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鬼攻后,我又穿回来了(22)
所以,他更应该去偷吧?
偷完就能开车,多棒啊。
阿止在旁边,已经快失去呼吸的能力了。
啊啊啊。
现实竟比它画得还甜。
官逼同死,官逼同死。
请你们立刻结婚!
文学改变世界,古人诚不欺我。
阿止在心中疯魔般地嚎叫了半刻钟,表情扭曲得呆坐在画台边上。
“你发什么愣呢?”傅凛忍不住走过去,推了下阿止。
“啊,我没事。”阿止恍恍惚惚地回神。
傅凛低下头,看了眼阿止的工作成果,立刻注意到了画纸上的那道败笔,一道浓重的墨迹直接横穿了整个鼻梁。
傅凛:“这还能修复吗?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
“没没没事,我重画就行。”阿止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半晌后,它忸怩了一下,低声问,“我画的那些故事,你觉得怎么样?”
快告诉它超棒。
快快快它要吃糖。
它这几年极度缺乏糖分,都快低血糖而亡了。
阿止蹲在沈周这个深坑底,愣是无望地吃了五年的刀子。
无论它产再多的糖,它都很清楚,那是假的。
周远泽回不来了。
沈周散了。
与绝大多数人不同,它确确实实认为沈渊和周远泽是一对。
不仅止于那些照片,无论是小泽提起沈渊时轻快的语气,还是他无意间透漏出对沈渊的过分了解。
还有更多更多数不清的小细节。
阿止从不主动问傅凛,它喜欢从生活中挖出那些轻描淡写,却又意义深远的糖糖。
一些连当事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糖。
所以五年前,沈渊杀死周远泽的事情,它一直意难平。
大猪蹄子,辣鸡。
枉费小泽一片真心错付。
傅凛并不晓得恋爱脑的画皮鬼帮他脑补了一系列的虐恋情深剧情,只是很真诚地赞扬条漫:“很棒,很有意思。”
阿止第一次被正主认可并表扬,更激动了。
“不过。”傅凛来了个转折。
“不过什么。”阿止立刻端坐,洗耳恭听。
“有没有更刺激一点的?”傅凛委婉地问道,他刚刚看了很多条,全都恰巧卡在最关键内容的前面。
眼见着要上车了,他裤子都脱了。
阿止就给他看这个?
可憋死他了。
傅凛翻出另一条条漫,问阿止:“这难道没有后续么?”
这条漫讲述了周远泽复活后,实力远超过去,甚至能把沈渊吊起来打,于是周远泽带着满腔仇恨与割舍不掉的爱意,把沈渊囚·禁了。
接着,没了。
没了可还行???
囚禁以后才是关键吧。
傅凛就很气。
气得心痒痒。
“……”阿止看到自己的一辆高速列车车头被傅凛抓在手里,茫茫然地不敢说话,这高速列车自然是有的。
不开车,它画什么囚·禁?
奈何前段时间抓得严,图片外链全被一网打尽,它就都删了。
现在她们只能靠私发,加群等等比较隐秘的方式分享这些黄色废料了。
“嗯……”阿止很犹豫,给正主发它画的正主小黄图,这过于刺激了。
它心脏承受不起。
它害羞。
它不敢。
阿止一副有话难说的样子,让傅凛一时想岔了:“你是不是需要取材?”
傅凛不怎么画画,他很自然地猜想,是不是阿止没见过实体实景,不太好画。
画皮鬼又开始呼吸急促,它明明都不需要呼吸了,为什么还老呼吸急促qaq。
阿止艰难地开口:“你、你要帮我取什么材,温泉照?车照?果照?”
它它应该拒绝,但这种非常想接受的冲动是什么鬼。
一直陷在阴影里闭目养神的干尸忽然睁开了眼睛,不冷不热地瞟向傅凛和画皮鬼。
其实傅凛刚说完就后悔了,睡颜照还说得过去,给阿止发沈渊出浴图之类的怎么可以?他要一个人承包沈渊所有的果照。
其他人想要?
呵呵,没门。
他没回收睡颜照,已经是大幅慈悲了。
傅凛板起脸:“也没什么好取材的,我直接告诉你吧。”
青年举起双手,比划了一下:“他这么大,这个形状。”
干尸连连咳嗽了很多声,微妙地瞪着傅凛:“你看过?”
傅凛点头:“那自然是看过的,我还摸过呢。”说罢,他微微歪了歪头,有点不确定,“我好像还舔过几下?”
沈渊:?!
阿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回来更新了呜呜呜,咳咳咳
就过完年又去医院报道了几天呜呜呜qaq
榜单字数,让我有点害怕哈哈哈
下一章要入v了,大概在今晚0点以后,我看看
就是13号入v
不说了,我去爆肝码字了
第二十五章
他什么时候摸得呢?又是什么时候舔得呢?
傅凛神情飘渺又诡异。
说到这件事,傅凛本人都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直视, 一直避而不谈。
当时他慌得一批, 甚至直接把自己最重要的马甲销号弃用了。
对,就是那只名声远扬的马甲“周远泽”。
那真真是傅凛这辈子干过最皮、最刺激、最作死的事情, 绝对没有之一。
也幸好他当时披着“周泽远”的皮, 仇恨值拉得非一般的稳, 成功蒙混过关, 没让沈渊怀疑到他傅凛头上。
不然,他现在哪敢出来浪?
