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强取豪夺的漫长he(6)
作者:北曹家
时间:2018-10-23 14:48
标签:强制 狗血
陆鹤宁觉得被人碰过的东西开始发热,滑腻腻的感觉,明明是温热的手心带来的触感,却仿佛是被一条蛇缓缓的爬过一样,让他禁不住的出汗,冷汗一身一身的出,裸露的肌肉却不停的发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逼得陆鹤宁眼前发黑,觉得自己要被弄死了。
就算这样他还是硬咬着牙不屈服。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那S看着陆鹤宁的状况,打开了那只按摩棒,直接把功率开到最大,双手并拢的握住了陆鹤宁的性器。
不断抖动的按摩棒摩擦着陆鹤宁敏感的性器,震动感打在睾丸上的感觉太过鲜明。
拿着按摩器的一只手来回的上下撸动,一只手摸着嫩红的龟头细细的剥开上面的一层皮肉,露出来最是敏感的尿道口,手指甲抠弄着,手上湿黏的液体滴上去,陆鹤宁极力的想往后躲,却抵不住热潮从下面传来。
“不要……”陆鹤宁气都喘不过来,“不要……碰我……滚……”
一句话说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额头上早就沁出来一层汗水,甚至已经打湿额头的碎发,而身体其他部位都也不断的沁出来汗液。
韩庭看着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还在不停翻滚不肯松嘴的陆鹤宁,一张嘴就闷掉了两大杯红酒,一大瓶红酒都已经喝完了,一点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眉目盯着陆鹤宁,额间显出不耐烦出来,脸色变得莫测。
而那S也很不好过,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陆鹤宁确实比他调教过的很多人都有一副不容置疑的好肉体,但是现实情况让他生不出来一点旖旎的心思来,心里还在哀嚎,您就不能服个软么?
陆鹤宁已经半勃,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拒绝,身子已经软了下来,性器上被按摩器刺激的吐露出来清液,顺着股沟沾湿了还不曾被碰到的小穴。
那S心一狠,使劲的撸了十几下,然后拿起来那个最大的跳蛋,挤出来一整管的润滑剂,那粉色红的跳蛋瞬间变得淫荡起来,为了刺激陆鹤宁服软,他还特意怕陆鹤宁看不清的说:“陆先生我要把这个跳蛋放进去了,可能有些疼,你能忍着点。”
那湿滑的跳蛋被打开了开关抖动着,陆鹤宁有气无力,眼眶湿润的哽咽了一下:“不要……”
随着那个跳蛋不断逼近,韩庭的太阳穴都鼓起来了,他真是要被陆鹤宁的硬脾气气笑了,身体这么排斥,浑身都在抖,居然还能硬着嘴不服软。
捏紧手中的酒杯,眼睛盯着那枚跳蛋,眼神凶的想要吃人。
跳蛋先是碰到了半勃的性器,陆鹤宁硬撑的情绪终于崩溃了,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他讨厌这种感觉,他觉得他能忍受韩庭的触碰已是极限,再这么下去,他觉得他会死的。
所以陆鹤宁终于崩溃的哑着嗓子说:“我错了……”
声音很小,还在按摩器振动的声音下掩藏,但是饶是这样,室内除了陆鹤宁之外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
陆鹤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只能感觉到又冷又热的,脸色通红,连眼睛周围都是一片的艳红,完全不像是被情欲催动的,完全是被活生生的气出来的。
状态很不好,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那个调教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S在抬头看到韩庭的一个眼神之后,都顾不得拿上自己的箱子就一身狼狈的赶紧离开了。
