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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男妃(13)

作者:易君闲 时间:2017-11-05 18:07 标签:甜文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其次,昨天晚上将近十二点,接到了学长的求救电话,让无论如何都帮忙给他的工作室以及目前在校的广播剧社团的学弟学妹们赶出一个广播剧剧本,作为招新的筹码,然后,我答应了。以后会以小说的形式给各位小主呈现出来。
  最后,这本书到这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一共就二十八章,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这有限的时间里给更完。而原本定好的九月一号开坑的有关于皇上的那部,估计得延迟一个星期了,提前爆点小料,第二部 里我们的二货状元也嫁人咯,虽然是被皇上坑的,但好歹以后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最最最最后,那啥,不是七夕节快到了吗,拒绝在评论里撒狗粮哦!
  有对象的,和对象出去玩注意安全,别玩太晚。
  至于没对象的,自己瞎几把过吧,啊哈哈哈。
  开玩笑,开玩笑,没对象的趁还有时间,快找个对象啊……然后,拒绝狗粮!


第23章 休书
  夜幕将至,星光初现,夜风轻轻摇动着树枝,在墙上投下了婆娑的树影。
  有两辆装饰简陋的马车,一辆自皇宫得侧门驶出,一辆自王府的后门驶出,在那条通往江南方向的大道上稍作汇合,便一前一后朝既定的方向赶去。
  钟离暮笺站在高楼之上,月上树梢,蒙星闪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如星河般神秘而耀眼的黑眸中,蕴涵了无尽的深情。
  郝管家走到他身边,像怕突然惊扰了他似的,压低了声音道:“王爷,老奴已派人将皇上和王妃送走,不日便会抵达江南。”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沉寂。
  郝管家也跟着他静静地站着,王爷的心思他明白,无非就是想用一纸休书,换取王妃一世安好无忧。
  如果此次战败,那独孤敖定会治王爷个乱臣贼子的罪名,永绝后患。
  王爷,已经将自己所有的退路和软肋,都给斩断了。
  他是看着钟离暮笺长大的,连一块烂肉被从身上割除,都会觉得隐隐作痛,更何况是他得心肝肋骨!
  钟离暮笺沉默了一会儿,见月色渐浓,清冷的月光将地面镀上一层白霜,便一挥衣袖,“出发。”
  城楼之上,篝火点点,上有清风月明,下有苍潦大地,钟离暮笺一袭黑色劲装,负手立于城楼之上,冷眼睥睨城楼之下的万千兵士。
  左相殷游溯按照既定的计划,率领独孤敖手下的一万兵士,早早等候在城楼之下。
  可是,原本说好率领剩下二十万兵士的独孤敖一行人,却迟迟不见动静。
  而钟离暮笺心里也纳闷,这独孤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为何迟迟不来。
  “杀啊!”
  身后突然一片嘈杂,有大量士兵手举“钟”字大旗,列阵朝两边的石阶上冲上城楼。
  城楼上原本的士兵一个个都慌了神,不自觉地朝后面缩。
  而钟离暮笺依旧姿态不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城楼的另一边,发出了一个娟狂的笑声,钟离暮笺斜眼看去,只见独孤敖背着手,一步一步踏上台阶。
  钟离暮笺的眼眸更加深邃难辨,不知这独孤敖唱的究竟是哪一出。
  只见独孤敖走上城楼,偏头看了一眼下面一头雾水的殷游溯,大步翩翩地走到钟离暮笺身旁。
  “臣等救驾来迟,还望王爷恕罪。”
  钟离暮笺只是看着他,没作应答。
  他也不介意,嘴角上扬,转身便拿过身后下属手中的箭羽,拉弓搭箭,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而那支尾部带走几根长短不一的羽毛的箭羽,离弦后直指殷游溯而去,一箭穿心,殷游溯闷哼一声便摔下马来。
  钟离暮笺依旧不为所动,作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独孤敖继续动作。
  只见独孤敖高高立于墙头,神情肃穆,看着地下那一万士兵道:“殷游溯身为钟离王朝的左相,却不司其职,企图谋权篡位,如此乱臣贼子,死不足惜。而你们,只要愿意归降,王爷定会宽恕你们的罪状。”
  如钟离暮笺所料,那些士兵无一不丢盔卸甲,齐齐跪地,高呼愿意归降。
  从独孤敖举起弓箭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原来这根本不是独孤敖想要篡位的实举,他必然识破了殷游溯的二心,借此清理门户。
  而这门户一清,也就意味着,独孤敖真正有所动作的时间不远了,毕竟,每个人都害怕夜长梦多,这种事情,时间拖得长,难保会有第二个殷游溯,甚至第三个,第四个。
