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10)
然后于潇说头疼就在他床上睡着了,那些年流行低腰的牛仔裤,徐璈顺着床上翻身的人看过去先入眼的是勾人眼球的‘沟’,精瘦有力的腰就藏在有些发皱的面料里。于潇心情难受连带着脸都有点发热,爷们的把上衣一扒直接裸着睡。
徐璈作为基佬面对一个比较有好感的男色那肯定是要出乱子,他也往床上一趟,支起身子看于潇睡得像头死猪还逗了逗,于潇挠了挠脸没有醒的意思。
他亲上于潇时心里也有点忐忑,“于潇?”
“唔?”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奋力睁着眼,徐璈那一刻真笑了。
先让于潇赶到舒服再慢慢的吃干抹净,那一天他让于潇感受到了另一番刺激的性爱。
于潇这人有个优点就是重感情,与之相对应的缺点就是有点优柔寡断。
要说兄弟睡了,要么打一顿要么就是绝交,可于潇啥都没选居然带着侥幸说:“要不当一场梦。”
要不说于潇是傻狍子呢,这事也就他能做的出来。
有第一回 就有第二回、第三回。
徐璈陷在坐垫里头一次开始回想过往的事,过往关于于潇的事。
江宇这人从小就是仗势欺人的主,他不去附和对方的观点也不会去指手画脚,因为江宇他叔叔是正部长级,而自家的职位是与之相持平都是领导者,现在他爷爷退休了,爸爸想功成身退,自己也没有从政的想法,所以和江宇硬碰硬没意思。
他哪里知道于潇会听见那段话,哪里想得到这一误会就是四年。
手机屏幕黑了又被摁亮,徐璈把它扔到旁边不再理会,想着都四年过去了,过去了就过去了,犯不着和现在于望舒计较。
可他把车都快开到家门口了,总感觉心里有点不放心,魅色是什么地方,说纯也黑的地方。
毕竟曾经那么亲密,徐璈黑着脸调转车头就往魅色赶。
赶到魅色时正是夜间最热闹的时间段,徐璈带着口罩直接塞300块给服务生当小费:“有没有一个180左右穿着白色高领衫,面相很……不像这里人的男人。”
“这……”男生看着红票面露纠结,“对方背景……”
“500.”
“在311,茹姐带他上去的说是……拍照片。”
叫茹姐的女人把陷入沉睡的于望舒抬上床,脱掉衣服还没拍几张照呢门就响了,打开门的瞬间就被推到墙上连手里的相机都被拿走了。
徐璈翻看着照片在心底骂起了江宇,这厮做事就是没脑子。他看了一眼呆在地上的女人:“滚!”
女人立马连滚带爬的开溜。
床上的于望舒左右摇晃着头显然很难受,徐璈低下头摸了摸额头估摸是吃了点能产生幻觉的东西,第一次吃身体很排斥。
“于望舒。”徐璈冷着脸拍打对方的脸,可打红了都没见他清醒,无奈之下只能自己替他穿衣服。穿衣服的同时趁机揩油,这几年于望舒的身材精壮不少,有些地方甚至有了肌肉摸着很舒服,这是现在女生喜欢的壮而不虎的身材。
“于望舒我先跟你说好,我是来救你的,要是明天你对我动手别怪我还手的力气太大把你打成残废。”
然而回应他的是某人蹭在脖子里的口水。
徐璈闭闭眼努力忽视肩上的异样感,艹了一句后把于望舒往背上颠了颠,然后快速离开魅色直接将人带到自己的住所。
为什么要带到自己家,一是当事人下午把证据已经传了过来他需要整理,二是没空。
打开门先和脚边的几只小家伙打声招呼,徐璈难得笑了笑,无意间托着于望舒屁股往上颠了颠,不过可能是颠的力气没控制好,他听到几声比之前更加强烈迅猛的作呕呜咽,心惊胆战半天还在庆幸人没吐,结果就在他跨出脚的那一秒。
‘呕——’
“唔呕……”
“喵!”
