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关北
崇关险峻隔断南北,萧然离了凌睿之后,除战事之外,纵使山塌关毁,数年光阴中,再未踏过关隘一步。
北国异族攻X南朝影卫受,开篇换攻,又名草原狼王的代嫁小娇妻xxx
温情宠妻,先谈恋爱后虐前任渣攻。
其实我只是想多炖炖体型差的肉。
原创 男男 古代 中H 正剧 强攻强受 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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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明宣十三年,皇室秋猎,帝命景王凌睿亲随徒手入场,虎豹狼兽群越攻之,景王箭搭弓弦,迟而未发,亲随血染半身命衔狼口,幸景王同胞之妹纵马而来数箭齐发。
明宣十三年深秋,亲随萧然伤重昏迷月余,帝立皇子睿为太子,择日迎娶正妃。
明宣十四年春,南帝驾崩,太子继位,南朝富饶虽久,然官吏迂腐皇室贪婪,民心日渐积怨已久,即时国境动乱,西夷、东隅、北原、诸国起兵并犯。
萧然伤愈的时候正是初春,他到底是熬过了南朝最冷的一个冬天。
春水初化的那一日,凌睿下了继位以来的第一道圣旨,命三公主凌漪,他唯一一个胞妹,远嫁北原和亲,以求边疆安稳。
那天夜里是凌睿在春猎后第一次召萧然觐见,萧然踏进灯火通明的御书房,换了装束的男人坐在离他数尺之外的地方,他们之间再也不是三步之遥。
萧然领了属于萧十四的最后一道命令,凌睿要他亲自护送凌漪到北原,他们都一清二楚,三公主凌漪几年前早已芳心暗许他国郡王。
一年前曾信誓旦旦承诺过一定会让凌漪风光出嫁的凌睿早已死在了追求皇权的路上,萧然心里的那个景王也早已在狼牙逼近咽喉的时候就荡然无存。
他领旨叩首,起身离开时龙袍加身的男人哑声唤了他一声十四,萧然脚步稍顿,但并未回头。
明宣十四年初夏,三公主凌漪赴北原和亲,凌睿亲自送行,萧然临行前望向高高的城墙上头,他们遥遥相望,凌睿命人转交他一份行囊,银两、衣物、伤药无一不全,更附亲笔书信,望他此去顺利早日归来。
半月后,车马行至隔开南北的崇关驿站暂作歇脚,是夜野火忽起,北疆干燥,熊熊野火烧亮了半边夜幕,陪嫁的车马、财物、人员皆有受损,索性三公主安然无恙。
三日后北原首领休戈亲自接亲成婚,萧然易容缩骨,着凤冠霞帔入帐成礼,凌漪早在崇关就已被西夷小国的郡王趁乱接走。
萧然冒死顶替,早已了无牵挂,只是入帐的休戈掀开他的盖头之后又紧接着用温水除净了他的易容,他呆滞着陷进眼前人深褐色的瞳仁里,久违的记忆在他脑中渐渐清晰成型。
比凌睿高出不少的北国男人不容抗拒的俯身逼近,只长臂一揽便将他稳稳地拥进了怀中。
“还记得我说的吗?你不该跟着他的,现在你总该信了。”
第一章 代嫁
草原的夏夜并不闷热,习习凉风夹着虫鸣吹进灯火通明的主帐里,萧然半身陷在长绒的兽毯之中,与南朝的锦缎苏绣不一样,北方的兽毛虽没有精巧做工,但着实异常柔软舒适,萧然被休戈压制笼去身下,一时间竟说不清是无力起身还是不想挣扎。
模糊的记忆只能勉强勾勒出一个轮廓,萧然抬起瘦削的腕子,火红的女子嫁衣被休戈以犬齿叼开了衣襟,他缩着关节伪装成凌漪的身形,周身骨骼皆无法正常发力,俨然是刀俎上的任人宰割的鱼肉。
恍惚之间休戈钳着他的腰胯低下头来封了他的唇,唇齿相贴的瞬间休戈没有迫他分毫,萧然因而回忆起了年少时那个画面,皇室行宫的一个偏僻别院,他放下手中吹皱的叶子,有个发丝褐卷长袍上嵌着皮毛领子的男孩踮起脚来吻上了他的面颊。
