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25)
芙蓉劝道:“六儿,不要莽撞。若再遇着他,唤我一道便是,万万不可独自相扛。”
胡玄连声应下。
两边别过,芙蓉与归元归去彻查妖修行踪。胡玄与白曜因着浑身狼狈,不敢归家让荷娘见了担心,只向山间寻个洞口休憩。
白曜就近寻了枯枝,一簇火堆生得旺了,唤胡玄来。胡玄半个身子湿透,褪了衫子长裤,挪到篝火前取暖。白曜扫了一眼,见他瑟瑟发抖,道:“六儿来,前头冷。”
胡玄趴在火堆前,松懈下来,盯了焰苗看一阵,偷偷扭身望白曜。白曜因自小随父亲历练,周身于外野日晒风吹地惯了,筋骨健硕,与胡玄一身细白嫩肉不同。胡玄咬了唇,心中暗自羡慕。绕了狐尾在腿跟上,蜷于白曜身侧取暖,搭话道:“曜哥平日都与自己爹爹一道修炼么?”
白曜不经意见了他身子,下头哪里有半分毛发,白馥香软的一片,还有浅粉色一根肉茎,顶头略尖些,玲珑可爱。自觉不妥,错眼去望那火苗,道:“少时提点的多,如今大多自己修为。”
胡玄又道:“方才那处可还淌血?多亏了曜哥救我……不然……哎。”
白曜道:“无妨,擦着一点儿。想来幼年我爹摔打也不止这些,六儿不必担心。”
胡玄自小无父,虽母亲胡玄娘时常提起,到底也不曾见过。听白曜所提,父是严父一类,又思自身,如母所言,性子最为温和。若非早亡,那当是慈父了。却说世间之事本就如此,不提便罢,一经提起,愁思犹多。加上今日着实又惊又恨,心绪不定,胡玄埋了头在他腰间,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半刻,更深露重。又是秋日,衣衫烤得半干不湿。胡玄起身摸了两回,还是躲回白曜身侧。
白曜见他已有困意,怕睡了着寒,道:“六儿来,为兄搂你睡罢。”
胡玄一吓,看着白曜一身精健骨骼,脸也烧红了,想着一丝不挂总不方便。却见白曜化了原形,碧眼黑狼足有一人多高。口吐人言,道:“来我身旁睡罢,我来守夜。”又道:“若觉得不适,化狐儿就是了。”
胡玄道:“……无事,这般正舒服。”不敢正面蹭上去,倒转了雪玉般的脊背,抵在白曜胸腹。两个耳朵直发烫,僵在那里。白曜见他躺好,前足扣紧,将他盘在怀中。又自觉得他僵得厉害,故意笑道:“六儿,可开过荤不曾?”
胡玄正心慌,好容易平息些,听了这话,耳尖也立起来。道:“……这,这个……”身子也烫了,脸烧的发红。白曜笑道:“碰着为兄,你都这样慌。日后碰见相好的,可怎么办?”胡玄红了脸道:“总到时再说。”又佯怒道:“曜哥,怎这样啰噪。”
白曜见他眼里有了笑意,放下心来,道:“睡罢。”
胡玄小心看了看,确认没压着白曜臂膀,才放心合眼。轻声迷糊道:“曜哥……晚些喊我守夜便好。”白曜低头应他,一看已然睡熟了。
夜深时分,白曜匆匆唤他起身。却是那妖修折返,要捉胡玄。
出洞一看,正是那童子模样的妖修道人。目中邪气大盛,精光四溢,正抚掌狂笑,盯着二人身影,在石上乱蹦。目光灼灼,嬉笑道:“嘻嘻,都来,都来!”那声音若男若女,又不辩年岁,端得令人心惊胆寒。白曜见他仰天怪叫一声,忙对胡玄道:“不好,六儿快走!”霎时,那孩童头顶一方阴云掩月,周身剑气似浪如潮。
白曜低啸,现了原形,乃是一条碧眼黑狼。奔踏腾云,引风如刀,直扑那疯癫小童。
胡玄自然不会抛下白曜,以少时所习仙术呼风唤雨。立时水花点点自空而落,落石成洞,也攻向那方。
却听他冷笑三声,道:“无用!”剑锋一晃,竟分作阴阳两支。那剑气也如潮水分流,一逼白曜,一抵胡玄。
