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病美人被小叔在娃综带飞(132)
【天哪不要啊,在事实没有完全搞清楚之前,大家还是别乱说了吧,我好不容易磕上这么般配的一对儿,我真的不想他们塌房啊!!!】
“喷一下手腕吧。”
宫止做事的动作非常迅速,处理好了脚踝处明显的泛红,便抬手握住了温竹森的手臂,准备喷一喷他的手腕。
温竹森被宫止伺候得很安逸,这工夫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老老实实地听之任之,完全不反抗。
“疼吗?”宫止凑到温竹森的手边,吹了口气。
此举并不会对伤口的恢复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却让人的心莫名其妙地变得……痒痒的。
温竹森舔了下嘴唇,纤巧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这里喷了,”宫止放下喷雾瓶子,卷起温竹森的裤脚,动作又轻又缓,“我再看看其他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温竹森刚从脚踝处传来的凉意中抽神回来,就发现宫止已经开始动手了,不禁又羞又急地伸出手,按住了宫止的手背——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宫先生,不用麻烦的,而且上面应该没有受伤……”
没想到却被站在旁边监工的鼎叔开口教训道:“森森~你要乖乖听话喔~不可以把伤口藏起来不处理喔!”
温竹森正想狡辩,说自己应该是没有别的伤口了,就听见蹲在自己身前的宫止也跟着帮腔了一句:“这间屋子里,咱叔的辈分最大,得听他的。”
闻言,鼎叔得意地挺起了小胸膛:“(*^▽^*)”
温竹森:“……”
宫止低垂着脑袋,并没让温竹森发现自己唇边的笑意,手上的动作轻了又轻。
【他在笑!诡计多端的小狗啊嗷嗷嗷!】
【好!很好!检查有没有伤口好啊!继续往上卷!(探头)(伸长脖子)】
【呜呜老婆的腿真的好细好白啊】
【宫先生你到底行不行啊,你是怎么忍得住的啊?】
【姐妹冷静一下,这毕竟是在直播呢,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都说色是刮骨刀,但是我的骨头硬的很,求求了刮我吧o(╥﹏╥)o】
仿佛是亲眼看到了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对着当前的这个画面时,所表露出来的狂热与激动的情绪,宫止停下了继续往上卷温竹森裤腿的动作。
见他动作一顿,温竹森还以为自己腿上有什么其他的狰狞伤口,让宫先生觉得反感了,不由直起身子,也看向了自己的膝盖。
鼎鼎也不知道乖宝贝要做什么,眨着大眼睛仰头望着乖宝贝,似在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动作,解除心中的疑惑。
“小叔,”宫止转头看着自家小叔,“你想不想跟德米特里他们一起玩呢?”
温竹森:“???”
宫先生怎么会这么突然地让小叔出去玩儿?
宫止的这个行为,温竹森虽然不懂,但鼎鼎却立刻就懂了。
鼎鼎知道上药的时候是很痛的,尽管森森再坚强,也是有可能会在上药的时候掉金豆豆的。
乖宝贝让自己出去找小伙伴们玩儿,一定是为了保护森森的面子~
他这个做小叔的,当然要义不容辞地保护森森啦!
于是,奶娃娃气势如虹地应声道:“超级想!”
只有这样才能让森森觉得不丢脸!
宫止继续忽悠:“那你既然这么想跟他们一起玩儿,你现在应该怎么做?”
“现在应该出去找他们玩儿~”对这些简单的问题,鼎叔对答如流,“我现在先去找楠楠哥哥吧~他说很想玩一下我的推土机~”
说完,又抱住森森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小肉脸儿贴上去,亲昵地蹭了蹭,抱着森森给自己买的小汽车模型扬长而去。
没有一丝留恋,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温竹森满脸懵然。
如愿以偿地送走了自家小叔后,宫止站起身来。
他转身走向房间门,拿着鼎鼎的外套,毫不犹豫地抬手罩在了镜头上。
【!!!】
【盖住镜头,又把我叔赶出去,宫止,你到底要干什么!】
【咱叔到底啥时候能拿到幼儿园文凭啊,都快被宫先生给忽悠瘸了】
【救命啊!宫先生!用得着这样吗?!】
【啊啊啊太过分了!每天看老婆是我唯一的快乐源泉,怎么可以这样子!】
【呜呜呜少董你真的别太爱了】
【不能得到老婆,就算是看看老婆的腿也不行吗?(跪地)】
虽然镜头是无法发出声音的,但看到镜头被罩住之后,温竹森还是莫名地松了口气,朝宫止抿了抿嘴唇。
宫止的视线停留在青年唇边的浅淡梨涡上,愣了会儿神,清了清嗓子,偏开视线。
温竹森当然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宫先生会愿意跟自己聊天儿,于是便低下头,想要自己找点儿什么事情做,也能缓解掉凝聚在这房间里的尴尬氛围。
“我再看看。”
宫止重新半跪在了沙发边上,修长温热的手指握住了温竹森纤细白皙的小腿。
这一次,温竹森却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宫先生是好人,他不会做不好的事情的。
温竹森这样想着,忍着赧意,低垂了视线,置于身侧的细长手指蜷得死紧,只等宫止查看完毕,彻底放过他。
“好了。”宫止缓缓放下温竹森的裤脚,速度慢得仿佛在刻意碾磨人心。
温竹森诧异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立马又生出歉疚来。
宫先生的这张脸上,几乎永远不会出现任何象征着负面词汇的情绪。
他作为被宫先生帮助的对象,又怎么能随意对宫先生的心思生出疑虑呢。
更何况,那温热指腹划过膝尖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半点儿不适的滋味儿都不曾有的,相反……心头还会泛起难以言喻的滚烫波澜。
“我抱你过去躺着。”宫止的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
而他的每一句话,也都是温竹森刚好需要的,这种恰到好处让人完全无法萌生出抗拒的情绪。
为了能让宫先生省点儿力气,温竹森抬起手臂,搭在了宫止的两侧肩背后面。
隔着宽松的卫衣,仍旧感受到了宫止背后贲张的肌肉线条,弧度毫不夸张,无论是手感还是视觉观感,都是完美得不容置喙。
温竹森耳根发烫。
……他在想什么啊。
宫止没有察觉到怀中的青年几乎像是被丢进锅里煮熟了一样的脸色,步伐稳健地把人放进了被窝,顺手掖好四个被角:“休息一会儿吧。”
温竹森点了点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语气也有点儿结巴:“谢、谢谢宫先生。”
看着温竹森疲惫地靠在床头,手上却还在细致地叠着鼎鼎的衣服,根本看不出他刚刚一脸苍白地坐在沙发上,任人摆弄的可怜模样。
这样好脾气的青年,是绝对不会跟陈征旬父子一般见识的。
但……宫止的眸色蓦地暗了下来。
他可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
“咳咳……”温竹森把鼎鼎的小外套叠好放在了触手可及的沙发上,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房间里的摄像头已经盖住了,所以就算温竹森没有穿外裤,也不会被外人看到他此时的样子。
想到这里,宫止才堪堪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