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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赛过活神仙[娱乐圈](48)

作者:小腐公子 时间:2019-02-08 20:04 标签:强强 娱乐圈 打脸 商战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南戎安用力扣着他的下颚,重重的咬了上去,“你还是多喜欢他一些。”
  “你……”仲长舒瞪大双眼,陡然发现了什么。
  “我偏不。”南戎安捧着他的脸,直到他的唇咬破才松开,等仲长舒反应过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夜里有人他再次出现,手里拿着黑色衣袍,急切的道:“我带你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再也不要回去。”
  仲长舒定定的看着他,“你知道的,我来这里的目的。”
  “为甚非得有他,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南戎安摸了他的侧脸,脸上有说不出的悲切。
  “可是你也是他。”仲长舒笑道,握着他的手,“我很自私,所以不想失去任何一个。”
  “这个我不公平,凭甚要这样?”南戎安言辞激烈,这让仲长舒又想起了阡陌之前说的那句话,因为害怕,所以排斥着彼此的存在。
  这仅仅源于他们对自己占有欲,“戎安,你和他我一个都不能失去。”
  南戎安的手抖然僵住,猛的用力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在自己手掌心中毫无反应。
  仲长舒呼吸不畅时,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拥他入怀,着急的解释,“舒舒,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很生气。”
  方才他的力度是起了杀意的,那一瞬他脑中有一个变态的想法。
  杀了他,他就只能记得自己。
  可是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无这个人。
  他终究是害怕的。
  南戎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个眼神将自己打到十八层地狱。
  仲长舒只是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外面的衙役醒了,对里面大喊,“时日不多了还这么折腾!”
  南戎安一眼扫了出去,顿时惊起一片寒意,让屋外的狱卒紧了紧衣裳,仲长舒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南戎安终是没有下手,扼住他的脖子,往墙上一抵,几度的疯狂的压在他的唇上,扯下他的衣袍。
  天明时,仲长舒醒的极早,习惯性地往身旁摸索,温度尚在人,却不知所踪。
  入狱之后,岸琛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治他的罪,仅仅一个好男风就想弄死他自然不够。
  可是这又怎么能阻挡住那些想弄死他的小人呢?
  又是几日,就有人诬陷他企图造反,还爆出了他是私藏兵器的地点。
  一道圣旨下来,他的死期定在了三日后。
  行刑前,狱中来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是阡陌。
  她披着黑色的斗篷,站在牢房面前,“大婚时,我见过你,你的眼神让我捉摸不透。”
  那种眼神似乎看透了自己和岸琛的感情,不是叩问而是带着同情。
  看她的样子,仲长舒知道,她和岸琛之间的坎,一直没有迈过去。
  纵使两人□□,却不得厮守一生。
  命中有时终须,命中无时莫强求?
  阡陌看着他,如同一只囚着之鸟,眼中带着茫然,“我很痛苦。”
  明明一切都结束了,可是痛苦依旧。
  谁也不愿去翻山越岭,就这样仰着头想着我还能看着你便好。
  “有些东西是要靠自己争取。”
  她看着坐在牢房里的人,没有一点对死亡的恐惧,“他很爱你,你应当出去。”
  你虽在牢房里,却能和他相知相爱。而我,明明……却在牢里。
  “皇后娘娘,该走了。”门外七宝提醒道。
  ……
  连续几日下着大雪的天突然放晴,仲长舒不知他是否还会想之前那样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
  台下看着他的人有的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走的指着他泼口大骂。
  判官一声令下,侩子手一口烈酒,喷在了砍刀上,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断头之痛。
  一阵冷风袭来,卷起了尘土。
  待众人再睁开眼睛时,尘沙之中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正搂着放在还跪在地方的仲长舒。
  他手中拿着一把骨扇,看着包围着他们的弓箭手,头抵着仲长舒的额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在我眼前再一次消失。”
  判官一身高喊,“拿下这个反贼。”
  南戎安双腿用力夹着马肚子,扇子在他手中一转,成了一把上古神弓,只见他右手拉开弓弦,凭空出现几只箭,直接插到了挡在他面前的弓箭手身上。
  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决计不会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南戎安拉开弓的时候手中是没有弓箭的,那么射出来的箭究竟是怎么变出来的?
  这匪人所思的一幕,没人能解释的清楚,突然人群中有人害怕的尖叫道,“妖孽这是妖孽!”
  判官心中也慌,连连后退,下令道:“给我射死这个妖孽。”
  万箭齐发。
  他看着南戎安刚毅的侧脸,心里满足的想着,“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爱着的人。”
  猛的将他推下马,受了这万箭穿心的痛。
  却也不是那么痛,痛的人已然不在马上。
  从马上坠到他的怀里,马儿扬着前蹄,嘶叫一声。
  “戎安,记得我的话。”
  南戎安揽他入怀,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你非要如此吗?”


第64章 心上人
  “我的打火机。”南戎安绝对是不会告诉他,自己的就是因为看不惯他演戏,一群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所以把人拉到身边好好看个仔细的。
  仲长舒想了想,开始回忆自己昨夜把他的打火机放在哪里的,想了便走去床的另一边的抽屉找,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
  就在仲长舒低头找的很急切的时候南戎安勾了勾唇,他早就把打火机拿走藏了起来,却依旧假装不耐烦的道:“找到没有?”
