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三步一喘!竹马摇尾抱回家(210)
谢烬野压下心底的起伏,憋回眼泪哑声应好。
“夫夫对拜——!”
“一鞠躬,手牵手,永结同心一起走!”
伴随主婚人的声音传来,两人握紧牵巾贴近彼此,相视一笑,无名指上婚戒璀璨发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鞠躬叩首。
“二鞠躬,头顶头,恩恩爱爱到白头!”
他们额头轻轻摩擦,眼中爱意交缠。
“三鞠躬,脸贴脸,幸福恩爱到永远!”
最后一拜,鞠躬叩首,起身的一瞬,云雾怜蹭着谢烬野的脸,眼波流转,笑靥如花,小声调情,“夫君,我爱你~”
“……!!!”
谢烬野心脏扑通爆炸,眼泪夺眶而出,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再也忍不住将人揽入怀里,炙热缠吻!
他们十指相扣,吻得满脸泪痕。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
彻底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升级为恩爱缠绵的夫夫。
台上父母们摇头低笑,满眼宠溺,台下起哄声震耳欲聋,不知是谁抢了司仪的活儿,大声喊道:
“礼成,送新郎新娘入洞房喽——!”
第250章 番外:洞房花烛夜
谢烬野抱着云雾怜一回到婚房,就迫不及待将人压深红色的被褥间,扯开衣领,激烈厮缠。
“唔……!”
云雾怜呼吸不稳,桃花眼沁着泪,被亲得脑袋发晕,又被洒在床上的枣子花生硌得颤栗,“阿烬别……”
他缓缓抬眸摸向青年后颈,轻轻一捏,温柔提醒,“我们还没喝合卺酒,还没结发……唔!”
话还没说完,又被堵住了唇。
“乖宝,老婆,我的漂亮新娘子……”谢烬野银发高高束起,桀骜的脸庞溢满哀求,红着眼眶,黏着云雾怜撒娇。
“我忍不住了……”
“我想要我的新娘,特想,特想,乖宝,先让我亲一亲解馋好不好嘛?”
云雾怜怔了怔,脸颊晕开薄红,眼中浮起宠溺,羞赧点头。
随即。
主动解开了婚服腰带。
…………
一吻后,云雾怜衣衫凌乱,眼神溃散,露出了半截雪白的香肩。
他依偎在谢烬野怀里喘气,红发带与墨发缠绕蜿蜒在胸口,脸上情潮氤氲,美得像是冰上盛开的妖艳红梅。
‘哗啦——!”
一股酒味在屋里弥漫,醇香浓郁,隐约夹杂着桃花香。
云雾怜鼻翼轻轻蠕动,舔着唇回过神,瞥见谢烬野正在倒酒,眼中涌起亮色,勾住青年的脖子撒娇。
“好阿烬,给我多倒点。”
他平时就想喝酒。
想把以前从来没有尝过的红酒、青梅酒、桃花酒通通尝一遍。
但他酒量差,喝一点就醉。
以至于,阿烬把他看得很严,碰到酒的机会屈指可数。
谢烬野给自己倒酒是直接倒满了小葫芦,给云雾怜则是一滴滴数着在倒,听到怀里传来轻柔好听的撒娇,手一抖,不小心多倒了几滴。
艹!
倒多了!
不行,得倒回去,不能让乖宝变成醉醺醺的妖精!!!
谢烬野低喃了两声‘不行’,端起云雾怜的那一杯酒,正准备往自己杯里倒,手臂却被冷白如玉的手指缠上。
“别这样嘛……”
云雾怜懒洋洋后仰,直接倒在桌子上,手绕着谢烬野手臂,端起那杯满酒,交杯举起,倾斜杯壁。
酒一点点打湿那张惊艳绝美的脸,他长睫轻煽,舔着唇,笑吟吟望来:
“新郎官哥哥,都洞房花烛夜了,让你的新娘子放肆放肆,可好?”
谢烬野瞳孔地震,理智的弦砰的一声断裂,耳尖的红蔓延到了脖颈。
糟了!
自己今晚……
又要失控成大变态了!!!
