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A变O男主的娃娃亲对象(20)
苏酒只好改变话术,说:“白枭,我只把你当……”
奈何最后‘弟弟’那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似乎是被某种未知的力量阻挡了。
苏酒心一凛,又试探着说:“你不能……”
再一次,‘你不能喜欢我’被屏蔽了。
苏酒:“……”
他气的锤了下树干。
可这动作不仅没让他消气,反倒让因为被锤疼了手而更气了。
白枭听他一直说话只说一半,疑惑问道:“酥酥?你想说什么?”
苏酒顺口答:“我刚刚骗你的,我就是吃醋了!”
白枭:“!”
苏酒:“!!”
天知道,他根本没想那么答!
连忙挽回说:“我没有!我瞎说的!你不要听!我没……”
谁知刚刚还能顺利吐出口的‘我没吃醋’,到了这时候反倒再也说不出来了。
苏酒不信邪,又说:“我不……”
这次,连‘我不稀罕你’也被吞了。
苏酒气得肝疼。
白枭的心里却生出些隐秘的期待。
莫非,苏酒真的……
那头,苏酒气闷道:“你等着!我给你发消息。”
心说:“我说不出来,我特么还打不出来字吗?”
全天下我最好看:我没喜欢你,我没吃醋,我不稀罕你,更没想你亲我!刚刚那个不是我,我中邪了!我发誓,我喜欢你我就是狗!
苏酒打完这些字,检查一遍没问题后,点击发送。
而后颇为得意洋洋的说:“你看到了吗?看到就快给我道歉!”
哪只白枭却愣在那里不动了。
脸色更是诡异的由白转红,不消片刻就红成了煮熟的虾。
苏酒心里泛起了嘀咕,上前一步夺过了白枭的手机。
却在看清消息内容的一瞬,瞪大了双眼。
全天下我最好看:白哥哥,我喜欢你!我最最最喜欢你了!我刚刚就是吃醋了,一个亲亲好不了那种!亲额头不行!亲脸蛋也不行!必须亲嘴!不亲嘴我就去干妈那里告状!
苏酒:“……”
他重新又拿出手机编辑消息,写道:“我特么的我喜欢你我就是辣鸡!”
点击发送。
同一时间,白枭的手机收到了他的消息。
全天下我最好看:不对!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我最爱你!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苏酒眼睛都气红了!
明明编辑消息的时候没问题,怎么一点击发送就变了味道!
这该死的剧情,是要搞死他的节奏吗!
没注意到白枭越来越幽深的眼,苏酒拍了拍白枭的胳膊。
“我打字,你看着!”
不知怎的,白枭的声音异常的沙哑。
他说:“好。”
苏酒一门心思都在怎么表明他的实际心意了,没分给对方太多关注,开始在编辑栏输入信息。
“我不喜欢你,我只把你当哥们!刚刚我是中邪了!”
认真看了两眼,发现编辑栏的内容确实没变,苏酒说:“看清我写的什么了吗?”
可是白枭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苏酒不耐,拿胳膊肘捅了捅对方,重又问道:“看清了吧!看清楚了吧!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却不知,身后白枭在看到编辑区域的内容后,瞳孔收缩。
他感到口干舌燥,几乎不敢置信的问道:“酥酥,你确定吗?你真的,真的……”
白枭没说完。
苏酒以为对方在惊奇他‘中邪’一事,便点了点头,说:“我骗你做什么?”
说着,准备继续打字解释。
哪里能预见,他尚未继续编辑下去,便觉白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后腺体处。
隔着一层抑制贴,都阻隔不住那呼吸滚烫的热度。
苏酒不适的抖了下耳朵,疑道:“你干嘛呢?别对着我腺体呼气,很痒的知道吗。”
白枭说:“抱歉,我知道了。”
顿了顿,又说:“我会尽量轻些,不让你疼的。”
说这些话时,白枭的声音哑的厉害,活像得了重症感冒似的。
不过白枭说‘尽快’?
苏酒纳闷,什么尽快?
尚未问出口,颈后抑制贴就被白枭撕了。
被撕了!
撕了!
隐藏的很好的榴莲味道溢散开来。
同一时间,苏酒闻到了白枭浓郁到极致的玫瑰味儿信息素,带着滚烫的情欲。
苏酒心道不对,连忙要跑。
可惜脚步尚未迈出去,就被白枭按住了肩膀。
下一秒,苏酒感到腺体处的皮肤被尖牙刺破,紧跟着有什么东西从白枭的牙齿里注射到他的腺体里去。
被紧随其后的谷欠望侵袭之前,苏酒连忙将编辑栏的消息点击发送。
只见白枭的手机里静静地躺着这样一条消息。
全天下我最好看:不行!亲嘴也不行!我要你标记我!立刻!马上!不然这事儿没完!
第16章 直球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和你算是在……
苏酒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第一次,他深陷发情期的折磨中,浑身血液似熔浆汹涌时,幸运的躲过了标记。
第二次,白枭失误服食助兴药物,神智不清逮人就咬时,他还是躲过了标记。
可是谁能够料到,在他和白枭二人都清醒无比的时候,他竟然被标记了。
这件事说出来,就好比有人说大夏天的马路上冻死了人,光是想想就可笑的很。
偏偏就是这样可笑的事情,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这一刻,苏酒的全身的肌肉被调用到了极致。
像钟一诺搞告白直播那晚一样,他忍耐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出来的热潮,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身子一矮,打算如法炮制,从白枭怀里挣脱出来。
以往,苏酒凭借这种方法从白枭手里逃过好多次。
每一次都让他成功了。
苏酒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一次同样会成功。
但是,抱有这样天真想法的苏酒却忘记了两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一则,白枭以往同他打闹时,根本未曾使出全力。
与其说是苏酒靠自己的应变能力逃走的,不如说是白枭放水任他跑远的。
二则,Alpha普遍对自己的Omega抱有极强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这点在标记时候尤其严重。
在标记途中选择逃跑,无异于在狮子头上动土。以苏酒那瘦弱的小身板儿,能逃走才是奇事。
谁让标记Omega时候的Alpha都是毫无理智可言的?
白枭亦不可免俗。
早在苏酒矮身的那一刻,白枭便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正是标记的关键时刻,他怎么可能任由他的Omega逃走?
手臂在苏酒腰上一横,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
同时牙齿嵌的更深,几乎要将整颗牙都没入到苏酒的腺体里去,玫瑰味儿的信息素更是不要命的注射进去。
此刻,苏酒就好像那误入蛛网的的蝴蝶。
越是挣扎,蛛丝缠得越紧,越是难以逃脱。
苏酒气得双眼通红,贝齿险些咬破下唇。
可惜他没气愤多久,脑子就被接踵而至的酥麻感麻痹了,无法言喻的舒适感遍袭至身体的各个角落。
不消片刻,苏酒整个身子便软了下去。
不得已,只能一面在心里抗拒,一面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靠在了白枭的怀里。
但苏酒对标记的抗拒和他的气愤一样,也没能持续多久。
因为标记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一开始,苏酒还能假装抵抗一会儿。
可是没多久就沦陷在了感官的舒适中,嘴里更是舒服直哼哼。
嘴里的话也从最初的“白枭,松开我。”,变作了“再咬深一点,再咬用力一点~”。
身体更是本能的追求愉悦,努力向上伸长了脖子,好让白枭咬的更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