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11)
作者:花卷
时间:2020-05-07 10:07
标签:短篇
谢盏笑了声,说:“嗯?”
郁宁肚子里含着妖怪的精,凑过去亲谢盏的嘴唇,“我是不是怀上你的小妖怪了?”
谢盏捏了捏他的肚子,“人怀妖胎不易。”
不但不易,概率小极了,就是怀了,以寻常人的羸弱身体也未必能承受得住妖胎的索取,何况郁宁还是个双儿,能不能怀尚且两说。
谢盏根本不在意。
郁宁失落地瘪了瘪嘴,他说不清为什么这么想要个谢盏的小妖怪,只是想,谢盏的小妖怪,一定会像他那么好看,像他那样好。
而这,是他和谢盏的,独属于他和谢盏。
有一日,郁宁突然犯了恶心,直想吐,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对谢盏说:“谢盏,我是不是怀小妖怪了!”
“以前郁府有个丫鬟姐姐怀宝宝就是这样的。”
22
郁宁说他怀了,谢盏愣了愣,小傻子眼睛睁得大,眼里闪烁着期冀,纯粹又干净。
他不由得笑叹了声,捏着郁宁的后脖颈低头去亲他,嘴唇厮磨,将人吻得气喘吁吁才说:“哪有人上赶着找罪受,嗯?”
“才不是找罪受,”郁宁脸颊泛红,眼里水色氤氲,抓着谢盏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你摸摸看嘛。”
他撒着娇,语气急切,透着股子欢快,“是不是?”
谢盏反握住他的手探了探,兴许是受郁宁情绪感染,心里竟有几分波澜,也不知是期待抑或其他,旋即,心定了下来,说:“没有。”
郁宁呆了呆,愣愣地看着谢盏,“……没有?”
谢盏肯定地重复道:“没有。”
郁宁松开谢盏的手,喃喃道:“怎么会没有……明明就有,丫鬟姐姐怀孕就是这样的。”
“明明就有,”小傻子魔怔了似的,自说自话。
他心里不高兴,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蔫地不说话,对谢盏都提不起劲儿。谢盏头一遭受这“冷遇”,又气又好笑,还有些不是滋味,感情他没那不知在哪儿的妖胎重要?
当晚,二人宿在驿站客房里。
郁宁个儿小,蜷在被子里,谢盏搂着亲他都没反应,这要换了往常,早就黏糊糊地缠了过来。
谢盏说:“宁宁,生我气了?”
“不生气,”郁宁背对着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声音闷闷的。
“那怎么不理我?”谢盏拨了拨他搁在肚子上的手艺,捏了捏,郁宁戳开他的指头,小兔子似的,哼唧道:“我明明就是怀小妖怪了,你说没有!”
谢盏哭笑不得,“……确实没有啊。”
郁宁一下子坐起了身,瞪着谢盏,气鼓鼓道:“就是有,”还抓着谢盏的手贴着自己白白的肚皮,“小妖怪在这里!”
谢盏看着他,哑然,郁宁垂下眼睛,眼睫毛浓密纤长,烛火晕黄,脸上竟有几分恬静柔软,“这里有一个谢盏的小妖怪,以后像谢盏一样温柔好看。”
“你摸……明明就有的,你说没有,”郁宁有些委屈。
掌心下的皮肉年轻而鲜活,谢盏看着郁宁,晃了晃神,情不自禁地拿掌心贴着薄薄的肚皮,好像他肚子里真的揣了他的孩子一般。
旋即,谢盏就回过神,恨恨地揉了把他的肚子,压上去咬住傻子的嘴唇,说:“宁宁,心里总惦记着那什么小妖怪吧,嗯?”
郁宁轻呼一声,含糊道:“你轻点儿,别吓着他了。”
他越是这样,谢盏心里说不上什么味道,罕见的,有点儿生气恼怒,掐着郁宁嫩乎乎的奶尖儿,不怀好意地说:“真怀了?”
郁宁叫了声疼,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谢盏拿指腹碾了碾透红的奶尖儿,说:“怀上妖胎,宁宁就会不漂亮,一身精神气都要被那小怪物抽走了。”
他声音低沉,慢悠悠的,透着股子邪气劲儿,“妖胎贪婪,这对娇娇的小奶子也变得肿胀,日日流奶,等着小怪物出生喂养他。”
郁宁仿佛被蛊惑了,愣愣地看着谢盏,好像真的看见那般场面,满脸都是红的,眼眶都红了一圈,“谢,谢盏。”
他结结巴巴地叫,谢盏半点都不动容,说:“尤其是我们宁宁又娇又软,到时候,就成了抱着大孕肚的小骚货,浑身都是奶腥味儿——”谢盏骨节分明的手指冰凉夹着滚烫殷红的奶尖儿,俏生生的,像红透的玛瑙,“啧,怎么说着,宁宁的奶子就变大了,这就开始胀奶了?”
