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 下(239)
算了,就当买个美人回去尝尝鲜算了。
他大商皇子把大晏人心目中的仙女睡了,想想就让人激动异常。
许云帆不知郭鸣雷的心理,只觉得不可思议,“岳父,这真的是一个皇子能做出来的事吗?”
萧衡之白了许云帆一眼,“为什么不能?你别忘了,他是皇子,但前提是,他也是个人,既然是个人,七情六欲就少不了。”
呵,皇子又怎么了,人家皇子可狠了,为了皇位,弑父杀兄的事,干得还少吗?
这些人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儒雅温润,真狠起来,萧衡之想,他还未必狠得过对方呢。
秦润眉头紧锁,“父亲,云帆,看来郭鸣雷是下了决心要得到人了。”
这可如何是好?
缚青雩当时发现秦润以及萧衡之脸色不对,并未答应郭鸣雷的请求,但之后呢?
许云帆浑不在意,“放心吧,怕什么,明天蓝衣仙子就怀孕了。”
怀孕的人了,郭鸣雷还好开口要人?
他怕不是为了个美人连脸面都不要了。
秦润:“……”
萧衡之:“……”
你是认真的吗?
秦润被许云帆的话惊的直接灌了口寒风,喉咙痒的很,“云帆,你疯了吗。”
齐修泽不是你的仇人,那是你兄弟,你这已经不是捅兄弟两刀,而是把他埋了半截身子啊。
“不行。”萧衡之摇头,“你小子,你以为这是想怀就怀的,就算齐修泽有了通房丫鬟,在没正妻,并且在正妻诞下子嗣前,谁敢怀上孩子?那些大家族里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了,若不然,整个齐就都得丢脸了。”
许云帆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说的也是。”还没结婚就先搞了个私生子出来,确实不好听。
“不过也不需要烦恼了,皇上肯定不会答应的。”
“你又知道了?”许云帆这信誓旦旦的话,萧衡之听了,不禁好笑。
许云帆幽幽道:“我就是知道,岳父,蓝衣仙子不是公主,被郭鸣雷看上带过去,那也不是去和亲的,而是被大晏位高权重的人给卖过去了,她本不是奴隶,却因为被人看上,皇上便将其送人,有的事,一旦有了开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人心如沟壑,是永远填不满的,郭鸣雷得了便宜,尝到了甜头,要是适可而止还好,若是对方因此得寸进尺呢?”
“皇上真的做了这种事,蓝衣仙子自愿的尚且好说,若是她不愿,啧啧,只怕他要被骂死了,这以后哪个汉子能放心哦,不得整天提防着自家夫郎或者妻子,生怕他们被人看上买了过去,毕竟皇上都这么干,百姓有样学样有何不对?难道律法只是针对他们,却对九五之尊无效,是不是皇上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你别觉得我说的太过牵强,流言不就是这样的吗,一旦有人借此做出点什么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大晏国土之上,并未一派祥和,土匪,强盗不是没有,这些人,有的野心大得很,占地为王欺男霸女的事他们做的还少吗?
这群人,只要给他们一个的机会,你看人家抓不抓得住。
回到皇宫的缚青雩确实陷入了沉思之中,缚青胥站在一旁打着哈欠,迷蒙的视线落在坐在窗前缚青雩孤寂的背影上,欲言又止。
缚青雩喊他进宫,半个时辰过去,也不说所为何事让他过来,缚青胥又不敢催,只能傻站着。
许久,缚青雩将郭鸣雷的事道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疲惫,“此事,你怎么看?”