徐璈侧开脸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右肩往下已经开始滑落某人的呕吐物。
“车有点……抖……”
于望舒梦到自己坐着三轮车,可惜路太颠簸把他整个人都快被颠飞了,真不舒服。
第10章
徐璈慢慢低头,于望舒立马又吐了一口,湿哒哒的吐在他衣服上散发刺鼻的味道,徐璈面容冷峻窝着一把无名火,突然喊了句:“于望舒!”
于望舒被吵得抬起头,双眼眯成缝还是不清醒的模样,他把手往男人嘴上一按想让对方住嘴,殊不知从衣服上刮过的呕吐物直接拍在了脸上,他也不记得是怎么了,被一个波涛汹涌的辣妹敬了几杯酒自己就瘫痪了,天地打着转让他站都站不稳。
徐璈随即抓住于望舒的胳膊将人扔在旁边的沙发里,脚边的几只猫也没空去搭理,恶狠狠的瞪了于望舒一眼赶紧去洗手间解决,脸边和脖子上的污秽让他洗了半个小时的澡,那套西装则是准确无误的被扔进垃圾桶。
于望舒睡到翌日傍晚,这一觉睡得浑身没劲,头昏脑胀带着宿醉的虚弱感,意识清醒但身子瘫在柔软的床铺里不想动,耳边传来几声浅浅的猫鸣远在天际又似乎近在眼前。
“喵。”掌心触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于望舒眉头微动发现两手都有,刚想睁眼,嘴就被软绵绵的肉垫给捂住了,他顿了几秒缓慢睁开眼。
一人一猫开始深情对望。
“喵。”
于望舒沉默不语,扭转脖子左右看看发现自己这是被猫给包围了,脖子里躺着、肚子上睡着、两只手各蹲着,四只猫齐刷刷看向他的场面有些震撼。
“卧槽啥玩意。”
脖子里那只最大的布偶当头给他一巴掌直接伸懒腰,于望舒揉着头爬起来对周围的环境表示很陌生,他再蠢都知道昨晚的酒里加东西了,那这里是?
当他看见床头柜上的照片时立马跳下了床,不为别的,这是徐傲家。
照片里,徐傲抱着布偶沐浴在夕阳的余韵下显得很温柔,于望舒低头望望扒着他的布偶咽下口唾沫:“我怎么在这。”
猫甩甩尾巴舔爪。
于望舒茫然的坐在床边,下意识去摸摸屁股,还好还好没有发生酒后事,他扶着头努力回想昨天的事可什么都记不得了,徐傲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他猜不到。
直到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于望舒条件反射上去就是一拳头。
“于望舒你是不是真以为在外面体力活干多了,能打得过我。”徐傲踩着黄昏的脚步到家见到于望舒还在房间里呆着,他很意外,在他的设想里要是于望舒知道这是自己家说不定会立即逃跑。
可他忘记了昨晚那些粉末的量对于望舒这个新人来说太超载了,所以导致他睡了一整天。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于望舒穿着睡衣呆坐在床边,明亮温暖的光线从窗外照在脚边,将屋内的氛围晕染的十分浪漫。徐璈想起几年前也是这样,不过那时的于望舒比顺眼。
心在这一刻也回归平静,哪知他刚一拍肩立马迎面招呼一拳。
于望舒哑着声音:“我怎么在这。”
“昨天要不是我,恐怕你又没脸在京都混了。”徐璈拍拍袖口,走到窗边拉起窗帘,淡淡问,“睡的怎么样。”
“打扰你了。”于望舒低声道了声谢,捂着头又坐回了床边,身旁四只猫见状立马在他身上攀岩。
“知道就好。”徐璈面色冷静的把它们一只只抓在手里挠头:“作为我收留你一夜的报酬,帮我做顿晚饭。”
“啊?”
徐璈一反常态的抱着猫:“怎么,想白睡?多少少爷想爬上我这张床都没机会,昨天被你吐一地做半宿卫生,让你做一顿厨夫不过分吧。”
的确是不过分,于望舒掐了一下手心,抚摸身上带着些许凉意的睡衣问:“你得让我先穿好衣服。”
徐璈闻言像是踩到狗屎般露出嫌弃的眼神:“扔了。”
“你扔了我穿什么!”于望舒忍不住拔高音量,揪着睡衣骂一声:不会就让他这么出去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