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渣攻的白月光[竞技](112)
折叠单人床配置标准。
可崔有吉躺在上面,还是只能委屈地缩起腿。
他右手枕在脑后,左手按手机键盘打字。
夏:[等会来我的帐篷?]
崔有吉迟疑了一下。
CYJ:[我怕被人发现,张乎乎可能已经在怀疑了]
他倒是无所谓。
可夏如冰应该会觉得有负担吧。
夏:[好,那今晚先不约]
夏:[早点睡]
CYJ:[那你的病……]
崔有吉记得对方说过,每天都要做至少两次。
他们今天才做了一次。
夏:[我可以自己解决]
DIY吗。
崔有吉在帐篷里打滚。
他有点不爽。
可心底又明白这点不爽毫无意义。
吃人的醋也就罢了,吃手指、玩具的醋算什么?
CYJ:[其实我现在Erection了]
夏:[?]
夏:[你……]
CYJ:[刚才脑子里想着你,就这样了]
另一顶帐篷。
布帘内挂着一盏暖黄色的气灯。
夏如冰躺在床上看到这条消息,不由自主地咬住了被子角。
他双腿夹着枕头,蹭了蹭。
夏:[那你怎么办]
CYJ:[没关系,我也可以自己解决]
对方没再回复,估计是去自娱自乐了。
崔有吉躺着看帐篷顶,有些无聊。
他其实骗了夏如冰。
Erection对崔有吉而言就是一项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每天早上起来必经历。
许是修炼了无情剑法的缘故,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乐意自己解决,而是放任它待着。
不然自己弄弄要好几个小时。
没有夏如冰,他对do.I这项运动都没啥热情。
俗称性冷淡。
世界的悲喜无法想通。
在深夜的这个时刻,崔有吉忽然好奇夏如冰为什么会得性x症。
自己玩自己,真有那么快乐吗?
如果是他,估计只会觉得乏善可陈,甚至中途打着哈欠睡过去。
左手对崔有吉毫无吸引力。
但如果是夏如冰,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可以。
崔有吉不知道夏如冰是否也这样觉得。
于是他发了个消息问对方。
CYJ:[你更喜欢和我还是自己做?]
夏:[这个答案我可以用心理学上“棘轮效应”来分析告诉你。]
CYJ:[……?]
崔有吉趴在床上托着下巴。
他情不自禁想起上次夏如冰带自己手把手改论文的场景,嘴角无意识勾起。
夏教授这样认真地讲解学术,真的好性感……
夏:[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还会甘愿吃回清粥小菜吗?]
砰——
崔有吉看到这条消息时手一抖,手机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滚落在帐篷门口。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刺啦。”
下一秒,帐篷拉链从外面被划拉开。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进来捡起了手机。
夏如冰清瘦的身影穿过黑夜出现。
他跪在帐篷地上,脱了鞋,又转回去把拉链拉上,挂上了锁。
崔有吉惊呆了,“你……”
“你怎么过来了?”他终于找回语言组织能力。
夏如冰说:“我来服务你。”
崔有吉瞳孔骤缩。
夏如冰垂下头,无声含住他的左手指,吸吮着,舔舐指尖。
再往下,舔到掌心。
整只左手掌,全部都照顾到了。
崔有吉的呼吸逐渐急促。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只是舔自己手的这个举动,就能如此……
大脑直白的想象刺激海绵体血管迅速扩张。
崔有吉感觉自己好像在进行细胞分裂的一个过程,脑袋嗡嗡骤然膨大了一圈。
末了。
夏如冰吐出他的手指,舔了舔嘴唇,说:“没有味道呢。”
崔有吉有些结结巴巴:“我、我还没开始。”
“骗你的。”夏如冰靠近他,轻轻说:“你本来就没有味道。”
在夏如冰的味觉里,崔有吉是香的。
这种香味无法具体描述。对他而言,就像饥饿的肉食动物看到鲜肉,干渴的沙漠植株降临雨露。
他渴望到,想把崔有吉拆开,吞吃入腹。
崔有吉低声说:“我刚洗过澡。”
“怪不得,我喜欢你沐浴露的香味,是番石榴的吗?”夏如冰埋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简直如同吸血鬼。
这种无法停下的意乱情迷已经快让他发狂。
夏如冰现在已经完全放弃自己的自尊心了。
反正对方已看过他最狼狈的一面。
像行走在摇摇欲坠的钢丝,他任由自己沉迷、耽溺,沦为欲.望的奴隶。
崔有吉含糊地“嗯”了一下。
混乱间,崔有吉想起什么,倏然垂死病中惊坐起:
“等等,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周围这么多帐篷,难保还有人没睡……
夏如冰:“只要你等下不发出声音。”
崔有吉:“?”
反了吧。
但下一刻,夏如冰埋首的时候,他才错愕地明白,没有反。
灯影摇曳,火云如烧。
男人抬起头,薄唇波光殷红。
他轻点唇畔,问崔有吉:
“你更喜欢我,还是左手?”
第77章 等他比赛回来,我就向他表白(求订阅)
山里寒风呼啸。
阮树出去上厕所回来,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不远处。
崔有吉该不会和夏如冰一起睡吧?
他特意走过去分别看了夏如冰和崔有吉的帐篷,确认帐篷外都放着鞋子。
周围很安静。
只有强烈的风声。
风吹得帐篷左右摇摆,微微晃动。
阮树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在崔有吉的帐篷前停留了一会, 默默离开。
在他看来,夏如冰是性冷淡, 曾经连被自己碰一下都不愿意的人, 应该不可能会大半夜跟崔有吉搞。
-
帐篷内。
温度逐渐上升。
营灯灭了。
他们在一片漆黑中接吻,汗如雨下。
“难受吗?”
“嗯……”
夏如冰闭着眼,脸颊坨红,有些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缺氧。
鼻腔间闻到对方荷尔蒙的气息,近在咫尺。
躁动、心跳加速。
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蒸汽机,头顶滋啦啦, 在不断往外冒烟。
“你躺到这头来。”崔有吉低声说:“我也想帮你。”
夏如冰含糊地问:“怎么帮?”
话音刚落。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崔有吉往后躺下, 迅速掀起被子罩住气垫床。
棉被轻轻飘落, 挡住了身下的暧昧。
估计是有人起夜,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夏如冰的头。
嗯。
夏教授的头, 真软。
以前他可不敢想在这位太岁头上动土。
可现在对方却主动在他腹部蹭了蹭。
来人手里提着营灯, 影子拉得很长。
但紧接着, 对方停在了他们的帐篷门口。
这么晚,是谁?
崔有吉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身高身形,他想到了阮树。
这些队员中只有阮树明确知道他们的关系。
夏如冰没有停。
一种澎湃的禁忌刺激, 让崔有吉的大脑皮层更加兴奋活跃。
他紧紧攥着床单,五指拢成拳头。
对方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崔有吉松了一口气, 俯下身抱住夏如冰, 小声说:“刚才真的好险, 我觉得可能是阮树。”
夏如冰:“就是你之前为摆脱他让我去咖啡店假扮男友的那个?”
崔有吉嗯了声。
夏如冰对阮树有些印象。
对方曾给他公开送过情书, 在学院里闹得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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