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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门生[重生]

作者:虞子酱 时间:2017-11-14 13:48 标签:重生 前世今生 轻松
前世,洛介宁直到死之前,才知道,自己身边的好友钟止离暗恋他。

然而,时隔50年,重生之后的钟止离却——

失!忆!了!!!

“钟止离,你忘了谁也不能够忘了我啊!”

“你是谁?”

“我是你前世暗恋的人啊!”

“我不是断袖。”

居然还把自己是断袖给忘了!实在是!

洛介宁跺脚气极,看来,只能慢慢调|教他了。既然他不记得了,那就——

让他再次喜欢上自己!


Ps: 借用了一个失忆梗……不要嫌弃我……


圈一:1v1HE
圈二:欢脱风流攻(洛介宁)×伪面高雅受(钟止离)
圈三:不虐~
圈四:一般情况是黄金档19:00更新,其他时间是捉虫




内容标签: 前世今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洛介宁,钟止离 ┃ 配角:南倾文,杨天明,常风宿,段婉,刘祺,周单,胡缪,舞入年,白知秋,霍平生,蓝暮林,南望,南浅思,诸葛行水等等等等 ┃ 其它:开心解谜

  ☆、重生(一)

  睁开眼的瞬间,洛介宁混沌的脑海里一直有一句话盘旋不去:
  “我喜欢你。”
  那是他前世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如此清晰,就像是那个人真正躺在自己怀里发出的一样?
  洛介宁躺了半晌,终于意识到一个事情——
  自己重生了。
  刺眼的阳光直直洒下来,洛介宁眯了眯眼,用手挡住了半边天,还没来得及好好捋捋前世他死前发生的事情,便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侧了侧头看向旁边。
  这一看,把五分醒的他一下子惊得立了起来,双目瞪大。
  原来自己是在一堆稻草垛上边醒来的,而旁边,正有一条黑色大狗提着狗腿在肆意撒着尿,根本不管这洛介宁睡在旁边的,洛介宁这一个激灵起来了,倒把它吓得赶紧往后一退。
  “这狗,看着我在这躺着居然还往我这边撒尿!”
  洛介宁一边腹诽着,一边提起脚踹得它滚远了点,一边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被他溅到狗尿,检查了半晌,才松了口气,幸得自己发现得早,不然这狗可是难逃一劫了。
  想到这,洛介宁一愣,看向自己的腰间——
  什么也没有。
  看来,自己那把拂光剑和扇子没了。
  前世,他虽死时只有二十五岁,但是凭着他那死得早的老爹的助力,已经坐到了玄天楼的三掌门之位,他身上那把拂光,可是排行前几的名剑。
  大抵是在他死后,不知谁拿走了吧。
  他终于看了看周围,前边一草茅屋子,屋子前一口井一棵松,看来是乡下人家,他刚才便正躺在人家屋前的稻草垛里边,还不知是怎么到这儿来了的。幸得这家人家还没人,不然自己这么躺着,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他拍了拍身上粘着的草,拍了拍脸,朝那口井走去。
  不知,还是不是自己原先那副身体。
  他打了一桶水上来,照了照,欣慰很多。
  还是那张脸,被称为玄天楼第二美男子的脸。
  他嘿嘿笑了几声,然后起身走出去。越走得远,他越熟悉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他出生的镇子,也就是老家,扬州的若明镇,前世的他,还没出生,父亲便去了,生下他后,母亲也去了,留下的,只有一块玄天楼的令符和拂光,这也就是为何他年纪轻轻便能爬上三掌门位置的原因,除却他确实天资聪颖又得力于拂光外,这块令符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看了看周边,却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看来,应该是在他死后已经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了。
  他走了一段路便感到劳累,身上不知怎的还觉得有些凉意,明明是艳阳当照,怕是刚重见天日身体有些疲惫了,想了想,还是在附近找了家酒馆,叫了两壶酒,坐下便侧耳听旁边人的闲谈。市井间的闲言碎语最是能听一听的。
  “玄天楼真是虎落平阳啊,我听闻前几日他们无尘轩杀了几个玄天楼的人,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啊!要放在几十年前,谁敢动他们的人!”
  “那可不是,现在谁还敢动无尘轩的人啊,你没听说啊,现在那唐玄同当道,可是见人不顺眼就杀的。”
  “当今皇帝都管不着了!真可谓是地上的暴君!”
  “皇帝哪敢管啊,没听说以前那皇帝……”
  “你可住嘴吧!现在还敢谈论这事!小心被割断舌头!”
  路过拿酒的小二听着这几个人在这讨论,一脸的欲言又止,又不好上前插话,只把酒端端正正放在洛介宁面前的桌上,便要走人。
  洛介宁越听越疑惑,干脆抓住旁边要走的小二,笑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小二看他器宇不凡,却是有些糊涂的,只道:“现在啊,是宣宁二十八年了!”
