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铁血琏二爷(84)
只听贾琏道:“我们原想着戴权落网,他手底下的爪牙必然方寸大乱,若是此时,戴权余党得知皇长孙到荣国府走动,是否会铤而走险,掳劫殿下,刚开始,我们也不过是随意一试罢了。”
阿曼听到这里,冷笑道:“这边是引蛇出洞?第一次有车经过督院街,不过是诱敌之计吧?本王可没上当。”
贾琏笑道:“一条狗在同一个坑你多摔几次,也会记住了,你们多半不会对第一辆车动手,我们也猜到了。不过,前日定计的时候,我们并未想到你们有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聪明一些,所以当时我并未想到埋伏在北门外。还多亏皇长孙殿下提醒于草民。”
皇长孙听到这里,自己也是一头雾水,问:“琏儿,我何时提醒你了?”
贾琏一笑道:“现下和祖父对弈的时候。当时殿下执黑先行,殿下的一条大龙被白子困住,左冲右突,一时间没做成两眼,但祖父的白子虽然对黑棋大龙围追堵截,也拿黑棋没有办法,到了晚膳时候,并未分出胜负。但是有这盘棋的提醒,我和这位王爷的胜负便分出来了。”说着,贾琏朝阿曼一指。
阿曼自己不会下棋,但也知道琴棋书画被汉人称为雅技,于是不屑道:“你们汉人成日间不知道生活艰辛,只知道玩物丧志。”
贾琏没有理会阿曼,而是继续道:“正是因为殿下和祖父一场对弈,我想到了蛇无头不行。若是戴权当真是这一连串案子的背后主使,那么戴权落网之后,他留在京城的杀手们必会方寸大乱,然后势必会四散奔逃。
但是自从戴权被捕那日,皇上就下令严查各处城门,却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出城。我观棋之后才察觉不对,之所以那些杀手们没有四下逃窜,是因为他们还有一个真正的头。所以方寸未乱。”
阿曼又问:“这与你带人到北门外埋伏有何干系?”
“自然大大有关系。若是蛇头是戴权,蛇头斩了之后,将蛇身抓回来剥皮抽筋也就完了。但是若是还有另一个蛇头,那么我们必须将另一个蛇头抓回来。五年前,北门外的菩提寺被灭,若是按常理推断,便会当人觉得戴权的余党再不敢轻易往北门方向去,所以,我偏去北门守株待兔。这位王爷你不久自投罗网了吗?”贾琏看着阿曼道。
阿曼听到这里,绝望的看着贾琏,咬牙切齿的道:“妖孽!你小小年纪,竟能胜过函关先生?!”
贾琏却敏锐的问:“函关先生是谁?”
阿曼自知失言,便不再理会贾琏,而是冷笑道:“就算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却人心不齐,总有一日会败在我们手上。”
贾琏思忖一下,心中有了计较,恍然大悟状:“我道是为何你学了几句汉话,人也变聪明了,却是受人诓骗,上了人的当了。”
安曼听见上当二字,跟受了刺激似的,瞪着眼睛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贾琏反问:“你方才说的函关先生姓谁名谁,什么来历?他是否告诉你,让你从北门出城,带着堪舆图直奔西海国,等他替你引开追兵,将来也到西海国投靠你,将来合力入主中原?”
阿曼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道:“你认识函关先生?”
其实贾琏刚开始是诈阿曼的,他只是以己度人。揣度在戴权惨败的情况下,自己若是和戴权留下的杀手在一次,该如何全身而退。因为如果自己是戴权,因为大多数时间在宫内,宫外的人必然会托付个一个聪明人,而同时,会派自己信得过的杀手监视这个聪明人。聪明人若有异动,直接杀之。只有这样,自己万一失手,外面的人才会继续替自己做事。
那么这个聪明人必然也会猜到戴权留给自己的杀手中有监视自己的人,怎样摆脱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呢?让他们去保护一个更重要的人,自己趁机溜走,深藏功与名。
果然贾琏一猜就中,贾琏那番话不过是假设自己若是那个聪明人该如何,在阿曼听来,却觉贾琏和函关先生说的如出一辙。同时,贾琏觉得这个函关先生很有可能是个十分棘手的对手。
贾琏看着阿曼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在笑一个傻瓜,一个小丑。贾琏道:“否则,你觉得是谁告诉我在北门外等着你的?借我的手杀掉监视他的杀手们,函关先生便自由了,将来隐姓埋名几年,谁还知道他曾经是反贼?”
