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偏执互撩的那些年 上(169)
秦瑾晟趁机压低了一些,咬住温匀霖的耳垂:“叫什么?”
温匀霖颤抖了一会儿,终于缓过来,神智稍微回笼:“爱妃……”
秦瑾晟逗他:“殿下刚才说的可不是这个,再换一个称唿,今日就饶了你。”
温匀霖抬手抓住秦瑾晟的手,指尖摸索着穿进秦瑾晟的指缝间,和秦瑾晟十指相扣,然后温匀霖回过头,亲了亲秦瑾晟的鼻尖:“爱妃~我要给你生孩子~”
秦瑾晟:“……”
秦瑾晟撑起身来,掐住温匀霖的月要,低笑一声:“那我可要负责,一定要让殿下怀上为止了。”
温匀霖:!!!
怀是肯定怀不上的,被折腾得够呛倒是真的。
……
第二天,温匀霖还是起了个大早,洗漱之后,神清气爽的靠坐在床头温书。
另一手把玩着秦瑾晟的长发,有时候看书看得入迷,还误把秦瑾晟的长发尖当成了毛笔,在书上画了几笔之后发现没墨,险些就伸去沾墨水了。
秦瑾晟及时救回了自己的头发,把毛笔塞进了温匀霖手里。
“殿下,在床上看书,你倒是看得下去。”秦瑾晟打了个哈欠。
温匀霖翻了一页,道:“暖和。”
秦瑾晟:“……殿下拿我来取暖呢?”
温匀霖一边写字,一边道:“爱妃也可以拿我来取暖。”
秦瑾晟:“在写什么?”
温匀霖:“奏折,未国大变,午国应当引以为戒。”
秦瑾晟:“你想去赈灾?”
温匀霖:“赈灾需要拿兵权和粮权,父皇不会让我去的,但眼下父皇忌惮几个大将军的兵权,估计也不会让别人去,可若是没人去,天灾会变得人祸,午国就是下一个未国。”
秦瑾晟:“皇上他自己会不明白这些?”
温匀霖:“身居高位,诸事皆需衡量,权衡利弊,他不是不懂,而是缺少一个关键的砝码,将权衡的天平往正确的那一边押。”
话音刚落,窗外便被人敲了几下,那是温匀霖和影卫之间的暗号。
“何事?”
“殿下,二皇子昨夜撑伞带走了未国太子。”
温匀霖手一顿,笔墨在纸上晕开。
“他煳涂了。”
影卫:“皇上方才传唤二皇子去大殿了。”
温匀霖继续写折子:“看来父皇依然宠爱我这二皇兄,不给他一点走歪路的机会。”
秦瑾晟侧身躺着,一手支着下巴:“温文合这么沉不住气?不知道这个时候找未国太子,意味着什么吗?”
温匀霖:“以前都是安语惠在给他支招出主意,他就是被安语惠护在羽翼下长大的,听别人吹嘘多了,就真以为自己机智过人了,现在安语惠入了冷宫,他身旁又都是一些拿不定主意的,他自然就乱了。”
话落,温匀霖放下笔,吹了吹折子上的墨,道:“准备一下,我要去上奏。”
第170章 变政
雪还在下,纷纷扬扬,完全没有停的迹象,车轮子滚过之后没多久,轮子的痕迹就被掩盖了去。
大殿大门紧闭着,还是守在外面的宫卫看到温匀霖过来,才去敲了敲门。
门打开一条缝,有太监拢着袖子,哆哆嗦嗦地走出来瞧了一眼,赶紧扯着嗓子传唤。
一声声传进去,又一声声传出来,是午皇让温匀霖进去。
现在太监们已经习惯了,但凡是秦瑾晟推着温匀霖过来的,就不需要他们下去帮抬轮椅了,只管敞着门恭迎便是。
殿里烧着炭火,温暖得很,把门一关,只开着几扇朝南的窗透气。
午皇此时正坐在殿上,而温文合正跪在地上,温文合显然是被狠批了一顿。
见温匀霖过来,温文合抬起头,以往都是温和微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恨意:“温匀霖,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温匀霖:“二皇兄不必妄自菲薄。”
温文合:?