  独孤敖转头看着钟离暮笺道:“王爷,请您定夺吧。”
  钟离暮笺抬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眼扫过下面跪着的士兵,语气比头顶的月光还要清冷几分。
  “来人。”
  而那些原本缩在一旁的下属见自家主子得势,也全都围了上来。
  “王爷请吩咐。”
  “派人将下面的每一个人一一记录在册,越详细越好,待明日,将他们一同送往边疆,让他们为镇守边疆之事献出一份力。”
  果然,此话一出,站在他身边的独孤敖的脸黑了又黑,显然不满到了极致。
  钟离暮笺看着他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得意之色,他就是故意的。
  独孤敖敢拿一万兵士压在殷游溯身上,显然,他手中还有更加庞大的兵士人群,只能趁这个机会,将其削减一部分,虽然不知道这一部分对于独孤敖来说是否无关痛痒,但也好过放虎归山,最后养虎为患来的强。
  似故意刺激他一般,钟离暮笺刻意问了一句:“不知本王做此处置,右相大人可否满意。”
  独孤敖咬着牙,牙齿在嘴里“咯吱”作响,斜眼瞪着独孤敖道:“满意,老臣满意至极。”
  说完,也不顾身份地位,直接甩袖子走人。
  钟离暮笺也不在意,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万士兵,想必独孤敖现在肯定懊恼至极。
  江南凤家――
  风漓陌从昏睡中醒来,入眼便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红木床旁边,还围了一群陌生的人。
  “老爷,老爷,醒了,孙儿醒了。”
  一个头发花白,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眼尖,见他睁开了眼,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应她的叫声,坐在不远处一张圆桌边的老人也忙走了过来,虽然年过半百,可他却精神矍铄,健步如飞。
  他一过来,床旁边的人立马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他坐在床上,看着风漓陌的神情里尽是怜爱。
  “乖孙儿,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外公了。”
  风漓陌听得云里雾里,对这一群人突如其来的热情,他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是,有两个字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外公……”
  这时,一个站在床边,身着淡粉色襦裙的妇人笑意盈盈地道:“你还不知道吧,这里是江南凤家,而这一屋子的人,可全都是你的直系表亲啊。”
  经她的介绍,风漓陌才了解到,这里是他母亲的家,而刚刚唤他孙儿的两位老人,是他母亲凤仪洛的亲爹娘,也就是他的外公外婆。
  而这个神色精明,看上去仪态万千,风度不减的妇人,便是他的大舅娘。
  他的母亲是兄妹四人中最小的,上面有三个哥哥,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儿,自然是从小便倍受宠爱。
  而这几个舅舅舅妈,在外公外婆的管教下,兄友弟恭,妯娌似亲,相处得异常和睦。
  他还有七个表兄妹,个个生的眉清目秀,神色清明,见他醒来,纷纷向他介绍起自己,还不忘互相打趣。
  叫风漓陌生发出一抹不真实的感觉。
  这也难怪,他从小便生在宦官之家,自小便在经历着明争暗斗,而独孤敖也待他不好,自然没有感受过如此温情。
  可是,他在江南,那钟离暮笺呢?
  “王爷呢?”
  他这么一问,所有人都顿时噤若寒蝉,全都将头转朝一边,生怕对上他询问的眼光。
  还是凤老爷子率先叹了一口气,帮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独孤敖兴兵谋反,王爷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写了一纸休书,派人连夜将你和皇上送到了这里。”
  “什么?”风漓陌整个人都傻眼了,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给我写了休书?”
  凤老爷子点点头,从袖中将那张薄如蝉翼的纸掏出来递给了他。
  风漓陌展开纸张,鼻子一酸,看着异常熟悉的字体,差点落下泪来。
  那张纸上,只写了开头和落款处寥寥几个字:休书,钟离暮笺。
  他将手中的纸扔向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捡回来收好,钟离暮笺,你这算哪门子的休书?
  没有任何缘由,你凭什么自作主张休了我!
  “那,现在帝都怎么样了?”
  既然独孤敖兴兵而犯,钟离暮笺必会誓死而守,那他受伤了没?
