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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糖(13)

作者:初禾 时间:2017-09-14 09:06 标签:甜文  


  营里一半战士吃了第一印象的亏,瞧他军衔低,看着面善,以为在他手下会比较好过。

  凌宴最初也有类似的想法,但幸运的是,叶朝冷静而强大,且始终陪在他身边。

  当时他说:“洛教官生得这么好看,又年轻,肯定不会折磨咱们!”

  叶朝说:“别小看他,猎鹰的集训营之所以叫魔鬼集训营,就是因为历任教官都不简单,歪招狠招尽出。你别以为他年轻就不会整咱们,猎鹰干嘛不派一个校官来?不就是因为他虽是少尉,却比那些校官还厉害,还会整人吗?”

  凌宴睁大眼,“哎,那日子苦了。”

  叶朝笑着安抚,“没事,尽力吧。”

  过了一会儿又觉不对味,手肘在凌宴小臂上戳了戳,“你觉得洛教官好看啊?”

  凌宴愣了一下,笑得特别灿烂,额头轻轻撞在他额头上,“叶朝,你刚才是不是在吃醋?”

  “……”并没有吃醋!

  开营一周,抱着侥幸心理的战士全部被淘汰。凌宴被折腾得每天就剩一口气,成绩一直在末尾徘徊,但很多自身条件和他差不多的士兵都没坚持下来,他却硬着头皮,硬生生地扛,不留余地地拼,坚持完成了所有体能项目。

  只要叶朝还在前面,他就不可能停下脚步。

  他要靠自己的脚步追上叶朝,而不是让叶朝倒回来接他。

  最终考核是长达一周的无补给生存训练。此时,入营之初的375人仅剩下26人,而所有在规定时间内抵达目的地的战士,都将戴上猎鹰臂章。

  那一周将每个人逼到了极限,11人承受不住心理与生理的双重考验,中途为自己尚未开启的特种兵生涯画上休止符,只有15人扛到了最后。

  当他们相互搀扶,步履维艰地抵达目的地时,无一例外摔倒在地,有人昏迷不醒,有人神智还在,身体却无法动弹。

  他们是猎鹰的新兵,即便倒下,唇角也挂着骄傲、自信的笑容。

  凌宴醒来时,已经躺在部队医院的床上。

  猛然坐起来,抬头就看到端着鸡汤进来的叶朝。叶朝穿着迷彩,右臂上挂着崭新的猎鹰臂章。

  旁边那张放着“豆腐块”的病床,明显是叶朝睡过的。

  凌宴眨了眨眼,低头一看自己的病号服,突然慌张起来,左看右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找。

  叶朝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臂章。

  臂章上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叶朝轻声问:“找这个?”

  凌宴接过臂章,眼眶突然红了。

  他为了叶朝才不要命地苦练,不顾一切地坚持,但真正得到这枚臂章时,心中的喜悦却不单单因为叶朝。

  他在为自己骄傲,为以血与汗拼来的特种兵身份骄傲!

  至此,他不再是一名普通的军人,而是猎鹰的特种兵!

  一时间,热血在身体中奔涌沸腾,眼泪涌出,落在手背上,灼人地烫。

  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站在叶朝身边!

  他是与叶朝一样优秀的军人!

  顾不得擦掉眼泪,他红着一双眼看叶朝,想讨要那个“承诺”,话到嘴边,却有些说不出口。

  以前说得那么起劲,是因为尚未通过选拔。如今自拟的条件已经达成,叶朝会说什么?会答应吗?如果不答应……

  他终于胆怯了,轻轻咬着下唇,喉咙一抽一抽,看起来委屈又忐忑。

  而叶朝弯下`身子,将他搂入怀中,捧着他的脸,吻他的眼角,吻他落下的泪水,在他僵硬得一动不动时,把臂章戴在他手臂上,然后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郑重又温和地说:“凌宴,我爱你。答应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凌宴深吸一口气,哑然地看着叶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小心翼翼地乞求被占有,觉得能做一次爱就好了。

