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我穿裙子(59)
这就是他所说伟大的事?
蒂莎紧赶慢赶依然还是在月亮高空悬挂后,才抵达卡瑞小城。
莱特尔走下马车的时候双脚发软,赫查干脆把他直接抱了下来。
蒂莎看见自家小主人的脸不仅变成了红苹果,唇瓣也是水润又红肿,不禁对他到底在车厢里做了什么产生了一万种脑补和猜测。
莱特尔抬起虚弱的步子往前走了两步,差点摔下,好在赫查反应迅速地扶了一把,没让直接跪倒在地。
“我们现在怎么办?”莱特尔沙哑地问道。
噢,声音都哑了。他开始不断后悔,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和恶魔作斗争?他的嘴巴足足被搅拌了一个小时!
约等于他吃了赫查死变态一个小时的唾沫,多么地可怕!想想都不寒而栗!
蒂莎提议道:“不如扎营一晚。”
城门关闭,守城骑兵都回去睡大觉了,想要 执行公爵的特权都没那个机会。
“他们太松懈了!”莱特尔哑哑地说:“万一夜里有屠城的入侵呢?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蒂莎凉凉地拆穿:“您只是不想露宿吧。”
最后,莱特尔连声音都参杂着颓废:“深受折磨的我难道不应该吃顿好的住个好的吗?”
“我们有帐篷吗?”赫查问道,他吃饱喝足,问话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显得异常和善。
蒂莎回道:“有。”
“我们睡一个帐篷好不好?”赫查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温柔地问道。
“我不要!”莱特尔是不会妥协的。
睡一个帐篷?!那样不仅他的嘴巴会被搅拌,搞不好屁股也难遭劫难!
“你刚刚明明那么乖巧。”
赫查蹙眉,撩起一束柔软的发丝,他的小艾纳答应的事总爱变卦,明明车厢里还答应地好好的,转眼间又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莱特尔害怕地想要把头发扯出来,可惜再一次以失败告终。
任何一个识相惜命的有为青年都不会在恶势力底下屈服,即使是短暂的认输,也只是暂时的。
“你不舒服吗?”赫查在他耳边问道。
莱特尔整个人都红得滴血,他有种预感,如果现在不表示清楚,晚上还会更“舒服”。
他内心挣扎片刻,在赫查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赫查手中的动作不变,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蒂莎收到了冲击,噢,她的小主人,嘴上说着讨厌,行动却那么主动,不敢置信。
晚上,把死对头哄高兴的莱特尔如愿获得了独立的个人帐篷,他兴高采烈地在上面打了个滚。
今天是旗开得胜的一天,他终于不用醒来发现旁边睡着一个讨厌鬼!
“您就像个思·春期的小女孩。”蒂莎一边为他铺床一边嫌弃道。
“你不懂。”莱特尔盘着腿神情凝然:“我用短暂的损失换取了一晚上的舒适,怎么想都是划算的。”
“好吧。”蒂莎为他拢了拢床单:“毕竟我不会把喜欢的人称为讨厌鬼。”
第五十六章
莱特尔窝进被子里,强调道:“我没有喜欢他,他本来就是讨厌鬼,还喜欢看我痛哭流涕的样子。”
蒂莎回想起车厢内的求饶声。
“那你为什么看到他老哭?”
莱特尔拿被子蒙住头,闷闷道:“他要把手指塞进我的嘴巴里。”
听起来好像挺糟糕。
“小可怜。”蒂莎为他倒了杯水:“没有过不去的坎,搞不好将来的你爱上了那种感觉呢?”
莱特尔掀开被褥拿起水杯一饮而尽:“那估计只会在梦里实现。”
“一切皆有可能。”蒂莎宽慰道。
夜深人静,莱特尔在漆黑的空气里眨眼睛,他翻几个身左右蹭了蹭,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梦里,他惹人怜的小鹰生了好几颗圆滚滚的蛋,莱特尔乘它不注意偷了几只蛋放在火架上做成了烤鹦鹉蛋,滋滋冒出的香气让他口水直流。
等到鹦鹉蛋都熟了,他迫不及待地挥舞着手中的胡椒粉,统统洒上一点,咬一口色香味……俱全?!