萧然瘦削却不羸弱,他骨架比正常男子细窄,腰腹上的肌肉线条不算显眼但也绝不含糊,嫁衣变成凌乱红绸散去两边,愈合不久的兽类爪痕尚且清晰可见,休戈以掌心轻柔抚过,温热指骨所及之处带起身下人一阵无措茫然的轻颤。
他们整整十年未见,纵使光阴漫长也有无法改变的东西,萧然眉眼半合,浅黑的瞳仁里盛了三两分迷茫,他伸出手去扣住了男人的肩颈,蜜色的肌肉流畅漂亮,那是驰骋荒原数年才能历练出来的精悍。
萧然顺应本能做出了反抗,就像最初凌睿将他带到枕边时一样,他学武出身,练得最多的就是怎么杀死面前的人,他扼住休戈的颈侧试图将身上人掀去一边,不能贸然发力的骨节发出微弱的声响,休戈不躲不闪径直顶开了他的齿关,舌尖纠缠勾动翻搅,娴熟得仿佛在心中模拟过无数遍的动作与当年那个生涩小心的亲吻完全不同。
帐外尚能听到婚宴喧闹的声响,朱钗金簪随意扔在地上,明红华丽的喜服同样散落的七七八八,萧然一头墨发尽数披散,凤袍配套的亵衣倒是还在臂弯,可也没了什么遮挡的作用。
他趴伏在兽毯上,清瘦单薄的双臂承担了大部分重量,休戈吻上他的颈侧耐着性子探指扩张,脂膏融成透明的水液润湿窄穴,浅红色的软肉显然是被人仔细调教过,自异物侵入便会服服帖帖的跟上去吞咽收绞。
萧然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面上染了些动人的绯色,床事是景王府中的管事差人来教给他的,凌睿贵为南朝的三皇子,任何事情都需身边人为其小心打点,但他许久没和凌睿做过了,久违的感觉让他颤着腰胯软下了右臂,主动抬起的臀肉紧翘圆润,含着指节的肠肉瑟缩着张合了两下,彻底化开的脂膏自他腿间蜿蜒出一道细小的水痕。
他至少也要配合着把这场闹剧做完,休戈知道凌漪和那个小郡王的行踪,北原虽然不比南朝富饶鼎盛,但对付一个西夷小国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这种关头凌漪一旦被揭发逃婚抗旨,就算不被休戈的人手劫到,凌睿也会亲自命人来取了她性命。
“放松,你听话,放松些。”
犬齿嵌入身下人苍白精瘦的肩头,这样的体位足以休戈看到萧然背上的每一寸光景,与他预想的没有两样,斑驳纵横的伤痕新旧交错,创口的形状不尽相同,刀枪暗器还算是可以接受的,但那些愈合已久的淡色鞭伤实在是异常刺眼。
萧然身上数十道伤疤,唯有细长的淡色鞭痕只在背上,他腾出一只手去圈住了萧然的腰身,性器蹭上已经被拓软一半的穴口却不贸然进去,他以吻来数萧然身上的伤痕,逐一轻吻舌尖勾勒。
二十三处伤疤割裂开原本无暇光洁的皮肉,他在最长的那道鞭伤上停住,伞头豁开湿热的穴口贯入深处,强硬的入侵令他身下的青年一阵颤栗,他心知肚明又非要如此,环在青年腰间的手臂一紧再紧,尺寸夸张的肉刃狠戾蛮横的闯进肠道深处,硬是将萧然狠狠的钉在了身下。
“萧然,你留在我这,我向你保证,这会是你最后一次觉得疼。”
世间最廉价的承诺既是床第之间的情话,萧然不信身后人的言语,更不信那言语中掩饰不住的沙哑和悸动,但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性器豁开穴肉的痛苦并不明显,到底是经过不少情事调教的地方,软肉驯服的裹着滚烫的伞头任凭那根东西撞进深处。
萧然垮下绷紧的肩颈咬紧齿关,身体被入侵劈开的滋味比从前的经历还要夸张,休戈是骑射的行家,腰腹的力道远胜常人,而北原自古游牧为生,身形上就比南边人高大不少,男性器官就更不用说,他被大出自己两圈的男人死死扣在身下,少说也比凌睿要长出一截的东西在入侵后穴的第一时间就狠戾无比的凿上了他的腺体。
