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教官死忠遍地(80)
队员们轻轻惊呼了一声,他却游刃有余地对着耳边的对讲机道:“除非你命令我,傅教官,你要命令我吗?”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在他用轻巧暧昧的语气说来,却带上了浓重的旖旎色彩。
傅思衡总算发现了,这家伙一要战斗就开始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分泌过多,影响求生欲的生成。
但考虑到对方在带队,他还是忍着没骂人,而是道:“别分心,左手七十五度有人。”
严荀吹了吹枪口,在他说完的瞬间,已经让那个人趴下了。
“早干掉了哦,傅教官,我厉不厉害?”
这句话不像是在问他的枪法,倒像是另一方面,傅思衡按了按太阳穴,不想再看学员们的眼神了。
严荀的音调隐隐透着兴奋,整个人如同为战场而生的王者,在丛林间丝毫不慌乱地穿梭,这就是天生的战.争武.器。
和他一组的队员甚至跟不上他的快节奏,刚刚发现一个人,还没来得及预报,严荀就轻蔑而嚣张地瞄准,说一句“给我蹲下”,对方就消失了。
严荀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接着往交火地靠近。
就在他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十个人后,那边才发现不对,果断扭头火.拼。
一时间林子里枪声大作,鸟兽四散,连指挥室都能听见轰隆隆的巨响。
大家都焦急地看着屏幕,却没有人敢出声。千钧一发之际,任何发号施令都无异于打搅,傅思衡的心脏狂跳,一言不发地看着屏幕。
那头的枪.声响了许久,才逐渐消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严荀喘着气凑近对讲机道:“全员安全,无人受伤。二班学员已经到达,目前两人受伤,一人中弹需要急救。”
众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傅思衡刚要让他现场实施急救,严荀就与他心意相通一般地开口道:“我已经用绷带紧急包扎了,别担心傅教官,你忘了,我们的紧急救援课还是一起上的呢。”
其实那个学员伤得挺严重的,当时大家都吓坏了,连对讲机都掉在了地上。
但严荀却像个处理过无数场生死的医疗人员,眼睛眨都不眨地就着血把他的伤口扎住了,他轻描淡写地口吻骗过了指挥室的人。
“把他抬起来,立即返程。”他蹲了大半天,起身的瞬间觉得有点头晕。
傅思衡仍然观察着周边的动静,开口道:“当心有其他埋伏,尽快回来。”
“是,教官。”严荀跟着队伍边走边道,“不过还有件事。”
傅思衡以为他遇到危险了,问道:“什么?”
“刚才问你我厉不厉害,你还没回答我。”
指挥助理清了清嗓子,识趣地说:“我先去帮那边看监控。”然后跑到了时宏骏旁边,其他人都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看着屏幕。
傅思衡被他们“避嫌”的举动弄得愈发崩溃,生硬地说道:“等你回来再说。”
严荀失望地咕哝道:“这就把我打发了,敢情我就是个工具人。”
傅思衡这次没有再搭理他,假装没听到地安排医疗队准备去接人。
二十多分钟后,一分队和二班的人回来了。
二班教官不在行列之中,领队告诉傅思衡,他们教官也已经得到消息,正在试图联系校方。
傅思衡看了看那名受伤学员的情况,好在医疗队的人比较稳妥,迅速取出子.弹缝合伤口。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指挥助理继续试图联系校方,随着人数增多,大家都像是吃了颗安定丸。
傅思衡转头看见严荀站在指挥室外面,他这才想起来什么,赶紧走了出去。
“你没受伤吧?”他怕严荀逞强不肯说。
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连眼罩都没摘下来,正专注地看着电子地图。
“我很好。”严荀冲他扬起嘴角,“不过他们不太好,我在交火位置布了个陷阱,正在看有没有傻逼冲进去。”
傅思衡点了点头:“很聪明,他们的人肯定会陆续补上来,并且去查看同伴的尸.体。”
严荀的笑容愈发肆意,说道:“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我一句话都不用说,你就能明白我在想什么。”
傅思衡看着他,没说话。
严荀说:“能不能劳驾傅教官,帮我把眼罩拿下来。”
傅思衡想说一句你自己没手吗,但考虑到他辛苦了一晚上,只得把手伸向他的眼罩。
严荀顺势靠了过去,两人的角度在门后面一点,刚好没有人能看得见。
傅思衡把他的眼罩取下来后,严荀没有抬起头,而是忽然间贴了上去。
他用鼻尖抵着傅思衡的鼻子,轻轻地蹭了蹭,漫不经心地说:“傅教官,说好给骑士的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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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谁说严荀不行的?站出来,SSS级信息素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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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傅思衡的脑子轰地炸了开来,他条件反射地想后退,却被一把揽住了腰。
常年锻炼的腰肢纤细紧绷,严荀几乎毫不费力地一勾,就将他整个人捞到了自己怀里。
他的怀抱带着新鲜的血气,混合着浅淡的信息素味道,胸口透着薄薄的肌肉触感,一切都让傅思衡顿感头晕目眩。
“你别撒泼,放手。”他浑身血液上涌,气恼地说道。
腰上的臂膀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稳稳地紧箍着他。
傅思衡怕里面的人一出来就看见他们,就在他想直接抬脚踹的时候,严荀突然将头埋在了他肩膀上,呼出一口气。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让我抱一下。”
只一句话,却像一把小锤子,轻轻地在傅思衡心上敲了敲。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傅思衡刹那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刚刚经历的一场杀.戮,并非他所愿,却是不得不动的手。这种无奈和无助,他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
傅守明每出征一次,回来后都要消沉好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陈曼往往会陪着他,让他的心情渐渐晴朗起来。
后来他年纪渐长,便不再率领先锋部.队了。
很多退役下来的将领,都会接受专门安排的心理辅导。不光是手刃同类带来的创伤,眼见同伴的离去同样让他们饱受折磨。
傅思衡抬起手,用一种安抚小动物的姿势,慢慢地顺着他的后背。
严荀在被碰到时抖了抖,很快便愈发抱紧了他。
其实这种姿势让傅思衡有点不舒服,他的下巴放在严荀的肩膀上,这人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个子又巨高,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时间一久,脖子就有点发酸。
严荀从一开始的沉默到后来黏黏糊糊,委屈巴巴地蹭他的衣领。
傅思衡见他差不多缓过来了,便毫不客气地咬牙道:“好了吧你,松开,适可而止。”
他渐渐发现严荀是那种,你退一步他进一尺的人。平时可能会试探着畏畏缩缩不敢对他怎么样,一旦发起狠来,活像个疯狗。
他再次想起尖尖的牙齿刺穿后脖颈的痛楚,那样的严荀简直让他觉得陌生,霸道地不允许他挣扎一下。
想到这里,傅思衡就觉得浑身都要炸毛了,就好像自己的领地遭到了入侵。
他忍不住用肩膀碰了碰严荀的肩,示意他难受完了就快走开。
严荀这才在心里骂骂咧咧地放开手,碍着里面的人随时会出来,他也不想真的被傅思衡暴打一顿。
两人回到指挥室后,指挥助理接通了二班教官。傅思衡给他指路让他顺着安全道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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