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崽崽在无限游戏当团宠(167)
他看见长发女孩,又奇怪的“咦”一声,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阿笙姐姐”。
阿秀还不是阴犬,活得好好的,身上皮毛很是光亮,被养得很好,是条盘靓条顺的大黑狗。
狗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事物,像是感觉到什么,它看着顾霖的方向,汪汪吠叫起来。
顾霖小脚脚在地上一跺,扬起小巴掌。
活着的阿秀,没有阴犬的时候嚣张,面对顾霖这只小瑞兽,本能的感到惧怕。
它汪汪叫了几声,见顾霖扬起巴掌,就怂了下来,夹着尾巴往阿云身后藏,不敢再叫了。
阿云蹙眉,摸了摸阿秀:“阿秀怎么了?”
阿笙冷笑一声:“你还有心思关心一条狗?现在村民一个个要割掉我的舌头,你不关心关心你妹妹吗?”
阿云眉头皱得更紧,看了眼阿笙,就要往屋里走。
阿笙拦住她:“你刚才不是去找村长求情了吗?他们还是要割掉我的舌头吗?”
阿云:“你到处乱说,害死了王大叔王大妈,还害死了他们未出生的孩子,你说怎么办?”
阿笙瞪着眼睛:“我乱说?我有乱说吗?别人都认为我撒谎,但是这些不是都是你告诉我的吗?”
“你不是说自己有读心术吗?你能读到我现在想什么吗?”
阿云抿着唇,神情忧郁:“你知道我并读不到你的想法。而且,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相告。但是,我绝不会告诉别人。”
阿笙表情凶狠:“是,你最无辜,你最清白,你最讨人喜欢,我最讨人厌,所有人都厌弃我,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下,像个小丑一样。”
阿云静静的看着她,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阿笙最受不了她这种眼神,永远的高人一等。
明明是双生子,但是在阿云的衬托下,她却活成了人人厌弃的小丑。
她像个影子一样,活在阿云的光环下。
阿笙突然拉住阿云,到底是害怕,苦苦哀求起来:“姐姐,我们逃走吧,我们离开吧,我不能被割掉舌头,我以后再也不乱说了,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阿云表情平静的看着她:“害死了三条人命,你觉得村民会放我们走吗?”
“这已经是我努力劝说村民之后,最好的结果。”
阿笙拉住她衣袖的手,松开了。
阿云不想再争辩,绕过她,往屋里走。
阿笙面目扭曲,越来越阴戾,她僵直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然而就在阿云快要走进屋里时,阿笙突然抄起墙边的一块钻头,猛地转身冲上去,一砖头拍在了阿云脑后。
阿云晕倒在地,人事不省,就倒在顾霖旁边。
阿秀汪汪大叫着,冲上前就一口咬在阿笙的右脚踝上,狠狠咬住,半点不松口。
阿笙疼得大叫,用手里的砖头,一下一下,砸在阿秀的脑袋上,但阿秀死死咬住,就是不松口。
阿笙的脚踝被咬得鲜血淋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痛苦惨叫,砸向阿秀的砖头,越来越用力。
直把它的脑袋砸出一个坑洞,塌陷下去。
阿秀终于松了口,身子软塌塌的滑落在地。
阿笙一脚踢开半死不活的阿秀,脚踝被咬得触目惊心,已经深可见骨。
阿笙表情反而冷静下来,气愤之下,顾不上疼,她拖着昏死过去的阿云,拖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
场景一转,顾霖发现面前的阿云阿笙都不见了。
他由坐在门褴上,变成坐在了屋子里一个小板凳上。
阿云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块布,而阿笙正拖着鲜血淋漓的右腿,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在阿云脑袋上比划。
阿云已经醒了,嘴巴被堵住,不能说话,只拿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着发疯的阿笙。
阿笙表情执拗,显然已经不正常:“是你告诉我的,罪魁祸首是你,都怪你,要割也是割你的舌头。”
阿笙表情狠厉,抓起阿云的长发,一下一下,给她把头发剪了下来,剪到肩膀,长度和她一样长。
此时,光看脸,两个人完全一样了。
阿笙满意了:“好了。”
她捡起剪掉的长发,往自己的头上放,“现在,我是阿云了。”
阿云眼睛彻底瞪大。
……
画面再一转,被剪掉头发的阿云晕倒在地,面前不再是阿笙,而是站着十几个村民。
村长也在,表情十分凝重。
这里不再是小土屋,而是农田,旁边一棵光秃秃的大树,正是还没挂上舌头的舌头树。
村民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看着面前给喂了安眠药昏迷不醒的“阿笙”。
一个村民:“我们真的要割掉阿笙的舌头吗?”
