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A变O男主的娃娃亲对象(68)
两个异国的貌美Omega一同上街,说一步三回头也一点都不夸张。
国外民风比国内开放不少,一路上不知多少人上来搭讪,以Alpha居多。
其中,多数是选择和苏酒搭话,因为他看起来比冷脸的白枭更好说话一些。
白枭起初还能挡在苏酒面前,礼貌的回绝前来搭讪的男男女女。
但没几次,就因为烦人的苍蝇太多,而绷不住一张好脸色了。
这三年来,苏酒一改往日阴郁气质,越发的温柔爱笑了。
看其形象,像极了时下流行的小说和电影里的初恋白月光。
记得高二下半年时,一部讲述校园青涩恋情的电影火遍全国。
那部电影里就有一个类似的温柔初恋白月光,和苏酒一个款的。
可惜,在其他学校Alpha和Beta们疯狂迷恋电影里的白月光初恋时,唯独一中上上下下对那电影的主演毫不感冒。
池嵩私下曾和白枭讲过为什么会这样。
——原来是因为苏酒。
论模样,苏酒甩了对方十八条街。
论气质,苏酒自带的忧郁气质更吸引人。
论脾气,苏酒更加温柔和善,轻易能博得外人的好感。
论家世,白家养子的分量可不一般。
哪哪都比电影里那个白月光强多了。
有珠玉在前,再看电影里那个和苏酒同款的扮演者,怎么看怎么不对味儿。
何况电影里的白月光是虚构的,可一中的苏酒却是真实存在的!
打那之后,追求苏酒的人越发多了起来。
白枭一直把苏酒当做脆弱且需要保护的小可怜,从头到尾一直关注着他。
每每有人给苏酒告白,都会冷着脸替人回绝。
可惜仅是拒绝,根本挡不住朝着苏酒飞去的狂蜂浪蝶。
后来还是白枭烦不胜烦,谁找苏酒告白就把谁拖出去‘切磋’一通。
几次之后,往苏酒跟前凑的人就少了。
可国外不一样,不能任性妄为。
白枭几次被搭讪,脾气已经处在爆发边缘。
所幸语言学校距离二人暂居地不远,否则时间再拉长些,说不定这会路上已经躺了好几个乱搭讪的异国Alpha和Beta。
在语言学校办完手续后,他们又一起去了苏酒准备就读的大学去看了一眼。
可惜学校太大,两个人转了一天也没转完,便约好了第二天再一起过来。
如此忙碌了一天,回到住处后,两个人都累了。
饭后各自回了房间。
到了半夜,苏酒睡得正迷糊,余光瞥见床边站了一个人。
是白枭。
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他打了个呵欠,从床上坐了起来,困顿道:“怎么了,小小?半夜跑我房间里来做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床边的人身子一颤。
下一刻,那黑影便倾身上来,紧紧的抱住了苏酒。
苏酒一下子清醒了。
连带着眼神也冷了下来。
平淡的道:“你回来了,白哥哥。”
第56章 番外·2 原著枭回去后的二三事
白枭一直在做梦。
做两个梦。
两个截然不同的梦。
头一个梦, 是苦的。
梦里,苏酒因为意欲刺伤谢柯,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梦里, 他沉浸在谢柯的标记之下,忘记了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Omega。
那一场漫长无比的梦里,他的父母白景晨和林有淑一直不喜欢谢柯。
他无数次试图缓和父母与谢柯之间的关系,却也一次次的失败了。
在他决定将苏酒送入监狱之前,林有淑不止一起哭着劝他, 求他。
“小小,妈妈不求你酥酥在一起,只求你放过酥酥这一次好不好。你放过他, 妈妈一定带他去国外,离你远远地,保证他再也不能插足你的感情好不好?”
“小小,你放过酥酥好不好?他从小娇生惯养, 基因等级只有B,就算是再来十个他,也不是2S级Alpha的对手。他怎么可能伤的了谢柯啊?”
“小小, 你听妈妈一句话, 你听妈妈一句话啊!酥酥他会这样做, 只是想逼你彻底放弃他啊!因为他无法放弃你,所以才想你彻底丢弃他啊!”
“小小, 你想和谢柯在一起便在一起,想和他白头便和他白头,爸爸和妈妈保证再也不给谢柯脸色看了,只求你放过酥酥这一回吧!”
……
类似的话,林有淑说了无数遍。
可惜梦里的他好似魔怔了一样, 一次也没有听进去,铁了心要让苏酒受到惩罚。
而苏酒,全程都没有为自己辨认一句。
后来,苏酒还是被他送进了监狱。
再后来……
再后来,苏酒便没了。
那似乎是在他将苏酒送进监狱后的第二年,他偶然翻阅相册,忽然翻出了幼时与苏酒的合照。
鬼使神差的,他想知道苏酒在监狱里的情况。
那时父母因为他将苏酒送进监狱这件事,与他断绝了往来。
他无法借助父母之口得知苏酒的近况,便亲自开车去了苏酒所在的监狱。
直到那时方才知晓,苏酒早在进入监狱之后的第三天,便自杀了。
“他死得怪惨的。”
狱警说。
“自己咬破了自己手腕上的大动脉。那可是大动脉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去嘴的,那么深的伤口,手腕几乎都要被他咬断了。可就是这样,他死的时候竟然还是笑着的。”
狱警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说:“太惨了。”
梦里的他在听到狱警的话之后,匆忙赶回白家。
他质问父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酥酥出事了?”
他说话时,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只是一味的重复。
“为什么不告诉我酥酥出事了?”
‘出事’这个词,用的其实并不恰当。
‘死’才最恰当。
可白枭说不出‘死’这个字。
他的父亲没有理会他,仿佛将他当做空气。
他的母亲哭着问他:“你为什么要哭?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酥酥死了,他再也无法纠缠你了。”
他不答,转而又问父母苏酒墓穴的位置。
他的父亲还是不理他,甚至眼不见心不烦的,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的门‘砰——’的一声,用力关上。
将他对儿子的不喜表现的明明白白。
他的母亲则是哭的更厉害了,说:“我不会告诉你酥酥葬在哪里的。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他接回白家。让他自己一个人在苏家呆着,请个保姆日日照顾。就算日子冷清些,也好过在我白家断了命。”
从来都是优雅的白夫人哭肿了一双眼睛。
“你不要去打扰他了。他生前虽然犯了不少蠢事,可罪不至死。你却认定他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原谅他。你真是眼瞎啊!”
“你怪他狠心要切你的腺体,你怨他恶毒丑陋要伤害你喜欢的人。可你却忘了他跑五十米都会累的喘三喘。如果他真心想伤谢柯,为什么要挑在你跟前?他如果真的要切你的腺体,为什么要当着谢柯的面?”
这些话,林有淑从前告诉过白枭无数次。
可白枭都无视了。
现在,林有淑旧话重提。
白枭虽听了进去,却晚了。
林有淑却已经不需要他听进去了。
换成任何一个人,把苏酒伤害到这种地步,林有淑都会拼尽全力让对方下地狱。
可这个人偏偏是白枭。
偏偏是她唯一的儿子。
“他生前因为自己的过错下了地狱,死后你就还他一个清净吧。”
最后,林有淑道:“酥酥临死前,留下了一张字条,祝你和谢柯恩恩爱爱,百年好合。所以你回去找你的谢柯吧,不要再问酥酥的下落了。”
可是到了这时候,他却不肯轻易放弃了。
几乎问遍了每一个熟识的人,想要知道苏酒的下落。
甚至连谢柯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