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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不觉(52)

作者:梦里長 时间:2022-11-04 10:32 标签:甜文 ABO 强强 年下

  江鹤苓的发情是因为闻弈是Enigma,信息素具有天然的压制力,也具有比Alpha高一倍不止的性激素,刺激他不停地产生情动。
  但他毕竟是Alpha,在没有进行完全标记成结之前,他不会真的向Omega一样长时间的发情。
  第二天夜里,江鹤苓就度过了最初的发情高热期,思绪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是被闻弈吵醒的,在一阵浓郁的玫瑰酒的气味中睁开眼。
  闻弈额角滴落的汗珠正好砸在他的嘴唇上,刚一开口,他便尝到了咸涩的琴酒。
  “闻弈。”他张开嘴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嘶哑,低弱得像猫叫。
  但闻弈听见了,他低头蹭在他颈侧,抱着他应了一声,说“我在”。
  江鹤苓这会儿神志清醒,四肢酸软,身体的不适让他想骂人,可听到闻弈这温柔的一声应,他又觉得心里妥帖,于是骂出口的话像是调情。
  “在你个头。”
  闻弈动作一顿,着实是愣了一下,复又抬头看到江鹤苓眼神清明,便知道他这是要结束发情期了。
  在江鹤苓熟睡的时候,闻弈已经吻遍他全身,玩他的手,玩他的腿,弄了好一会儿了,原本是想浅尝辄止,可却食髓知味,还是又插进他早湿软的后穴里。
  在他睁眼之前,闻弈已经是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可现在见他睁眼,他便又放缓动作,粗大的阴茎整根拔出又缓缓碾着前列腺插进去。
  “我头也在。”闻弈说着又低头去蹭他的颈,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他右边耳垂上的耳钉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耳洞,柔软的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里吮吸。
  闻弈湿润的头发搔在江鹤苓下颌、耳边,痒得他心烦,身下的快感更是持续增加,即使他这时候思绪清明,可身体已经在这一天一夜中适应了闻弈的调教,会下意识跟随他的节奏,江鹤苓咬紧了牙才没有泄出呻吟。
  老实讲,江鹤苓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这场性事,在闻弈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他忽然觉得自己醒的不是时候。
  理智想要推拒,可身体却很诚实,甚至会因为他刻意放缓的速度而感到不满。
  当然江鹤苓是不可能说的,只能又闭上眼,沉默地任由闻弈胡作非为。
  这一天一夜里,闻弈倚靠着抑制剂始终保持清醒,他已经用了一百零八种方式折磨江鹤苓,通过江鹤苓不自觉皱眉的程度,呼吸的快慢,能准确地判断出他想要什么。
  可现在江鹤苓是清醒的,闻弈忽然就不想满足他,于是他仍旧不疾不徐地碾着他后穴的那一点凸起,听着江鹤苓呼吸变了调子,闻弈坏心思地笑了一声,问他:“是这里吗?”
  江鹤苓闭着眼装死,可频率越发错乱的呼吸出卖了他。
  闻弈抬起他的腰身,猛地凿进去,江鹤苓猝然闷哼一声,前头硬着的性器甩出一股清液。
  “看来是这里啊。”闻弈又说,然后整根抽出,再次用力地凿进去。
  如此反复几下,江鹤苓再也不能装死了,紧紧地攥着被子。
  经过闻弈反复的开发,江鹤苓的后穴已经是被操开了,湿软一片,蜜液横流。闻弈不放过他,一把将他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粗大的性器顺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闻弈的龟头都感觉到了前面有什么阻碍。
  他知道这是江鹤苓退化的生殖腔,只要他操开这里,标记这里,江鹤苓就会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怎么不说话了?这样不舒服吗?”闻弈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挺腰一下又一下地插进去,几乎顶的江鹤苓小腹鼓起。
  江鹤苓被颠得无处着力,只能靠在闻弈身上,后穴里面又酸又涨,过电似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快感与危机感相继交替,促使他睁开眼瞪视着始作俑者。
  闻弈迎着江鹤苓的目光,笑得格外灿烂,还拉着他的手,按在他小腹凸起的位置。
  “感觉到了吗?我在这里。”闻弈顶得更加用力,势必要让江鹤苓隔着肚皮感受到他。
  江鹤苓羞得要死,闻弈却是爱极了他这样子。
  “江粉粉,你好纯情哦。”闻弈说,“可是为什么你下面这么湿,这么会吸,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闭嘴。”江鹤苓哪听得了这种话,抽插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碾着他的羞耻心,让他想一口要死这人。
  眼前就是闻弈被汗水打湿的腺体,晶莹的水珠划过,江鹤苓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余光却忽然扫到地上散落着的白色针剂。
  零零散散共有七八支,无一例外全都是被用过的。
  江鹤苓心头疑惑刚生,视线便又落在了闻弈揽在他后腰的胳膊上,他肌肉紧绷,青筋虬扎,上面布满了红色的针孔。
  那些抑制剂被用在了哪里,江鹤苓不用去想了。
  “我是不是说过,男人在床上不能闭嘴,”闻弈还在笑,笑江鹤苓低头的鸵鸟状,“要我闭嘴只有两个办法,你是想让我吻你,还是想让我给你口?”
  江鹤苓心头酸涩,耳根发烫,他转过头,用被情欲侵染的一双眼望闻弈。
  两三秒后,他仰起头,用双唇堵住了闻弈这张欠揍的嘴。
  这一吻, 他吻得极其凶狠,Alpha犬齿碾着闻弈的双唇,刺出琴酒味的鲜血。江鹤苓惩罚似的狠狠吮吸一口便又退开,又凶又撩的撂狠话。
  “要操就给我专心操,别他妈废话。”
  闻弈瞪大双眼,错愕之后便是狂涌的兴奋,他又吻上江鹤苓的唇,将他放在床上狠狠地挺腰,每一下都碾过江鹤苓的敏感点。
  被快感冲刷的江鹤苓不再闭眼装死,而是静静地看着闻弈,看他眉眼深邃,深蓝近黑的眼底,是疯狂地欲望,也是痴狂的爱恋。
  “江粉粉,”闻弈在他耳边说,“你里面好湿好软,咬的我好爽啊。”
  大概是因为江鹤苓方才那一吻给了闻弈刺激,他也没了耐心去折磨江鹤苓也折磨自己,快速的挺动着他的公狗腰,让江鹤苓呼吸破碎,双手无意识攥紧被单,又攥紧闻弈的肩膀。
  “江鹤苓,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好不好?”
  闻弈低头咬在了他后颈腺体上,江鹤苓没有回答,却顺势抬手揽上了闻弈的脖颈,像恋人一样与他相拥。
  犬齿又一次刺破他后颈皮肤,江鹤苓疼得闷哼出声,同时手指用力,将他方才从床上摸到的耳钉刺进了闻弈的后颈。
  Enigma脆弱的腺体发出警告,让闻弈从灭顶的快感中回神,他松开牙齿,吻掉沁出的血迹才抬起头,垂眸看着深陷被褥中的江鹤苓。
  江鹤苓满脸潮红,额发湿润,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漂亮的眉头轻皱着,眼中眸光却不再冷锐,而是浮着一抹温润的光,是情/潮也是爱/欲。
  闻弈抿唇轻笑一声,问他:“你这是拒绝,还是报复?”
  江鹤苓望着他,眼中少有地浮出柔情。
  “是标记。”他说。