估计早被沈渊削成泥巴, 埋进土地里了。
这回不是开玩笑, 沈渊也许真的会将他揍成肉饼。
这件事说来话长, 具体而言, 那是发生在《驱鬼》的结尾处,沈顾决战之时。
决战前的那段时间里,傅凛可愁死了, 每天都能掉落成吨头发, 在秃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他一愁, 沈渊也跟着愁,愁得多病并发,仿佛下一刻就会咽气归去。
傅凛日日都在潜心研究, 如何能把沈渊揍成傻逼,使他悬崖勒马, 免得如同《驱鬼》的结局一般,凄惨死去。
而沈渊则天天握着傅凛的手, 也不说什么,有时候就是单纯地发一整天的呆。
傅凛也就跟着他,一边发呆,一边做决战计划。
说是计划,其实就是围绕总目标,安排各项战前准备,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他的总目标,即在保证沈渊生命安全的基础上,解决人间浩劫,拯救苍生。
哪里怪怪的?
一般应该是保证解决浩劫的基础上,拯救沈渊?
傅凛遥了摇头,甩开脑子里放飞的思绪。
总之想要救沈渊的命,首先必须保证和沈渊决战的人是他傅凛,绝不能是顾玄铭,这样才能让沈渊从命定的剧情中挣脱出来。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他要怎么打败沈渊,以结束他的邪阵、邪术?
傅凛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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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八年腊冬的一个夜里。
整个城市忽然被无边无际的阴气笼罩,阴阳交错,不辨生死。
这座城市向来被称为不夜城,夜幕降临后,才是这个城市最璀璨之时,高楼林立,霓虹漫天,波光粼粼的江上,明亮绚丽的花船络绎不绝。
然而,此时此刻,浓稠的阴气在城市上空荡漾开来,给五光十色的灯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阴影。
压抑而绝望。
无数生活在阴暗中的鬼怪走上了街头,他们表面上与普通人无异,与活人交流谈笑,但在活人一个晃神之间,他们便吞噬掉对方的血肉,制造出更多的怨气鬼魂。
“沈渊疯了么?”江边,一个拎着桃木剑的青年向他的同伴抱怨道。
他的同伴们跟他一样,都穿着奇装异服,拿着罗盘或长剑,与附近的鬼怪对峙着。
唯有一个青年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一些石子和罗盘。
“老顾,怎么样了?”叶鸿舒又问了一句。
顾玄铭正靠着前置剧情中得到的信息,推衍着此间的邪阵,他擦了擦额间的汗迹,低声回了句:“快了。”
“草。”白梓炎烦躁地挥了挥手中的桃木剑,“那边又来了一群,有完没完?”
“我去解决。”傅凛拎着断魂长剑,横剑而上。
白梓炎立刻紧随其后:“老大,等等我。”
另外几人也纷纷跟着周远泽,一同剿灭跑上街搞事的鬼怪们。
只余下叶鸿舒一人留在顾玄铭身旁,保护他不被小鬼头干扰。
“这怎么整得像丧尸围城一样?”叶鸿舒深吸一口气,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沈渊把他狱牢里的鬼都放出来了么?”
顾玄铭又扔了几个石子在地上,叹气:“这样杀下去没用,我们必须先杀了沈渊。”
叶鸿舒也知道此理,但谁知道沈渊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他们上哪去杀?
他正暗暗抱怨着,远处又腾起几股浓墨重彩的阴邪之气。
“那是?”叶鸿舒遥遥地望向周远泽所在的方向,渺渺烟波的江涛之上,浑身漆黑的鬼影持刀而立。
水波滚滚,江中似是有无数鬼手往上探着、抓着。
叶鸿舒不由牢牢地握紧自己的桃木剑。他忍不住往周远泽的方向垮了一步,犹豫了片刻,他又回头看了眼聚精会神的顾玄铭,最终收回了步子,沉默地立在顾玄铭身边。
江边阴气、灵气激昂,这一带几乎已经看不见普通的活人,他们要么成了刀下亡魂,要么被天师们暗中引去了别的地方。
城市里许多厉害的或者不那么厉害的天师接连赶来助战,沈渊手下知名的鬼将也纷纷现身,扰乱着这一方天地。
傅凛右手舞动断魂剑,左手掐着法诀控制着一连串的镇魂咒,
泛着金光的符咒在天地间飞旋,荡开阴气,镇压阴邪。
傅凛的实力虽不如陆戈他们传得那么神乎其神,一剑斩万鬼,一符镇天下。但一个个凶残的恶鬼确实按部就班、井然有序地湮灭于他的剑下。
甚至由于斩杀了太多的魂灵,傅凛身上慢慢地腾起了暗红色的煞气,寒气凛冽,杀机毕露。
镇得许多恶鬼迟迟不敢上前,生生得让傅凛周身五米内空出一片和平寂静之地。
傅凛挑了挑眉头,一改防守之势,直接主动出击,追击周围的恶鬼们。
“沈渊他有病吧?”白梓炎乘着干掉一个鬼将的间歇,啐了一口,“他这得背上多少业障啊?损人不利己,脑子里有坑吧。”
傅凛耸了耸肩膀,转手间又插死一个小鬼头。
沈渊作为《驱鬼》中最大的反派,在后面大半本剧情中,哪哪都有他搞事的身影,他手底下妖魔鬼怪数之不尽,掌握着各种各样的黑科技高段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