郁宁被他那些话刺激得不行,乳尖儿像真是胀了,呜咽了一声,挺着小胸膛攥紧了谢盏的衣袖,颤声说:“谢盏,你舔一舔好不好?”
第11章 只在乎
23
怀里少年敞着衣襟,胸膛白瘦,缀着两颗漂亮的奶尖儿,发情了似的,懵懂又惊惶地求着他。
谢盏只觉欲火如潮,下头硬得生疼,有点儿难耐,又有点儿恼,不知是因着自己把持不住,抑或是这小傻子越发骚浪勾人,那些阴暗邪戾的念头失了控似的钻出来,恨不得将郁宁连血带肉地吞下去。
这小傻子自找的。
合该揣上妖怪的种,大了肚子,赤身裸体地锁着被他玩,孩子的心智,荡妇的身子,欺负狠了只会掉眼泪,却还是会敞开腿接纳他,淫荡又纯粹。
谢盏心跳得急促,他咬住郁宁的乳尖儿狎玩,软软嫩嫩的肉粒,像是真要吮出奶水来。他弄得太狠,郁宁呜咽着叫疼,抱着谢盏的脑袋胡乱地说:“谢盏……啊,你不要咬。”
谢盏惩罚他似的,不如往常温柔,奶尖儿不堪苛待,又红又烫,乳晕都似大了一圈,“这就受不住了?那小妖孽可不会怜惜你,说不定还会把宁宁的小奶子咬破。”
他分开郁宁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下头硬了的东西顶着紧窄的雌穴,像蓄势勃发的猛兽,下一瞬就要将他顶穿。
郁宁哪儿还说的出话,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谢盏波澜不惊地问他,“还要怀么?”
郁宁泪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说:“要,我要谢盏的宝宝。”
谢盏心里火烧火燎的,像古井里扔下一把烧得正旺的火,干柴烈火一般,猛地烧了起来。他是承佛门香火,濒死之人的不甘怨恨成的妖,佛的皮囊,妖的骨,自生时就孑然一身,红尘中来,红尘中去,无波亦无澜,如今这一刻心里沸腾的无名火却真实鲜活到让他手指尖儿都在发颤。
谢盏眼里浮上一层妖冶的红,似叹似笑地说:“小傻子。”
二人身体紧挨着,郁宁怔怔地看着谢盏,那双猩红诡异的瞳仁让他移不开眼。谢盏一贯温柔慵懒,不像妖,不知怎的,今天却如同露了獠牙的凶兽,像极了活生生的妖。
郁宁叫了他一声,竟凑过去亲谢盏的眼睛,须臾惊喘着跌在谢盏怀里,底下妖怪那话儿大,赤裸裸地抵着他,滚烫又凶,坏心地磨着阴蒂将插未插的,刺激得郁宁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谢盏说:“宁宁好多水,这样骚,怀了宝宝可怎么办?”
郁宁茫然又恍惚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什,什么?”谢盏却直接插了进去,雌穴湿哒哒的,他退时不舍地翕合着,黏人的要命,声音喑哑色气,说:“到时候,宁宁奶子流奶,下头这张小嘴还馋,宝宝就会知道,他娘是个小骚货。”
郁宁脸颊脖子都红了,软着声儿反驳他,“不是……宁宁不是小骚货,也,也不是他娘。”
谢盏哼笑一声,“那是什么?”
他一下子插入深处,郁宁身体都绷紧了,下头也咬得极紧,谢盏神魂都要教他吸出来,爽得脊背发麻,发狠地顶了几记,说:“宁宁,你说,你是宝宝的什么?”
郁宁仰直了脖子呻吟出声,眼睫毛湿漉漉的,“谢盏,宝宝——”
他捂住肚皮,又爽又难耐地说:“宝宝在肚子里……”
谢盏垂下眼睛看着他薄薄的肚子,郁宁太想怀上孩子,魔怔了,竟恍惚地觉得自己真怀了。谢盏天性凉薄,就是真有子嗣,也不会有几分真情实意,何况郁宁如此在意那莫须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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