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67)
石瑛让温郁先去房间里换。
晏珩山要跟过去,这些天温郁的衣服都是他穿的,就连脚上的袜子也是他一个一个套上的,已经成为了习惯。
石瑛却拦住了他,揶揄道,“知道你们感情好,这里还有别人呢,收着点。”
温郁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解衣扣的时候,薄薄的脸皮又红了起来。
衣服本来就是给自己孩子的媳妇买的,颜色很喜庆,温郁皮肤雪白,又瘦,穿上这样粗布料的衣服也好看极了,领口那里一圈白毛毛簇着他的红润丰盈的脸,明明很俗气的衣服被他穿得柔美极了。
晏珩山眼睛不舍得从他身上移开,喉结一滚,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别看了,快去换衣服吧,反正是你妻子,多的是时间让你看。”石瑛继续揶揄晏珩山。
晏珩山换了衣服出来,灰色的工字背心下是鼓囊的胸肌,军绿色的长裤塞在靴子里,高大的身形越发健硕挺拔。
石瑛碰了碰温郁,笑看着他,小声地说,“你丈夫真不错。”
温郁耳根微微泛红。
天有些冷,叶子落了,枝头挂的柿子像小小灯笼,颜色鲜艳喜人。
石自好拿出几个蓝色的筐子,枝头矮一些的用手摘就行了,高一点的要用他们自制的工具来摘。
摘好的柿子便小心地放在筐子里,满了放到另一个筐子里。
不是难活,很容易上手,温郁也想上手,遭到了晏珩山和石瑛的反对。
石瑛拿出来一个干净凳子,让温郁坐在阴凉处,又给他倒了热茶拿了吃的解闷。
温郁只好坐在那里看晏珩山干活。
晏珩山个子高,体格强健,一些石自好和石瑛够不到的地方他都能够到,伸出的胳膊肌肉偾张,表层肌肤上一层油亮的汗水。
他脖子里石瑛还给了他一条干净的白毛巾,要他来擦汗的,这样的装扮,和平日里的精英模样大不相同,更像一个身强力壮,专门卖力气吃饭的男人。
温郁看晏珩山流得汗有些多,怕他会渴,给他拿了水。
他垂着眼走过去,这样的晏珩山他有些不敢多看,把水递过去,“喝,一些……”
晏珩山停下来,用毛巾擦汗,垂目盯着温郁。
盯得温郁不自在起来,鼓起勇气和他对视。
太阳明晃晃地照着,男人汗湿的脸越发英俊,被那双幽沉的双目凝视着,温郁眼睫止不住地轻颤。
“你,不渴吗?”温郁紧张地问。
“你喂我喝。”
温郁慌张地看向石自好和石瑛,他们听见了声音,虽然没有转过脸看,但也留神着他们的动静。
温郁难为情的摇头,小声地道:“回家,可以喂……”
“那我就不喝了。”晏珩山又作势抬了抬胳膊,“有些酸。”
温郁有些不知所措了。
晏珩山的嘴唇有些干了,那明显是缺水的样子,而且胳膊也有些酸,拿杯子的时候会不舒服。
是他要晏珩山帮他们的,不然晏珩山也不会受累,温郁想着,腮颊微微泛红,又看了一眼石自好和石瑛后,然后才动作小心地把杯子喂到晏珩山的嘴边。
晏珩山被他喂了几口,怕他累着手,又把杯子端了过来,自己喝。
穿西装在办公室里他举止得体,而此刻在乡间穿着粗糙的衣服,他的动作也随意了一些,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后低着头,捏温郁的脸。
他靠得很近,温郁情不自禁地往后躲,脊背压在了柿子树上,沉甸甸的小柿子掉落了几个,砸出一个草抗。
温郁担心地望石自好和石瑛的方向,晏珩山则是用身体将他视线挡住了。
这个时候的天气其实还是热的,但温郁身子弱,又怀着孕,石瑛才给他找了一件稍微厚一些的衣服,样式是棉袄的样式,其实只有薄薄的一层,更像是穿在里面的夹层,很新的嫩红色,上面还有手工绣得海棠花,斜襟的,边沿的领子是一层戎戎的白毛,像是民国时候被强取来的学生姨太太的,怯生生又柔弱漂亮的样子。
晏珩山胡思乱想着,越想筋脉跳得越快,看温郁的眼神越发的幽深。
温郁则是紧张地推开他,害怕他在这里做什么事情,而刚一推开他,石瑛便叫了他,要他和她一起去准备中午饭。
温郁耳根发红地走了。
