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第9任(139)
还没等群号发出去多久,这个帖子没多久就被举报了。
众磕学家表示,以为删掉就能影响我们磕cp热情了吗,那不可能。颜值就是第一生产力,他们产粮的越发积极,连同人小说都连夜干出来小几篇。
除了这个帖子外,也有人提到如今成为笑话的桑乐,听说那之后桑乐又请病假了。
有人注意到,洛嘉长得有点像娱乐圈的常青树影帝宋骁北,禁不住对偶像的喜爱,将洛嘉不算清晰的照片放到贴吧。
越来越多粉丝在看到照片时会心一击,这神韵,这五官好像啊!
其中有双担粉丝忍不住嘴了句:我还觉得他像苏韵大导演呢!
这一句话,如同捅了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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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滇这段时间除了定期的相亲外,还要进行舞蹈系的市内汇演。
在演出暂时告一段落后,他来到一个老小区,望着曾经的住处久久无法回神。
三年前一次意外周父查出有弱精症,养了十几年的儿子都不是他的,但家丑不可外扬,他并没有直接对外公布这个消息。
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想起他还有个私生子,这才找到了程舟母子。
那天他白天在书城打工,晚上回来就发现母亲被男人诓骗了,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她的白马王子回家。
程女士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盼到哪里还管的了儿子。
男人采集他的血液,终于证明他是唯一的亲生孩子。
不给他丝毫时间就让他搬出这里,又嫌弃他给周家丢脸于是给他系统性地训练礼仪、学识、规则等。
从封闭式训练出来后,他才得知母亲因为使用药物过量而亡。
他连她的葬礼都没参加,周父是瞒着他下葬的,他本就因为程女士才妥协回周家,哪想到这却是程女士的不归路。
周云滇怀疑,他的母亲不是意外身亡。
也就在他重新回到这里时,得知他唯一的好友意外离世了,而他的好友连墓都没有。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周云滇痛定思痛,他必须留在周家。
他要慢慢筹谋,收集证据,让该付出代价的人都逃不掉,为此无论多痛苦他都需要忍耐。
周云滇来到五楼,望着蒋厉莹防盗门上贴着福字,放下一叠厚厚的十五万,敲了敲门就快速逃离。
他曾尝试打钱给宋恩霖,只是提示账户已被注销。那之后因为无颜面对蒋奶奶,说是至交好友他却始终没出现,他找不到宋恩霖了。
那以后他逃避了多年。
这里的钱,没有一分是周家的。
是他这些年,靠一场场演出攒的。
蒋厉莹听到门口的敲门声,一打开门就看到一叠叠纸钞整齐地叠在门口。
她疑惑得拿起上面的张纸条:还给宋恩霖。
蒋厉莹跑到楼下,想找送钱的人。
但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这世界,真是玄幻。
随便开个门,都能天降横财。
周云滇短暂地结束演出后,心情一直很低落,更何况还要时不时应付一些中年地中海或是油腻富二代的相亲。
他想起曾对宋恩霖说过以后单独为他跳一曲,这个愿望再也无法实现。
周云滇:[我回校了,你要不要来看我跳舞?]
他没别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让有好感的人,在这种时候陪陪他。
洛嘉刚收到蒋厉莹的横财飞信,一看数字他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洛嘉来到舞台剧剧场,此时前方只有周云滇一人,其他舞蹈系的同学早在演出结束各自回家了。
周云滇穿着黑天鹅舞蹈服半跪在舞台上,台上只有几束从天窗上倾泻下来的散光。
他纤足点地,站了起来,柔软的背脊拱起带动衣边,舞动着手臂,是洗尽纤华的舞姿。
在一系列慢动作后,是让人眼花缭乱又富有节奏感的转动。
洛嘉连呼吸都快忘了,直愣愣地盯着舞台上像是会发光的人。
当周云滇开始跳舞,那没有人能将目光移开,他是天生为舞台而活的人。
洛嘉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发出了对美丽事物的感叹。
哪怕没有任何灯光与特效,他的视线也被舞蹈中的周云滇完全占据。
周云滇就像一只涅槃重生的黑天鹅。
他的每一步都踩在节奏点上,令人热血沸腾。
本周剧场这里有场科技发布会,管理员将柏宴与他身后的人请了进来:“这个剧场能容纳至少容纳1000人以上,不知道您打算到时候邀请多少嘉宾呢?”
