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24)
扬手托了胡玄臀肉,白曜低头来吮这狐儿肿胀乳尖。胡玄两粒小乳原如红豆,方才捏揉狠了,如今啃咬得急,早肿出许多。胡玄被他吮了两口,酸胀难耐,且一咬一唆之间,下头玉茎勃然欲出。只被圈在巾子里,一跳一跳地出不来。又有白曜粗黑阳物在里头翻搅乱插,浑然不顾他慌乱情态。胡玄如百爪挠心,耐不住了,伸手要抓那扎牢的红绡儿。
白曜从他乳蕊一路舔至耳尖,又按住胡玄手腕。低头见那玉茎滴露,粘腻湿滑,两条长腿瘫得大开,交合处粉腻嫩肉间白黏一片,早不成样子。胡玄细腰乱扭,软声讨饶道:“…曜哥…不许…不许磨了……哇阿…好哥哥,不磨了。哥……哥,插一插六儿……”白曜按了他腰,笑道:“小六儿,要曜哥插你也不是不可,只要应一件事儿。”胡玄淫声带欢,脸颊烧红,浑然不顾,求道:“曜哥成全了我便是,莫说一件,十件也应。”白曜在他耳尖咬一咬,去了茎身上那红巾。胡玄腿间湿黏不堪,穴内含了白曜的肉刃,腿根嫩肉抽搐不止,浑身酥软。那玲珑玉嫩的茎身一跳,一股黏白浊液溅再红绡。
胡玄仰颈淫叫,浑身酥麻,无一不至。瘫若软泥,昏软在怀,与白曜磨磨蹭蹭,撒娇撒痴。捏握了他阳物,娇声道:“曜哥,你又欺负人。”白曜尚未出精,张口啃他耳尖,又于鬓间柔吻,道:“偏欺负你一个,你服是不服?”言罢拽进怀里,将两个腿儿掰开,看着里头粉茎酥软,一口含住。舌尖绕着走了一阵,胡玄舒爽至极,浑身仿若抽了筋骨,雪尾轻颤,阖眼咬唇,一阵阵地抖,却不说话。
白曜抵了他耳根,道:“肉儿,再肏要不成了罢。”
胡玄软声道:“唔唔……我来。”便支了臂膀,钻回被褥里去,掀开衣衫,一张软嫩温热的小口含住白曜的阳物,舔吮吸磨。倒趴在腿间,尾便缠在白曜颈子里。灵巧粉舌在青筋暴起的阳物上舔弄,两只手握了肉柱,顺着凸起的筋肉浅尝。白曜替他轻轻揉了穴口,见一股黏腻汁水淌到胸前,笑道:“六儿怎地湿成这样?”
胡玄两瓣嫩肉贴在他胸前,磨蹭两下,软声道:“不许再碰,身子麻得厉害哩。”白曜摸一摸他尾尖,怜道:“笨肉儿,不给你揉揉,明日还要难受。”
胡玄道:“……那,只揉揉,不做旁的事。”
白曜捏一捏他腰间,道:“何时折腾过你?”
胡玄笑道:“方才还说欺负我一个的,正是你呀。”言罢红艳舌尖探入顶端小孔,钻磨勾缠,顶端渗出的黏咸液体也一并吞了,小舌缩回了些,用力一吸,那肉刃在口中涨满,颤个不住。含了支支吾吾道:“六儿也只……欺负你一个……”,将阳物送至喉间,包紧了,又吮咬半刻,才泄在口里。
胡玄吞了精水,舔舔唇角,蜷进白曜怀里。白曜捏一捏他耳尖,道:“这便睡了?”
胡玄困倦,咬了他指尖,道:“如何?”
白曜道:“先前不是还应了我一件事么?”
胡玄一愣:“咦……?”
白曜将他往怀里紧了紧,一翻身压住,抵着嫩软身子磨了磨,笑道:“乖肉肉,曜哥许久不曾那样肏你了,是不是?”言罢一对碧瞳望着胡玄。
胡玄立时领会,慌忙摇头:“不可!哪里还有力气乱缠,曜哥……你莫要欺负人。”
白曜哄道:“肉儿,一回,就一回。在这儿还得顾忌娘亲,明日你与我外头去快活,好不好?上回又叫又闹,尾巴也软了,耳尖也软了。你且说实话,舒服不舒服?”