  凤老爷子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风漓陌也不再多问,他相信钟离暮笺是个信守诺言的人,他们,可是在成亲当天拜了天地,也就算是许下了至死不渝的诺言,钟离暮笺不会丢下他不顾的。
  “外公,您刚才说,皇上也来了。”
  而在坐的人经他这一提醒,这才想起来还有个皇上在他们府中,当下便派人前去察看。
  而此刻的钟离逸缣心中五味杂陈,刚从厨房里端了一盘凤梨酥出来,边走边吃。
  他在一个时辰之前便醒了,发现身边居然一个人也没有,问了一个端茶的丫鬟,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在他弟婿风漓陌那儿守着呢。
  想他堂堂当今皇上,到了这地方居然如此不受待见,真是人心苍凉,江河日下啊!
  可惜,那个人偏偏是他弟婿,他又不好说什么。
  只能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你厨房。
  好在凤家家教极好,见他来寻找吃的,那些下人二话不说便将好东西都端了出来,让他酒足饭饱了一顿。
  可是,他现在却又郁闷了,坐在一处交叉口边的走廊中,看着那四通八达的大大小小的道路,他刚才到底从那条路过来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忘了告诉你们,这个皇上是路痴。
  这几天一直在有各种事情,耽误了进度,今天三更,从晚上八点开始,一个小时更一章。


第24章 嫁妆
  而风漓陌这边,那个派去查看的小丫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老爷,皇上并不在房中休息。刚才奴婢端茶经过时,他已经醒了,就问了奴婢一句府里的人都到哪去了,然后,奴婢就不知道了。”
  要是她知道那个人是皇上,打死她也不敢怠慢啊。
  凤老爷心里虽然着急,但也没有任何要责怪那个丫头的意思。
  风漓陌的一个表妹走过去将那个小丫头扶起来,弯腰替她拍去了裤子上的灰尘,“爷爷又没怪你,你不必害怕。”
  而风漓陌的二舅娘也在旁边帮腔,“小姐说的是,这照顾不周,是我们这些东道主怠慢了,与你们何干。”
  而凤老爷也点点头,“皇上肯定还在府中,你先去门口,去问问守门的家丁可曾有人出去过,若是有,便带着几个家中侍卫出去找,如果没有,便在门口等候,如果见到了皇上就把他带到这里来。”
  “那爷爷,我们这就分头去找。”
  说话的是风漓陌的三表哥,是他的二舅所生,平时就数他热心肠。
  “不必。”凤老爷思量片刻,便问:“皇上龙肤玉体,昏迷了近三日之久,试想,一个三日未进食的人,醒来的第一件事,会是什么?”
  “茅房!”
  “厨房!”
  一个问题,两个回答。
  是两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看上去大概十五岁左右,听到对方不一样的回答,当即取笑起对方来。
  “三天未下床的人,起床第一件事当然是上茅房了,哥哥怎么会认为是厨房呢?”
  “弟弟有所不知,这人睡上三天,起床自然会饿,当然是去厨房了。”
  “可我还是觉得茅房的可能性大一点。”
  “不,厨房!”
  “不,茅房!”
  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争论,笑得一个比一个开心。
  终于,凤老爷子忍俊不禁地道:“好了,你们都别争了。”
  “爷爷,您说,我们俩谁有理?”
  “就是,就是,爷爷您评评理。”
  凤老爷目光慈祥地看着他们,“你们说的都有理,这样吧,你们一部分人去厨房找,一部分去茅房找,谁找到谁就是最有理的。”
  终于,在钟离逸缣吃完盘子里的最后一块凤梨酥时,他看到了浩浩荡荡一群人朝他这边走来。
  他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没错,是一群,还是好大一群!
  他突然看到了一线生机,忙将盘子放在一边,对着他们招手:“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他这一激动,居然连自称都给忘了。
  而那些人看到他,却停住了……
  这让钟离逸缣差点风中凌乱,这是几个意思?他们不过来,那他自己过去还不成吗?