尾椎一时像是被撞得分崩裂析一样,酥麻胀痛接着神经飞速的窜进天灵,萧然指骨泛白,能执剑杀人的手指鲜少狼狈到这种境地,体内的肉刃直直闯进堪称痛苦的深度,休戈又揽过他的腰让他往后抬臀,性器根部最粗的那一截毫不留情的撑平了他穴口的每一丝褶皱。
交合处的苦楚勉强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萧然是武人不算娇气,只是尚未舒展的骨节实在是吃不住这种程度的冲撞,骨缝里渗出来的尖锐刺痛足以盖过后穴的不适,萧然摇摇欲坠的撑起上身试图寻求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喑哑的喘息声从他牙缝里断断续续的泄出来,颈后和额角的冷汗在红烛下异常的显眼。
休戈掐牢他的腰侧很自然的往前一挺,粗长的性器带出清晰无比的水声,北原人孔武精壮的腰腹狠狠撞上青年挺翘紧致的臀肉,本是情事中最寻常的一个动作,萧然却几近崩溃的伏倒下去呜咽出声。
五脏六腑和腰胯腿骨一并被狠狠捣碎了,萧然眼前闪过光怪陆离的线条,筋骨的剧痛冲散了情事的热潮,他淌着冷汗瘫进床里,从一开始就没有硬起的性器软趴趴的贴着腿间,明显抽搐的腿根被休戈抬手抚上,男人掌心的热度让他瑟缩连连。
畜生似的玩意从他后穴里抽离,蹭过内壁的突兀经络在支离破碎的神经上带出另一股无法形容是爽利还是痛苦的刺激,脂膏和肠道自行分泌出的水液混成一滩,萧然被翻过去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若非休戈凑过来吻住了他的眼角,他都不知道自己竟丢人之极的淌了泪。
“疼得这么厉害……你之前那个草包王爷才两寸?”
北原男人深褐色的瞳仁里透出些许无奈和窘迫,萧然半合着眼睛觉得自己似乎解释两句,可他转念一想,凌睿于他已是陌路之人,他出都城时便决定让世间再无景王身侧的萧十四,所以他大可以放任眼前人随意去曲解误会那个薄情寡义的旧主。
萧然不否认也不点头,他运起少得可怜的内息将骨节恢复原位,缩骨太久,恢复如初的肢体也需得一两个时辰才能彻底缓过来,休戈通晓武学,见他这样便明白几分,但还是莫名其妙的在心里坚定了南朝新帝是个短小阳痿的念头。
他吻去萧然的冷汗和泪渍,落于面颊的亲吻轻柔而缠绵,常年纵马在外而至的蜜色皮肉在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热汗,他捞过青年苍白瘦削的膝弯带去自己腰侧,第二次入侵的时候远比第一次温柔。
性器贴着软化的肠肉一寸寸耐心没入,痛楚消散之后就是耻于言说的酥涨,休戈的性器经络突兀,尺寸形状皆是上成,萧然湿着眼眶颤着两条无力的长腿,浑噩之间只觉得他还不如做得粗暴一些。
第二章 洞房
肉冠压过腺体,伞状顶端豁开深处的软肉嵌进紧热甬道,萧然眼眸半合,鸦黑的睫毛湿润大半,他被休戈扣住膝弯困得别无去处,情事之中皮肉相贴就已是鲜少体验的待遇,更别提这种缠绵悱恻的亲吻,萧然绷紧腰腹生涩的厉害,僵硬无措的薄唇同他下身那张会缩会咬的嘴俨然是两个样子。
经络突兀的性器闯进肠道深处,萧然甚至都能亲眼看见自己小腹上被撑出来的模糊轮廓,休戈给予他的压迫感太强了,他仰过颈子蹙起眉眼,喉间凌乱喑哑的气音化成令人羞恼的呜咽连贯而出,渐入佳境的后穴显然无法跟上休戈的动作,尺寸过于夸张的东西根本无需他配合着收绞吞吐,只用最简单直率的进出就能将浅红的穴肉肏得水光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