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的重生小日子(64)
简惠春对姜易云说道:“易云啊,是我们家对不起你,是不是乐乐骗你了?”
嗯?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姜易云略微有些困惑:“阿姨别这么说。乐乐没骗我。”想想又补充,“我和乐乐是正经谈恋爱,我家里人都很喜欢乐乐。如果您和叔叔方便的话,我爸想和你们见个面,谈谈我们的事情。”
简惠春一听,又瞪了一眼儿子。
瞧瞧,人家一家都是正正经经的好人家,臭小子把人家骗成什么样儿了?
果然有了几个钱就变坏!
宁乐意被瞪得莫名其妙。
他怎么了他?
他一个字都没说啊!
简惠春勉强对姜易云扯出一个笑来:“易云啊,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见面的事情,我得先和你叔叔商量一下。这样,你先去楼上换个衣服。我跟乐乐说两句。”
宁乐意一听要把姜易云支开,就急得直接扑到他背上:“别走!我妈要打死我!”
姜易云:“……阿姨?”
简惠春微笑:“我不打他。”打开门送他出去,把儿子撕下来,把猫塞给他,看到二黄在门口,还叮嘱狗儿子,“二黄,看好门。”
二黄顿时站直:“汪!”
被提溜在简惠春手上的宁乐意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关上,再看着他妈从门后拿了一根细竹竿出来。
这要不是事先准备的,他立马改名叫宁哭哭!
“你刚还说不打我的!”
简惠春揪着他的衣领子,照着屁股就抽:“我骗人的!”
宁乐意身上就穿了一条牛仔裤,还不是很厚。
细细的竹竿嗖嗖作响,宁乐意嗷嗷乱叫。
等简惠春松开手的时候,宁乐意只能趴在沙发背上。
简惠春看他这幅样子,就恨不得把竹竿再拿起来抽两下:“吊儿郎当的像什么样!坐下!”
宁乐意只能站直了:“屁股痛,坐不下。”
上次他这么挨揍还是上次……上辈子!
亲妈!
简惠春想说别真打坏了,但想想现在的气氛不宜被打破,继续板着一张脸:“说说你和易云是怎么回事?人家好好的孩子,你别骗人家。”
“我怎么骗了?我们两情相悦好嘛。”说起来还是老姜追的他。
“真的?”
“真的!”
“你真什么真?你现在才几岁?大学还没毕业,别到时候就跟人家玩玩。”简惠春还是觉得自己儿子性格跳脱没定性,哪怕现在爱得死去活来,等过两年就分了。
“不会。”他两辈子就一个老婆,“我又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很挑的好嘛。”
谁能有他小娇妻好?
他小娇妻天下第一好!
简惠春瞪着儿子,有心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宁乐意有些好奇:“妈,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又不瞎!”其实挺瞎的。
她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姜易云只是儿子玩得特别好的朋友,虽然差了几岁,但就是特别投缘。
加上姜易云母亲早逝,爸爸似乎也住在市区不怎么管住在郊区的儿子,她就觉得那孩子有点可怜。
什么时候觉得有点不对的呢?
嗯,是给简明找工作……应该是简明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
她一个当姑姑的,哥哥嫂子不在,她就有些不放心,找了个机会去接简明下班,顺便看看简明的工作环境。
怎么说呢?
她本来以为姜易云家的工厂,可能就是个百人左右规模的厂子。这种工厂附近多得是。
万万没想到,卓易会是那么大规模的一个工厂,还是卓逸集团下属的很多子公司其中的一个。
卓易的易,难道是姜易云的易?
她都不敢想姜易云家里多有钱。
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会经常住在她家里,不回自己家住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她就多观察了一点,就越看越不对劲。
两个小子之间是不是太腻歪了一点?
一样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如果是宁乐意和简明,两个小子就是一人一边死狗一样瘫着。
换做宁乐意和姜易云,两个人绝对是黏糊在一起,腿挨着腿,有时候还一个躺在另外一个腿上。
地下室里的工作室,明明是姜易云和简明在用,但宁乐意经常抱着个笔记本在里面。
有时候宁乐意突发奇想个什么东西,简明听了就当耳旁风,偏偏姜易云过一段时间就给做出来了。
姜易云去加班,宁乐意也陪着。
宁乐意有些好奇:“那你不生气我喜欢男的?”
简惠春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见过!你小学对面就有一家两个女的结婚的,我们工厂还有个男的自己把那啥给剪了。”
“嘶——”宁乐意听得脸色发白。
简惠春劝他:“你们要是有这方面的问题,我咨询过了,有正规医院做手术的,千万不要自己来,很危险的。”
宁乐意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们不变性!”
他还以为他妈就算咨询也是咨询心理医生呢,没想到会咨询那方面的医生。
话谈完了,宁乐意走楼梯的时候,有点瘸。
简惠春看得还来气:“装模作样!”
“我没装!”只许她打人,还不许他疼?
宁乐意吃饭都是站着吃的。
宁奶奶想关心几句,看儿媳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忍着没说话,看着孙子罚站。
等吃过饭,宁乐意回房,姜易云跟着上楼,宁文山才小声问:“不是都说好了吗?”
小年轻谈恋爱,别人越是反对,他们越是要死要活。干脆他们不要管,顺其自然,说不定过两年就淡了。
如果他们真的能够长长久久在一起,那也很好。
简惠春气得把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简外公瞪了女儿一样:“什么时候学会拍桌子了?”
简惠春:“……”
楼上宁乐意一回房,就被姜易云扒了裤子。
屁股上的红印子已经肿了起来,大腿和后背上也有几条,瞧着挺惨。
“我去拿药膏。”
宁乐意趴在床上:“家里哪有药膏?”
姜易云直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来,神色微妙:“都是消肿的,应该都行。”
宁乐意:“……我还是先洗个澡再涂药膏。”该夸老姜脑子转得快?
两个人干脆一起洗了个澡,姜易云一边抹药膏,一边遗憾:“好好一个周末……没想到妈真的会打人。她拿什么打的?如来神掌吗?”
他张开自己的手掌放红印子上比划了一下。
宁乐意被他碰到伤口痛得斯哈斯哈:“什么如来神掌?她藏了根竹竿!抽得贼狠。”
等涂完了药膏,姜易云把他抱起来:“还起来干嘛?你就这么趴着看会儿电视,早点睡?”
宁乐意指了指衣帽间:“我穿件睡袍。”
“不会蹭掉药膏吗?”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进去找了件丝绸的睡袍给他披上。
“……总比你忍着强点。”啧,这睡袍是不是有点太贴身了?
宁乐意还在低头皱眉,下巴就被勾起来,亲了个猝不及防。
姜易云伸手从松垮的系带摸进去:“想到你里面什么都没穿,感觉更受不了。”
他上个月忙得昏天黑地,夫夫生活的频率下降,本来想着这周算是忙完了,能吃一顿好的了,没想到会这样。
心理上他知道乐乐得好好休息,但生理上……刚才两个人一起洗澡就忍得很艰难。
宁乐意只能贡献了自己的双手。
刚换上的睡袍,立马进了洗衣机。
他就知道自己房间里装个洗衣机是正确的。
姜易云收拾完,重新进了衣帽间。
宁乐意还以为他在找睡衣,等半天没见人出来,问:“老姜,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