  宣宁二十八年?怎的这年号都没听过的?
  “我问你个事,距离玄天楼跟无尘轩大战过去多少年了?”
  小二听了他这话也不恼,笑道:“那场混战啊?已经过去整整五十年咯!”
  洛介宁怔了怔,倒是有点不可思议的意味。竟然五十年了?!那岂不是,整个六派全都易主了?
  前世死时清晰的记忆让他只以为他最多死了几年而已,但是一回过头,却是不经意过了半百的年岁,不过看他的容貌,又偏偏是二十五岁的样子,纵是前世他便名声在外,五十年后,也没人认得他了。
  听那人说话的口气,看来,在自己死后,那场大战里边,定是无尘轩赢了。
  接下来,那闲谈的几人又谈起了这镇上的怪事。
  “最近还真是不太平啊,听说那边的村子里就没了好几个男人呢,还都是剑客!”
  “可不是,失踪得蹊跷,尸体都没找到呢!”
  “你说,会不会是有鬼啊?专门找拿剑的人的鬼?”
  “你少胡说八道了,怎么可能呢!”
  洛介宁两壶酒喝完,也不想听那几人七嘴八舌了,站起身想在身上掏银子,这才发现一件令他惊恐万分的事情——
  他身上没钱!
  刚重生回来,他还以为自己身上还会有钱袋呢,结果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这件衣服都换了,更别提钱袋了!
  洛介宁呆呆看向门口,心生出他前世从来没有过得念头,那边现在没人,若是悄悄出去了,应该能混出去的。
  正想着抓住小二不在的时机,这会儿,那边一桌几个年纪差不多的男子起身要走了。
  “现在赶过去啊,明日就能到了。”
  “我听闻这次玄天楼招人可是换了个考官,听说严得很呢!”
  洛介宁听闻灵机一动,忙跟上了几人,假装是一伙的。
  结果,好巧不巧,那边小二送酒出来,见了洛介宁要走了,忙追上去道:“公子,您酒钱还没付呢!”
  洛介宁忙笑道:“我这不是赶去参加玄天楼招人嘛,路费紧张,你等我回来再付酒钱行不行啊?”
  本以为这小二肯定要拖着他不让他走了,他拔腿就跑的准备都做好了,却没想到这小二却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既然是去玄天楼的,那就免了你的酒钱吧!”
  前边几个公子听了这话,纷纷反头道:“你也去玄天楼啊?”
  洛介宁点点头,转头问小二道:“你这话怎说?”
  一个公子愤然道:“怎说?还不是那无尘轩霸道,把人都阻断了,这玄天楼没多少人去,你看看,谁还没个气愤的,巴不得好资源都让他占了,偏偏这玄天楼还没得话说!”
  洛介宁闻言掉头,道:“诸位公子若要去玄天楼,可否带我一道的?”
  “行啊,一同走多个伴儿!”
  洛介宁回头记住了这家酒家,麻利跟上那几个公子。
  六派每三年招一次人,这会儿他正幸运,碰上这玄天楼招人了,正巧,他也想去看看,50年后的玄天楼变成了什么样子了。
  一行人途中找了个客栈休息,洛介宁厚着脸皮蹭上去了,拉着几个人问东问西。
  “现在六派都是哪些人掌门啊?”
  一人惊讶问道:“怎的,你都不知道,还来玄天楼做什么?”
  他嘿嘿假笑道:“这不是长期避世做侠客嘛,刚刚才出来嘛。”
  一位公子听了这话,颇有些不屑道:“现在那无尘轩是唐玄同老狗在掌门呢,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把那块令符抢过来好灭了玄天楼呢!”
  洛介宁微微颔首,看来,那块令符至今还在玄天楼那里,也对,不然,以那场大战后的形势来看,无尘轩必然不会给玄天楼一个生还的机会。
  “玄天楼现在是南承书在掌门,此人一向仁厚,对待弟子可比那唐老狗仁慈多了,在六派里颇有名声的,只不过心太软,对那唐老狗总是一忍再忍,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另一个抢着话道:“你说他仁慈,那可不一定,任那唐老狗怎么逼,也没逼出令符,你说怎说?”
  洛介宁看他们就快吵起来了,忙换了个话题,道:“那清阁现在谁在掌门呢?”
  “清阁是柳清妍在掌门呢,这女人还没到三十岁就当上掌门之位,可不得了,下边的人对她敬佩得很呢!”
  “那还不是跟那碧云府的掌门张宛益她哥哥勾搭上了,不然哪有这么厉害?”
  “话可不能这么说,清阁近几年越来越强大,可都是柳清妍的功劳!”
  洛介宁听得迷糊,问道:“这清阁还跟碧云府的人联姻了?”
  一人答道:“是啊,别看现在六派互相制衡,其实这清阁跟碧云府走得近,无尘轩也管不到!”
  洛介宁明了,看来,现在的形势,已经跟之前完全变了,前世,50年前,六派完全分成了两个阵营,分别以无尘轩和玄天楼为头,清阁和灵殿归于玄天楼这一派,碧云府和御虚宫归于无尘轩这边,这也就是为何两个门派打起来,却会引起乱战的原因了。
  洛介宁继续问道:“那别的派呢?”
  “御虚宫现在是那梅颜初掌门呢,安分得很,从来不跟别的派争什么抢什么,倒是有点要归隐的意思了。”
  “还有那灵殿啊,李令卓现在可是怕无尘轩怕的要死,就一个没骨气的!”
  世人对六派如此评价不会是空穴来风,必定是有些根据的,依此洛介宁大致了解了六派的状况,看来,在那场混战后,还残留着一些影响,他也正好这个时候可以去会会那南承书了。
  翌日,一行人便赶到了七台山山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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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二)