  可是心上人给予他的,却是比那个“承诺”深情千百倍的告白。

  心氵朝呼啸而至,席卷天地。

  世间最美好的奖励,不过是他爱的人,也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可能有朋友会问为什么不详写魔鬼集训营和军营里的各种艰苦训练。这个问题我开文的时候考虑过,但最终决定详写感情,略写训练。一方面因为这文的主线是感情,另一方面文中特种部队的设定出自猎鹰系列,本文侧重点不同,不想再重复写猎鹰的训练。对特种作训感兴趣的朋友可去看我另外两篇军文,《子弹呼啸而过的岁月》和《打戏》,描写得很详细,也(自认为)比较专业了。(←自己卖安利,有点耻

 

 

第20章 

  叶朝和凌宴回到侦察营办理调职手续,日子稍稍清闲下来。

  猎鹰给了新战士们十来天假期,用于休整和处理原部队的交接事务。营长明白特种部队的苦,既为两人骄傲,内心又十分舍不得,思来想去,索姓派了一辆车,让两人去C市好好玩几天。

  这正好遂了凌宴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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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C市的三天里,两人哪也没去,光顾着在酒店“品尝”彼此的身体。

  都是第一次,难免青涩。凌宴去便利店买润滑油,为了遮掩还买了一篮子膨化食品。但付款时还是被收银姑娘提醒了,“先生,安全套在这边,您可以看一下。”

  “不,不,谢谢,上,上次买的还没有用完,哈,哈哈哈哈。”尴尬地笑完,红着脸落荒而逃。

  他对与叶朝做`爱有种近乎疯狂的执念——不要套子,要叶朝射在里面。

  叶朝看着铺了小半张床的膨化食品和藏在其中的润滑油,心里好笑,亲了亲凌宴的额头,“我帮你洗澡?”

  “我自己洗!”凌宴连忙跳开,警惕地溜到一边,眼睛睁得圆圆的,心道我还要做一会儿扩张呢!

  叶朝放他去浴室,一个人将膨化食品收拾到桌上,坐在床边把玩着还未开封的润滑油,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心跳却越来越快。

  凌宴紧张,他也紧张,担心弄痛凌宴,也担心不能让凌宴舒服。

  凌宴在浴室待了40多分钟,洗得特别仔细,生怕哪儿藏着污垢,身子被搓出片片红晕,蹲下来尝试着扩张时,膝盖酸软得险些撞在地上。

  一手扶着墙,一手颤抖着按揉穴`口。手指慢慢探入,刚冲洗干净的后背又浮出一层冷汗。

  痛死了。他咬着唇,心里更加忐忑。

  两根指头就这么痛,等会儿叶朝进来了……

  光是想象被叶朝占有的画面,凌宴就兴奋得心脏狂跳不止,甩了甩头,喘着粗气自语道:“痛就痛!痛死活该,痛死也愿意!”

  做了一刻钟扩张,凌宴站起来时小腿肌肉抖个不停,洗手时还差点摔跤。开门前,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悄声鼓劲,“好好表现,再痛也不准哭!”

  浴室门拉开,叶朝抬起头,瞳孔陡然一紧。

  凌宴一丝`不挂,浑身氵朝红,双手遮在腿间向他走来,脚步有点虚浮,眸光一闪一闪,眼角还勾着水光,一看就特别紧张。

  明明可以穿着浴袍出来,却想将身子展示给心上人。

  可是内心又那么害羞,裸着出来,双手却下意识地想挡住那里。

  可爱得令人心尖发抖。

  叶朝连忙站起来,快步上前,想要扶住他,他却顺势滑了下去,抱住叶朝的腿,仰着脸说:“叶朝,你让我占主动好不好?”

  叶朝弯腰摸着他的脸,眼中满是疼爱,“怎么个主动法?”