温匀霖:“扮趣逗笑,那是台上戏子的活儿,二皇兄怎能拿自己与他们比?”
“你!”
“儿臣参见父皇!儿臣有本奏!”温匀霖拔高声音,直接忽视温文合。
午皇头都没抬:“若是为了北疆赈灾一事,就不用拿上来了,朕自有安排。”
温匀霖:“儿臣斗胆一问,父皇可是想让白将军带兵护送赈灾粮入北?”
午皇端起放在手边的热茶,轻抿一口:“难不成还能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温匀霖:“父皇,白将军驻守皇城多年,全军调离,恐有不妥。”
“朕意已决,无需再议。”午皇摆摆手:“若是没别的事,就退下吧。”
温文合看着温匀霖的眼神满是幸灾乐祸。
温匀霖见午皇态度这般坚决,也不强求,“儿臣告退。”
话音刚落,却听到午皇突然咳嗽一声,那声音和平时受凉咳嗽有些不太一样,温匀霖抬头看去,就见午皇一手捂着嘴,手缝之间,竟是有血色流落下来!
温匀霖:“父皇!”
温文合循着温匀霖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午皇指缝间有血流下,当即愣住。
秦瑾晟冲殿门边站着的太监道:“快传御医!”
而就是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午皇有些晃荡地从龙椅上站起来,却没能站稳,直接倒向了面前的书案!
午皇体重不轻,这一倒,竟是直接撞翻了书案,而书案后面就是九阶高台!
于是,书案翻滚下来,连带着午皇也摔了下来!
“父皇!”温匀霖推着轮椅想要上前,但这厚重的东西到底是太慢了,温匀霖一咬牙,干脆站了起来,大步跑上前,将已经翻滚了几个台阶的午皇拦下。
书案则朝温文合的方向滚去,温文合赶紧起身避开,却看到温匀霖居然离开了轮椅,震惊道:“温匀霖!你没瘸!你装的?!”
温匀霖扶着午皇,视线从温文合和那些慌张跑来的太监们身上扫过,露出来几分迷茫:“什么?我的腿,我的腿能动了?”
秦瑾晟:“……”这样也行?!
午皇又呕出了一口血,“温文合!你竟在茶里下毒?”
温文合慌张摆手:“没有!怎么可能!这,这是别人送到儿臣那儿的雪叶茶,儿臣今早还饮过,觉着味道很独特,便给父皇送来的啊!”
温匀霖:“谁送给你的?”
温文合回忆起来,眼中的惊惧更甚:“是,是未国太子……”
“他给的茶你也敢送到父皇这!”
秦瑾晟突然道:“为何不动?”
温匀霖看向秦瑾晟。
秦瑾晟:“为何无人去传御医?”
闻言,那群太监们纷纷低下头,其中一个瑟瑟道:“有,有人去传了。”
秦瑾晟:“他没去,就站在门外!”
温文合不明所以,赶紧道:“那还不快点去!一群人愣在这里作甚?没用的狗东西!”
然而,温文合这一声怒斥却并未让那些太监出门传御医,只见他们噗通一声跪下,脸色苍白,神情仓惶。
温匀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勐地看向殿外,便正好看见大殿门被人从外踹开,一股寒风夹雪,吹进了大殿,温鸣翼跨步进来,而在温鸣翼的身后,是一群乌压压的人头。
“温文合,温匀霖,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父皇!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我看谁敢!”温文合怒喝一声:“温鸣翼,父皇身体不适,你带着一群人堵在这殿门,不让太监去传御医,是什么意思!你想谋反吗?”
温鸣翼冷笑:“温文合,你们毒害父皇,究竟是谁想谋反,若不是我今日正好过来求见父皇,这皇宫今日岂不是要变天了?”
温文合:“求见父皇用得着带着那么侍卫?到底是谁想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