他被蛊惑得乖乖点头,迫不及俯下身,左手撑着桌子,右手扣紧云雾怜的腰,将唇覆盖在那张湿红的唇上。
“好。”
“我们一起放、肆。”
青年笨拙蹭了蹭,那双丹凤眼炙热幽深,渴念如潮水般溢出。
他叼着交杯酒,喉结滚动,哑声问:
“但是如果……”
“笨蛋新郎官不小心弄哭了新娘,漂亮新娘会生气吗?”
云雾怜轻笑出声,仰头闷了交杯酒,“不会,哭了也是欢愉的泪。”
谢烬野瞳孔一暗。
彻底……
失控,疯了。
最后的最后。
狸猫银狼玉佩合成圆月挂在床头摇晃。
两人各剪掉一缕发丝,装进绣着日月同辉的锦袋里,压在枕头下。
寓意——
两人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第251章 番外:喻清浔(一)
见过喻清浔的人都说,喻家二公子温润如玉,才华横溢,不止出身名门,为人体贴,还是难得的艺术天才。
无论是钢琴,还是绘画,小小年纪便已造诣颇高,被国外著名美院提前录取。
然而19岁这年,事事顺遂的喻清浔却遇见了一个难题。
教授给了他们一个命题作业。
主题为:Life itself is the most wonderful fairy tale。
生活本身就是最美妙的童话故事。
这个作业命题不难,但喻清浔怎么画都不满意。
第一次起稿,他准备将孩童吹飞的蒲公英画成精灵。
第二次起稿,他准备描绘出夕阳西下老爷爷老奶奶白首相依的身影,将他们的倒影勾勒成儿时的模样。
最后……
草稿都被揉捏成了一团。
喻清浔不太满意这些构思,总觉得差了些灵气,也缺少童话的浪漫。
直到——
他回国看望父母,随父亲一起去参加楚家小少爷的十岁生日宴,亲眼目睹了一场纯真美妙童话。
楚家小少爷随母姓,叫云雾怜,因早产伤及心脏,从小体弱多病,吹不得风,一直在四季常春M城养病,加上性子冷,不喜热闹,又很少在公共场合露脸。
而喻清浔在国外留学,很少回国。
因此楚喻两家虽然熟识,但两人还从来没有正式见过。
生日宴上。
小寿星久久未出现,喻清浔觉得宴会太喧闹,心里又一直惦念着作业,于是独自去了后花园散心。
就这样。
他与美妙的童话不期而遇。
那天,月色倾洒,小鸟清脆的叫声指路,喻清浔一眼望去,就看见了身披柔和清辉,正在画画的小寿星。
小寿星旁边还有个正在用折扇扇风驱蚊的中心‘小狗’。
他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目光落在画板上,顿时愣住。
现实里,小鸟们在树上张着嘴喳喳叫,最边上的小鸟翅膀受了点伤,隐约能看见一抹红色血迹。
而画板上,受伤的小鸟在中间,翅膀上用绷带绑了个蝴蝶结,其他小鸟对着它在挥翅膀,还有一只小鸟的翅膀尖落在受伤小鸟的头上。
仿佛在说——
乖乖,不哭不哭,不疼了。
树后还有烟花绽放,鸟妈妈叼着虫子展翅飞回,为整个画面添上了一层温馨梦幻的滤镜。
这一刻,喻清浔感觉五彩缤纷的烟花仿佛绽放在了脑海里,目光移到云雾怜脸上,轻笑出声。
原来……
生活中真的存在最美妙的童话。
喻清浔蹲下去,轻声问:“要不要我爬树帮你把小鸟取下来包扎?”
旁边的谢烬野目光先锁定他,像是在看怪蜀黍,“可以爬我早爬了!”
紧跟着云雾怜偏头看来,精致稚嫩的五官在烟花灯光下美得惊人,轻轻摇头,语调淡漠却透着温柔——
“伤不严重,沾上人类的味道后,它的妈妈会不要它。”
喻疏淮听到这个回答,眸光微动,注视云雾怜的目光又温柔几分。
好可爱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