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教官死忠遍地(78)
江流五指合拢和他击了个掌,不耐烦地说:“让一让,你挡着我看校花了。”
韩缙的脸色冷了下来,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2
几个月后,省级少年组比赛中,温莎新队员横空出世,以6-0战胜国中老将。
老将被球打中了三次脸,不堪羞辱地哭了。
江流挑了挑眉:“别哭啊,下一盘我们部长让你两分。”
老将一听,哭的更厉害了。
3
休息室。
韩缙掐住江流的下巴,眯起双眼:“给我惹事?”
江流满脸通红,挣扎道:“让你出名还不好,部长可真难伺候。”
韩缙轻轻捏住他的右手腕,在他耳边道:“再不听话,这只手也不用握拍了,我让你握点别的。”
江流睁大眼睛,韩缙冷哼了一声:“那样你才知道,什么叫真的难伺候。”
*脾气不好暴躁天才受vs冷漠冰山神之左手攻
第53章
周围传来脚步声,严荀带来的人跟了上来。
尽管提前准备了阻隔剂,但高强度的信息素还是让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
严荀往后看了一眼,直接将傅思衡打横抱了起来,向八号陷阱走去。
他单手抱住傅思衡,沿着安全绳向下滑。这个看起来相当危险的动作,在他做来却丝毫不费力。
待到达陷阱底部后,他把傅思衡放下,动作小心地让他靠在墙壁上,从他身上翻出了对讲机。
“指挥部,能听到我说话吗?”
那头没有一点回音。
严荀又喊了一遍:“能听见吗,指挥部?”
在试了几次后,他恼火地把对讲机放到一边,直接启动了陷阱内部的关闭按钮。
如果是从内部关闭,那么他们是没法出去的,但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
严荀看着头顶的门缓缓关闭,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照明灯。
陷阱内的光线很暗,他蹲下身,扶起傅思衡。
傅思衡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周身温度热得吓人。
严荀还没来及叫醒他,就感到肩膀一沉,对方将额头抵在了他肩膀上。
霸道且失控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肆意流窜,即使是同等级的碰撞,也带给他极大的冲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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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这样,严荀。”他挣扎起来,却完全不是易感期alpha的对手。
脖子上的刺痛越来越明显,信息素的注入量已经超出了临时标记的范围。
严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牙齿深深地陷入腺体中。
傅思衡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慌乱地用手肘向他撞去,却被反剪于身后。
“你醒醒!放开我!”他急道。
严荀双眼通红,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情急之下,傅思衡从武装带下解开手.枪,反手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由于背对着他,这一下他下了十成十的力气。
严荀晃了晃,直接倒了下去。
傅思衡没有把握好力道,赶紧凑过去查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严荀,严荀,你没事吧?”
他快要疯了,是自己主动要求别人帮忙,结果还翻脸不认人地把他打晕了。
严荀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见他一脸焦急,整个人都懵了。
“我怎么了?”他慢慢地坐了起来,捂住后脑勺,“操,头好痛。”
傅思衡已经恢复了力气,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尴尬到完全不想面对他。
“是我失手了,不好意思。”他尴尬地说。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他顺手拿起一旁的对讲机,按下通话。
“呼叫指挥室,听到请回答。”
严荀缓了过来,对他道:“没用的,这玩意儿好像坏了,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傅思衡皱眉道:“不可能,怎么会坏。”
严荀坐在地上,看着他道:“他们估计会等击退敌人,信息素散去后才来搜救,至少也要等到天亮。”
傅思衡没有看他,放下了对讲机。
“傅教官,你现在是在害羞吗?”严荀翘起嘴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第54章
傅思衡假装没听见,低头摆弄对讲机。
从醒过来到现在,他感到周身不对劲,尤其被牙齿刺穿过的部位,红得不能用手去碰。
他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是能闻到严荀的,而这种气味……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就脸红得要滴血。
严荀龇牙咧嘴地捂住脑袋,看着他道:“傅教官,用完就把我抛到一边,你这样真的合适?”
“谁让你不用注射剂。”傅思衡忍不住说道。
“是你让我咬的啊,你把脖子都凑过来了。”严荀又惊又怒。
“我让你咬就咬,你自己没脑子?”
严荀:“……行吧,那你刚才把我敲晕算怎么个事儿?”
傅思衡瞥了他一眼:“被枪托打一下就晕了,你觉得很骄傲?”
严荀被他清奇的回答弄得沉默了,果然他还是神志不清的时候比较可爱。
傅思衡环顾四周,陷阱的墙壁格外光滑,压根儿没有下手的地方。
“暂时在这里待着吧,他们会来的。”他放下对讲机,说道。
严荀屈起一条长腿,掩饰自己尚未消退的部位,说:“孤A寡O,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傅思衡用眼角看向他,忽然道:“其实我有点好奇。”
“什么?”
“你易感期怎么过去的这么快,该不会这和那方面有关?”傅思衡刚刚清醒不久,不小心脱口而出了。
严荀一愣:“啊?”
傅思衡见自己说漏了嘴,索性也不掩饰了,坐了下来,平视着他道:“你别不高兴,我也是听别人说才知道的。你……那方面有点问题是吗?刚才我把你打晕之后,你的易感症状立即就消退了,是和那方面有关系吗?”
他最后一句说的极其小心,还看了看严荀的脸色。
严荀的脸从铁青到煞白,然后又气得通红,来回转变,精彩万分。
最后,他被气笑了:“哈哈,我不行,你听谁说的。真是造谣一张嘴,我不行?”
傅思衡尴尬道:“……也没有很多人知道,你不要太难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实在没办法的话,可以换、器官什么的。”
严荀冷冷地说:“老子很好,老子十八厘米不需要换谢谢,你刚才没摸到?”
傅思衡的脸刷的红了,其实他刚才有摸到,确实宏伟得异于常人。
然而尺.寸不一定和持久度成正比,这是个男人都知道。
“哦,你是觉得我在信口雌黄。”严荀脑袋嗡鸣,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不甘心地说道,“要不,你亲自试一下?”
傅思衡往后缩了缩:“我警告你,别耍流氓,否则我不介意再把你敲昏一次。”
如果换了平时,严荀就该老实了。但他刚刚得知傅思衡一直认为自己不行,这种男性尊严问题,说什么也不能含糊。
他恶向胆边生,上前就抓住傅思衡的手腕,把他抵在了墙上:“有了第一次还想有第二次,你真当我吃素的啊。”
傅思衡奋力想把他推开,两人纠缠作一团。
突然间,头顶的陷阱门开了,同时巨大的亮光投射下来。
时宏骏开着机甲探照灯喊道:“傅教官!我们来找你了,你看得见吗?!”
他的声音在坑底回荡了一圈,然后卡住了。
陷阱上方围了一圈脑袋,全都傻眼的看着他们。
傅思衡呼吸一窒,猛地将严荀推开了。
十多分钟后,指挥室满满当当挤了几十个人。
大家都强制失忆般地忘却刚才的事情,偷偷你瞄我一眼我瞄你一眼,立志做一群乖乖的小金鱼。
傅思衡对指挥助理道:“二班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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