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69)
余藻:“太犯规了。”
孟煦洲不说话,余藻贴上他的脸,听到喜欢的人轻声说:“不许太久。”
……
解锁的新场景太拥挤,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好意思找代驾。
明明有车还是打车走的,被孟煦洲抱回去的时候余藻还在思考,司机开车回去会不会也很尴尬。
他掌心都是摁在玻璃窗上太久的红,嘟嘟囔囔的抱怨都不清晰,孟煦洲笑着说不会。
余藻被他圈在怀里,“真的?”
孟煦洲低头,欣赏余藻在窗外灯光交错下的犹有红晕的面容,“想司机不如想我。”
余藻:“你在这里,有什么好想的?”
男人就像等着余藻这句话,“可我还是想小……”
余藻捂住了他的嘴唇,“这位先生,消停点吧,不要让我再晕了。”
孟煦洲这次没上次喝得多,微醺刚好,没喝酒的余藻像是被他的酒气传染,到家了还晕乎乎的。
洗澡的时候他才忆起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对孟煦洲说,又抓着孟煦洲的手指不晃悠,喊了好几声哥。
“我有能力买下妈妈之前买下的店铺了。”
他喊哥和哥哥又是两个样,给他洗澡的孟煦洲凑近问:“我是哪位?”
余藻把泡沫砸在他脸上,“孟煦洲!”
男人笑出声,“那孟煦洲可以亲吻余藻了吗?”
余藻表示拒绝,“我和你说话呢。”
孟煦洲冲走余藻身上的泡泡,“小藻辛苦了。”
他知道余藻这些年的目标是什么,即便和孟煦洲结婚,余藻依然把他排除在外。
之前孟漫野建议孟煦洲直接买下送给余藻,孟煦洲思前想后,干脆换了一种做法。
男人的手指剥开青年湿答答的刘海,余藻抬眼看着孟煦洲,写满被夸的满足。
余藻之前身心煎熬,即便家人关怀,他依然难以彻底放开,如今濒临枯萎的植物换了新的土壤,沃土养人,他也舒展,晚上黄琴和孟煦洲说话的时候,也说余藻现在看上去好多了。
孟煦洲:“什么时候去买,我陪你去。”
他表情微妙,像极了和孟荳下儿童象棋不顾侄子死活赢了的得意,余藻狐疑地问:“你在想什么?”
“不许说是想我。”
孟煦洲的话被迫咽了回去,余藻一脸我就知道,孟煦洲只好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小藻比以前活泼了一点。”
舅舅也这么说,余藻自己没什么感觉,忆起贺饮似乎也提过,问:“有吗?”
孟煦洲:“有,坚持的时间也比之前长了。”
他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余藻想起网友的调笑,忍不住说:“哥你这么有劲不如把院子改成菜园。”
孟煦洲稳坐余藻直播间榜一的宝座,每天的娱乐活动也是看网友的调侃,认真拒绝:“这不行,小鹅会糟蹋掉的。”
“所以小藻什么时候去买店?”
余藻顺利转移话题,“我明天联系房东,那边现在还开着店,租期到年底,哪有这么快。”
孟煦洲:“已经很快了,小藻很厉害。”
余藻:“没有了吗?”
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刚才在车里被孟煦洲折磨得死去活来,现在才发现男人的手上都是自己的咬痕,又要起身:“你这里不能沾水吧?”
结婚对象似乎进入了复读模式:“小藻很厉害。”
这话双重含义,余藻无言以对,“是你太……”
他之前和孟煦洲在这方面就不合,无论做几次都要好长的准备。
孟煦洲性格并不鲁莽,很多时候被逼到没有耐心的反而是余藻。
即便他说可以了,孟煦洲还要再等等,殊不知余藻险些被他烫坏。
孟煦洲:“太什么?”