那韩大少是明显不喜欢自己东西被别人染指的,他可不想在韩城混不下去。
等到那个调教师离开时候,韩庭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被,解开了陆鹤宁双手双脚的钳制,看着陆鹤宁浑身发抖,汗水都洇湿了床下的黑床单,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陆鹤宁早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四肢酸软无力的瘫着,连意识都不是那么的清楚。
他感受到有人的触碰,又条件反射般的开始反抗挣扎,双手双脚无力的摇晃,根本没哟任何效果。
韩庭一把把陆鹤宁裹起来,抱进怀里,一只手顺着陆鹤宁的脊背骨往下顺:“没事了,没事了。”
陆鹤宁很是反抗,眼神都略有涣散,嘴里闷哼。
“宁宁,没事了。”韩庭不厌其烦的一直顺着脊柱摸下来,声音出奇的温柔,把不停折腾自己的陆鹤宁牢牢的嵌刻在怀里。
韩庭的体温高,手掌心的温度也要比寻常人高出来不少,而韩庭又是极喜欢在性事上抚摸陆鹤宁的脊背。
任凭陆鹤宁如何挣扎,都挣不开韩庭抱着他的手,许是陆鹤宁身体早就习惯了韩庭的抚摸,也许是韩庭温润的叫他小名的声音太过于无害。
陆鹤宁挣脱不开就认命了,缓缓的不再做无用功,就过了浑身发抖的阶段,慢慢的温顺下来,却是一张嘴就狠狠的咬住了韩庭的肩膀,他嘴下没留情,直接咬出来血腥味。
而韩庭哼都没哼一下的还笑了笑,落在终于温顺下来的陆鹤宁耳边一个轻吻。
陆鹤宁现在脑子就算再不清楚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在碰自己的人了,他浑身难受的根本没有力气咬很久,就不舒服的哼出来。
脑子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头脑空白,浑身只感觉到不舒服,黏黏的,口齿不清的,还在说:“洗澡……别碰…我…”
韩庭早就有给陆鹤宁洗澡的打算,抱着陆鹤宁就前往浴室。
而陆鹤宁显然是被整怕了,像是害怕韩庭会后悔一样居然还乖巧的环抱住了韩庭的脖子,韩庭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的陆鹤宁,眼神里是说不出来的腻味。
看来还真是只有思维半昏半醒之间陆鹤宁才最是乖巧。
跟自己原来养过的那只小狮子简直一模一样。
爪子锋利,却也肚皮柔软。
第11章
等到陆鹤宁再次醒来的时候,真的是漆黑一片,凌晨三更半夜了。
他睡的不安稳,是一下子惊醒的,梦里看到最后的是他母亲一脸失望的表情。
突然的就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笑着笑着就呛住了,嗓子眼堵住般的咳嗽出来,声音越来越大,都像是要把胃咳出来。
他现在身体干燥爽利,但是他不会忘记韩庭为他带来的调教。
回想这半个月好荒诞啊,一次次的突破了他人生的极限,他真的好想回家啊。
韩庭听到动静,从主卧出来来到陆鹤宁的客卧,顺手打开小台灯看见的就是身子蜷缩在一起,把头蒙在被子里还在不断咳嗽的陆鹤宁。
陆鹤宁把自己裹得很紧,他能感受到有人来了,在这间屋子里除了韩庭也不会有别人,他排斥的说,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别碰我。”
韩庭听到了并不予理会。
陆鹤宁是知道韩庭不会听他的话,迅速的把头伸出来,露出来一双厌恶却又佯装服软的眼睛,声音是这么久来最为平和的一次说:“我真知道错了,您能放我走么?”
韩庭看着明明很怕却还要假装顺服模样的陆鹤宁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的开口问:“你哪里错了?”
陆鹤宁最大的错其实是认识了夏坤,可是他却说:“我错在不该来韩城上大学。”
在听到陆鹤宁答案的韩庭一下子就笑了:“你怎么不说你错在就不该出生呢?”
