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老婆是我的了(97)
以及……
大小是否有点太夸张了?!
沈眠枝从朦胧醉意,以及几分被挑起的热意里回过神,睁圆眼睛。
难怪刚才,敛哥说恐怕还不可以。确实需要一些提前准备。
“眠眠。”
傅敛的嗓音低哑。他的五官俊美,轮廓凌厉,但幽深的黑眸跳跃着的浓烈情感,深情又温柔。
沈眠枝轻轻嗯了一声。
傅敛还记得温柔地提前预警:“等下的情况我没办法完全保证,可能会有些控制不住。”
傅敛缓缓地覆过来。
“如果让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和我说。”
……
视线不知不觉间变得模糊无比,所有事物都隔了一层水雾。
沈眠枝咬着唇瓣,不想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动静。
但傅敛实在太莽撞了,沈眠枝实在是控制不住,偶尔溢出一些细碎的呜咽与闷哼。
生理性的泪水从沈眠枝的眼尾滑落,拖出一道姝丽的红。
他抓住被子,乌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白与黑交织,再加上那殷红的唇瓣,构成了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傅敛低下头,在沈眠枝唇角轻轻啄吻,哄道:“别咬嘴唇好不好?再咬就要破了。”
——他们心照不宣,没有接吻。
接吻这种事情,比起单纯的纾解需求,它含有的性的意味要少的多,更像是爱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确认关系那种。
不过沈眠枝也没有避开傅敛的啄吻,由着那柔软的唇瓣落在唇瓣,接受了来自傅敛的安抚。
沈眠枝不满地控诉道:“你太凶了。”
他的声音哑得不行。这样娇气又可怜兮兮的控诉,像极了撒娇,PAO泡拯理也让傅敛没忍住更不做人一点。
此刻,沈眠枝的上半身仍然规矩的披着睡衣,扣子一颗都没解开。
“闷不闷?”傅敛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你的睡衣湿了,这样容易感冒的。”
沈眠枝的思维断断续续,闻言,认真思索了一会,听从了傅敛的建议。
他们再无阻隔,彼此紧密契合。
……
周遭是潮湿的热。
沈眠枝如同在起伏海浪中的小舟,无法控制航线,只能被这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潮浪淹没。
他的睫毛被打湿,白皙柔嫩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
两小时过去,临近零点,沈眠枝的嗓音已经哑了。
窗外悄然下起了雪,树木的枝丫落上雪花,晶莹点缀,沈眠枝也盛起白霜。
傅敛藏起眼里炽热的情绪,礼貌地询问:“再履行一次义务?”
沈眠枝犯了一个错误。
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大抵都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关于次数的讨论。
他对此没有经验,如傅敛所愿点头同意:“好吧……就一次。”
好乖。
傅敛满是怜惜地感慨着,动作逐渐熟练。
忽然,沈眠枝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
“……敛哥?”
傅敛抱着人,来到不远处的书柜。
“忘了告诉眠眠,我那份协议也放在了主卧。”
沈眠枝不知道怎么提到了协议,茫然地仰头:“啊?”
傅敛抱着人坐在椅子上,单手固定着软绵绵的伴侣,右手在那份协议最后的空白部分,写下了补充的附加条款。
待沈眠枝看清,脸轰然变得更红。
“一周频率的话,还是听眠眠的意思,我们可以有空再讨论。”傅敛很好商量。
沈眠枝晕晕乎乎:“哦……”
“快要零点了。”
傅敛抱着沈眠枝来到窗户前。
沈眠枝恍惚地想。
敛哥的臂力果然很好,好到居然可以在这种状态下稳稳抱着他。
靠近窗户,窗外的景色清晰地落入沈眠枝眼里。
他终究是还不能适应,哪怕知道玻璃是单向的,也还是把自己努力窝进傅敛怀里。
傅敛轻笑着说:“在我们结婚之前,我住在主卧,经常晚上睡不着,就会到窗户前面看看外面的夜色。”
沈眠枝不自觉地顺着傅敛的话,侧过身子看向窗外。
他们这套房能够眺望到远处的一个公园广场。正值跨年,广场有两小时的时间允许燃放烟花爆竹。
大概是有人等不及到零点,已经开始放烟花。沈眠枝听到咻的一声,就见金色的烟花炸在半空。这个烟花是个开头,很快,各式各样的绚烂烟花在天际划过。
沈眠枝透过眼里的生理性泪水,看向烟花。看了几秒,他又转回来。
义务仍然在履行之中。
沈眠枝脑海里忽然闪过几个零零散散的画面。
画面里,幼年的他抓着傅敛的衣袖,似乎是在嘀嘀咕咕控诉对方的恶劣行径。
少年傅敛满是笑意,逗他:“不行啊,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摘的果子,眠眠怎么能直接拿走?”
“那我要怎么办嘛。”小眠枝气鼓鼓的。
“让我想想……”少年傅敛沉吟了一会,“我们关系最好了,我也不能欺负你是不是?这样,你喊我一声,喊得好听一点我就给你。”
“……”
记忆之外,二十二岁的沈眠枝下意识沿用了幼年时期的办法。
他的手搭在傅敛的肩上,又轻又软地说:“……哥哥。”
新年的钟声在同一刻响起,钟声、烟花声以及隐约的欢呼遥遥地传来。
傅敛呼吸变重。节奏没有如沈眠枝期望的那样变缓,反而骤然变快。
窗外的寒风凛冽,雪花纷纷扬扬落下,银装素裹美如画。窗内温暖如春,一室温存。
傅敛在沈眠枝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声音餍足而愉悦。
“眠眠,新年快乐。”
第62章 告白
窗外雪花飘落, 烟火将黑沉的天幕照亮,一片绚烂瑰丽。傅敛的黑眸映着璀璨的烟火,温柔又深情。
在遥遥传来的烟花声和钟声里, 他们的心跳愈发变快, 频率逐渐重叠。在此刻,他们的心为彼此雀跃跳动。
沈眠枝环住傅敛的脖子, 被撞得反应慢半拍, 带着点哭音, 回道:“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 在无尽的欢愉中到来。
而新年的第一天,沈眠枝也知道了君子的另一个反义词。
那就是, 骗子!
到后来, 沈眠枝实在是累了, 半是控诉半是求饶,说自己不想履行义务了。
傅敛就耐心又温柔地哄他, 说马上就好,说下次就结束,还说喊句哥哥就不继续了。
沈眠枝信了, 然后发现没一句是真的。
沈眠枝都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了,反正不是三点之前。
他只记得他累得撑不住了闭眼之前, 郁闷地在傅敛手臂上咬了一口,听到了傅敛愉快的低笑。
一夜无梦。
沈眠枝睡醒时, 颇有一种今夕是何年的茫然感。
他缓了缓,发现自己背对傅敛侧躺着,傅敛在他身后环着他。
他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身体很清爽,没有残留的不适感, 大概是傅敛有帮他仔细清理过。
沈眠枝把脸埋在枕头上,有些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昨晚的细节。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这么软,也从来没有想过傅敛会这么凶。
不过,虽然醒来特别累,但昨晚他确实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沈眠枝漫无边际地回忆了一会细节,把思绪拉回正经的地方。
沈眠枝垂着睫毛,盯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那抹天光。他不得不承认,他和傅敛的协议结婚,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沈眠枝之前一直认为,他们的婚姻是基于双方利益的最大化,是互相满足对方当前需要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