  玄天楼位于七台山山麓,依山傍水,确是个好地方,当年洛介宁在这里长大的时候,没把这里玩个遍,只怪他那个大伯太死板,整天看着他,就算他想溜出来,半夜都会被抓回去面壁思过。
  时隔50年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洛介宁心里暗暗想:大伯在那场乱战中怕也是没能躲过,只不知后来是谁当上了掌门,把入口处那的杂草全都清干净了,现在只剩下那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边刻着“玄天楼”三个字,不仅怪瘆人,还难看得要死。
  洛介宁跟着几位公子进去了,那几人还在谈论这次的考官多严格。
  “怎的,难道不是掌门亲自来考吗?”
  他记得当年可都是他大伯亲自去抓人的,因为老是板着一张脸,还被一些门生暗地里取名字戏称“老正经”,这些,他自然是参与了一份的。
  一个公子笑了,道:“洛公子还真是不知,这掌门整天忙着那么多事,哪有时间来管我们这些新人啊?最多是招进来后看一眼我们罢了。”
  洛介宁拉着人笑:“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自然是听镇子上进了玄天楼的人讲的了,只不过那人啊,进来还没一个月就喊着说无趣。”
  确实是无趣!
  洛介宁心里暗暗道,这玄天楼本就处于山水环绕之地,若是进去了,除非是把你踢出去此生再也别想进来的,只要是加入了这个门派,那可跟进了监狱没两样,还一大堆的破规矩,是个活人都得无聊!
  当时的他,由于天资聪颖,年纪轻轻便一身好功夫,让那些弟子们都看得眼红,特别是当他还敢夜里带着人翻出来买酒喝乐得自在的时候。洛介宁把这归为年少轻狂不知世事,即便是被大伯罚了几个月的面壁思过,出来后一样顽劣不止。
  一行人进了便有人上前带路,洛介宁倒想看看,这考官究竟会是个何方人物,让这些人人还没到就开始紧张。
  绕过了几道终于到了会试的中场,洛介宁抬头看着那写着几个鎏金大字的匾额,心里发怵,他还清晰记得当年他顽劣,大伯一把把他挂在匾额上便是挂半天的事,那时候在中场练剑的一些弟子一边练剑一边低头笑,有的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洛介宁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即使是挂在匾额上都要开口骂几句的,这不,没骂爽呢,大伯便出来,拿剑对着他大骂:“你再敢骂我就刺穿你的嘴!”
  那时候洛介宁十岁都不到,被大伯这一吓,心里道,他这一剑上来,可是要把整个匾额都刺穿了,即使是掌门,到时候也是要落个第一个为了教训侄子刺穿匾额的掌门的名声了。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中场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年轻的男子,边等待着还边耍起了剑,只可惜这洛介宁昨日才重生回来,身上什么也没有,看着他们舞剑,倒是有点手痒痒了。
  不久,匾额底下忽然站了几个身着黑色暗紫纹云袍的人,尤其是中间那人,面上云淡风轻,双手背在身后,器宇不凡,环视这中场里的年轻人。
  洛介宁眼光一瞥,便定在了中间那人身上。
  黑色暗紫纹云袍,便是玄天楼的门派服,与那无尘轩的一袭白衣恰好形成鲜明的对比,且这衣服,只有掌门和其下得力的门生才有资格穿,其他人只能穿素纹练功服,若是没有得到掌门的同意便敢穿黑色,是属于越矩的。
  这都不是主要,最主要的是,那人不就是——
