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前夫难追(7)
即使有轻微刺痛,穴口还是一张一合死死绞住插入其中的手指不愿松口。
只一会儿,肠肉自发分泌的粘液就沾湿了方泽坤的手指,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带出来,被方泽坤均匀涂在饱满臀肉上,泛着淫靡的水光。
方泽坤有些恶劣地屈起手指,用指甲去刺激敏感的嫩肉来帮助扩张。冰冷的空气趁机钻入湿热的花穴。后穴传来“叽咕叽咕”的声音,阮承有些难堪,掩耳盗铃一般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
手指的数量在慢慢增加,两根,三根。待三根手指也能在穴肉内灵活抽送之后,方泽坤抽出手指挺身进入了阮承的身体。
没有多余的爱抚,方泽坤掐着阮承的腰,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炙热的龟头在肠肉中横冲直撞,粘腻的“啪啪”声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还夹杂着二人的低喘。
阮承的阴茎没有受到一分照顾,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顶头完全翻出来,铃口的液体将滴未滴,平添了几分色情。
很快,方泽坤发现,每次将要抽离阴茎的时候,湿热的穴肉总是层层叠叠咬得格外紧,粘液也会汩汩地分泌。
他拉紧阮承的手背在身后,故意抽离了一些,果然,湿热的肠肉蓦然咬紧了几分,绞着不让阳具离开。
汗水顺着方泽坤的胸膛滴落在泛着水光的股肉上,方泽坤明显比一开始放松不少,他游刃有余地把阮承翻一个身,阴茎却不抽离,深埋在嫩穴之中打一个圈,阮承被激得从大腿根一直酥麻到脚趾尖,他眯着眼,努力克制着不要那么快射出来。
这一天他期待太久了,久到几乎在方泽坤插入的瞬间,他就要哭着射出来。
阮承主动用脚尖勾住方泽坤的腿根,挺着腰往上送。猛烈的抽插之中,粉嫩的穴肉被翻起,阮承的生殖腔也悄然绽开一条缝。
几乎是一瞬间,方泽坤就感觉到了阮承的变化,他修长的手指按向阮承还在起伏的腹部,含着几分笑意调侃道:“这么喜欢我?”
这本是一句做爱之时未经大脑便脱口而出的情话,阮承却觉得心脏猛然酥了一下,继而酸酸麻麻的痛意席卷而来。
是啊。
喜欢你。
喜欢你。
阮承在心里一遍遍叫嚣着,告白的话几乎马上就要抑制不住脱口而出。如果此时方泽坤看着阮承的眼睛的话,他大概会被其中翻涌而来的浓郁爱意惊到。
但方泽坤并未在意,见阮承迟迟没有回应,他自觉无趣,挑起阮承微微别过的下巴,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比他想象中的要软很多。
事实上,或许Omega体质的原因,阮承的整个身体都比方泽坤想象之中要软很多。
突如其来的温热嘴唇使得阮承脑内一片空白,男人霸道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之中,与他唇舌交缠。阮承笨拙地回应着,口腔内的空气很快便被掠夺,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阮承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翻滚着,叫嚣着,他被方泽坤推入发情期。
阮承此时脑内一片空白,原本就不算灵光的脑袋甚至变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思考不了了。他现在只想要方泽坤狠狠进入他的生殖腔,射在他的身体里,咬住他一突一突的腺体,与他交换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
阮承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从汹涌如潮水的吻中挣扎出来,尖锐的虎牙摩擦着方泽坤的后颈肉。
“操!”
方泽坤低骂一声,他没再犹豫,阴茎偏了一些,直挺挺地捣入更加隐秘的生殖腔之中。
这是与先前完全不同的感觉,湿润的,温暖的,富有弹性的软肉层层叠叠包裹住巨物,紧得几乎让方泽坤无法抽送。
而就在方泽坤进入的瞬间,阮承身下无人抚慰的小东西就那么射了出来。
白浊喷在方泽坤的小腹上,生殖腔内的嫩肉痉挛着,紧紧咬着其中的肉棒。
阮承终于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嗯……求你……肏我……肏我啊……”他双眼紧闭,露出痴态,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小腿也在颤抖。
生殖腔内太紧了,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一般。
“啪”!又一巴掌打在早已肿起的股肉上,方泽坤像揉面团一般掐着饱满的臀肉:“放松点,别咬我这么紧。”
阳具快速地抽插着,每下都捣入生殖腔的最深处,敏感的花心颤抖着,痉挛着,阮承一边摇着头,一边又高高抬起腰,把屁股往上送。
这个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是他朝思暮想十几年的人,是他一直肖想着的人,叫他如何不疯狂。
最后时刻,方泽坤把阳具抽离了生殖腔,还未等阮承反应过来,他尖利的牙齿咬破脆弱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一时间,方泽坤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深入阮承的血液骨髓之中,霸道地与他的信息素相互融合交缠,形成新的粘腻味道。这比肉体上的快感更让人难以承受,阮承的瞳孔蓦然散大,他颤抖着,脚趾都蜷在一起,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是长久的空白,阮承体内的燥热总算退却一些,他无力地摊在床上,双腿微合。
方泽坤起身帮阮承放好水,把他抱进浴室。
好像比想象中轻了不少,方泽坤揉一把阮承短短的碎发道:“你太瘦了,多吃点吧。”本来就是为了塑造良好的婚后形象而结婚的,他可不想被怀疑虐待自己的Omega。
阮承点点头,低声“嗯”了一声。
阮承此番顺从的反应让方泽坤十分满意。先前阮承先提出要与他结婚的时候,他还在担心阮承不好控制,如此看来,阮承比他预想的要好拿捏得多。
方泽坤的声音放柔了些,浅栗色的瞳孔看着阮承的发旋:“你先洗澡吧,我过会儿就来。”
“喀嚓。”
门锁声落,紧接着是愈行愈远的脚步声,直到完全听不到门外的任何声音,阮承才放松下来,松开了一直紧咬着的牙关,方才太过紧张,阮承的下巴都有些麻木了。
带有红痕的胳膊伸出水面,阮承关掉水龙头,身体埋在漫水的浴缸之中,只觉得一切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与方泽坤结合了,从今往后,他是他的Omega了。
第10章
水温在一点点变凉,阮承却没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在不断攀升,身上开始出现大面积的红晕,他的身子蜷成一团,活像是熟透的虾子,白里透红。
他在发情,仅仅是一次做爱怎么够?