等等,怎么还软绵绵的?
他吃着吃着觉得不对。
不会都是坏的蛋吧?!会不会拉肚子?
莱特尔大惊失色,想把嘴里的鹦鹉蛋吐出来,结果嘴里蛋黄反客为主,还把舌头给缠住了。
莱特尔越急越吐不出来,甚至呼吸变得急促困难,他一边害怕一边难受,想起自己这几天受的委屈,连吃颗蛋都及其难缠,又忍不住“呜呜呜”地哽咽起来。
他一哭,鹦鹉蛋居然自动吐了出来。
莱特尔伤心的把剩余的蛋还了回去。
想不到小鹰早已等候多时,狭小的鸟眼睛闪过一道利光,阴笑两声嘲笑道:“哈哈!活该!哈哈!活该!愚蠢的主人,你迟早跟我一样下一窝的蛋!”
莱特尔揪着鸟脖子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下坏蛋给我吃?!”
“我没有我没有!”小鹰挣脱了舒服乱蹦乱跳,冲进了莱特尔的裙子里。
“该死的——”
莱特尔痒得要命,小鹰没有羽毛光滑无比,鸡飞狗跳的途中甚至恶狠狠地啄了一下他胸口以示泄愤。
噢!他的两个小点点!他感觉被狠狠揪了一下。
明明平时动作迟缓的傀儡鸟不知为什么现在怎么也抓不到,没过多久,可怜的小菊花也遭到了袭击。
愤怒的小鹰奋力一戳——
他下意识地加紧屁股,蠕动两下。
莱特尔整个晚上都在梦里做奋斗。
一切的源头,都是他偷了几颗鹦鹉蛋!
早知道就不偷了,反正也不好吃。
第二天清晨,莱特尔醒来身心俱疲,连整整齐齐的被褥都被滚得乱糟糟。
为什么想要安安稳稳地睡一觉那么难?
他从被褥里扭了扭,神情颓废地钻出了帐篷,突然,他感觉他的屁股有点空空的,还有点疼。
梦境还能和现实连在一起吗?
莱特尔摸了摸小点点,又肿了!这几天小点点肿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他不信邪地从空间袋里掏出了小鹰。
小鹰也精神萎靡,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果然是你!”莱特尔眯起眼睛,用怀疑的目光并发出一道道闪电扫射着它。
“喵喵喵?”小鹰一脸茫然。
莱特尔双手抱环审问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故意把下的坏蛋偷偷放在帐篷外面引我去吃?”
“我是雄鸟!是雄鸟!不会下蛋!”小鹰气愤地想要把鸟爪子拍在主人的脸上。
莱特尔闪身躲过,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没下蛋?”
小鹰一瘸一拐,步伐蹒跚,神态落寞:“我的屁股好痛。”
莱特尔摸着下巴,心胸一股莫名同病相怜的情绪徒然而生,它的姿势那么迟钝,身手更不如梦里那般矫健,梦终究是梦。
可能是他坐的时间太久,长痔疮了也说不定。
莱特尔立即做了几个下蹲。
噢,好像舒服了那么一点点。
屁股一舒服,他别别扭扭地起来吃早餐,蒂莎摆了一张桌布在草地上,看上去一点也不想在赶路,反而是去野营。
莱特尔一把叉起太阳蛋,又想起梦中的蛋黄纠缠住舌头,吐不出又咽不进的感觉,于是悻悻放下。
“您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蒂莎见他的小主人浑浑噩噩的模样便挑眉道:“别人还以为您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莱特尔瞅了一眼气定神闲品尝着红茶的赫查,拉着蒂莎的袖子悄悄说道:“我好像长痔疮了。”
蒂莎听闻差点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
“其实……”莱特尔神神秘秘地倾斜着脑袋:“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说说看。”蒂莎抿了口红茶。
“就是小鹰,你知道吧?”莱特尔咽了口唾沫,尴尬地笑道:“我梦到他下了好几颗蛋,就偷偷拿走了几个想尝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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