晏珩山望着温郁的背影,和他待在一起,被他养得也很好,除了腹部的圆润,腰下面也圆了不少,走路时候微微的晃动,不自知地引诱他。
晏珩山两指捏着柿子,柿子饱满的肉微微陷进去,虽然软,但仍不如温郁身上的触感,不由地越发期待晚上了。
中午石瑛和温郁一起炖了一只鸡,盛饭是温郁盛的,温郁想到晏珩山那么累,便给晏珩山盛了一个大的鸡腿,石瑛看见了忍不住笑,“这么心疼你男人啊。”
温郁被她说得脸红,“我,我可以少吃一些。”
“你少吃的话,我们成什么了,你们本来就是帮我们干活的,这一锅鸡全给你们吃也不为过。”石瑛把另一个鸡腿夹到他碗里,“你也吃一个补补。”
石瑛其实没指望晏珩山帮他们干多少活,以为他们就是城里人图新鲜,但是没想到晏珩山干活很稳重,体力也强,石自好都喊累要歇歇了,他还呼吸正常。
不由地又对温郁感慨了一句,“你男人身体真好。”
“怎么脸红了。”石瑛笑道:“你是不是想歪了。”
温郁已经端着饭碗走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石瑛对晏珩山道:“你的小妻子真是心疼你,想让你多吃一些,宁愿自己饿着。”
“你碗里的那个鸡腿就是他给你夹的。”
晏珩山微微一愣后,把鸡腿又夹给了温郁,温郁连忙给他看碗,“你吃,有的。”
晏珩山这才收回筷子。
然后石瑛便看见他们两个小夫妻肩膀挨着肩膀坐在一起,一会儿给对方夹肉,一会儿又给对方喂水,一会儿又给对方擦嘴,甜蜜又腻歪。
她叫自己的老伴出去吃,别打扰他们。
他们走后,晏珩山让温郁别动,“脸上有颗饭粒。”
温郁果真乖乖地不动,等着晏珩山帮自己弄掉,却是等到了晏珩山落下来的吻,温郁挣动着,晏珩山便箍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温郁慢慢地安静下来。
晏珩山含着他的柔软的嘴唇吮了一会儿才放开,温郁脸上被亲出了红潮,双眼变得潮湿,失神地望着他,晏珩山把他抱到怀里……
下午帮他们干到五点钟,晏珩山牵着温郁的手一起回家,回家后,温郁想要换掉衣服,晏珩山却不许他换。
“昨天答应要感谢我的事情忘记了吗?”晏珩山手从下面伸进去。
“我们玩一点别的。”
……
房间里,温郁忐忑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窗户响了,从外面翻进来一个人,跳跃到地面的动作熟练的让人很容易猜到对方已经不是这样偷溜进来一次了。
温郁听见声响,攥着被单,抖得更加厉害了,闭着眼睛装睡,可那个偷溜进来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睡着而离开,反而站在他的床边,拿着烛火照着他的脸看。
明晃晃的烛火映照在脸上,温郁睫毛颤得越来越厉害,然后便听见对方轻笑一声。
脱鞋子的声音,床榻陷进去,那只粗糙的手伸进了衣服里面,温郁微微地哆嗦起来,仍旧不肯睁开眼睛,可这样似乎更合对方的心意,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很快要分开他的膝盖,温郁想起那些难堪的画面,惊慌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便对上了对方恶劣的,含笑的脸,“怎么这么快醒了。”
“我还打算玩一玩水煎。”这话是贴到温郁耳边说的,温郁雪白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这样羞耻的话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温郁却难堪羞极了,躲避他的视线,可怜地哀求他,“我们,不能这样,会被发现的……”
“发现怎么了,你丈夫死了,你现在是个小寡妇,我也没有娶老婆,我们这样不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