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 下(297)
许云帆这话,徐致风知道是什么意思,齐修泽四人以前也是许云帆的兄弟,后来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姐夫,兄弟的小船说翻就翻了,他们几人成亲时,他没能去,但还是把礼金寄去了。
“你还有姐姐?”
“没有了。”
“那不就成了。”徐致风暗道,许云帆没有姐姐了,他还怎么能让许云帆失望??这兄弟情估计得长存一辈子了。
许云帆一想,哎,放心了,“你说的有道理,我没有其他姐姐了,你就背叛不了我,其实也不能怪修泽他们,谁让我几个姐姐魅力太大了呢,真是没办法呢,有我这么优秀的弟弟,可想而知,我姐能差到哪里去嘛,怪只能怪我外家基因太好了点,这么想,不想释然都不行啊!”
徐致风又不太想说话了,这牛到京城也还是牛,许云帆到了京城还是那个许云帆,不曾变过。
听听这不要脸的口气,与当年如出一辙,还是那个熟悉的调调。
徐致风转移话题,将白尘轩带回来的令牌递过去,“呐,这是你的令牌,对了,之前,你交给我办的事,我去看过了。”
许云帆不是白帮白尘轩的,徐致风同样如此,只能说,有的事,不过就是顺手而为罢了。
之前许云帆让徐致风帮忙留意夫子一事,有了白尘轩这层关系,徐致风去了清陵书院走了几圈,倒是留意到了几个夫子。
“如何?”
“还不错,这几位夫子各有长处,在书院内名声不算大,但就某方面的学识却是没话说的,这几人都是举人出身,这个身份,进国子监,应是可以了的。”
徐致风想了想又补充,“清陵书院里还有几个学子,我也留意了,这几人虽然只是童生,但皆是各有所长,我曾试探过,此几人,可以说是很有天赋了,按照你在信中所述,担任小学的夫子应是绰绰有余的。”
许云帆点点头,“那改天你带我去看看,我跟他们谈谈,对了,蒋院长如今忙的四处跑,你在清风书院只怕也学不到什么了,如今我可是国子监一把手,怎么样,国子监去不去?”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那是无数学子梦寐以求的最高学府,徐致风诧异不已,“国子监?我去?”
不是,他有资格进去吗?
许云帆点点头,“对,国子监,你去不去,到时候你在京城了,咱们见面也方便一些。”
“我可以进去吗?要不要通过什么考核之类的,我要不要先准备一下。”徐致风紧张了,于他而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许云帆:“不用,我是国子监祭酒,给你开个后门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都是小意思,我的人,进个国子监怎么了。”
“你这不是以权谋私吗?”
“怎么说话呢,这怎么能是以权谋私了,我这是为国家培养人才,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让外人听了去,有损我一世英名。”
徐致风左右扭头看,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样真的好吗。”
他想进国子监,但不想因此让许云帆有任何一处污点。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等学校办起来了,我还让秦氏的孩子过去入学呢,他们会是学校里的第一批学生,谁敢说我以权谋私,看我不怼死他。”等学校建好,许云帆不愁没有生源,弃儿院的孩子,秦氏这群孩子,该上学的就得上学去,等他培养一批人出来了,这帮人就知道学校的好了。
学校建好了,生源问题也是一大难题,特别是这所学校的建立还是大晏的第一所,哪个父母愿意拿孩子的未来去赌,因此,招生什么的又是一大难题。
不过这事对许云帆而言,问题不大,美食城,田庄的孩子也不少了,前期作为实验,学费适当降低一下,后期再适当提高一些,不是很合理吗。
徐致风抹了一把汗,“就你这性子,得亏你有个做将军还有一个王爷做岳父。”否则,就许云帆这张得罪人的嘴,坟头草都得有三尺高了。
两人走走聊聊,没一会就回到大梨村,今儿的大梨村热闹得很,肉猪凄厉的声音响起,其中还参杂这鸡鸭的叫声。
