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暗示你[娱乐圈](31)
所有人泡温泉都是脱光了衣服,仅仅穿着泳裤下水,萧景寒目光流连在沈斯宁沉在水底下的大长腿上,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把人哄过来,要是什么都不做,真是对不起自己。
趁着还没人到这边池子来,没人注意到他们的举动,萧景寒起身在水下开始搞小动作。
忽然感觉有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腿,沈斯宁一惊之下连忙睁眼,皱眉看向萧景寒:“你干嘛?”
萧景寒面不改色地说:“最近和按摩师学了几招按摩手法,我帮你按按促进血液循环。”
沈斯宁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萧景寒盯着他大腿色眯眯的眼神,刚想抬腿踹人,忽然瞥到奕宁进来,心思顿改,嘴角一勾,笑吟吟地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好啊,好好按,按得好有奖。”
萧景寒一听有奖,手下动作就更加卖力了。
奕宁见一向对人冷淡的萧景寒对沈斯宁这么殷勤,心中嫉恨交加,但他没有立场打断两人的“好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亲热。
沈斯宁感觉到奕宁一直在往他们这边看,为了做样子气奕宁,所以虽然萧景寒的按摩手法烂得令人发指,他也只能咬着牙忍受。
直到萧景寒的手越来越大胆,伸得越来越上了,沈斯宁才忍不住把腿从萧景寒的手里抽了出来,压低了声音喝止:“你往哪儿摸呢?”
萧景寒气定神闲地说:“谁让你皮肤这么滑,我捏不住手滑了。”
“怪、我、咯?”沈斯宁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
萧景寒冲他不正经地眨眨眼:“哪儿能啊,怪我怪我,水下看不清,没留神。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舒服个屁,力气都没花到点上,竟往不该摸的地方去了。
那边奕宁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往这里走了,沈斯宁注意到,改口说:“还不错。”
萧景寒背对着没注意到有人朝他们这里过来,得寸进尺地问:“那奖励呢?”
沈斯宁眯起眼狭长的眼尾上翘,慵懒地朝他勾勾手指,萧景寒立即沉下身子朝沈斯宁浮过去,沈斯宁长臂一伸勾住萧景寒的脖子,借力将上身撑起来,然后轻轻一吻,吻在他脸颊上。
“喏,给你的奖励。”沈斯宁分开唇,挑眉得意地说。
萧景寒被沈斯宁的主动热得心痒难耐,托着他的后脑,眼神幽深地说:“仅仅这样?”
沈斯宁只是做做样子,没打算让人看他和萧景寒演激情戏,推开萧景寒站了起来,“我泡的时间差不多了,出去休息一会儿。”
萧景寒泡了会儿也站起来上池边休息,奕宁终于找到机会跟过来,闲聊般问萧景寒:“景寒,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活动吗?我等等约了人打麻将,三缺一,要不要来玩玩?”
萧景寒哪里有心思打什么麻将,只想赶紧泡完温泉,然后把沈斯宁带回酒店。
“好啊!”沈斯宁围着浴巾过来,先替萧景寒答应了,“我刚刚还想说要找人搓麻,三缺一那正好。”
萧景寒皱眉问他:“你会打麻将?”
沈斯宁不满地道:“我可是麻将一级爱好者,你在怀疑我的水平吗?”
奕宁笑着说:“看来沈先生很有自信啊,我的麻将水平也还可以,沈先生如果能参加,我很期待和沈先生玩一场。”
沈斯宁微微一笑,“那当然,棋逢对手玩起来才痛快。只不过,先说好,输赢彩头是什么?”
“彩头?”奕宁一怔,“不都是算钱吗?”
沈斯宁说:“玩钱那多俗,而且咱们在这里得遵纪守法,玩钱金额也不能超过五千,输赢太小没意思。不如这样吧,赢一番算一个俯卧撑,最后输赢番数相抵,输给赢的最多的那个人几番就做几个俯卧撑怎么样?”
奕宁略一思索,含笑点头,“听起来很有趣,可以,就依沈先生的。”
沈斯宁见奕宁成功上钩,心里暗哂,年轻人不知死活,等等就让你知道爸爸“雀神高进”的厉害。
全国各地都有玩麻将的习惯,其中以四川麻将最具特色,川麻又叫“血战麻将”,一家胡牌牌局不立即结束,其余三家继续打,直到三家都胡或者流局。
这种麻将,先胡的玩家不一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博弈性更强,玩起来也更刺激。
奕宁和沈斯宁今晚玩的就是血战麻将。
因为彩头赌的是输家做俯卧撑,听上去很新鲜,所以很多人都聚过来围观这场奇特的赌局。
除了奕宁和沈斯宁,牌桌上坐的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赵乾成,一个是剧组里管服化的组长。
奕宁之所以敢答应沈斯宁的赌约,是觉得牌桌上其他两个人都是他的人,到时候使个眼色,让那两个人给他放水点炮,卡着沈斯宁要听的牌不打,他怎么样都不可能输给沈斯宁。
赌俯卧撑吗?有趣有趣。奕宁甚至都想象出,到时候沈斯宁输得太难看,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丑态了。
牌局开始,沈斯宁坐在奕宁对家,萧景寒坐在沈斯宁后面帮他看牌,他不知道沈斯宁打麻将的真实水平如何,但却明白场上的局势对沈斯宁不利,沈斯宁作为一个外人来讲,肯定占不了便宜,忍不住为他担忧。
有专门的人给他们记输赢番数,打了两圈,奕宁赢得最多,已经有448番,沈斯宁积了128番排在最后,不过他和另外两个人的分数咬的很死,因为那两个人为了讨好奕宁,让奕宁多赢,看准沈斯宁听的牌,哪怕自己不赢也要卡在手里不放。
几局下来,明眼人都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三家联合要搞沈斯宁一个人,沈斯宁只有两只手哪里抵得住对面三双拳,都觉得沈斯宁要吃大亏了。
萧景寒越看眉头皱得越深,紧紧抿着唇,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公然发难,免得被人说他们牌品不好,输不起。而观沈斯宁,他倒是一副处之泰然的神色,不慌不忙摸牌出牌,虽然几圈牌下来,他的牌打的都不太顺,但他也不着急,因为血战麻将,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胜负如何。
沈斯宁牌技不错,虽然被三家针对,但他的牌路变幻莫测,做的牌变通性强,不会只听一张牌,今晚幸运女神对他也颇多照顾,靠着自摸,也没输太难看。
而其他两家因为卡沈斯宁的牌,导致自己的牌也不顺,所以一晚上下来都没有大番数的胡牌,都是一些番数很低的平胡,过程毫无刺激可言。
“谁那儿有巧克力吗?”
