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迷人是要被冀图的[快穿](39)
掌握着他的反应、情绪,成为他手里的宠物。
……
【我想杀了张严珵】谢潭联系上了系统,裹挟着厌恶和恨意。
【以你目前的情况,还做不到】系统冰冷的声音一如既往。
【所以我能杀了他】谢潭反应过来,急切确认。
【他不是剧情人物,所以就无关紧要是吗】谢潭努力思考着,他好像被影响太多了,包括情绪和智力。
【我哥……谢深怎么样了,他失踪了】
【他是男主】系统没有正面回答,它翻看着谢潭的轨迹行动,然后数据都波动起来。
……?它不在线的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狗屎事件。谢潭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张严珵假借女人的名义用手把玩过了,他这也被影响得太过了,还天天硬钢张严珵被他
谢潭听到系统这么说就轻松了一点,好歹人谢深对他也挺好的,打听下也应该不是。
【我该怎么逃出去】谢潭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思索起他自己的处境来,不说他在张严珵手底下都要崩溃了,谢爸谢妈那边恐怕还以为是谢家老宅的人干的吧。
【激怒张母】系统言简意赅。
【什么意思】
【示弱,借机伤害张严珵,激怒张母,让她对你产生杀意】系统看谢潭还皱着眉毛的样子就难得补充了一句。
【三个后果,张严珵没及时赶到,你死在张母手里;张严珵救出你,仍选择囚/禁你;最后一种,他选择放过你】
【我知道了】谢潭蜷缩起身体,紧紧闭着眼睛,在张严珵揉捏他耳垂的动作里缓缓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死了也无所谓了吗?
【没有】系统明确回复。
谢潭不明白,明明他的任务就是做个谢家小霸王啊。除非,那并不是真正的目的。
……
谢潭变得听话起来,张严珵发现了这一点。
他懂得向自己求饶了。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就抖着濡/湿的睫毛,靠着他的肩膀哽咽,然后无力贴在他的耳侧用颤颤巍巍的哭腔求饶。
用张严珵喜欢的示弱语气,柔弱的可怜的,用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
张严珵摸着他的脑袋,就说好。
但是这种事情,张严珵有时候也控制不住。
他偶尔失信的时候,谢潭就骂他,一边哭一边骂,用的都是污言秽语把他贬得一文不值,但那不同于别的什么场景,他们在亲密无间,谢潭展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自己赋予的,张严珵听到他支离破碎的哭骂声,都觉得是一种情趣。
谢潭也还会惹怒他,尤其在他发现这房间是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床边的窗户推出去居然都是昏暗的,他生活的唯一光源都是头顶的白炽灯,他愤怒得将床上所有东西都扔了撕了,包括那只他前一天让张严珵放在床头的小狗,也被他扯坏了。
张严珵明白他暴怒的点,也一直等着,不过他看着被撕扯坏的小狗,还是生气了。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让他濒临窒息,让他对于张严珵的触碰,都产生了一种恐惧与欲交织的复杂感受。
谢潭更加听话了。
他在没有时间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的房间里,似乎只有张严珵可以说话,只能依赖他。
他的一切信息都来源于张严珵,从听他讲述变成求他讲述。
求人,是需要筹码的。
用他的身体,用他的乖巧。
张严珵就在一次次的酣畅淋漓中松懈下来,也少用激烈的令谢潭崩溃恐惧的手段了,他有时候抱着谢潭,摸着他柔嫩的皮肤,会恍惚觉得温情起来。
哪怕他一步也不肯让谢潭出这个房间,哪怕在此之前,谢潭的脚上一直拖着只容他在床铺范围行动的链子。
这一天张严珵告诉他,谢深出现了,有且只有这样一句。
谢潭的眼睛亮了亮,他用圆幼的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张严珵,像是请求主人扔飞盘的小狗狗,让人心软怜爱。
然而张严珵却不说话了,他想,谢潭知道该怎么做。
