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院男大,惹他干嘛[竞技](156)
“用力,用力。”姚冬疲软的阴茎压在桌子上,可是新的一轮好像又要来了,因为大萧戳他前列腺!每一次都是重击,他又想挣扎了,然而大萧的双手死死地按住他的屁股,躲不开。
“想尿尿……”不得已,他才开口。
“忍一会儿。”萧行又狠插了一下。
姚冬想起来,所以现在开始挑大萧的毛病了:“你没,戴套。”
“我说了,你要是姑娘我天天戴,你是小伙子我就不戴。”萧行亲了亲他的后颈,解开了脖子上的皮带。随后是腰上头的,弯腰,捞腿,起身,一气呵成,一边从后面抱艹一边带他去上厕所。姚冬好似坐在疯狂的打桩机上头,这打桩机还有好多花样儿,又得听着屁股上的啪啪作响,爽得他不停喘气。而萧行也不觉得累,真他爹的爽,爽得他都快要死了!
两个人逍遥快活又没脸没皮地到了厕所,萧行把着姚冬,将他的鸡鸡对准了马桶,然后垂直地冲击他的前列腺。姚冬肚子里面麻得不行,茎身已经撸得发疼了,马眼也肿,直到大萧最后狠狠地碾了一下他的敏感部位,软软的茎身一下子抖动起来,却没能尿准马桶,滴在了地上。
以及萧行的脚背上,还有顺着他的大腿一直往下流的。
同一时间,唐誉从身后搂着白洋的腰,将熟睡的白洋的手拿起来,指纹解锁手机成功,搞定。
作者有话说:
大萧:一会儿道具得赔钱。
小冬:怪我力气太大,唉……
第91章 孙答应和狂徒
这么容易就解锁成功, 唐誉其实早有预料。
窗外已经开始黑了,窗户的隔音功能也没有那么好。小区里这时候正是接孩子和下班的时间,喧闹嘈杂的人声和车流声好像长了手, 堂而皇之地推开了窗户, 冲进小小的卧室里。
说是卧室, 其实还没有唐誉家里的一个衣帽间大,噪音更是难以忍受。几分钟后楼上的脚步声就来了, 哒哒哒,哒哒哒,应该是有小孩子在跑步。
也就是这栋楼没有物业经理, 不然他一定投诉。
不过现在这些令人难以忍受的缺点都不值一提, 打开的手机让唐誉心情大好。自从自己改了白洋的手机铃声之后他就把密码给改了, 但是打开之后的页面一点都没动, 还是那么熟悉。
唐誉像“回家了”一样,先随意地看了看,点相册, 点通话记录,点购物记录,看看白洋拿自己的亲密付又买什么了。
跳高护具、跳高鞋、跳高背心……嗯?还有一瓶阿玛尼玉龙茶香?
他买香水干什么?送谁?唐誉不禁皱眉, 白洋知道他喜欢这个高定系列的岩兰草,而且只用这一瓶, 所以肯定不是给自己买。茶香……不会是屈南那个绿茶精吧?
这时候,白洋在他怀里动了动, 可能是睡得不沉要醒来了。唐誉赶紧点进微信查看通话记录, 可是才看了一眼, 掌心里的手机就被夺走, 画面一黑, 藏在了枕头底下。
“呦,醒了?”唐誉忍俊不禁。
“你干什么呢?”白洋坐了起来,睡袍从他胸口滑了下去。
“干点有意思的事,比如看看白会长的聊天群。”唐誉将人拽回来,压在身下,“学生会里每天那么多学弟学妹们忙忙碌碌,等着听他们的会长大人安排工作,发号施令,他们知道你在外头偷偷做0吗?”