白曜胡玄皆不曾想到,这妖修身上竟有二刃青霜剑这等宝器,一时难以相抗。白曜一口衔住胡玄身子,甩在背上,足下生风,往山颠奔去。急道:“六儿,不可纠缠。再这般,或许一道折在此处,你假意逃远,去唤人来!”胡玄听从,踏云急去。
至后来芙蓉、归元赶来,将这妖修擒获,白曜已周身染血,奄奄一息。胡玄情急,哺了元丹予他续命,又有芙蓉仙药相助,总算缓过一口气来。白曜不肯回母亲处徒惹忧心,便与胡玄在山洞间住了半月有余,其间胡玄小心看顾,两人情愫渐生。但自此之后,胡玄眼中郁郁皆为白曜所见,猜得心中所思,便带他来此。
胡玄与他入了山洞,白曜化了狼形,爪尖扯下胡玄衣衫,一条粗糙舌面吮了胸前嫩肉,舔吸不止。狐儿一身肌骨如玉,如今仰躺在床,由他顺着脖颈吸弄。狼舌探入脐眼,舔了小腹,滑进下身秘处。
胡玄许久不曾这般交合,因身子小,狼身被他插过一次,欺负得两天无法动弹,便再不敢如此放纵,总求着他人身来。白曜知他怕了,此回殷勤舔舐,吸得一刻,胡玄身子软瘫下去。口中小声道:“……曜哥慢些。”腿尾皆缠紧了他不放。
白曜双爪小心按下,让狐儿双腿分得开些,玉茎嫩球含了个遍。酥痒难耐,胡玄淫声阵阵,玉茎渗露。那粗热舌尖滑入臀沟,直入后穴,紧致濡湿,水声淋漓。胡玄扭了腰,转过身往被褥里躲,巨狼则掰开他两瓣酥肉,火烫唇舌钻抵穴心,啧啧有声,将那濡湿软嫩的地方,搅个天翻地覆。
又哄道:“肉肉,你动甚么?哥哥一舔你,就啊呜啊呜地叫唤,笨肉儿,还没到肏那处的时候哩。”
胡玄穴狭,又尤是肉嫩,狼舔舐不休,引得露湿花间,狐儿双腿乱蹬。求道:“哥,不成了。再舔要泄出来,一会又动不得了!曜哥,现在便进来罢了……”不出一会,白曜舌尖抽出,沾满淫液。胡玄纤腰乱颤,正迷迷糊糊,忽而一声软叫。原是白曜阳具轻轻戳入,捣得狐儿失了力道。
“呜啊……曜哥…又……又来了……”
白曜狼身之时,身下阳物底端暴突,肉结紧紧卡着胡玄嫩穴,偏这东西,不待到白曜出精是抽不出的。胡玄穴肉酸麻,只觉阳物捅得发胀,小心伸手摸了摸,果真挤在穴里,撑得媚肉翻出,汁水四溅。却不想他这一碰,引得白曜欲火暴起,粗长肉刃在穴里又涨了一圈。
胡玄吓得慌忙收回手去,双腿软软地勾住腰。肉臀足尖,凡盘于狼身之处,皆被狼毛刮搔,酥痒不已。
白曜道:“肉儿,快活么?”
胡玄闭了眼,咬着唇,腰肢乱扭。听了白曜问话,一对媚眼直勾勾盯着,喘道:“……快…快活……”又捉了他爪子,捧在怀里,用掌心磨胸前两个乳尖。白曜一挺腰,将胡玄放到身下,抽送顶撞。肉刃在穴内肏弄。胡玄被他弄得狠了,穴内酥爽难耐,次次像是从心里磨过去的,又辣又痒,一双长腿也盘不住,喃喃几声唤了“哥哥”。狼身拱了几下,将他一双腿撩起来,双爪按住,肉棒再往那软嫩小穴里顶了回。
胡玄毫无力气,闷哼道:“哥……帮帮六儿,那处好酸……”
白曜看了一眼,狐儿嫩茎一跳一跳,耐不住了,顶头不停流出水来。爪子按住搓揉一阵,胡玄浑身一僵,只叫了半句,便出精水。
歇了一阵,白曜仰躺过去,将胡玄抱到身上。胡玄软穴含着肉刃,坐在巨狼怀中,先前泄过,身子是麻的。窄臀乱夹,惹得白曜心头酥痒,顶端酸麻难耐,又涨了不少。长尾在狐儿穴口搔着,外面痒,里面酥。胡玄只咬着巨狼的肩膀低声哼哼不住。
做得一个时辰,胡玄又泄了一回,酥了骨头一般全身瘫软。但这狼身交合之时,肉结卡住,必泄身才罢。狼形比起人形更坏些,没有两个时辰是万万泄不出的。白曜怜他,四处亲吻舔磨,令这狐儿好受许多,弄了许久,才一股热精出来,喷进狐儿酸痒花心。
胡玄瘫软下去,白曜搂了,十分温存,唤道:“六儿,六儿。”
胡玄见他道:“……无事,只是浑身没了力气,累了。”
白曜轻轻舔了胡玄颈子,道:“肉儿,可知我为何带你来此?”