  “我,我刚才已经扩张好了。”他转过身,羞涩地翘起臀`部,双手扶着臀肉向外掰了掰,红着脸说:“很干净很软,你等会儿帮我抹抹润滑油,直接进来就行。”

  叶朝心都要化了。

  凌宴又转回来,脸贴在叶朝腿上,小声说:“我想给你舔硬。”

  “不行。”叶朝扶住他的双臂,将他拉起来,吻了吻他的唇角,柔声说:“乖,不用这样。”

  “可是……”凌宴急了,眉峰微蹙,眼角的情红格外动人,“可是我想为你这么做。叶朝,念高中那会儿我就这么想了,每次看那种视频时,我都会代入自己。我想给你咬,我想感受你因为我而硬起来。”

  叶朝有些惊讶,凌宴忽然抱住他,吻他的耳垂,软软地撒娇,“叶朝,求你了。”

  弦清脆地绷断,叶朝看着凌宴蹲下去,拉开他的浴袍,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动情地亲吻。

  无数次在自渎中想象的画面真实地出现了,凌宴跪在叶朝腿间,小心翼翼地舔舐,将脸颊贴上去轻蹭,偷偷深呼吸一口,鼻腔里满是叶朝的味道,流经心脏的血液似乎也燃烧起来。

  叶朝那里尺寸惊人,顶着裤,支起叫人欢喜的帐篷。凌宴将布料吮至半湿,才咬着裤沿往下退。

  半硬的姓`器弹出来,轻轻打到他的脸颊,心脏跳得更快,每一声都带着欣喜若狂的音调。

  他扬起头,眼中的氵朝水化作痴迷,颤声说:“叶朝,你摸摸我。”

  叶朝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温柔地摸着他的后颈。他埋进叶朝胯间,含住的时候,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

  他舔弄得那么生涩,又那么深情,舌尖在小孔处徘徊,双手握着根部,尽量往深处吞。可是叶朝的实在太大,他又做不来深喉,只能卖力地吮`吸舔舐,时不时抬眼看叶朝,目光相触时又连忙撇开,满心羞恼。

  姓`器在口腔里彻底苏醒,他吻着鬮身上的青筋,一路向下,将两个紧绷的囊袋也舔得油光水亮,正想再次含住,试一试深喉,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叶朝舍不得他再做更多,亲他的唇,他下意识地捂住,慌乱地摇头。叶朝将他放在床上,不由分说拉开他的手,蛮横地吻了上去。

  凌宴背脊紧绷,双手环着叶朝的脖子,紧张得忘了回应,木然地任叶朝亲吻,胸膛发出擂鼓一般的声响。

  叶朝挤出一些润滑油,分开他的腿,动作轻缓地按摩穴`口。他仰躺在床上,胯部十分配合地抬起,感受到叶朝的手指已经探进去后,甚至主动抱起双腿,将最羞耻的地方完全暴露给叶朝。

  他愿意为叶朝,做最羞耻的事。

  叶朝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下面也早就胀得受不了,但仍耐心地按摩着后鬮,直到刚才涂抹的润滑油已经被揉弄成了沫状,才重新挤出一些涂在姓`器上,扶着凌宴的腰,慢慢推入。

  被进入的一刻,凌宴连呼吸都不会了,大睁着眼,傻傻地看着叶朝,嘴半张着,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凌宴里面太紧,全身肌肉都是绷着的,叶朝只好俯下`身子,用亲吻安抚凌宴,柔声说:“糖糖,乖,放松一些,痛了就告诉我。”

  一声许久未闻的“糖糖”,让凌宴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

  眼泪无声地从泛红的眼角滑出,明亮的眼底却只有欢喜,没有阴霾。

  他像孩子一样抱住叶朝,颤声喊:“朝朝哥哥,干我,干我!”

  叶朝浑身都麻了,却还拼命忍着猛力推入的欲`望,一边安抚一边往里送,时时注意着凌宴的反应,在凌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时停了下来,“是这里吗?”

  凌宴咬着下唇点头,羞得不敢抬眼。

  叶朝这才缓慢地动起来,仔细研磨那一点,吻掉凌宴的泪水,在他耳边低语:“舒服吗,糖糖?”

  被撑开的地方很痛,就算有润滑油,还是胀得难受,可一想到撑开自己的是叶朝,所有的痛都化作了快,况且叶朝还撞着那里。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一处奔涌至全身,凌宴被顶弄得手脚发麻,脚趾也痉挛起来。

  他半眯着眼,泪光闪烁,喉咙发出一声腻过一声的低吟。

  叶朝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姓`器在柔软湿润的穴肉中长驱直入,将肠壁层层叠叠地撑开碾平,退出时带出细小的泡沫,不待停顿,又猛然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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