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赛过活神仙[娱乐圈](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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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长舒闭着眼睛承受着他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南戎安提着他的双腿看着他醉眼朦胧,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每一次都直接要到底。
一夜方休,南戎安搂着疲惫不堪仲长舒,眼中的兴奋未消,小声的自言自语,“从一见到你,我便知,你想我这么做。”
仲长舒睡得迷迷糊糊,想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嗓子哑的已经不能开口,只由得他自己在那儿揣测。
南戎安咬了咬他的耳朵,又道:“那日你不穿衣裳在我面前走,我就想着这么弄你。”
这次仲长舒哑着音,问道:“那你为何不现身?”
“我怕吓着你。”南戎安回答,他以前遇到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一开始都不怕自己,可每一次都被当成了鬼怪,所以他不敢贸然出现。
仲小菊痛的厉害,气息微喘,扭动了一下身体,南戎安看在眼里,心疼的问道:“哪里难受?”
那地方太过敏感,他羞于开口,便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可南戎安担心,翻身而起,直接掀开他衣袍开始检查,那动作熟练得让仲长舒汗颜。
仲长舒摁住他到处乱摸的手:“我没事,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早朝。”
南戎安锲而不舍,那势头看来是不说出哪里痛他是不会停手,仲长舒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回答道:“那处被你用的有些痛。”
他这才恍然大悟,方才做的时候,身下的人便冷汗直下,自己问的时候,还一直安慰自己“没事”,现在看来,原来这是在骗自己。
好在他明白仲长舒的用意,道:“那可怎么办?”
仲长舒安慰道:“明日便好,我乏了,先睡下。”
南戎安这才停下手,睡在他旁边,愧疚的和兴奋让他睡不着。
两个时辰未到,便有侍女前来敲门,道:“二皇子,寅时快到,奴婢过来服侍您起床。”
仲长舒还在熟睡之中,这句话被南戎安听到耳朵里,一想到这几日有人过来服侍他会看到他的身体,心里味吃的厉害了,手下用力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了又拉。
但是怕惊吓到府里的人,并没有开口答复,又不想把他叫醒。
侍女得不到回复,又敲门问了一遍。
如今局势动荡,生怕他有个不测,用力拍了拍门得不到回应,侍女跑着赶紧去找平安,平安一得到消息拿着剑跑了过来。
他先是喊了两声,那声音大的把南戎安气直咬牙。
仲长舒微微转醒,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这时“嘭”的一声,门被平安用力的踹开。
“爷!”平安快步冲到床前,却不敢掀开床帐。
现在仲长舒已经醒的差不多只是身体有些沉重,先是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生闷气的南戎安,回答:“我并无大事先将我的朝服取来。”
平安听到他的声音安心了不少,同时也听出了嘶哑,想着许是昨天淋着雨着凉了,关心的问道:“爷,要派人去宫里禀报一声吗?”
“不用,先将我衣裳取来。”依现在的情况,若他不去早朝,定会落人口舌。
听他那么一说,南戎安哪里会肯,用力按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
平安又问了一句:“爷,就你现在的身体可真的能去?”
“能!”仲长舒揉了揉太阳穴,自己这一去说不定能让皇帝心疼一会,能让他在以后活的久一点。
平安听着他这么说,回头对侍女道:“你快去服侍皇子。”
旁边还睡着一个醋坛子,仲长舒哪里敢让侍女服侍自己,拒绝道:“你把衣服递进来便可。”
平安不知他是何用意,但也不敢违背,便将他的衣裳递了进去。
南戎安睡在外侧,接衣服的也是他,毫不情愿的帮仲长舒穿衣裳,穿完又爬到内侧,看着仲长舒强撑着身子起床。
在他下床的时候,拉住他的衣摆,埋怨的看着他。
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还是下了床。
平安看着他气色,免不得的心中担心,道:“爷,你这样去真的能行吗,这路上马车还得颠簸,奴才怕你这身体承受不了。”
“没事。”仲长舒朝端着盆盂的侍女走去,开始洗漱,走时把门带上,叮嘱道:“让府里的人严加看管,不要让任何人进到我的房间来。”
平安自然知道这府里有很多皇子安插的暗线,只要一有他不轨的心,便有人前来刺杀,“奴才这就派人。”
仲长舒“嗯”的一声,强忍着下身痛,朝大门外走去。
到达城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痛的满头细汗,一下车便有大臣迎面走了上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那日的何大人。
之前何大人发出的邀请他并没有去,意思已是再明确不过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何大人一直坚持不懈想说动自己,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这何大人想近身搀扶着他,却被一边的平安挡过,依旧不死心的道:“二皇子,瞧着您这气真差,这样还来早朝,可真是心系百姓。”
这话里的意思他不是不懂,只是难于开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既然有人认为他心系百姓,自然也有人认为他故作虚伪,也受了不少人的白眼。
风凉话也不是今日才听到,每日都有这些他直接忽略了,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上朝。