“你给我滚下去。”白洋指了指门,“别再我家里睡觉。”
“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自己都承认了。”唐誉闻了闻他的头发,“加了那个群,还和他们俩嗨聊,这可不是别人逼你的吧?‘我们都有1’,这群名是谁起的啊?这么有艺术造诣。”
白洋懒得搭理他,索性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唐誉却不依不饶地笑起来:“之前我还生气你和他俩有个群,现在我得谢谢他俩。不然我都不知道咱们白洋的真面目。”
“你信不信我用一只手就能把你揪下去?”白洋眯着眼睛说,从看到这群名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让这王八蛋抓住了把柄,“群名是薛业起的,与我本人无关。”
“薛业?”唐誉点了点头,“这就不难猜了……我差点忘记了,咱们白会长还喜欢过薛业。”
“我可不敢和祝杰抢。”白洋抬起膝盖,“他和薛业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绝配。”
“那能配白会长的那个锅什么样?”唐誉问。
白洋瞥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我要睡觉了。”
唐誉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转手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两个人的脑袋。新换洗的被子变成了一面不停涌动的波涛,一会儿这边凹一下,一会儿那边凸一下,总不能平静。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很快就转到了第二天的清晨6点。姚冬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一瞧,眼睛已经开始工作了,可是脑子没启动,第一反应是我怎么进局子了?
我犯什么事了?这里是哪里?他再低头一瞧,为什么自己穿着黑白横条纹的囚服啊!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哦,这里不是局子,是情趣酒店。俗话说脑袋开始上岗了,身体也就开始早八了,这一分钟开始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肉都哼哼唧唧地上了工,用莫名其妙的酸胀感、无法形容的酸疼以及充盈满足后的空虚来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天地良心啊,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到最后都开始稀里糊涂地说藏语喊“救命”了,脸面尽失!
“你醒了啊?”萧行坐在工作台前,戴着黑框眼镜打电脑。
“你怎么……”姚冬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狠狠惊讶,这什么声音?是不是又要开始喊宝娟?
“写咱俩下个季度的训练重点呢,刚刚罗锐来电话,今天下午开始参加混泳。”萧行心想我真是两头跑,两头累,真爷们儿这边床还没下,那边就催着上强度。得亏自己扛得住,换成别人这不得一个月一次性生活啊。
这怎么行?他俩又不搞柏拉图,他俩是五十度黄。
听到这串话,姚冬躲在被子里嘀嘀咕咕,说的全都是藏语。萧行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掀开了一角:“骂我呢?”
“你别别别,别和我说话。”姚冬咬牙切齿,“保温杯,出去!”
“现在保温杯就在外头啊,刚出来没多久。”萧行摸了摸他的脑门儿,“你再睡会儿吧,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
“现在对对对我这么好,没有用了,我不是清澈愚蠢的体育男大,往后我是心机深重的性接触,绝缘者,封心锁爱,锁良心。”姚冬揉着沟子,一不小心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审讯椅,上头的每一根皮带都仿佛记录着自己“屈辱”的痕迹。
扭头又看到了审讯桌,一想到自己昨天被按在上头,固定成“逃生小人”的姿势,他就又缩回被子了。只不过“逃生小人”可以引领大家找到一条逃生通道,他根本没得逃,还差点生了。
“害什么羞啊,都老夫老妻的了。”萧行一脸餍足,食髓知味的结果就是一个神清气爽,“再说,以前不是你说的么,上大学可以出去开房?”
“我是说,开房,我没说往往往死里开。”姚冬简直不敢回忆,昨晚的每一个姿势都惊心动魄。大萧还光着膀子,胸口全是自己嘬出来的吻痕,姚冬又一次变成了缩头小乌龟,躲进了被子里。
“你出来。”萧行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出。”姚冬轻声说,“有本事,你和我,上高原!高原上你你你没力气,到了老家就是我的地盘,我像熬鹰一样熬你,也让你知道什么叫……五次过门而不出!让你狠狠崩溃!”
“赶紧出来,有正事。”萧行的笑声更加爽朗。
“不出。”姚冬再次拒绝,“我堂堂,高原,小王子,虎落落落平阳被犬欺……”
“犬来咯!”萧行直接将小鸭子夹子伸进了被子的缝隙当中,一下子就夹住了姚冬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