  洛介宁的脑子又开始重复同一个画面,那是前世两大门派大战时,自己已经力不从心快要支撑不住了,眼见前方几支箭直直射来,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却已经入了一人的怀抱。
  那人便是钟止离。
  他抱过了他,替他挡住了那几支箭,鲜血染红了他胸前一大片衣襟。
  他最后说了一句话,让他记了一辈子——
  我喜欢你。
  洛介宁双目圆瞪,此时站在门前,不就是钟止离吗!
  钟笑钟止离,前世是玄天楼掌门的第一门生,长着一张男人女人都为此陶醉的脸,虽待人亲和,却是没几个人见着他笑过,只见过他微微弯着嘴角,跟他的名字可是大大的违和。
  洛介宁第一次见到他,就取笑了他。
  “你这名字啊取得真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会笑似的,可我也没见过你笑啊?你不如叫钟哭吧?”
  难不成,难不成那些人口中严厉的考官,就是他?!
  那可真是天赐福泽苍天开眼!重生的他遇上了重生的钟止离,岂不是命中注定了这人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吗!
  洛介宁可是很开心的,即使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这个前世死前跟他表白的多年好友,但是此时重逢的喜悦已经占据了他整个大脑,连钟止离站到眼前都没发觉。
  他刚想跟他说声好久不见,却不想这人竟跟没看到他似的,直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洛介宁正好奇,便听到了他清冷的声音。
  “速度最快将对面湖里面的鸭子抓上来20只的,前10个,通过。”
  他话音一落,整个中场的人都愣住了,抓鸭子?
  且不说这些公子哥有没有做过这样有失礼节的事,就把抓鸭子当做门派新人的选拔标准,未免太随意了些吧?!
  众人皆在小声议论,这时,一个黑影从中场中间闪过,活像一道闪电,一下子飞上了湖面。
  洛介宁才不管荒不荒唐,先抓了再说!
  后边的人见了他抢先,连忙也冲了上去,只可惜人太多,拥挤异常,只让这洛介宁抢了先机,从旁边捡起一把铁剑就往那鸭群处挥去。
  这鸭子怕是受过训练,见了人来也不怕,只这洛介宁踏着水面把着剑要刺上去,这才慌慌张张展开翅膀要飞,只可惜再飞也没剑快,三两下,水面上便红了一片。
  后来的人见他杀鸭,都呆呆愣愣的一片。谁都知道这玄天楼处不许杀生,这人是疯了吗?居然这么大胆?
  留在中场的几个门生见了洛介宁这抓法,一下子急了,忙站在岸上大喊:“喂!不许杀生!赶紧过来!”
  洛介宁一边上前提起被杀死的鸭,一边回头道:“你们说抓鸭,又没说活的死的!”
  后边几个大胆的人听了他这话觉得没毛病,也一剑出鞘上去要杀鸭。
  那几个门生急得跺脚,忙转向钟止离道:“这可怎么办啊!”
  这要是被掌门知道了,还不得罚死他们啊!
  还没等钟止离开口,那边洛介宁已经提着20只死鸭子上来了,往他面前一放,哈哈大笑道:“怎么样,第一个!”
  洛介宁自小便喜欢跟这钟止离抬杠,现在更是开心得要飞起。
  钟止离看向湖面红彤彤的一片,脸色还是一如平常的波澜不惊,终于开口道:“等掌门来处置你。”
  “啊?”
  “啊什么啊?!”一个门生愤道,“你知不知这下子要死多少只鸭啊?这可是掌门专门从高邮带来的纯种鸭!养了好多年呢!”
  洛介宁似是有些惊讶的,只见又有一个人从湖面过来了,手里依然是提着20只死鸭,那样子,活像是要赶去集市趁个早卖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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