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努力就要登基了(255)
观主眉头微皱。
这货又开始扯开话题了。
观主本想要继续追问,却感觉到自己的腿被谁给抱住并且狠狠地掐了两把,那意思:你少问点,长空才回来你可别把他刺激的又跑了,这人的脑子你还能不知道?就没正常过!
观主:“......”
观主决定回头就把团团给拎起来打一顿,不,是打两顿消气。
#终究是团团扛下了所有#
“长空师父,我不求你能一直老实,至少老实个两三天让我休息休息。”
“违法犯纪不可以,坑蒙拐骗不可以,别思考,保持一个空荡荡的脑子去种田就行了。”
“去种个两三天,让我处理一下手边的事你再继续动你的小脑筋,我宣布现在你的脑子已经被寄放在我这里了。”段星白一脸严肃的道,“听懂了吗?”
段长空不假思索道:“为师懂了~”
段星白:“...?你敢不敢思考个三秒再回答我?”
“这有什么需要思考的么?好啦,小星白你安心,别看为师我身娇体弱的像朵花儿,但实际上为师可是非常会种田的哦。”段长空背着手往外走,语气是那么的欢快。
观主和老宫主等人也立马跟了上去,团团抱着段长空的大腿挂在上面变成了腿部挂件坚决不愿意自己走路,表示种田种什么啊,咱们种果树怎么样,我想吃梨!
“可以种点胡萝卜,用来贿赂小白,本蛇王可是垂耳兔教的副教主。”
“大白菜不是更好吗?”
“兔子也吃肉,不如我们种下去一头猪,然后我们就会收获一树的猪。”
“好主意~!”
“......”
“斩哥。”
“嗯?”
“他们四个加起来得有...至少五百岁起步了吧?可我怎么看他们像是加起来不超过五岁?”
“大概是返璞归真。”
段星白被殷斩的返璞归真发言给哽了一下。
真的,被哽了一下。
“其实你比我还惯着他们。”段星白揣着手手,摇着头感慨道,“你清醒一点啊斩哥,你再惯着他们的话他们四个能插上翅膀和太阳肩并肩你信不信?”
殷斩笑了:“你认为他们现在没有和太阳肩并肩?”
“而且我可是孩子娘,他们可都是长辈,你认为我这个晚辈能怎么和他们过不去?可不得顺着他们惯着他们么。”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婆媳关系不和,你这个一家之主该好好的反思了。”
段星白:“......”
段星白:“???”
段星白:【目瞪兔呆.JPG】
这个锅怎么甩着甩着就甩到我头上来了?
这个家是怎么肥四,怎么动不动就让一家之主背锅?
段星白不懂,但大受震撼。
当出现了一个问题无法解决的时候,就应该直接跳过这个问题去解决别的问题。
就在段星白想着怎么跳跃这个无解的婆媳话题的时候,巫娑带着塞缪和耶律枭来找他了。
段星白对巫娑的态度非常的友好,要是没有巫娑,他的王叔和三三的剧本就会被重写大概率会变成be,而且巫娑还是个女孩子,段星白到底是姓段的,内心深处也是想要个妹妹的。
反正总而言之,段星白现在看巫娑的眼神就跟看亲妹妹没有区别。
所以。
“谁惹着你了,多笑笑,皱着眉头都不美了。”段星白哄着巫娑,跟哄小孩似的。
明明是三个同行的剧本,但他们俩却没有姓名。
是个姑娘就真的很占便宜。
塞缪和耶律枭在心里如是深有感触的想着。
“是这样的,这两天我不是创立了一个垂耳兔教吗?入教送胡萝卜的那种。”巫娑有些郁闷的道,“然后现在诚招长老与骨干精英,星白哥哥你是知道的。”
段星白:“......”
说实话,今个要是换个人在他面前说这个事他都得掰断对方的头。
垂耳兔教是什么奇怪的邪·教?
“知道,怎么了?”段星白还是回了话,在心里叹了两口气,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创立个垂耳兔教,他这个做哥哥的还能和她计较不成?算了算了,家和万事兴,习惯就好。
“我和塞缪他们是很严肃的审核着每一个想要入教的成员的,但是有一个人的报名让我们非常的奇怪,所以来问问星白哥哥要怎么处理。”
“?让你们觉得奇怪,谁啊?”
段星白也想开了,所以一边端起茶杯一边笑眯眯的问道。
“是西凉太子,樊犁·第五阿古达。”
“......”
还好自己没来得及喝水!
段星白感受着旁边掉了不止一度两度的温度,默默的将手中的茶杯给放回桌子上:“他也要入教?”
“可不是么,而且要的还是是长老之位——要和我,还有塞缪枭枭是一个职位的意思。”巫娑的眼睛里有那么一丢丢的疑惑,“星白哥哥你和他的关系很好吗?”
旁边的温度是越来越低。
数九寒冬不外乎如是。
...他和西凉果然犯冲,这是想要离间他和斩哥的感情啊!
他必不可能上演一出‘火葬场小黑屋一条龙’剧本的!
于是。
段星白铿锵有力道:“好是不可能好的,只能说是萍水相逢。”
旁边的温度还是很低,但没有继续低下去了。
死刑变死缓了。
“不过,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们对西凉的这个太子是个什么印象。”段星白正了正脸色,认真道:“我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你们应该和他打过不少交道。”
巫娑和塞缪等人互相看了看。
然后。
塞缪:“狡诈。”
耶律枭:“聪明。”
巫娑:“有毒。”
段星白:“.......”
好家伙。
这评价不能说不好,但好像也不能说好。
有毒是什么意思?
“他这里,其实不太正常。”
巫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和樊犁打过几次交道,那个人外表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和狐狸斩是一个风格的精致,但他有毒——我的意思是心思狠毒,手段狠毒,似乎也挺擅长毒。”
...狐狸斩?
殷斩瞟了眼巫娑,没说话。
“在阿大阿二的眼里,他就是个行走的人形毒物,大补。”
“不过他那个人平日里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阿爹和我说过,说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不能和他深交,却又不能和对方不交,总之要保持着警惕的交往。”
段星白微微眯了眯眼睛。
的确,他看着对方也像是没有什么脾气似的。
但越是看上去没有脾气的人,发起脾气来越不受控。
“你们俩呢?”
“樊犁是有点个诡谲在身上的。”
塞缪摇着头,淡定道:“在我们这四家里,西凉和我们三家其实关系都不好,虽说有点个祖上的原因在里面,但主要是这家和蛇虫之地走的太近了。”
“总之,和巫娑说的一样,不交好,也不交恶。”
耶律枭看了看巫娑和塞缪,沉思了一会儿后才道:“我倒是认为樊犁是个很有想法也很骄傲的人,他总是笑眯眯的打量着所有人,他心里好像有着一杆秤,每个人他见过的人他都会秤一秤。”
“如果非要说的话,其实这回他要加入垂耳兔教的行为,像是一种宣告。”
段星白挑起了眉。
“他的意思是星白你的重量无人可及,他愿意站在你之下。”耶律枭沉声道,“这是一种另类的,想要与你交好向你投诚的表达,无关西凉,仅仅代表他自己。”
段星白:“......”
愿意站在他之下?在朝着他交好?
他分明是想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