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快穿](148)
不过早些年有过传闻说,厉铖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并不喜欢他,后来嫁给了一个姓邱的人家,正是邱池的母亲,再后来那个女人和他的丈夫一起出了意外,只留下邱池一个人,厉铖将邱池给接回了厉家。
现在厉铖对楚夏所做的这一切,难道只是单单的爱屋及乌吗?因为放不下他的母亲,所以才对楚夏这样好的?
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厉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对一个人喜欢到这样的地步?
不过这个到底是给了他们一些新的思路,或许他们可以给厉铖送上两个长得与邱池母亲相似的女子,将来厉铖自己的孩子来继承厉家,比不清不楚的外人好。
他们找了几个与原主母亲有些相像的女子送到厉铖的身边,楚夏打量了一番,确实与自己现在的这副皮囊有那么一点相像的,但问题是现在这五官像不像的有什么用,厉铖根本看不到,还不如找个声音像的。
楚夏觉得这些厉家人不大聪明。
管家看着这些人,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等到没人的时候,他跟楚夏感叹说:“幸好先生现在听不到了,要不是看到这些人,心里该多伤心。”
管家和其他厉家人的想法相似,觉得厉铖待楚夏这般好,多少与原主的母亲有一定的关系。
楚夏觉得这有些可笑,在他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厉琛对待原主并没有任何的偏爱。
他现在就特别想弄清楚,厉铖现在是怎么想的,楚夏都试着当着厉铖的面,在厉铖的床上,冲了一把。
厉铖不为所动,无欲无求,在楚夏结束后,面色如常地让佣人进来换了一张新床单。
楚夏就奇了怪了,弄得他连找新人的欲望都没有了,他在厉铖新换的床单上打着滚,厉铖不管他,专心听着手机里的播报,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楚夏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是喜欢自己的,但是他这种只喜欢不上的纯情行为,委实让人恼火。
这个火气随着天气越来越热,而烧的越来越旺。
六月的时候,厉铖出了车祸,楚夏当时正在外面写生,得知消息后连忙请假去了医院,管家和厉家的人许多人都在病房外面守着,楚夏一来便问管家:“先生怎么样了?”
管家安慰楚夏说:“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等会儿应该就能醒过来的。”
楚夏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反派这种设定果然都是留着祸害遗千年的,而且他们还没睡过呢,怎么可能这样匆匆结束。
管家继续说:“你先进去吧,先生昏迷前交代过,只准你一个去看他。”
楚夏在众多厉家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进了病房里,他坐在床边,厉铖的情况并没有外界传的那样眼中,只是双腿受了点伤,但只要好好养着,不会影响他日后活动的。楚夏见他没醒,就伸手在厉铖的脑袋上轻轻戳了一下,他是真不明白厉铖在纠结什么,前几个世界里人家都是想上就上,厉铖这般犹豫,让他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是不是除了错。
有律师给楚夏打来电话,说厉铖前段时间立下过遗嘱,如果他出了事,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将会有楚夏来继承。
楚夏对这玩意儿没有半分兴趣,挂断电话后,他看着床上的厉铖,他只想知道厉铖既然对自己是有感情,为什么不愿意跟他搞一搞呢。
厉铖是在两个小时后醒过来的,知道楚夏在自己的身边后,他也没叫其他人进来。
楚夏也不管公司和学校里的事,在医院里守了他好几天,直到厉铖渐渐好起来,他扶着厉铖去卫生间,忍不住多逗了逗,厉铖推开他的手,“别闹了,听话些,以后先生的东西都是你的。”
楚夏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话有些刺耳,厉铖这个意思是他这辈子都不打算跟自己搞了?
他停下手,站在一边,呵呵冷笑了一声,厉铖要是真的没了,他立刻就回系统中心去,要他那些玩意儿有屁用。
“你怎么这样笑?”厉铖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我笑我现在听话可以啊,但等先生你老了,我接手了厉家,我就是厉家的家主,他们见到我,都要叫我一声邱先生,肯定还会有很多想要找我联姻,”厉铖的脸色渐渐有些难看,他没有打断楚夏的话,继续听楚夏说,“但是先生放心,我都会拒绝,婚姻对我来说是枷锁,我可以去找很多年轻的男孩子们,就像我现在这么大的,我们会在先生的卧室里做我们想做的事,等到结束后,我要是想起先生了,肯定会过来给先生上一炷香的,告诉先生一声的。”
厉铖皱了皱眉,“邱池……”
他不知道楚夏为什么突然言语尖锐成这个样子。
楚夏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要专门找年轻的,能干的,要有八块腹肌的。”
楚夏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在厉铖的小腹上摸了一下,手感竟然还不错,楚夏没忍住,又摸了一把。
“别说了。”厉铖说。
楚夏笑起来,问厉铖:“为什么不让我说?”
“邱池……”
“不要叫我邱池。”楚夏道。
“那叫你什么?”
楚夏:“叫我邱先生,您先适应一下。”
厉铖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过了好一会儿,他将唇角的笑意压下,卫生间里一片寂静,他对着楚夏缓缓说道:“我不行。”
“不行就不行呗,多大点事,不就是不——”楚夏的声音突然卡住,他瞪大了眼睛问厉铖,“你刚刚说什么?”
厉铖顿了一顿,对楚夏重复了一遍,说:“我对男人不行。”
第89章
楚夏望着眼前的厉铖, 他不知道厉铖此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向他坦诚自己对男人不行,但想来应该不会太好受。
楚夏猜测估计是小时候那一次给厉铖留下的阴影太大了吧, 所以这么多年都没能过去,他想了想, 又问厉铖:“那对女人可以吗?”
“没试过, 不知道。”厉铖说,不过他心中有些清楚,现在估计对女人也不可以了,他垂下眸,看起来似乎有些失落,
楚夏看向厉铖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
“上次不是——”楚夏突然停住, 上次厉铖去他的房间里找他的时候, 是因为他意识不清,还被人给下了药, 不能作为证据来举例。
“真的不行吗?”楚夏叹了一口气,小声又问了厉铖一遍。
厉铖抬起头, 眸子黑黝黝的,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幽潭, 只是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可以试试。”他对楚夏说。
这话说出来或许是想让楚夏知难而退。
不过楚夏此时不知是真傻了, 还是在装傻,把厉铖的这话当了真,伸出手试了试,厉铖原本想要推开他,但转念一想,如果不让楚夏亲眼见到了, 恐怕他是不会放弃的,便任由他去了。
楚夏努力了一会儿,变化倒是肉眼可见的,他一边活动手指,一边对厉铖说:“这不是挺好的吗?”
“是么?”厉铖说完这句话后,楚夏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兄弟像是一个被扎漏了的河豚,迅速地憋了下去。
楚夏的动作僵了半晌,不知道是该坚持不懈地让河豚重新恢复生机,还是该放生这条河豚,让它好好回去好好反省,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行呢?
楚夏低头望着自己有些泛红的掌心,要不让厉铖找个医生看一看,他这应该算是心理上的毛病吧?
不过这种事,厉铖能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
楚夏在厉铖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作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