大家伙好好吃了一顿,第二天,村长给秦润找法师去了。
迁坟这种事,许云帆没经验,全靠村长还有秦爷爷这群长辈帮忙张罗。
有关秦氏学子入学的事,许云帆同秦氏的人提过,秦氏的人大为震撼,对许云帆的感激难以言表,待许云帆回京当日,秦氏人大包小包的送了许云帆一大推东西。
徐致风带了几个大包裹,这次去京城,估计只能等过年了才能回来,徐家人对许云帆,那是感激涕零,没有许云帆,徐致风这辈子估计还是个哑巴。
回京当日,大梨村秦氏孙氏的人都来送了,李氏人远远看着,听说学子入学一事后,李孙两氏人羡慕嫉妒到眼红。
马车已经离远,秦润掀开车帘,看向大梨村的方向,久久没动,许云帆知道秦润很不舍,毕竟是住了十年的地方,虽说在这十年里,并不全是美好的记忆,但接触到的人,大多还是好的。
许云帆拍了拍秦润的肩膀,“好了,别看了,等日后有时间了还会再回来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以前在村里的时候,虽然吃住不比京城,但在这儿,却是一段难得的放松的时光。”生活上苦虽苦了一些,但不像在京城那般,行事说话都得小心翼翼,需三思而行。
秦润没接受过什么正规的高规格培养,也不如其他大户人家的哥儿女子那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别看他是萧王之子,无人敢招惹,但也因为身份太高,才会处处受人“监督”,处处被人拿来说事。
许云帆靠在秦润身上,跟没骨头似的,抓着秦润的手仔细的摩挲着,“我知道你压力很大,出身世族,获得了其他人渴求不来的的身份地位,你的压力也大,深怕做错事说错话让家族丢了脸面,我也知道,你不像其他少爷小姐那般,你不会琴,也不会棋,这不会那也不会,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说过了,我们这是互补,你不会的我会,如今你夫君可是少师,还是祭酒,牛逼哄哄的,你怕个毛线,谁敢说你半句不是,你告诉我,你夫君帮你出气去,保证把人怼死到墙上。”
“你还好意思说,他们都说你不尊老。”秦润被许云帆转移了注意力,一下子就想到了萧衡之说的,许云帆在朝上,那是比泼妇还厉害,直怼的礼部尚书差点没气晕过去,如今京城官圈里的人,谁不知道许云帆不好惹,红的都能说成白的,你跟他咬文嚼字,说那些之乎者也的话,这人能骂你学不能致用,说的好像很有文化的样,做起事来,呸,啥也不是。
萧衡之让秦润劝劝许云帆,下次别这样了,毕竟朝上有的大臣年纪大了,人越老,越是要脸。
那些对许云帆有意见的,一个劲的黑许云帆,说他不会怜香惜玉,没有君子风度,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了。
许云帆对此毫不在意,“说就说呗,就是他们骂我也行啊,反正我又不会少一块肉,更不会因此睡不着觉,人都是这样的,我在背后骂人,难道还不许那些老狗背后骂我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行的,随便吧,只要别当着我的面骂我就好了,不然我可管不住我这手。”
“你心态咋这么好呢?”秦润都笑了,许云帆就这点最好,换其他人,只怕都得抑郁寡欢了。
“那必须的,没有一个强大的心脏怎么混嘛,我爸爸从小就告诉我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谁敢对我的饭碗下手,二话不说就是干,我走我的路,谁敢横一脚过来,我必须把他腿给打折咯。”
秦润揉着许云帆的头,笑的不行,他就喜欢许云帆这幅牛气冲天的样子,“我家夫君就是厉害了,不过下次你还是要注意点,礼部尚书他们也老了,经不住你这么训的。”
“我也不想啊,谁让他们不懂事,怪我咯,我教他们做事,这群老家伙,不好好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仗着年纪大,处处否定我,真是反了天了,上次这帮人还说了,大齐国的人若是来了,不让我出面,这话是几个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