  仲长舒关上抽屉摇了摇头,又去翻床单,还是没有找到,对上南戎安褐色的眸子,“抱歉了,我也不知道在哪了,南总您用的牌子……”
  “牌子?”南戎安打断他的下句,“我南戎安连个打火机都买不起吗?”
  仲长舒不知道说什么了,看来这个打火机对他很重要,说不定就是什么人送给他的。
  “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南戎安眼底闪过一丝难过。
  仲长舒不想拆穿他,昨天他虽然没有认清打火机的牌子,但是就打火机的模样他也能猜出这是最新款。
  所以说绝对不是他口中,所谓父亲送的,当然,南戎安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谎言已经被他看破了。
  仲长舒不想得罪他,可是也不想被他这样刁难,道:“请问您父亲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南戎安是个孤儿人尽皆知,这下被他一说,南戎安立马意识到了,眸色一凝,“我父亲的朋友,我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下仲长舒没有话说了,南戎安的一个眼神过来,那意思简直就是在说,怎么你不信?
  人家父亲的朋友送的,最后一个亲人,这个东西情意确实贵重,仲长舒没法,明明知道人家在碰瓷,那也没办法只能受着。
  “那么南总,你想……”
  南戎安抱臂,一副你让我好好想想的模样,顿时让他有种羊入虎口感觉。
  “仲总,你也知道情意这个东西比什么都重,我绝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顶多只会让你陪我睡觉而已。”南戎安说的轻巧却让仲长舒变了脸色。
  南戎安勾唇,“怎么不同意?”
  “南总,我想别人会误会,毕竟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就会很怪异,在仲长舒的认知这种事情不合常理的。
  南戎安笑了,“仲总想歪了吧?”
  仲长舒疑惑的看着他,南戎安解释道:“仲总,你我同是男人,你怎么跟和女人似的,婆婆妈妈,就像我们之间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听着他这话说的也在理,南戎安又道:“或许对于你来说一个它只是一个打火机,但是对我来说它确实一剂良药。”
  思绪停留到了昨天,满地的狼藉他现在落地窗前捂着胸口,那是他的心理上的安定剂。
  仲长舒走过是去亲人的痛苦,他的父母是在车祸之中去世,那一年,家族里的伯父抢走了他的所有家产,只有小姨护着他去了国外,一度他患上了失语症。
  仲长舒脸色微变,回忆袭来,来的措不及防,南戎安的拳头握起,心道:“还是太心急了,应该让他慢慢适应的。”
  可是话已经出口了,他细细的想着收回那句话的方法,对面的仲长舒抬起头,说了一切字。
  他道:“好!”夜里,仲长舒又拿着吹风机在助理万分同情的注视下去南戎安住的地方。
  不过这次他是带着手机去的,等忙完,两人同时坐在床上看文件,颇有老夫老妻的模样。
  南戎安需要处理的文件比他的多,仲长舒看完自己的文件就放在床头柜上,南戎安头也未抬的说:“你先休息。”
  仲长舒“嗯”一声他又道:“不习惯就穿着衣服吧!”
  你穿着也好,不然我也不舒服。
  仲长舒收回腰间的手,侧着身子缓缓入睡。
  又是天蒙蒙亮的时间,闹钟很准时的响了起来,仲长舒伸手去摸,在快拿到手机的那一瞬,手腕被人捉住。
  南戎安的眉头皱了川字,一脸的起床气,“你要做什么?”
  “我……起床。”后面“起床”两个字顿时没有了声,南戎安的一个眼神杀了过来,实在是太吓人了。
  “起床?”南戎安看向还在振动的手机,脸色不言而喻。
  松开他的手拿着他的手机摁掉,甩到地上,半个身子就压了上去,南戎安在他耳边道:“你最好别跟我说,你有什么重要事情要现在立马去处理,我讨厌别人骗我。”
  说完南戎安就不啃声了,仲长舒说服不了自己撒谎,因为他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当然,现在这样的姿势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了,让他觉得自己和南戎安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诡异了。
  等着他好不容易习惯了身上的重量,困意来了的时候,南戎安才满意放开了他,又像只八爪鱼缠了上来。
  可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开森。
  此时开森正穿着单薄,在外面等的只搓手,急得不行,想了想给仲长舒的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机械的提醒音量告诉他,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开森只好回去,于是,仲长舒和南戎安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点了。
  时间点也对上了,正好能把昨天的戏街上。
  开森不敢在南戎安门口待太久,把仲长舒的衣服交给了米瑞给他送进去。
  仲长舒扣扣子的时候,南戎安正在系领带,他撇了一眼床上仲长舒的浴袍道:“留一套衣服在这里,方便你过来。”
  仲长舒没有说话,直接去了浴室,南戎安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开拍的时候,南戎安又跟着过去蹲点,编剧忍不住小声问导演了,“总裁不是过来看风景的吗?怎么总是坐在这,还总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是不是对我们的戏不满意?”
  导演早就发现了南戎安的不对劲,偷偷点了头表示同意,瞥到了一眼眉头紧锁的南戎安,戏还没开始拍,就一副不满意的模样,吓的手心就开始冒汗了。
  “s!”
  仲长舒点头,将烤好的肉放在盘子里,又刷好酱就端起盘子往南戎安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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