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老父亲写书日常(22)
“中原大人的气势真是越来越强了,今天怎么忽然气势汹汹问中岛大人的事情,一副要找人麻烦的架势,莫非……嘶!”
无名小卒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自己的脑洞吓住了:“莫非,当年的那个传闻是真的?青梅竹马注定敌不过天降系!?”
——
中岛敦低下头打了个喷嚏:“咦?要生病了吗?”
他抬起双手揉脸,表链蹭到了脸部皮肤,这与众不同的异物感令他立刻停下动作。
他翻过手腕,盯着腕上崭新的手表,从纤细的表针看到圆形的表盘,又从圆形的表盘看到可以旋转的表冠。
手表只是普通的手表,并不是什么高档名牌,也没有古老的年头或新奇的设计。
可是看着这只手表,中岛敦仍然感觉到吃惊。
其实最开始闯入院长室的时候,中岛敦就注意到了桌面上的白木盒,可他那时以为里面放着炸弹。因为使用异能后,虎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很像炸弹在倒计时。
后来他知道院长大概不会用炸弹对付他了,可他仍然难以想象木盒里会装着什么友善的东西。
直到他亲眼看见院长打开木盒,将一只手表取出来,郑重地戴到他手上:“恭喜你,你毕业了,中岛敦。”
院长居然没有再喊他七十八号……
中岛敦闭了闭眼睛,重新用双手揉脸。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呆坐了不知多久。他怀疑自己刚才是吓傻了,不然为什么院长走后就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明知道屋子里没人,但中岛敦还是掩饰性的,用揉脸的动作悄悄擦去眼角忽然泛出的泪花。
他无声地做了两次深呼吸,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才推开门走出去。
门外是正盯着窗户发呆的红发男人。
男人酒红色的发丝每一根看上去都很粗,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不会柔软。男人的面容也棱角分明,看上去颇有几分冷峻,唇边还有些没刮净的胡茬。男人的眼神是凝滞的,那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
可以这么说,红发男人除了所穿的沙色外套之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温柔的。
为什么这样的人会令太宰先生露出温柔模样呢?
“织田先生?”
红发男人回过头来:“你出来了啊,太宰已经走了。”
“诶?太宰先生已经走了?”中岛敦心里一紧。
红发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轻轻点头。
因为没有表情,看上去就非常的别有深意,中岛敦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太宰先生临走前有说什么吗?”
“他说下周想请我吃豆腐,我说好的,然后我说也想请他一起喝酒,他说没问题。”
“……?”
我想问的是这个吗?中岛敦抓狂。我已经猜到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了,不要告诉我这些细节啊!
织田作之助注意到了中岛敦发黑的表情,决定安慰一下这可怜孩子:“你在担心太宰惩罚你吗?没关系的,他走时候心情很好。”
“太宰先生有和您提到我?”中岛敦抓住重点。
“嗯,我们讨论了一下。太宰说暂时不会解雇你,今后将亲自调.教你。”
“噫唔!”中岛敦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
这话怎么听都不是一个心情很好、不准备处罚他的太宰先生说的吧?
暂时不解雇,就是说已经在考虑之后解雇啊!
还有所谓的亲自调.教,这个词又是哪种解释啊?!
虽然目前中岛敦还只是个少年,但是因为这三年多在港黑讨生活,混迹于横滨黑暗的一面,多多少少接触了些不得了的东西,不经意间就学到一点多余的知识,如今已经不是个天真纯洁一无所知的小孩子了。
真不是中岛敦在故意想歪,而是这年头谁还用正经解释去理解“调.教”啊?
那可是想要发到网络上就需要加分隔符的敏感词,具体什么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中岛敦慌里慌张的缩起身子,半天才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太宰先生肯定不是那种人,我怎么能往那方面联想呢?这简直就是在用龌龊的思想侮辱尊敬的太宰先生啊。
想到这,中岛敦不禁懊悔的捂住脸,有种无颜面对世界的感觉。
织田作之助迷惑的看着中岛敦,虽然不知道中岛敦到底怎么回事,但他至少能确定是自己说错话了。
既然说错话了,先道歉准没有错:“对不起,跟你说了不该说的。”
“不不不,是我该道歉!”