他看着谢潭跨坐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讨好的轻吻他,明明一切都是符合他心中的想法,心里却不知怎么有些涩然。
但是他心里的欢喜,是最多的,所以,他也不会后悔。
张严珵的手放在了谢潭的腰上,直到精疲力竭。
谢潭就在他愈加平稳的呼吸中睁开眼睛,目光冰冷,他几乎是挪到了博古架上,拖着自己绵软的双腿,捧着那个他求来的根雕,来到了张严珵的身侧。
他举起根雕往张严珵头上砸的时候,闪过一个念头,似乎这样砸死张严珵也不错。
他到底还是因为力气不足,没有能直接砸死张严珵这个狗东西。
张严珵的额头破了,鲜血染红了他大半张脸,他痛得脸色扭曲,把笑出声的谢潭重新锁在了床上。
谢潭的脸上也不负以往乖巧的神情,张扬讽刺得很,他看着张严珵就笑,畅快淋漓。
傻逼,我有系统聊天啊。
虽然系统快被他烦死了,都快被谢潭当成微博互联网了。
张严珵听到谢潭越笑越大的笑声,原本出门处理伤口的脚步也停了,他捂着脸转过身来,神色阴诡谲。
他一步一步重新朝着谢潭走过来,沾血的手指摸着谢潭的脸,然后叹了一声:“谢潭。”
谢潭晕过去了,呼吸微弱,胸膛和脸上是张严珵脸上滴落下来的血迹,床单上也都是狼藉的液和鲜血,张严珵抬起身体,头痛欲裂地啃噬着谢潭出血的唇瓣,眼底的郁色浓稠得几乎要把他整个都吞没。
他下床后忍着剧痛清理了一下谢潭的身体,然后勉强上了一些药,踉跄着离开了房间。
他从地下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站不稳了,在花房的张母尖叫一声,朝着瘫软在地的张严珵冲过去。
张严珵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张母就在窗边看着他,眼睛都哭肿了,她寸步不离得守着张严珵,还以为自己要失去他了。
张严珵的痛跟被锤子敲了一样,一阵阵发痛,让他眼前发黑,他看了眼窗外大好的阳光:“已经第二天了?”
张母点头,又哭起来:“我还以为你要死了,严珵,妈妈不能再失去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头上的伤……”她昨晚被张严珵吓得都无法思考了,直到现在张严珵醒过来,她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是谁伤了张严珵。
“是谢潭?!是他对不对!!”张母回想起张严珵出现的地方,眼睛里的恨意让她容貌都扭曲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严珵!你还想要他?!”她盯着张严珵的神色看,面容扭曲起来。
“妈,我想吃个梨。”张严珵的心里猛地一跳,他直接转移了话题,“我最喜欢你削的梨了,皮都能完完整整连在一起。”
张母的脸色还定格在恨意上,然而她一听张严珵这样说,眼睛里就流露出一点温情回忆来,显得她格外的扭曲:“好,妈妈这就给你削。”
张严珵就跟她一句一句的聊起天来,他心里还在想着谢潭,而张母的神情因为他的话语越发温柔起来。
直到晚上,张母也一直陪在张严珵身边,她让人带来了换洗衣服,一直照料着张严珵。
张母睡在病房另一侧的床铺上,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张严珵睁着眼睛又等了十五分钟,见她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这才忍着头痛翻身下了床。
他去洗手间打了电话,叫他的人给谢潭送吃的,然后把藏房间备用钥匙的地方也告诉了那人,这才松了口气。张严珵想了想,又给管家和阿姨打了电话,让他们看到张母回去,立刻打电话给自己。
张严珵用手搭着被谢潭砸得头破血流的额头,眼神明灭。
他躺下睡了,然而没过多久张母却起来了,她在黑暗中静静看了会儿张严珵,去了洗手间,只一会儿就重新出来躺下了。
张严珵睁开眼睛,侧头看向张母,一夜也没能合眼,他在第二天清晨还是忍不住睡过去了,张母就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出了门。
他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得知张母回去后张严珵脸色猛地变了,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披上外套冲出了医院,然后打车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