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迷人是要被冀图的[快穿](103)
他几乎要软倒在地,全靠江凌捏着他手腕支撑在树干上。
“不……”发出的抗拒声都做燕语莺啼,听得严修晚越靠越近,握着剑的手越来越紧,眼中冰霜都融进星火。
冰冷坚硬的剑鞘不知何时抵到了谢潭滚烫的皮肤,惊得他一颤,江凌看了严修晚一眼,意味不明。
……
谢长老脚步虚浮地重新回到温系舟家中已是过去许久了,他阖上房门,靠在床铺上的温系舟就转过头来,用他无神的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
“西镜。”
“我有事耽搁了,快睡吧。”谢长老的声音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喑哑,只他话说得极快又短促,便遮掩了那丝异常。
若是温系舟的双目正常,他便能看见谢长老身上暧/昧又狼狈的模样了。
青色衣衫拢得匆忙又凌乱,他已然换了一身衣物,松垮的领口处还有些被什么凹凸不平的坚物刮蹭出的大片红痕,若是再细细看去,还能发现一点极细的木屑,和被长时间按在枝干上而印出的星星点点的痕迹。
在他胸膛上绽放的芍药红得妖冶,沁出一种仿佛被浸湿/润泽过的色,连那俏丽的蕊都胀得大了一圈。
一副被人细细把玩过爱抚的模样。
谢长老拖着尚还发着颤的腿,和衣躺在了床铺上。
因他的动作又牵扯到了埋入玉佩之处,引来一丝痛处和隐秘的愉悦,谢长老的呼吸愈发重了些。
他背对温系舟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陷入到一种难堪的境地,在夜色中再度幽密地绽放开,一如他身上愈加浓烈的香。
温系舟的手也就是在此时试探着搭上了谢长老的腰间,却不料引来他强烈的反应,他身体一抖直接捏住了温系舟的手,温系舟吃痛地皱了下眉。
疑惑的同时又在下一刻为自己的孟浪之举而微微愧疚不齿:“西镜,我……”
“系舟。”谢长老松了松手,又再度跟他十指紧扣起来,“系舟。”他叫着温系舟的名字,紧紧闭上了眼睛。
星州。
星州。
扈星州。
……
次日过来叫醒温系舟洗漱的福来已经见怪不怪,习惯温系舟的床上多出那么一人了,他也不再那么莽撞直接进入里间了,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引得公子恼怒。
不过今日好像却是有些不同。
福来眼神闪烁地看着谢长老脖颈上的吻痕,脸色发烫得在心里嘀咕一句,公子这样温和之人,怎么都不知道收敛些。
今日的江城也来温系舟家中蹭吃蹭喝了。
而后果不其然看到了与温系舟同进同出的谢潭,目光在他的脖颈耳垂上一触即离。
就连喉结都被吻得晕红不褪,还有残留的齿痕。
系舟委实或许激动了些,怕是日后得跟这谢西镜缠绵至死。
江城想着,思绪却是一顿。
他想得似乎过于轻佻狎昵了些,谢西镜,可是朋友之妻。
思及此,江城的坐姿都微微收敛了起来。
待温系舟跟福来出门后,江城也要告辞了,谢长老起身也欲离开,脚步却不知为何突然踉跄了一下,江城转头看去,却见他低着头,手掌按在了木桌上,黑底的桌面显得他手指越发的白和纤细,指节紧攥分明实在隐忍什么的模样。
江城眼中闪过一丝古怪,告辞离去。
谢潭挥袖直接关上了大门,转而又去了后院温系舟的房内。
屏风处隐约透出一个身形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脚边便堆积了他褪下的裤。
谢长老撩起后方垂落的衣摆,从腰间往前捏在了手中。
迟疑片刻后,还是抖着睫毛,伸出了另一手。
昨晚耽搁得太久了,醒来后又急着赶会温系舟家中,直到院中才发觉到异常。
他居然被塞入了玉佩。
谢长老咬牙。