柏宴还没开口,随行的男生就注意到台上跳得浑然忘我的周云滇,看得一身鸡皮疙瘩,感叹道:“哇塞!”
柏宴只扫了眼舞台,却发现观众席上一颗熟悉的,翘着呆毛的脑袋。
舞蹈接近尾声时,洛嘉站起来热烈地鼓掌,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洛嘉的眼神很专注而浓烈,那里是对周云滇发自内心的欣赏。
原著里任何感受过周云滇舞台的人,都无法逃脱他的吸引力,洛嘉亢奋的情绪纯粹是当下产生的,待离开舞台就会恢复原状。
柏宴平静地望着,但神情沉了下去。
一股汹涌的,无名而酸涩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攥了下手指,无声地转身离开。
洛嘉欣赏了一出精彩的表演,心情大好。
与万褐出门吃饭时,脸上都挂着笑容。
万褐在看论坛热烈讨论的白莲翻车事件,才知道前几天那么糟糕的事发生在洛嘉身上。万褐愤愤不平道:“这个乐桑是哪里冒出来的,你当时就应该喊我,我叫一帮子兄弟给你镇场子!”
万褐不提,洛嘉都快忘了那号人物了:“发生的太快了,这不是来不及吗?”
万褐翻了会飞信,又说:“老周是不是都没看我们群啊,他不会都不知道,大神回寝了吧?”
周云滇在演出时,一般屏蔽群消息,他只回个人信息的。
洛嘉的牛肉丸咬了一半,剩下半颗掉在桌上弹跳了下,怔忡地看向万褐。
周云滇跳了几支舞,将浑身郁气驱散后,拖着行李箱回到宿舍。
他发现门口的那盏走廊灯坏了,这一小块路面有些暗。
他知道两个室友去吃饭了,寝室里此时没人。
他用钥匙打开门,忽然感觉到不远处的黑暗里疑似有人。
“是谁!”
那黑暗里的人,没理会他。
周云滇想起上个被他们请出去的室友,总是偷偷摸摸地拿柏宴的东西被他发现,又来?
这次是潜行入寝室吗,见那黑影疑似要离开,周云滇怕对方跑了,放下行李箱就冲了进去。
周云滇觉得他的搏击都是被柏宴给逼出来的。
如果不是大一时那场架受到太惨痛的教训,他也不会奋发图强,练出一身漂亮的肌肉。
对付个小贼,还不手到擒来。
他一上去就是个左勾拳,黑影只轻轻松松地躲过,周云滇又应接不暇地抬腿踢过去,他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如果被踢到恐怕会脑震荡,柏宴飞快往旁边闪。
这疯小子,就没正常的时候!
柏宴抓住周云滇的手,试图说话,但周云滇已经指挥另一只手继续反击,那力道是用了权利的,而且专门朝着柏宴的腹部而来。
柏宴眼皮微微一跳,迅速爆退,让周云滇扑了空。
柏宴也稍稍认真了点,看来周云滇比大一的时候要稍微有点用了,但也就一点。
周云滇还没碰到对方,就被来人一个假动作抓住双手往身后扣。
他的脚想再次出击时,他们此时的位置已经接近门口。
微弱的光照在柏宴那张黑夜里也惊心动魄的脸上。
周云滇这才停下了攻击,惊讶地喊道:“柏宴?我踏马以为是贼!”
柏宴这才松开控制他的手,不过他始终盯着眼前人,以防止周云滇又发癫,周云滇这名字取的真是恰如其分。
柏宴脸色阴沉,刚才有一道攻击差点踢到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周云滇心下纳罕,打斗时,对方好像总是能预判他的行动,当时他就很心惊。
这个小贼无论是爆发力还是力量都强得不像人类,如果是柏宴一切就有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