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没有老公(62)
“克制一点。”向野把蒋朝朝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上,悠悠地说了这一句。
但下一秒,他又很轻地叹一口气:“克制不了一点。”
然后又亲了上来。
两人认真吃蛋糕已经是半小时后。
蒋朝朝的唇又红又肿,不过向野没打算让他知道,或许是为了避免某人过于害羞而影响下次的运作。
当然向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指的是身体和心理。
“那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蒋朝朝把椅子拉过来坐好,双腿放在那根横杠上。
向野说:“下个月,还早。”
下个月……
确实也可以是天蝎座。
蒋朝朝因为自己的盲目自信自作多情而导致的失误无语住:“那付景上次为什么说什么这周赶不及你生日。”
向野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个印象,但可以解释:“明天张赫生日。”
张赫,就是向野的表妹夫。
蒋朝朝:“……”
倒也合理,那天人那么多,确实有可能是对别人说的。
“反正不管,”蒋朝朝烦死了的表情,拿着塑料刀插进蛋糕里:“不是生日你也得给我过。”
“过,”向野被蒋朝朝逗得笑了起来:“我都许愿了宝宝。”
蒋朝朝刀子落下:“哼!”
蒋朝朝虽然难堪,但还是很细心地把写有“HAPPY”部分的字母好好切下来,放进盘子里递给向野。
“那你生日具体什么时候啊?”蒋朝朝问。
向野说:“下个月5号。”
蒋朝朝点了一下手机:“也就下周日嘛。”
向野嗯了声:“我工作了之后就不怎么及时过生日了,”他又说:“你下周日有空吗?”
蒋朝朝笑了起来:“你不是不过生日吗?”
向野:“现在不一样了。”
蒋朝朝继续切自己的那部分蛋糕:“现在哪里不一样?”
向野说:“不知道啊,被亲了,不知道什么意思。”
蒋朝朝:“谁亲你?谁?”
向野才不理蒋朝朝的装蒜,搂过去,在蒋朝朝嘴上亲一下:“谁亲我?”
蒋朝朝:“谁?”
向野再亲一下:“谁?”
蒋朝朝:“谁?”
向野再再亲一下:“谁?”
蒋朝朝:“我。”
向野放开了蒋朝朝,继续看他切蛋糕。
因为刚刚向野的那一搂,蒋朝朝手上的蛋糕抖了些,一小部分沾到了手背上。
向野知道蒋朝朝的慌张害羞和强装镇定,所以这次他盯着蒋朝朝的手看了一会儿,最后做的也只是抽出纸巾,握住蒋朝朝的手腕,将奶油一点一点擦掉。
神经紧绷的某人逗不得。
没多久两人就开始喝酒了。
一开始蒋朝朝还担心向野明天要上班,但被向野一句管他呢给打了回来。
就是,管他呢,又不是他上班。
向野晚上拿了两种酒,一种是上次要喝没喝的朋友要了不给的,另外是伏特加。
伏特加旁边有瓶果汁,向野说给蒋朝朝调酒。
喝着喝着,向野问蒋朝朝为什么会误会今天是他生日。
蒋朝朝一个深呼气,一个大叹气。
“还不是你上周问我,”蒋朝朝瞪了向野一眼:“问我今天有没有空。”
向野听后一个不可置信的挑眉,仿佛在说,就这啊?
“问你今天有没有空是因为张赫他晚上请客吃海鲜,他让我带上你。”向野解释。
蒋朝朝撇撇嘴,小声嘀咕:“施辞还说你是天蝎座。”
向野:“只有今天是天蝎座吗?”
蒋朝朝沉默一秒:“你给我阴阳怪气试试。”
向野笑了声,凑够去亲了一口蒋朝朝。
向野:“我错了宝宝。”
上一秒还咬牙切齿的蒋朝朝,被亲了一下没脾气了。
啊?
什么来着?
“那好吧,”蒋朝朝大人有大量:“本来就是我误会了,原谅你了。”
向野:“谢谢,你最好了。”
蒋朝朝哼了声。
“啊对,”蒋朝朝好奇起来:“你刚刚许的愿是什么?许那么快。”
既然不是生日的话,问问没事的吧,不会失灵。
“愿望啊,”向野说:“已经实现了。”
蒋朝朝惊讶:“啊?什么愿望啊就实现了。”
向野:“我许愿今天有个男朋友。”
蒋朝朝顿了一下,再顿一下:“啊?额,我,这……”他疑惑:“不是……”
向野撑着桌子看蒋朝朝的眼睛:“不是?”
向野问:“亲了我不负责?”
向野再问:“难道是随便亲亲的?”
向野再再问:“不会吧,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宝宝?”
别听这些话每句都很委屈,向野此刻一整个大调戏的状态。
像是超会扭腰的狐狸精把老实书生逼在了墙角,还拿手上的手绢挥打书生的脸。
蒋朝朝完全败下阵来,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我没说不是。”蒋朝朝放下杯子说。
向野期待的双眼看着蒋朝朝:“嗯?”
蒋朝朝点头:“嗯,是。”
向野还不满意:“是什么?”
蒋朝朝:“我是你男朋友。”
话音落,向野又亲了他一下。
蒋朝朝觉得自己好像开启了某人的某些技能。
也。
蛮不错。
蒋朝朝把矜持藏在酒里,在杯子里偷笑。
不过既然聊到了施辞。
“你侄女好像知道我是扁扁老师了。”蒋朝朝说。
向野听后似乎在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
蒋朝朝:“怎么了?”
向野:“今早吃饭,她突然问我有没有看过扁扁老师的画。”
蒋朝朝:“……”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死不死向野还说:“早上还没有的。”
蒋朝朝:“……”
蒋朝朝:“你信不信我现在跳下去。”
向野一点不慌:“我们一起跳。”
蒋朝朝:“那太好了。”
蒋朝朝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道:“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吧。”
向野挑眉:“都能问吗?”
蒋朝朝沉默了好几秒,为了以防万一:“你问你的,我不答我的。”
向野说:“你画得很好。”
蒋朝朝憋着的一口气瞬间吐出来,也笑了:“谢谢。”
向野:“能再给我看看吗?”
蒋朝朝又把这口气憋住了:“不好吧。”
向野那个语气又出来了:“想看。”
啊有没有人啊,把这个蛊人的狐狸精抓起来!
爱情害人啊。
蒋朝朝看着自己伸向口袋拿小盒子的手,狠狠骂自己真是不争气。
“你别笑我。”最后,蒋朝朝也只是说了这一句。
向野从蒋朝朝手里接过话:“怎么会。”
于是接下来,蒋朝朝再次眼睁睁地看着向野把这个小盒子拆开,拿出里面的黄图。
还好这次收到的这张黄图没有特别特别黄,修修说过,特别黄的不好做。
这张图是浴室play,不该露的都没有露,最黄的地方应该是玻璃上的某些液体。
蒋朝朝不说的话,向野应该看不出来。
吧?
蒋朝朝咽了咽口水,看着向野十分新奇地把卡片往左边偏,再往右边偏。
卡片上左右两张图片其实差别不是很大,都是他俩贴着玻璃。
那么区别在哪儿呢,在他们的某些部位的距离,一张近,一张远。
蒋朝朝不知道向野是怎么淡定地看这些的,他这样左右左右的,把这张图的黄度,又上了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