第43章 我饿了
  是标记。
  不算是拒绝,也不能算是答应。不过三个字代表的占有欲还是让闻弈感到开心。
  他还想继续的,可江鹤苓没让。
  “不是要标记我吗?再来一次,我让你咬腺体。”闻弈将脑袋埋在江鹤苓颈侧,小狗似的撒娇求欢。
  “不咬,起开。”江鹤苓推了推他的脑袋,“我饿了。”
  “那正好,我来喂饱你。”闻弈抿着嘴笑,眼睛弯成了月亮,手已经又往下作乱去了,江鹤苓轻轻吸了口气儿,揪着闻弈的头发把他拉起来。
  “闻弈。”
  “嗯?”闻弈被迫抬头,对上江鹤苓余红未消的一双眼。
  “我肚子饿。”他说。
  这三个字的发音让他殷红的嘴巴嘟起又放松,闻弈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的天。
  谁能受得了江粉粉红着眼睛撒娇啊?
  闻弈觉得自己要死了,被江鹤苓萌死了。
  他也不管头发是不是会被薅掉,凑上去就是响亮的一个啵,嫌不够,又跟个啄木鸟似的在江鹤苓嘴巴上啵啵啵啵了十几下,在江鹤苓皱眉的时候才弹起来,一把将江鹤苓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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