胡玄心里一麻,想及狼身交合滋味,又是喜又是怕,终道:“好罢……只许一回。”
白曜大喜,又按着胡玄吻舔一阵,方搂着睡了。
第二日,白曜领胡玄出门,却是往山间去。走了一阵,胡玄愈发觉得熟悉,往前瞧了瞧,却是一个山洞。心头一跳,回身道:“曜哥来这里作甚?”
白曜但笑不语,只现出原形来,口吐人言对胡玄道:“肉儿,上来。”胡玄轻轻抚了狼身,平日与他欢好,多由白曜搂着,极少见着背后。如今猛然看着白曜身后一道伤疤,虽已无初时那般狰狞,仍心中惶然,似又回到落难时日。
却说还是二人相识之后,因易谈及一处,又各存了相交心思。白曜性子硬,胡玄温存,恰与他互补。一路言笑缓行,不过月余,便如故友一般。
胡玄巷数里,有青山碧水,长天秋雁。山有杂树,落香榧子一类。白曜不识,胡玄自小混迹此间,晓得滋味,化狐而入,口足并用,不多时落下十数个。再递予白曜,道:“这果仁香脆,曜哥尝一尝。”
白曜接过,见上头小小两个狐狸牙印,掰开食用,果真好吃。笑道:“却是好东西。也劳你进去钻一趟。”便伸手去掸胡玄肩上残灰。胡玄道:“可惜柿子已采了一茬,如今上头还是黄的,并不可用。”又笑道:“既这般,去市集看一看,许有红柿。倒是也替荷姨带些回去。”
集市途中,恰过紫金寺。白曜妖身,不得与胡玄那般随意,见寺间金光大盛,便扭头来避。胡玄忙引他离了远些,道:“可惜你进不得寺中,不然一道听其间主持讲经,也是好的。”白曜道:“六儿与为兄讲,也是一样。”胡玄见他蹙了眉不去瞧那寺院,偷笑道:“也是。”
正说话,身后追来一人。是个白衣青年,容颜身姿无一不美,挽了胡玄亲热道:“六儿,许久不曾见。”
白曜抬眼,看出是个仙人。听胡玄笑道:“却是许久不曾想见!近日我见山间水畔一片一片地生了花,便知芙蓉回来了。”
木芙蓉道:“见你又高了些。”伸手一比,是比上回多了半寸,笑道:“六儿也长大啦。”见白曜,喜道:“还说不愿与旁人一处的,如今也有友人相伴,我放心了。”言罢,细看胡玄长身玉立,面目可爱。忆起当年狐仙胡玄娘于守拙观间所感,一时默然。倒是胡玄未察,笑道:“白曜乃荷娘之子,外域来的,我伴他在此处盘桓游览几日。”
木芙蓉道:“也好。此回气候尚佳,至冬日便太冷了些。”正说着,眉头一皱,道:“近日……哎,总也小心些。”
胡玄见他神色焦急,眉头锁紧,疑道:“如何?”
芙蓉道:“……不知怎地,近些日子金庭一带并不太平。……说来可怖,横死不少小妖,周边胡玄传是有恶鬼为患。那枉死妖类皆尸身残破,内丹也被刨出,我正是担心…可我与大师查验过了,并没有生出什么妖鬼气来。”
胡玄谢过,两人作别。此后一路,正还是往集市去。正逢此处乡间物产丰收,家家户户便生出余下钱物,来集市淘换年节东西。人流如织,往来欢笑,正是热闹。白曜边行边看,清清楚楚瞧着,胡玄虽有言谈,却显然不大快活,只是强忍着,便挽了胡玄到巷中僻静处,沉声道:“六儿,你且与为兄说,到底何事?”