屏风上隐约的人形弯了弯腰肢,片刻后又颤抖起来,好半晌,那只没入阴影中的手臂才拎着玉佩伸了出来,“铛”一声被恶狠狠摔在了地上。
清透的玉色沾染着水光,红色绳结吸足了水液,在地面上渐渐沁出了潮湿的痕迹。
不知为何折返而窥见谢潭这番动作的江城耳朵通红,已经悄然远去。
他略狼狈地压了压自身的反应,在巷中靠着墙喘了一声。
这可真是荒唐啊。
他试图将那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然而越抵抗,那场面却愈清晰,绷紧的线条,细微的声音……
“嘭!”江城一拳压在了墙上。
作者有话说:
排好队,一人发一顶绿帽,这里多得是【拍拍】
第89章 沤珠槿艳14
距离七日之约,已不足三日。
谢长老趁着这几天,又疯一样杀了数十人,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几个魔教的据点都被正道一一挑破了,宁可错杀他们也不愿意放过一人。
杀不了修罗鬼面,总要做点什么。
谢长老在魔教中包扎好了伤口,闭目假寐了会儿,多日的奔波让他的面色看起来愈发苍白柔弱了,罗猙走进屋内,不明白他为何这样急迫。
“锦城江家那边的剑贴已被发现,在等几日,剑宗左岳剑贴在江家的消息便会大肆传开,届时大半个江湖的目光都会汇集锦城,你何必这么急切。”
谢长老没有说话,他算算名单上的人,已经不剩多少了,有几人,便是连他都觉得有几分棘手,不过也仅是棘手罢了。
谢长老重新睁开眼睛:“罗猙。”
“什么。”
“你将蛮山派去锦城。”
“谢潭,你究竟在想什么。”罗猙看着他,隐约感到些许的不妙。
“杀完最后几人,我也会过去。这次行动,也少不了修罗鬼面吧。”谢长老将头上的面具轻轻放下了,重新遮掩了面容。
“明日我们就会前往锦城,就在清远县的人手不会多,谢长老,报仇之事来日方长。”
……
“唰!”暗器入肉的声音沉闷,谢长老的脸色猛地惨白下去,纵然有回受到围攻埋伏的准备,不过还是中了一只暗箭,他踩踏着尸首离开,雪白的软靴都沾染上了猩红。
黑衣的身形没入闹市的人流中消失不见,江城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身形,他皱了下眉,只觉得那个身形莫名有些熟悉。
李詹月站在屋脊上,目光淡淡瞥过地上的惨状,“啧”了一声:“这次是茉莉香。”他展开折扇挡了挡扑面而来的血腥气,从中又嗅到极淡的、快要消散的熏香。
“我准备了一点小东西。”李詹月抛给了江城一个盒子和一袋饵料,“不过气味消散得差不多了,能不能追踪到,得看运气。”说罢他便反身重新朝着客栈处走了,语气还有些威胁的意味,“下次,别再来打扰我。”
江城一笑:“多谢李兄!”他打开小盒子,一只飞虫便嗡嗡而出。
谢长老飞驰的身形突兀地顿住了,折了枝条运功朝着两处掷去,于此同时足尖一点就闪身朝着左侧而去,孤光剑划过雪白的剑光,却被人堪堪避过,剑招便陡然一遍变斜上划过,甚至不曾有多余的动作,极快地划过了衣角,落下一片布昂。
然而他面前的是严修晚,曾经的剑圣严修晚。
神色无波无澜地,便接下了他这一招,甚至接着自己的长剑,直接震荡了内力,让他肩膀处的伤口又剧烈疼痛起来,连手臂都细微得颤抖了一下。
这个破绽直接令谢长老瞬间落败,被禁锢在了严修晚的怀中,孤光剑落地。
“严修晚!”谢长老还记得他用剑鞘干的事,被严修晚视为性命从不离手的饮雪剑,居然用作折辱他的用具,真真是讽刺。
“饮雪剑落入你手,真是莫大的笑话。”
严修晚抱着他,轻功不停,面上的神色却因他的话语微微有些异样,谢长老还以为戳中了他的痛处,言辞便愈发激烈起来。
“宝剑蒙尘,竟被你用作折辱人的淫具。”
“严修晚,你不配拥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