众人看了一晚上不温不火的牌局,都快打瞌睡了,忽然听沈斯宁发话,都一愣,眼看都要输了,这时候还有心情吃什么巧克力?
萧景寒也奇怪:“饿了?”
沈斯宁笑着说:“不是,就是觉得一晚上小打小闹有点没劲,你看过《赌神》没,赌神赢大牌之前都吃巧克力,说不定我吃了巧克力,手感就上来了,摸把大的过过瘾。”
奕宁看着他嘴角泛起冷笑,今晚就是赌神亲自来,你也输定了。他装作热心地说:“沈先生真爱开玩笑,我只听说过巧克力能够缓解焦虑,还不知道在牌桌上有运气加成这个说法呢。不过既然沈先生想吃,你们找找谁有,没有的话替沈先生出去买一下。”
一个妹子在自己包里翻了翻,弱弱举手,“我这里有。”
“谢谢。”沈斯宁接过巧克力,撕开包装纸,放入嘴里,然后活动了下手指,伸了个懒腰,“来感觉了,我有预感,这把我要胡把大的。”
奕宁微笑:“那我拭目以待了。”
摸完牌,沈斯宁把扣着的牌竖起来,十三张牌里有六筒、七筒各一对,三只九筒,开局很不错,如果后面摸牌顺,能做清一色。
“你看,这运气不就来了吗?”沈斯宁往后靠,弯着眼朝萧景寒笑着说了句。
萧景寒看见牌也高兴,冷了一晚上的脸难得浮现一丝笑意,拍了拍沈斯宁的手臂,说;“嗯,好好做牌。”
两个对子很快碰掉,沈斯宁运气超群,杠了九筒之后,又摸到一只六筒和七筒,杠了三次,这就已经是64番了,摸了三次牌之后,沈斯宁手里还剩了一对三筒一对四筒,听三筒和四筒。
这时候奕宁手里正好摸到一张三筒,他定张不要的是筒子,所以必须得把三筒打出来,他打出来就是给沈斯宁点炮了,后面看的人都以为沈斯宁会胡这张三筒,可是沈斯宁只是碰了,然后把最后手里剩的两张四筒打了一张出去。
看客们都心里打鼓,姓沈的真够贪心的啊,64番还有4张牌可听,这都不胡牌,难道是奔着清金钩钓去?
沈斯宁把四筒扣下,对着三家挑眉一笑,“我这个人不仅胆肥还贪心,要赢就赢最大的,赌赌看老天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奕宁不知道他听的哪张牌,但是三家里只有他不要筒子,所以他点炮的几率最大。
四筒还有两张没出,除了沈斯宁,其他三个人都有点紧张,既怕自己摸到四筒,又怕自己摸不到四筒,因为沈斯宁如果自摸,番数还得翻两番。
又摸了两圈牌,轮到奕宁摸牌,他低头一看,心底一沉,这么倒霉居然是张四筒,刚刚沈斯宁出过一张四筒,如果他猜的不错,他肯定是拆了对子,在等这张四筒。
可是就算奕宁再不想打出这张四筒,但他也必须得打出去,不过没关系,只是128番,他还输得起,于是不情不愿地将手里的烫手山芋扣到桌上:“四筒。”
“哎呀,不好意思,胡了!”沈斯宁把四筒翻出来,笑眯眯地说。
奕宁皮笑肉不笑:“恭喜恭喜。”
沈斯宁啧啧了两声:“还有张四筒,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摸到呢。”
萧景寒:“会有。”
沈斯宁斜眼瞧他:“这么相信我?”
萧景寒嘴角含笑:“信,我有预感。”
“巧了不是,我也有预感,我还有预感这把是清十八罗汉。”沈斯宁往堂子里瞧了瞧,“这不还有张三筒没出来?”
后面的人议论纷纷。
“清十八罗汉是多少番?”
“清一色4番,杠三次32番,清金钩钓再乘4,再杠一次就是256番!”
“嚯,他能摸到吗?”
“我觉得悬,四个人呢,三筒哪有这么巧就被能他摸到了?”
结果桌上的“长城”越来越少,还剩最后六七张牌,轮到沈斯宁摸牌,他伸手一摸,把麻将牌拿在手心,拇指在牌面上摸了一遍,心里有数,眉头舒展,转头对着萧景寒弯眼一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沈斯宁把牌亮出来,不轻不重扣在桌上,神色自若地说:“杠!”
“卧槽!”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