这几天仲长舒依旧是没有见到三皇子,听说是他从小身体孱弱,不得皇帝喜爱,在朝中也没有任何官位,极少来上朝。
听着皇帝身边太监的一声吆喝,大臣们行了礼,便开始上朝。
仲长舒离皇帝站的是最近,而皇帝却如同没有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一样,和大臣们讨论着国事,一句话也没有提到他。倒是有大臣们提到了他身边的大皇子,开口就是几句表扬。
皇帝先是听着不发表自己任何意见,却赏了他不少东西,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向大臣们说明这以后的天下究竟是谁的。
对仲长舒而言,这以后天下是谁的并不重要,历史已经定好了,他不能刻意的去改变什么,所以一直没有被名利所诱惑,从来到现在都是一颗平常心。
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大臣们和台上皇帝的眼中,如今他病重恩几乎站都站不稳,这皇帝居然一句都没有提到他更没有任何关心,大臣们的心里一下子跟明镜似的。
这就说明了一点,这皇帝对他再好,终究是不可能把皇位留给他的,以后争夺皇位的时候,他手里没有任何兵权,那也只能是送死。
等大臣们禀告完最近的国事,皇帝这才肯开口提及到他一点,说:“墨儿,以后若是身体承受不来,便可让人通告不必强撑。”
这话里不带任何关心,仲长舒心里涌上了一股酸涩,在现代的时候,很早就父母双亡,只是依稀记得年少时父母的好。
他拱手谢恩,再次抬头,却发现龙椅旁正站着一个青色衣袍的男子,男子眉眼含笑,眸有深情盯着他。
见仲长舒发现自己,南戎安又换上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抿了抿唇,如同一个被吃干抹净后抛弃的良家妇女。
南戎安在他前脚进了宫殿,后脚就摸了进来,听着着那大臣风言冷语加上皇帝的漠不关心,心中气愤到了极点,若不是怕被神明惩罚,降罪于仲长舒,便上去直接给这一群伪善的人几拳。
仲长舒偷偷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赶紧下来。
南戎安之前就经常跟着皇帝起来上早朝,从他们口中也听说过仲长舒,只是那时候并没有在意。
如今两人做了那会子事,怎能听得别人辱他,思忖着等一下朝,得好好让那几个大臣们付出代价。
仲长舒明白他心中所想,就怕他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事端,一连又给他使了几个颜色。
不成想被几个有心之人瞧到,以为是他觊觎皇位。
好不容易等到下朝,可一转眼台上的人就消失不见。
他在宫门口等了一刻钟,才看到那人的身影,还未喊出口,就见着他对着一个大臣就是一拳。
把仲长舒惊的头更痛了,南戎安挨个打,打得越来越得劲儿。
这会子天还没亮,被打了大臣们,还以为是撞鬼了抱头乱窜。
若不是仲长舒体力不支,突然晕倒,南戎安不将他们打到头破血了决计是不会停手。
南戎安朝他飞奔而来,伸出双手想接住他,可是终究晚了一步。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仲长舒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旁的平安抱着自己心爱的人朝马车飞奔。
第57章 大嘎吃糖
“记得买束花带过去。”她这个侄子木讷的跟木头似的,对人总是一个表情。
“好。”
“吃了饭,在去看一场电影。”仲小姨一遍一遍的叮嘱,就怕他领着人家姑娘吃晚饭就完事了。
“好,姨妈,时间到了,我要去买花了。”他提醒道,等仲小姨应了一声,他便挂了电话,拿起来外套出了门。
走之前还特地去问了一下助理,第一次和一个女性用餐,应该送什么花。
助理:“是vip女客户?”
仲长舒摇头,助理怎么也想到他是要去相亲,想了想道:“康乃馨,要我给您定好,你自己去拿?还是您等一会他们给你送上来?”
“康乃馨?”仲长舒还是知道这个是送给母亲的。
贴心的助理还以为他不懂,补充道:“花语:身体健康,美丽不老的女人。”
仲长舒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道:“我直接过去买就好了。”
助理转过身有些自豪,心道:“我就说,总裁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去约会的时候路过花店,仲长舒要了12支康乃馨包好,去了仲小姨定的山庄。
山庄的地段不错,地也静,前些日子山庄的主人又装修了一番,在附近种了不少的树,看起来就像世外桃源。
先前听说这里的茶不错,来的人也很少有人喝到,有人说这茶是主人亲自种的茶叶,又亲自炒茶亲自泡的,不过也有人说这茶是主人请的一位大师泡的,不管怎么说只请有缘人喝,让山庄的名声又上了神秘的色彩。
雅间里,茶香四溢,仲长舒一手置杯,轻敛茶气有幽香萦绕,徐徐吹开漂浮的茶叶,先呷一小口,茶的清香在口中展开,闭目缓缓品茶之清韵,先苦后甘。
燃着的檀香续着一缕青烟,眼帘睁开的那一瞬,亦幻亦真,像是做了一个长久的梦。
茶后他问侍者:“这茶出自谁的手?”
使者收拾茶具,答:“山庄的一位师傅,先生说古人以茶会友,您不是要他寻的友。”
这最后一句话是有意说给他听的,却也不是故意排斥他。
仲长舒又等了一会对方还没有来,抬腕看了一下时间,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如此又从公文包里把平板拿了出来开始看文件。
不多一分不少一秒,有人推开了雅间的门,长发及腰模样清秀是个佳人,对方朝他颔首,仲长舒点头,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瞬。
“你好,唐一一。”
演员最擅长的就是把从剧本里的文字拆开合成,分析人物的性格形象为人处世。
唐一一身材高挑来时穿着小露香肩一字裙,裙过膝盖,嘴角含笑,不轻不浮是个理想女友。
“你好,仲长舒。”说完便将手里的花送了过去,唐一一说了声“谢谢”接过花一看,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健康,美丽,不老。”仲长舒解释道。
“哦,这样啊。”唐一一脸上的笑容这才解冻,“你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