陆鹤宁垂下眼睑不说话了。
其实就算是陆鹤宁认人不清认识了夏坤,但是韩庭如果不接茬,也不会有后续的这么多事情的发生,真正错的其实是韩庭。
韩庭看着陆鹤宁不说话,全身上下都是沉默的抗拒,微微的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
想来他强势惯了,就没有什么人敢一直反驳他,对抗他,可巧出现陆鹤宁这么一个合心意的小东西,他有点心急了,才会用了这么决绝的办法,其实他完全有时间可以慢慢调教他的。
眼下看来,陆鹤宁会更排斥他了。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想让他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更何况他也没有后悔过任何事。
气氛沉默下来,许久还是韩庭开口说:“宁宁,楼下热了牛奶,喝完早点睡吧。”
韩庭一开口的宁宁让陆鹤宁浑身一激灵,这个时候开口语气温和的韩庭仿佛就是一个关心人的好男友,却是造成他现在境况最大的罪魁祸首。
他依稀记得是韩庭抱着他哄他声音温柔的模样,可他也不会忘记不管不顾他的意愿强行让人调教他的也是韩庭。
陆鹤宁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么惺惺作态的韩庭。
一想起来就让人作呕。
陆鹤宁没有再出声,韩庭自己下楼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了陆鹤宁床头,有弯下腰轻吻在他额头上离开了。
陆鹤宁在韩庭出门好才放松下来。
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灯,一夜无眠。
因为一闭上眼睛,那只在他身上抚摸的手,触感异常的明显。
这天之后陆鹤宁明显变了,变得更加冷冰冰的不爱说话,即使对着一脸笑意和蔼的香姨也提不起来说话的力气。
韩庭也像是真的有忏悔一样并不会变本加厉的去碰陆鹤宁了,只是偶尔在忍不住的时候抱着陆鹤宁的腰身,啃咬在他精致的锁骨上,经常是青紫一片。
陆鹤宁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一睡着就做各种噩梦,梦里看不清楚人脸的男人在肆意的凌辱他玩弄他。
被噩梦惊醒时候往往全身都是汗。
再也睡不着了就睁着眼睛到天亮。
韩庭发现了陆鹤宁的变化,他尝试过再次给陆鹤宁的牛奶加料,可是却发现陆鹤宁依旧睡得不安稳,浑身发抖。
不过尝试了两次之后就不再尝试了。
他开始每天十一点抱着陆鹤宁睡觉,第一天的时候陆鹤宁拼死反抗不能的被韩庭紧紧抱在怀里,他眼睛睁了一夜,韩庭就拍着他后背一夜。
连续三四天这样下来,陆鹤宁终于偶尔能在韩庭的怀里眯上一会儿,即使还会被噩梦惊醒,但是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噩梦里存在的人。
陆鹤宁苦笑一声,他都搞不清楚他现在的样子了。
睡梦中的韩庭五官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凌厉,没有一点眼睛睁开后的气势,如果他们正常途径下认识,他说不定还可以和韩庭成为朋友。
可是生活永远没有说不定这么一说。
他不想习惯于韩庭的拥抱。
陆鹤宁再一次被噩梦惊醒之后,韩庭已经睡熟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韩庭看了良久,然后伸手往嗓子眼里挖去,不断的挤压着嗓子眼,让他立马泛上来恶心的感觉,抵挡不住的直接吐了出来。
韩庭被贴在身子上酸黏的呕吐物惊醒,一睁眼就看见陆鹤宁嘴里的呕吐物挂在嘴角,并且还在不断的干呕。
胸前全是晚饭吃的还没有完全消化的白粥还有睡前喝过的牛奶,他下了这么猛的药,还不惜牺牲自己宝贵时间来哄着陆鹤宁睡觉,居然还让陆鹤宁直接吐在了他的怀里。
韩庭的脸色铁青,他能屈尊和陆鹤宁一起睡就已经表现出来他的悔意了,要不然还有谁能和他共睡一张床而不来一发的。
陆鹤宁捂着嘴就笑了,相比较而言他更愿意看见这个冷漠无情的韩庭而不是故作姿态的韩庭。
韩庭俯身捏住陆鹤宁的下巴,捏的下巴上的皮肤都泛白,轻飘飘的说:“小东西,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话说完就不再迁就陆鹤宁的转身离开了。
韩庭真的是被陆鹤宁今天的反应搞出火来,轻易的,他不常发火,他都已经在现在这里的地位,控制情绪对他而言轻而易举,却也能被陆鹤宁搞出来火气。
刚出来卧室门,韩庭就骂了一句脏话:“操!”
要不是这小东西除了脾气硬了点,那里都对他的心意外,就凭陆鹤宁接二连三的反抗,韩庭就早就把他扔进海里喂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