余藻在水声里面对面拥抱他:“太过分了。”
他困得眼皮打架,又忍不住自己完成阶段性目标的喜悦,孟煦洲抱他去吹头发的时候余藻都快撑不住了,还在说:“遇到你之后,感觉什么都变得容易很多。”
孟煦洲没有纠正他,他很清楚如果当年余藻不遇见他,或许就不会孟潮东盯上,蹉跎数年,挣扎沉闷。
他只是抚摸余藻柔软的头发,说:“之后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余藻抱着孟煦洲的脖子,被对方抱回床上也没睁开眼睛。
主卧早就成为两个人的房间。
余藻之前一切从简,和孟煦洲生活在一起后被迫成为极繁主义。
他的结婚对象喜欢鲜亮的颜色,碍于工作和天生的面孔,和这些鲜亮绝缘。
余藻之前的工作也不适合这些搭配,现在他辞职后单干,反而让孟煦洲得到了装点的机会,好几次直播都有人问余藻的单品配饰是什么,一搜被价格吓晕。
“想和你出去玩。”
余藻缩进被子,感受着另一个人进来的,又贴了过去,“小荳说参加动物园的夜间野营,之前我就想和你说了。”
孟煦洲的:“那为什么没说?”
余藻终于睁开眼睛,“刚才在公园我也想和你说,你突然来这么……”
“这么一句……”
孟煦洲唇角扬起的弧度太明显,余藻伸手把他的唇角下压,摁得很是用力,男人还要继续说:“一句什么?”
每次和孟煦洲做完余藻都观感复杂。
满意归满意,偶尔也觉得自己毫无底线,比如孟煦洲说一句他就同意了。
现在事后回忆,试图检讨:“下次还是不要在车上了,洗车也……”
孟煦洲:“那下次在哪里?”
余藻埋头,孟煦洲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下次去露营的时候?”
余藻膝盖一顶,“正经露营。”
孟煦洲很喜欢他偶尔露出来的脾气,欺负得狠了带着哭音更让人无法自拔,他点头,“动物园露营,不是单纯和我,不是还有小荳吗?”
他身体往下沉,额头贴着余藻的额头,“所以下次在哪里?”
余藻:“没有下次。”
孟煦洲:“小藻好狠心。”
他又开始夹着嗓子说话,余藻捂住孟煦洲的嘴,“下次再说,你明天不上班了?”
黄琴在孟煦洲来之前也提过新闻,余藻又有几分担心,“你公司的事怎么样了?是同行竞争?所以故意说你的产品有问题?”
孟煦洲计划在国内打造连锁的商场家居一体城。
这个目标很宏大,进度不快,他也有其他产业,分身乏术。
目前宙心人事变动挺大的,老板还是尽力活跃,余藻偶尔还能看到平台关于宙心的推送。
现在是企业老板都要出镜的年代,孟煦洲自认不算豪门,最大的包袱就是极少人知道的肢体接触障碍,这些年不得解决积压的情绪也因为和余藻结婚解决。
孟煦洲摸了摸余藻的眉毛,“不用担心,我都能解决。”
余藻:“你总抱怨不想开会不想上班,就是这件事没有抱怨过。”
他语速忽然很快,听得孟煦洲忍不住笑。
余藻被子下的腿被孟煦洲的钳制住,他的体型在结婚对象面前毫无胜算,挣扎更方便被孟煦洲搂回去,男人的亲吻落在余藻已经布满吻痕的颈侧。
余藻痒得要命,推开孟煦洲的头,“还想糊弄过去?”
孟煦洲闭着眼感受着余藻的热度,“是有一点棘手,谈不上故意隐瞒。”
他还有更烦恼的事,抓着余藻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藻,我很紧张。”
余藻怕他酒喝了还剧烈运动出什么事,差点要坐起来,又被孟煦洲抱了回去,低沉的男声响在他耳侧,“马上就要和你拍结婚照了。”
余藻:“结婚证都拍过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想起领证那天孟煦洲过分严肃的脸,又笑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