胡玄目光游移,扯谎道:“无事。”
白曜道:“不许扯谎。”
胡玄眼见无法再瞒,便道出早年紫金一带有妖修,以妖丹固持自身修为,手下杀孽无数。狐仙胡玄娘也险为其害,好在为村人所救。胡玄少时便听闻此事,母仇早便记在心间,只是不得纾解。如今这妖修再现于世,他自不能平心静气。
白曜听罢,道:“原来如此。莫急,现今一时也寻不得。若他真是那妖道,数年过去只怕功力愈发强盛。且小心一些,以不变应万变。”
胡玄听来有理,道:“确是如此。”
眼见胡玄面色平复,白曜稍放下心来,一并往城中行去。正说话间,却听得远处“噗通”一声异响。
周边百姓纷纷出门探问,过不多时,都道似是外头醉月溪间传来。
胡玄心中一紧,正欲开口。白曜先道:“六儿,立着不要动,为兄去外头看看。”言罢匆匆出门,提劲越墙,往镇外走。胡玄哪里会让他孤身前去,放下银钱立时跟上。
两人赶到溪边,并未见异怪情景。只是细细嗅来,一股浅淡血腥,在空中若隐若现。
胡玄闻了气味,与白曜互望一眼,略一点头,沿溪而行。走了半里,腥气愈浓。再往前,远远见一个黑影。胡玄与白曜快步上前,借月光来照,十分吃惊。
那溪水淋漓,泛作半弯血红。一具蛙身,肚腹破开,猩腻汩汩流入溪中。
胡玄咬唇道:“血这样多,看来方死不久。”白曜亦道:“先前在城中听见的响动,怕是这蛙精仓皇逃命。万不曾料到,纵入水中也难逃杀机。”胡玄俯身细观,皱眉道:“曜哥……好生古怪。”
白曜上前探查,也蹙了眉,道:“手段阴毒,杀意狠辣,哪里还有半分修道之心。”
话音未落,便有剑锋横里刺出!
以白曜狼妖之敏锐,胡玄狐仙之灵巧,竟一丝不曾察觉。好在月晖光寒,引得剑锋间亮色闪闪,明耀逼人。知晓失察,白曜眼见危急,一臂将胡玄推开。
长剑自白曜臂间划过,错从胡玄身后飞出,霎时点点朱痕染袖。胡玄落入溪中,衣衫一片濡湿。
“曜哥!”
胡玄心中焦急,方才若不是白曜以身来挡,剑锋立时要从他胸口穿出。再看白曜臂间鲜血淋漓,点点滴滴洒入溪水,胡玄赶忙扯下衣衫替他包了伤口。
“哈哈,狐仙、狼妖,这一回好极,好极!”
慎人狞笑自岸边传出,似笑非笑,又如嚎哭。白曜胡玄回头看去,却是浑身脏污的一个孩童,似不过五六岁,也算得眉目端正,却透出一股阴冷气来。正欲说话,那小童身前一对铜铃作响,胡玄白曜立时听他皱眉怒道:“不好!”也不与二人缠斗,收剑便走。
见祥云一朵。乃木芙蓉与归元匆匆前来,见了两人狼狈,询道:“可是与人搏斗起来?”
胡玄道:“方才还未缠斗,忽而跑了。模样确很奇怪,是个孩童。”
木芙蓉道:“如此便无错了,怎逃得这般快……。”又对归元道:“大师,如何?”
归元冷声道:“心术不正,与魔无异。如今这妖修已成孩童模样,需得好生留意。”
白曜方才化形往那孩童一扑,只觉此虽人族,却有妖气凶煞、鬼气森然,又会道家术法,询道:“仙者,此究竟何人?”
归元挽芙蓉至身侧,道:“这妖修已入魔道,每一甲子,肉身逆长一岁,如今便如童蒙小儿样子。弑仙灭妖,枉顾天命,必得诛之。否则后患无尽。”言罢眼中杀意顿生。芙蓉叹道:“竟不知他自修道以来,为抗天罚,又犯下多少毁人修为的罪业。”
白曜攥了拳,咬牙不语。胡玄更是激愤,心绪难平。思及母亲险为此人所害,又有面前妖尸来横,怒道:“当真业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