“那……”织田作之助迟疑着,努力揣测这时候说什么比较好。“等到太宰请我吃豆腐的那天,你也一起来吧?”
“不不不!千万别!”
结果变得更激动了。
织田作之助无奈的闭上嘴。
孩子的想法还真是难猜啊,他决定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 织田作:相比起来,还是太宰的心思比较好猜呢。
第21章 出门买花
“放心吧,定春就交给我们照顾了!”剃了光头的阿茂拍着胸脯。
“绝对不会让定春饿瘦的!”竹雄跟着附和。
“也不会再把定春关起来了。”花子难得跟男孩子们意见一致。
“对啊对啊!”年纪最小的六太虽然不懂别的,但知道以后有大狗一起完了,就单纯很开心。
坂田银时装模作样的用袖子挡住脸,呜咽起来:“定春,以后在灶门家要乖乖的,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别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到处惹是生非了。以前我们都太宠你,但今后再也没——”
老父亲嫁女儿一样的台词还没说完,定春就啊呜一口把坂田银时整个吃进嘴里。
是的,整个。如今的坂田银时太小只了,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适合定春一口咬掉脑袋的坂田银时了。
神乐担忧起来:“定春,不要随便吃脏东西,快点吐出来,否则会变成甜食笨蛋的!”
定春十分配合,张开大口“呸呸呸”地把湿漉漉的纸片人吐在地上。
灶门葵枝迅速用毛巾把坂田银时包住,帮忙吸掉水分:“坂田先生请别说那样的话,定春会伤心的,它只是暂时寄养在孤儿院这里,但它认可的家人还是你们,这一点我看得出来。”
神乐立刻高兴了:“没错!定春是家人!”
白色大狗跟着欢快地汪汪叫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听懂了人话。
就这样,在十分友好的商议之后,定春被暂时留在孤儿院,充当一段时间威风的看门狗,而坂田银时跟神乐则随着织田作之助一起离开。
虽说定春爱咬人的恶习不改,但大家都很放心,毕竟灶门葵枝是那样一位靠谱的成年女性,有着钢铁般坚硬的头脑。
中岛敦收拾好心情也自行离开了,离开前带着部下们把孤儿院损毁的地方全都清理了一遍,重新接通电话线,修理破坏的车辆,还承诺下次带着施工队来帮孤儿院翻新。
中岛敦的部下们对这一切保持沉默。哪怕好好的战斗人员硬是被当成后勤清洁工使唤,也没有一个人出言抱怨。
今天出这趟外勤,有热闹看就不亏,有露出整张脸的首领看就更该偷着乐了,干点粗活而已都是福报啊,不然还想咋样?要啥自行车?人生嘛,首要一点就是想得开,背景板就该有背景板的亚子。
在白虎大战白狗的闹剧彻底落幕之后,灶门一家有着别样的感悟。
当天晚上,葵枝给六太掖被角的时候,小声感慨:“虽然是和织田先生初次见面,但是感觉却很聊得来。”
“是啊,我也欣赏他。”花子小大人一样肃着脸点头,“他一来就救下了院长,还收养了二十个孩子,还邀请我们有空去他家玩,绝对是温柔又善良的男性。”
阿茂拉起被子挡住嘴窃笑:“我还以为花子会说的词是‘帅哥’而不是‘男性’。”
花子恼羞成怒,跳起来去打阿茂,夹在两人中间的竹雄抱住脑袋哀叹:“重点难道不是织田先生强大的心脏吗?他听了我们的遭遇之后一点都不吃惊,还说会帮助我们一起找炭治郎跟祢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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