  就在他越来越靠近的时候,他才知道,这几个人之所以停下脚步,是在争论到底谁更加技高一筹。
  而他们的谈话内容,钟离逸缣却一个字都没听懂,一直在重复什么厨房,茅房的。
  “那个,你们是来接我回去的吗?”比起宫里的威风凛凛,钟离逸缣在这可谓是人微言轻。不是他不想神气,可这里的人只买他那弟婿风漓陌的帐,哪会在乎他是哪块地里的哪根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更何况,低头就能有凤梨酥吃,他这个头低得一点也不亏。
  一位看上去稍微年长的人,率先对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招待不周,还请皇上恕罪,草民这就带您回去。”
  只是,当他们回到院子的时候,只希望立刻转身就走,当自己从未踏进这个地方半步。
  原来,钟离暮笺处理完殷游溯等人的事情之后,连夜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而风漓陌也在窗户边看到了他,二人就隔着这么一个二层小阁楼,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沉默对视了许久,风漓陌突然一脚踏上窗沿,将身上的披风一扔,直接跳了下去。
  这一举动简直把钟离暮笺给吓坏了,立即脚尖点地,施展轻功,在半空中把人结结实实地抱在了怀中。
  而风漓陌却又闹别扭,刚着地便要挣扎着从钟离暮笺怀里下来。
  钟离暮笺哪肯,直接低头以吻封唇,一时间将风漓陌吻得意乱情迷,也忘记了挣扎反抗。
  而众人,就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俩缠绵,谁都没出声。
  终于,在大家都觉得是不是需要提醒他们一下的时候,两人终于分开了半寸。
  风漓陌红了一张脸,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写休书给我?”
  “因为怕你受到伤害。”
  “你就这么宝贝我?”
  “你是我迎进门,打算相守一生的人,自然比我自己重要得多。”
  “既是相守一生,为何还要写休书给我?”
  “因为怕你受到伤害。”
  “你就这么宝贝我?”
  “你是我迎进门,打算相守一生的人,自然比我自己重要得多。”
  “既是相守一生,为何还要写休书给我?”
  众人:“……”
  不是钟离逸缣迟钝,他看着他俩翻来覆去就这几句,实在是不能理解,难道这就叫夫妻间的情趣吗?
  然后,二人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吻起来。
  众人,卒。
  然而,钟离逸缣却愣住了。
  不为别的,他看到跟随钟离暮笺而来的几位下属中,有一个人,生得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让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
  而那人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斜眼快速暼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出去了。
  而院中的两人也刚刚厮磨完,正抱在一起说着情话。
  风漓陌面色红润,面露娇羞,低着头问:“王爷,我们现在去哪?”刚刚见到钟离暮笺居然失了控制,竟然忘了还有那么多人在场。如今反应过来,可谓是懊悔万分。
  钟离暮笺又岂会不懂他的心思,低头答道:“去看你娘给你留的嫁妆。”
  “嫁妆?”风漓陌有些不解,“娘亲自成亲之后,便替独孤敖里里外外帮衬,早些年,整个府上的吃穿用度全靠娘亲的嫁妆帮衬,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又怎会给我留有嫁妆。”
  这时,站在一旁两鬓渐染白霜的凤大管家立刻上前接茬道:“王妃有所不知,小姐出嫁之时,还曾将江南的十家商铺给了她,让她用来以备不时之需,而老奴这些年来也在尽心尽力为小姐打理铺子,如今这十家铺子,每一家都是门庭若市,生意兴隆啊。”
  钟离暮笺将袖中的一叠房契拿出来递给他,“岳母大人早已察觉独孤敖有二心,自是留了一手,就算这七年再怎么艰苦,也未曾动用这些筹码,也给你积累下了一大笔财富。”
  握着手中厚厚的一摞纸,心中五味杂陈,“我可以去看看这些铺子吗?”
  “自然可以,王爷王妃请随老奴来。”
  凤管家带着他们去了江南最为繁华的街市,古香古色的街上人头攒动,其热闹程度与帝都也相差无几。
  而在人声鼎沸之处,便是他娘留给他的铺子中最大的一家。
  此时铺面的门口围满了人,一个劲地朝里面挤,就好像里面的东西不要钱是的。
  风漓陌不禁觉得奇怪,“里面的东西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凤大管家颇为自豪地道:“凤家的绸缎庄之所以能够百年不倒,反而日益兴旺的原因就在于,我们一直秉持商人诚信,做好的布料,而卖最低的价钱,正可谓薄利多销。而一些大户人家的布料,有时总会有颜色试染失败,或者出于花色,样式原因,别人不喜欢的,我们都会拿来卖给大伙儿。这些布料可都是上好的布料,老百姓对颜色花样可没那么多讲究,多图个实惠,自然就喜欢来抢购这类布料。所以。才有王妃所见之景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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