是你,而不是胥王。
可见这一刻,缚青雩迷茫了,他征询的不是一个臣子的意见,而是期许自己的兄长能够为他指点迷津,告诉他应该怎样做才是对的。
缚青胥注视着缚青雩许久,胸腹难得的生出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
他与大哥比缚青雩要大上几岁,三人同父异母,外家的长辈乃至母妃都让他们争那个位置,可无人问过他们愿不愿意。
父皇的辛苦他们看在眼里,有时候感染风寒了,也得托着疲软的身子上朝,前有处理不完的政事,后有鸡毛蒜皮令人头疼不已的琐碎家世,见识了后宫之人的尔虞我诈,他们两人都吓怕了。
两人第一次思考起母妃口中所说的未来,他们一装就装了十年,唯独他们三弟出手的太晚,以至于步步慢了他们一步。
看看,他这个二哥,年过三十,依旧年轻帅气,再看看缚青雩……整的就像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似的,眼皮下挂着青,可见因为两国使臣到来,近来几晚没能睡一个好觉了。
哎,做皇上其实也没那么好嘛,还是做个不争不抢的王爷好。
缚青胥不得不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叹一番,略显洋洋得意起来,他怎么这么聪明呢。
对面,迟迟得不到回应的缚青雩转过头,第一眼就看到缚青胥得意的狗样,顿时一股无名火燃烧起来,“混账,朕问你话呢。”
无端被呵斥,缚青胥也不怕,假模假样的例行说了两句陛下赎罪,“陛下,此事,微臣以为不妥。”
“为何?”
“不管蓝衣仙子是何身份,既然对方非奴籍,那便不是随意买卖的货物,哪怕此人只是个通房丫鬟,同奴籍,是有主之物……”
缚青胥的意思同许云帆的想法差不多,“郭鸣雷算个屁,哦,他想要就要了?还什么条件随便提,真当自己是什么人了?”
“可是……”缚青雩犹豫道:“若是郭鸣雷回去胡说八道……”
“三弟。”缚青胥又喊了声,“三弟,这次郭鸣雷为什么来大晏,你我心知肚明,装傻充愣已经不行了,他们有那个野心,不是我们退步忍让就过得去了,是,我承认,不论是他们的军事实力还是武器都比我们略强一些,但这些年我们已经忍的很多了,前线那边,大商人不时挑衅萧家军,蜡烛卖给我们价格是其他国的两倍,还要摆出一副施舍的样,如今我们自己会做了,你看他,来时就想先把许云帆拉拢过去,你信不信,要是萧王当年……咱们早干起来了。”
缚青雩知道缚青胥的意思,既然连缚青胥都是这样的想法,再想到之前左相几个大臣的话,缚青雩终于下定了决心。
……
啪!
一青色茶杯四分五裂。
“你说什么?缚青雩拒绝了本皇子的要求?”
郭鸣雷只觉得不可思议,缚青雩怎么敢?他可是大商最受宠的皇子,他提出来的事,缚青雩就该立马即刻去办妥才是,骤然得知缚青雩不仅拒绝了他的请求,还让负责传话的公公“劝告”他几句,说什么君子不夺人所爱,身为一个皇子,更该以身作则。
这话里话外不就是嘲讽他吗。
其他使臣你看我我看你,之后统一耳聋,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吭声。
这种时候,谁出声,很容易吃力不讨好,谁让他们这个皇子就是个阴晴不定且心狠手辣的主。
没看到昨儿同许云帆比试输了的那两位武侍,受伤后不仅没得到特殊关照,反而还被郭鸣雷重罚。
“主子,齐三少爷他……”在郭鸣雷勃然大怒这个关头,武侍说话都不免小心翼翼,“拒绝了您的要求。”
郭鸣雷:“……”
这一个两人都拒绝了。
郭鸣雷冷笑,缚青雩敢拒绝自己是因为他再不济也是个九五之尊,齐修泽又凭什么?
凭他是许云帆兄弟?还是凭他可能不把自己放眼里?
一向高高在上,自觉自己无比高贵,能同齐修泽要个人,已经是对方三生有幸的郭鸣雷自觉被小看了,“既然不愿意,那就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清楚,他到底拒绝的是谁。”
莫名有了个美人的齐修泽一头雾水,面对自家父母以及两个兄长的目光,齐修泽眨巴眼,顿觉冤得慌,“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真不知道什么鬼的蓝衣仙子,甚至我都没见过这人,怎么可能与人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