胡玄摇头。白曜揽他在怀,百般温柔道:“先前那回,便是在此处养伤。我知你心中所想,无非是伤重那次,唬得怕了,觉得害了我,是不是?”
胡玄咬唇,道:“曜哥……你,你如何又提起先前的事?”
白曜道:“便带你来此说清。”言罢先勾到身下,吻了一回。再道:“六儿,你还不懂?我为你,如何都甘愿的。内丹哥也吞过了,六儿心里怎么想,清楚地很。倒是六儿懂不懂我的心呢?”
一对碧眸盯了胡玄看,情深难言。
胡玄心神一震,愣了半晌,终笑着咬唇道:“曜哥知道我那时掏得内丹……却总瞒着我,还是欺负我罢?”身子却扑进他怀中,搂着滚了一阵,道:“饿了,要吃面。”
待白曜背他出山,天色正好,山下一片清明胜景,去的是常去面馆。
两碗双浇的虾仁鳝丝,配些油里煸过的青葱。白曜嗜酒,到临街铺子打了二两甜黄,请胡玄尝一尝。
秋风又至人间,叶金斓。幸是古来如此,有情人,相见欢。
番外二·收徒记
正逢一年秋日,草黄蟹肥,天高气爽。凉风习习,灼灼暑气散尽。
木芙蓉勤递花令,择时下界,便在白露这日。
手下小仙听闻,皆来迎接,男女长少,聚在亭中,鲜妍芬芳,热闹至极。至午间,只见月菊茶梅,提来青宝瓶中甘琼浆;金银双桂,捧出玛瑙盘里细巧果;玉簪蜀葵,奏上玉箫琵琶并瑶琴;线红彩草,取得骰子牌谱行诗令。
如此珍肴佳蔌,玉壶流芳,众仙尽欢,日落方散。木芙蓉宴中饮了一盏石榴酒,此时口舌生香,面颊微红。正欲辞别,一众小仙捧出新酿花露,又奉秋日果品若干。盛情之下,木芙蓉温言谢过,至天色昏暗方腾云向妙岩宫去。
行至一般,过阆风颠,顺路提了东西来到寻紫鳌。在阁中寻了一阵,却不见人。过了半刻,仙鸟归巢,入檐休憩,问过才知紫鳌往山后瀑布去了。
却说紫鳌尤爱山林景致,苍松蟠郁、花间竹里,瀑下一处石台,建起八角玲珑亭,平日便在此处休憩玩耍,颇得山中隐榭之趣。飞瀑如练,贯直而下。青石数十丈,上有小亭。紫鳌斜卧其间,衣衫松垮,乌发散乱,一根银簪丢在桌前。从胸至腹一条雪肤嫩肉,腿挂栏间,任点点玉沫沾湿右足。午后睡了一觉方醒,正迷迷糊糊揉眼,却见木芙蓉一手挽了酒坛,另一手提半兜子瓜果,缓缓而来。
紫鳌匆匆起身,上前接了东西,笑道:“好芙蓉,乖心肝,怎呼哧直喘的来,可用晚饭没有?”木芙蓉见他腿上一片湿痕,探手碰了碰指尖,有些发凉,道:“今日白露,下界递秋时花令去了。既顺利方便,带些瓜果花露予你吃。……手这样凉,没个遮盖便在山里困觉?”却不想紫鳌浑不在意,满面嬉笑:“这算得甚,亭里凉快,风一吹舒服得紧。可别说,我不光‘困’过,‘觉’过,有的没的也早干全了!亭子结实着呢。”芙蓉见他眼角含春,咬了嘴唇偷笑道:“随你,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