另一个村民:“我们本来想让她们离开村子,但是她不知悔改,今天又跑去造谣,不割掉舌头,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王老汉一家?”
村民最后都看向村长,等他裁夺。
没有人想背负这种责任和罪孽。
村长看着那棵光秃秃的大树,说:“动手吧。”
就在村民按住阿云,有村民掰开她的嘴,另一个村民用钳子夹着她的舌头,匕首抵上去的时候,阿云醒了。
她一醒,就想要挣扎,但是被四五个强壮有力的村民按住,丝毫挣脱不开。
她的嘴巴被掰开到最大,露出舌根,舌头还被钳子固定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却说不了话。
见“阿笙”醒了,拿匕首的村民一个手抖,在舌头上划了一道,流出血来,但是并没有把舌头割掉。
阿云疼得眼泪流下来,发出更凄惨的呜呜声,挣扎的更厉害。
村民几乎按不住她。
其他村民都在催促,让赶紧割掉,给她一个痛快。
拿匕首的村民冒出冷汗,匕首割在舌根上,一边用力划拉,像在割肉,手里的钳子用力往外拔。
鲜血从阿云嘴里流了出来,像是水龙头一样,流了很多血。
她大睁的眼睛里,留下眼泪。
匕首很锋利,在将舌头割断三分之二的时候,钳子的力道,就将舌头连根拔掉,扯出了口腔。
村民拔掉舌头后,就用红绳将舌头挂在了大树上,以此警戒村民,不要造谣生事,破坏村民和睦。
村民走后,被拔掉舌头的阿云,气息奄奄的躺在舌头树下,像是已经死去了一般。
夜色漆黑,风穿过玉米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戴着假发的阿笙,从玉米田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她一直在现场,旁观了全过程,却始终未发一言。
阿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看着阿笙,屈起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写的是“撒谎”。
她重复写着这两个字,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看着阿笙。
你。
撒谎。你撒谎。
阿笙表情变了,随即又笑了:“哦,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虽然没有了舌头,但是不还是会写字吗?”
她蹲下身,拿起阿云的一只胳膊,看了看,在她的腿上比对了一下,像是在比对着什么。
然后她扔下阿云的胳膊,拖着她的腿,直接将她在地上拖行,给拖回小土屋。
阿云早已经晕死过去。
顾霖眼前有很多马赛克,在阿笙把阿云拖走之后,他就跟在后面,但是他触碰不到任何人任何物,什么也做不了。
回到小土屋,阿笙翻箱倒柜,找出针线,然后将阿云的胳膊和腿缝合起来。
阿云被痛醒,却发不出惨叫,她的舌头没有了。
阿笙冷笑着看她。
真可怜呐,甚至连嘴巴都不用堵了,就发不出声音了。
针线不结实,总是炸开,阿笙便缝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胳膊和腿彻彻底底严严实实的缝合在一起,她才满意的去缝另一条胳膊和腿。
她缝了大半夜,才堪堪缝好。
她甚至还亲手缝制了一件全黑的衣服,给阿云换上,只有裤腿,没有袖管,胳膊和腿都穿进裤管里。
此时的阿云变成了一个“冂”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