作者有话要说: 猜函关先生是谁?前面有隐蔽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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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阿曼听了贾琏一番话,眼睛瞪得像铜铃,头摇得像拨浪鼓:“你胡说!”略顿一下,阿曼也想起之前贾琏说他去北门外是守株待兔的。于是冷笑道:“你诈我?”
贾琏见阿曼反应过来,也没往心里去。而是转身对袁章说:“袁大人,能否请昨日督院街的侍卫和云上楼的掌柜上堂作证。”
这些证人本就已经到了刑部,很快就被传唤上堂。通过众人供诉,阿曼一行人离开督院街之后,阿曼留下的人根本就没和护龙卫们激战多久,就且战且退的逃了。
听到这里,阿曼如招雷击,颓然的跪在那里,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函关先生说你们汉人皇帝和他有血海深仇,他恨你们入骨。”不过接下来的话都不用贾琏说了,阿曼有喃喃自语的道:“是啊,你们汉人素来狡诈,函关先生就算恨你们汉人皇帝,也有可能出卖本王。”
袁章怕他说下去冲撞了景和帝,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人犯,你是何身份,为何到我朝盗取堪舆图,同党是谁,从实招来!”
阿曼依旧什么都不肯说,袁章直接命人将戴权提来。
戴权这些时日吃够了苦,但想着自己无子无嗣,又是细作身份落入大理寺天牢,招与不招,皆是死路一条,不如咬紧了牙关,为西海国多出一份力,故而十分嘴硬,无论遭遇什么样的酷刑,不是一言不发,就是破口大骂。
这日官差押他上堂,他依旧一路骂骂咧咧,什么‘要命有一条,其他全然不知。’什么‘你们这些走狗,当如也不知道是谁跪下来讨好你戴爷爷,连爷爷的脚都舔,现在倒这样对你戴爷爷吆三喝四了’。
戴权刚进刑部衙门的大院,堂上众人就听见了他的骂声,他走一路,骂一路,到了堂上,猛然看见跪在地上的阿曼,就跟一个疯子突然清醒了似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地上的阿曼:“小,小王爷,您不是出城去了吗?”
阿曼抬头看了一眼戴权,道:“戴公公,您吃苦了。”
戴权又抬眼向贾代善瞪去,瞪了贾代善,又转向贾琏,最终咬牙切齿的道:“又是你们呢!”然后又转向阿曼哭道:“小王爷,我留给你的人呢,函关先生没送你出城吗?”戴权这真是哭得老泪纵横。他卧薪藏胆几十载,虽然成为一代权宦,到底是个阉人,能一步一步上来,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如今不但功亏一篑,连阿曼王子都成了阶下囚。戴权越哭越伤心,也不知道是哭大计成空,还是哭这几十年回不去的岁月。
公堂之上,自然是容不得他继续哭哭啼啼,袁章一拍惊堂木,道:“人犯不得喧哗。”
戴权实在是情绪十分激动,到了这步田地还管什么公堂不公堂,只是一味痛哭。直到袁章道继续喧哗,便先打阿曼的板子,戴权才安静下来。
等阿曼和戴权主仆平复一阵,才继续审案。
当戴权听说函关先生已经逃走的消息,瞪大了眼睛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让人看着他的,他若敢异动,立刻就会有人取他性命在!”
贾琏听到这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对珠帘处一礼,才对袁章道:“袁大人,小人是否可以问戴权几句话。”
袁章道:“二公子请。”
贾琏又转身对戴权道:“戴公公,这个函关先生什么姓名来历,你是否可以告诉我?若是你说得详细些,说不定还有希望报了这卖主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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