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渣A的炮灰前妻(60)
因为他曾经那样做过。
赵知颐转过头,“你为什么又看着我?”
好一会儿孟则才说:“你太瘦了。”
“啊?”赵知颐捏捏自己的肚子上的肉,“这不是有肉吗?”
孟则:“你那点肉都长在……”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轻咳一声:“你要洗澡的话,快点,小心感冒。”
赵知颐抱着胳膊,眯起眼睛看他,“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
赵知颐:“流氓。”
孟则:“……”
孟则揉了揉太阳穴,“知道我是流氓你还不赶紧洗干净出去睡觉。”
赵知颐哦了声,拧开开关,拿花洒滋了孟则一身,孟则:“?”
“一起洗啊。”赵知颐说:“快点过来。”
“你自己洗。”
赵知颐怒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把水流调大,对着孟则一阵猛冲,“你嫌弃我也没用,反正你都跟我结婚了。”
孟则抹去脸上的水,深呼吸一口,声音沙哑道:“你自找的。”
“干嘛,要打架?”赵知颐戒备道:“咱可不兴家暴啊,我最讨厌打老公的男人了,你要是……唔!”
赵知颐腿一软,差点没有站稳,扶住了墙壁才没有摔倒,他只觉得浴室里骤然多了一股十足浓郁醉人的酒气,让他浑身发烫,尤其是后颈的某一块肉,烫的吓人。
“好、好奇怪。”赵知颐扶着墙壁喘息,“这是什么味道……好晕。”
孟则垂眸看着他,“不认识我的信息素了?”
“信息素?”赵知颐重复了一遍,“那是什么东西?”
孟则走到了他面前,按住他后颈,赵知颐顿时一个踉跄,摔进了孟则怀里。
他抓着孟则的手臂,呼吸急促,“什么……你不要碰那里,好奇怪,好痒,还很烫,啊!都说了……”赵知颐抓住孟则的手,“不要碰那里!”
“很难受吗?”孟则问。
“好热。”赵知颐摸索着想要去调水温,“我要洗冷水澡。”
孟则抓住他手腕,而后将他整个人都按在了浴室的瓷砖墙壁上,鼻尖抵着他后颈的腺体,哑声问:“要我咬一口吗?”
“你是吸血鬼吗,干嘛咬人脖子。”赵知颐被瓷砖墙面冰的一哆嗦,那冰冷却丝毫没有缓解他体内的燥热,随着孟则抚弄腺体的动作,反而愈演愈烈。
“咬了就不会这么热了。”孟则说。
赵知颐迟疑:“真的?”
“嗯。”
他自己摸了摸后颈鼓起来的腺体,虽然醉后他完全忘了ABO的生理知识,但还是本能的觉得这块小小的肉被咬应该会很痛,于是跟孟则商量:“你轻一点,只轻轻咬一下。”
“……好。”孟则答应他。
赵知颐低下头,将自己的后颈完全暴露在孟则面前,“好、好了,你咬吧。”
孟则在肿胀的腺体上轻轻一吻,赵知颐身体一颤,闭着眼睛喘出口气:“咬完了吗?不痛,你很守约……啊!!”
赵知颐猛地绷紧身体,痛苦的仰起脖颈,像是被猛兽桎于齿间却仍旧想要奔逃的猎物,哀哀的鸣叫奢求捕猎者的心软,他无助的去抓光滑的墙壁,因为没有着力点,急的都哭了:“说好了,轻轻咬的!”
孟则只是叼着那块肉,没有继续深入,闷声说:“我很轻了。”
“你骗人。”要是清醒状态下,赵知颐肯定不会哭,但是醉了的人承受能力格外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要跟你离婚,我不跟你过了……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说了,呜呜呜呜救命!”
孟则安抚的舔了舔备受蹂躏的腺体,"再说离婚试试。"
“我不说了,你放开我。”赵知颐哽咽道:“我也不跟你一起洗澡了,我想睡觉了。”
出乎意料的,孟则非常好说话的松开了赵知颐,甚至非常平和的给他擦去了眼泪:“我给你洗。”
“哦。”赵知颐喝醉了也挺有礼貌的,“谢谢。”
孟则真就开始心无旁骛的给赵知颐洗起澡来,赵知颐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身体好像越来越烫了,像是有一把火从后颈开始烧,一路蔓延至心脏里,经由血液带动到全身每一根血管,赵知颐只觉得自己被架在了熊熊烈火之上,烧的头昏脑涨。
“孟、孟则……”赵知颐抓紧孟则的手臂,晃晃脑袋,“我好像,有点奇怪。”
“不奇怪。”孟则淡声说:“我咬破了你的腺体,但没有往里面注入信息素,你想要我的信息素,所以才会这样。”
赵知颐迫切的仰起头,“那你给我!”
孟则:“不行。”
他慢慢将赵知颐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你刚刚不是说觉得痛么,万一又要跟我离婚怎么办?”
“不会的。”赵知颐按着腺体,着急的道:“我要被烧死了,你救救我。”
“求我。”
“……”赵知颐咬着嘴唇,“你怎么这样。”
孟则不说话。
“……算我求你了。”赵知颐说:“求求你了。”
孟则喉结微微滚动,嗯了声,“转身。”
赵知颐急急忙忙的转过身,背对着孟则,还没有站稳,身后的人就已经咬了上来,赵知颐没忍住哼了一声,有点痛,但他忍住了没有骂孟则,那股燥热终于没有再蔓延,让他松了口气,但也只是没有再蔓延,并没有消去。
“孟则。”赵知颐抓着孟则的手指,闷声说:“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咬深一点?”赵知颐声音沙哑,“我不怕痛了,你咬深一点。”
孟则停滞了那么两三秒,才亲了亲他凸起的肩胛骨,说:“也不许哭。”
第32章 打他
赵知颐抽噎道:“可能会忍不住。”
要是可以的话, 他也不想在自己的结婚对象面前流眼泪,毕竟他的条件那么不好,要是还让对方觉得他喜欢哭, 那就是另一个减分项了。
赵知颐并不想成为自己父亲那样的烂人,撒谎成性,以婚姻和孩子为枷锁, 毁了他人的一生。
所以他不想对孟则说谎。
"这么可怜。"孟则手指擦过他眼尾,“忍不住的话就哭吧。”
赵知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后颈一痛, 他这才意识到, 孟则之前真的只是“轻轻”咬了一下。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 赵知颐白皙的肌肤也不知是因为热气的熏蒸还是因为孟则的信息素,泛出艳丽的粉色来, 他其实已经站不稳了,全靠孟则揽在他腰间的手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呼吸交错,喘息重叠,赵知颐眼睫被水打湿,湿黏黏的粘连在一起, 让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视觉被剥夺,感官就尤其敏锐,后背贴着的孟则的身体烫得吓人,赵知颐本能瑟缩, 可孟则扣着他腰肢的手用了很大力气, 那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不允许他逃跑。
可是脖子好痛……感觉那块肉都要被孟则咬掉了。
孟则却仍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赵知颐深吸口气,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挣脱孟则的牙齿,在孟则发怒之前,转过身捧住他脸颊,吻住了他的唇。
“亲这里。”赵知颐胡乱的说:“脖子好痛,不要了。”
孟则眼神晦涩,他任由赵知颐没有章法的吻他,良久才说:“赵知颐,你得对我负责。”
赵知颐迷蒙的睁开眼睛,“我不是都已经跟你结婚了吗,还要怎么对你负责?”
孟则没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往下,赵知颐被火烫了似的想要缩回手,孟则却十分强势,将他禁锢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不是你先开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