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捡错老婆了喂(249)
“你没出门?”
南鹤好笑得笑了一声,心里那股想要欺负他的劲儿又无端端起来了:“你说清楚,我为什么要出门?”
伸手掐住傅重光的脸颊,捏了捏:“你在想什么?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而且,不等我就自己来浴室,你的腰方便了,不疼了?”
傅重光打掉他的手,冷笑:“不然呢,我坐在外面等你给我洗澡。你十点回来我十点洗,你不回来,我就坐上一晚。”
南鹤品出点其他意思:“傅先生,你在委屈吗?”
作者有话说:
傅重光死后推到火葬场,工作人员很无奈地告诉南鹤:“明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其余部分已经火化完成了,就是傅先生的嘴,怎么也烧不化。”
南鹤:“不用慌,他的嘴就是那么硬。”
我真的麻了,今天捡到三只小奶猫,什么缺德的猫没断奶就扔啊!我又没有奶!羊奶粉三天才到!我怎么办?我怎么办?那么小!
我又不能带回来,带回来我家一条狗,门口两条流浪狗喂了吃的就赶不走,家里三只仓鼠崽崽,四只乌龟,我再捡猫回来养我会被赶出去的!
真缺德!神经病!还扔猫,是你生的吗你就扔?
气死人。
第155章 残疾叔叔11
傅重光顿时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抬眸看着南鹤。他的眉毛睫毛都是湿润的,显得又长又浓密的睫毛颜色更浓烈漂亮。
“委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鹤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的冷硬淡漠的表情, 似乎能透过他的伪装起来的坚硬外壳看到他敏感脆弱的心。又想起5544说他的心理有问题,连三十几岁都没活过去, 心脏霎那间酥软。
“我当然知道。”
南鹤呼出一口气, 面容突然平和下来,他真是疯了, 他为什么总是抓着傅重光的伪装不放, 他愿意这样能怎么办呢,执着于让他卸下、折腾他让他服软有什么意思呢?
他果然是个变态。
将袖子撸到臂弯处, 南鹤拿起架子上的洗发水挤了点在手上揉搓成细密的泡沫, 像个熟练的洗头工抹到傅重光的头发上,动作轻柔地给他洗头发。
傅重光一只手抓着南鹤腰间的皮带, 以此来稳住身形, 抿了抿唇晃了晃南鹤:“你刚才去哪里了?”
“你是知道吗?”南鹤抽出一块干毛巾给傅重光捂住眼睛, 打开花洒冲他头上的泡, 哗啦啦地水声模糊了他的低沉的嗓音,“他有事,我去看他啊。”
傅重光闭着眼,这会儿他不相信南鹤的话了, 他确保南鹤不知道董茗臻受伤的事情,“不愿意说就算了。”
“去跟喵喵神祈福了。”
“什么?”
“跟喵喵神祈福你的腿会好。”
傅重光突然不说话了。
头发上的泡沫已经冲干净了, 南鹤擦了擦他眼角的水渍, 傅重光颤巍巍地睁开眼。
“你不想说你的腿, 那以后就不说了。”南鹤放下毛巾, 拿起沐浴露给他洗身体。
傅重光刚想说什么, 就听南鹤说:“不说不代表不做,你的腿还是该治好,按摩也要继续。”
“没用的。”
傅重光表情淡漠,重复一遍:“没用的。你的努力都是白费。”
“不会的。”南鹤突然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唇,手抚摸在他的后脑勺,亲昵地跟他蹭了蹭,“不会的。”
“你嫌弃我的腿,是吗?”傅重光冷不丁问道,抬手拽住了南鹤的衣领,“你这样执着是为什么?因为董茗臻站得起来,我不能?”
南鹤:“?”
“难道不是吗?”
南鹤:“??”
如果此时不是弯着腰被人傅重光强行拽住,他真的冲出去找5544。有时候对他不温柔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吗?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刺激自己好吗?
胡言乱语,盲目猜测。
傅重光眼角泛红,目光执拗,死死地盯着南鹤的表情,似乎不想放过他的任何细微变化。
然而,回应他的是落在屁股上重重地一下。
“啪——”
浴室里连水声都没有了,傅重光瞳孔震惊地看着南鹤,惊道:“你干什么?”
南鹤垂眼看他,毫不留情:“我看你是脑子糊涂了,给你清醒一下。”
“明南鹤!”
南鹤关掉花洒,高高地扬起手:“我再问你一遍,你总是提董茗臻是什么意思?说实话,否则再打一下。”
“明南鹤!”傅重光警告他,“你再打一下试试。”
有什么不敢的?这种事情上南鹤还是越激越敢的——手掌再次落到了傅重光的屁股上。
“你!”
南鹤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再说一遍,为什么总是提董茗臻,还是说,这是你的特殊癖好?”
傅重光推南鹤的手,对方却丝毫不动,下巴还被他的捏得生疼。这叫什么样子?他自己穿得整整齐齐,却趁着他洗澡动弹不得的时候教训他打他?
越想越气,傅重光挣扎的动作越发强烈起来:“放开我!滚出去,滚出去!”
骤然间,身形一震晃动,傅重光慌乱地去抓南鹤的手,身下的凳子猛地往墙角处滑去,脊背贴上冰凉的墙。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雾一瞬间弥漫整个浴室。
傅重光不敢动,努力在水下睁开眼睛,就见南鹤面无表情地隔在水幕那边看着他,手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衬衫的纽扣,脱下后丢到外间去了。
“啪嗒——”是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直觉告诉他对方不会是单纯跟他洗澡这么简单。
南鹤将裤子丢出去,嗓音与水声重合。
“我要听你解释一下,在你心里我和董茗臻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在脑子里想了什么。”
......
到底5544的话还是有点作用的,虽然仍然存着磨一磨傅重光的心思,也心疼他这几天确实没怎么休息,十二点之前将他嘴里的实话逼出来后就放过他了。
以肩膀上两个深刻见血的牙印为代价,傅重光断断续续让南鹤明白了。
“报复董茗臻的背叛?”
“心里深爱董茗臻?”
南鹤简直要气笑了,一边给傅重光吹头发一边扯了扯他的耳朵,“傅先生,你的傅氏也是靠你的惊人想象力想想出来的吗?”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傅重光冷声道。
“你这样冤枉我,就这样算了吗?”南鹤沉声问道。
傅重光道:“我给你一份道歉礼物。”
“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发丝干爽了,南鹤去放好吹风机,回来将傅重光压倒在枕头上,搂着他的腰亲了亲他的耳垂,“傅先生,你真可爱啊。”
傅重光皱眉,不想理会南鹤的调侃,在亲吻落到他的颈窝时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来按摩腿吧。”南鹤跟他亲昵够了,将傅重光扶起来靠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药油。
傅重光看着他将乳黄色的药油倒进手心搓热乎,深邃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移注意力到床头柜上的药油,嫌弃道:“什么三无产品?你在哪里买的?”
“需要买吗?喵喵神特供。”
傅重光想起他说5544是喵喵神,不由得嫌恶道:“这是猫尿?”
南鹤的动作顿住:“?”
“真的是猫尿?拿走!滚开!”
真的,南鹤对喵喵神发誓,他有时候真的不想逗弄傅重光,只是傅重光,他总是不知不觉对他露出十分惹人去逗弄的一面。
执拗又可爱。
这谁忍得住不去逗他?
“都用了多少次了,现在嫌弃也晚了。”南鹤继续动作,温热的手指带着药油从傅重光的腿上划过。从脚踝到腿根,苍白无光泽的皮肤上印着不少痕迹,南鹤的眼神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