯有的温厚平静,“小礼打算哪天搬回去?”
  郁礼吞下嘴里的饭菜,向来好吃的食物今天居然让他食难下咽,他勉强扯出一抹笑,“就今天吧。”  
  垂在桌下的一只手顿时捏紧了,蒋长封说:“这么急?”他稍作思量,“你一段时间没回去住,屋子灰尘肯定落了不少,今天回去打扫会不会忙了些。”
  郁礼维持嘴角上扬的弧度,“那房子也不大,打扫花不了多少时间。”
  他在这地方住下只是一个巧合,本来就不打算长住,可为什么真的要离开时,他却觉得失落。
  蒋长封低下眼睛看着杯子里的水,“那我一会儿开车送你。”
  还是留不住……
  郁礼整理好要带走的行李,回头看着站在门外等他的人,认真把他住了两个月的地方记在脑海后,才拉着皮箱出去。
  “叔,我收拾好了。”
  蒋长封接过他的皮箱,关门时看了一眼房间,收拾出来的东西并不多,房子看过去却异常空荡。
  空的不是房子,而是因为少了住在里面的人,人离开,心自然跟着空了。
  黑豆在院子里玩耍,见他们提着行李出来,狗脑袋侧歪起,似乎在疑惑。直到看到蒋长封提着皮箱打开大门,突然反应过来,迅速朝他们冲过去,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巴拉上郁礼的裤腿,眼睛湿漉漉地瞅着人,让他不要离开。
  郁礼蹲下揉着它,“以后会来看你。”
  黑豆不肯,眼睛湿亮着似是要流泪。
  郁礼心中难受,强忍着酸涩的情绪撑起黑豆把他抱向另一边,快速离开。
  前脚刚走,黑豆硬是从门缝里挤出去跟上,一直围绕在郁礼腿边打转,时不时扭头对蒋长封嚎叫,大意就是为什么不拦他。
  最后两人没能避开黑豆,把它强制关回去时它叫得十分伤心。
  蒋长封说:“小礼,你把它带回去吧。”
  “可是……”
  “汪!”
  对上黑豆沾着泪的眼睛,郁礼心软,没办法,只好把它带上。
  “叔,那我就把他带回去了,你可以随时过来看看它。”
  黑豆毕竟是他们当初决定一起养的,虽然要搬离别墅,但他们对黑豆而言,少一个人都不行。
  蒋长封嘴里咀嚼着随时二字,不舍的情绪稍微抚平。
  傍晚前郁礼被蒋长封送回公寓楼下,他抱着晕车的黑豆下去,蒋长封取出行李箱跟在他身后,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在门外开门时郁礼的邻居出去散步,见到他笑着打了声招呼,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打量,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屋内积攒了一层薄灰,郁礼还没开口,蒋长封主动将外套脱去替他打扫屋子。
  晕车的黑豆缓回来后开始在屋里来回奔跑适应它的新环境,郁礼在厨房准备晚饭,时不时从外头听到蒋长封沉声低斥黑豆。
  他探出头对着客厅的一人一狗笑,这黑豆不知怎么回事,常人看到蒋长封沉下的脸色就怕,它却反过来,欺硬怕软,把蒋长封的威胁当成耳旁风,对郁礼的温言软语却乖乖听进去。
  晚餐过后蒋长封没有借口再留下来,郁礼送他下楼离开,回去时恰好碰上外出散步回来的邻居。
  邻居对他挤眉弄眼,“你男朋友啊?这段日子不见,嘿嘿,一起住啦?”
  郁礼额头一跳急忙解释,“不是,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误会?”邻居惊讶,眼神透露着不相信,“不能吧,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充满爱意啊?!”当事人可能看不出,旁人却看得一清二楚,那高大男人眼神里的宠溺,能把人淹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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