热浪一波一波席卷而来,阮承本来就不算清醒的意识又混沌起来。
痒,很痒,后穴自发的蠕动着,原先留在其中的粘液混在洗澡水里,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刚射过的顶端又悄然立了起来,顶头露出水面,感受到浴室热腾的空气,十分精神地抖了两下。
阮承整个人像被火焰包饶着,他双颊酡红,耳垂红得几乎可以滴下血来,眼皮也烫得吓人,他迫切地需要他的Alpha。
浴室中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Omega发情的醇香逸散在空中。一门之隔之外就是二人刚刚结合的地方,其中还残留着方泽坤的红酒味和淫靡的麝香味。
阮承爬出浴缸,浑身湿漉漉的,已经凉透的水顺着他纤细的脚踝滴在地板上,每踩一下,就是一个脚印。
他打开了浴室的门。
此时只有方泽坤的气息能让他安心。
方泽坤随意地披着一件衣服在楼下注视着电脑里的一排排数据。楼下一片昏暗,电脑莹莹的光反射进他浅栗色的瞳孔里,他面色严肃,若不是身上浓郁的麝香味,谁都不会想到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他很快嗅到了浓郁的木棉花的味道,这是阮承信息素的味道。
方泽坤面色一沉骨节分明的手指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刚刚扣上的那一排扣子。到底是刚刚标记过的人,刚刚冷却下来的血液翻涌着向身下涌入,他的喉结微动,被轻易地挑起了欲望。
方泽坤上楼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
阮承双腿紧紧绞住被子,胯部在不断摩擦着光滑的被面,他的手指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那硬邦邦的东西来回跳动着,还不断往外冒着水,把被子濡湿一片。
没有哪个Alpha能拒绝这样的诱惑,方泽坤眸色暗沉,欺身压上床上陷入情欲之中,神志不清的那个人,与之翻滚沉沦。
阮承的发情期持续了五天,两人也滚了五天,从床上一路滚到地毯上,沙发上,楼梯上,甚至厨房也有二人留下的痕迹。
第六天清晨,阮承混沌的大脑才算是重新工作起来,他躺在床上,扶着有些昏的额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倏然地,阮承瞳孔散大,他想到了。
这五天里,两人基本上都滴水未沾、滴米未进,全靠方泽坤准备的营养液维持体力,但就是如此激烈的战况之下,方泽坤却并未在阮他体内成结。
阮承有些自嘲一笑,自己费力改变信息素又有什么用,跟他结婚又能怎样?方泽坤甚至都不愿意成结。
蓦然响起房门的吱呀声,阮承快速收起脸上苦笑的表情,朝被子里缩一缩。
方泽坤推开房门走近床边,十分自然地把手中盛满水的玻璃杯递给阮承:“好点了吗?喝点水吧。”
阮承坐起来,舔舔干涩的唇,用沙哑的声音道了句谢谢,“咕咚咕咚”三两口喝完了杯中的水。
“都已经结婚了,不用和我客气。”方泽坤笑得温柔,接过阮承手中的空杯子随手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方泽坤坐在床边,帮阮承整理好有些凌乱的头发,他随意地问道:“你在哪里上班?”
“在B一中教数学。”
“数学?”方泽坤在口中把这个词反复念了几遍,随口接道:“挺好的,适合你。”他的眼光幽远,思绪飘到了正在设计的项目上,盘算着下一步的资金该如何安排。
明知两人许久未见,方泽坤那句“适合你”不过是信口而来,阮承的眼睛还是忍不住亮了一下,他心脏骤然一酸,像是为先前受尽的折磨找到了一点价值。
“嗯,那你……”阮承在思索着措辞。
方泽坤停下思绪,他笑一笑,搪塞道:“就是一公司打杂的。”方泽坤此时还不能信任阮承,他从床侧起身,理一理自己有些皱巴的西装裤道:“先起床下来吃饭吧。”
其实结婚双方的工作单位在伴侣资料栏都有记录,显然,方泽坤并未认真看过他的资料,甚至连他的工作内容也没打算告诉他。
阮承身着一身柔软的睡衣下楼,方泽坤正在玄关处系领带,他身着一身裁剪合体的正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从袖口处伸出的手大而修长,很有精英的气质。听到楼梯处的动静,方泽坤抬头望向阮承:“早饭在桌子上,记得趁热吃,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