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上错车了(36)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下轮到老板。
难道她们这个圈的风水真的有这么差吗!???储舒打了个颤,打算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去庙里拜一拜。
莫罂很不高兴,第二天扒拉在窗外看见储舒带来了一群装修工人,来来回回出入别墅,就是没看见楼小黑。
不过很快,她贴着自己房间听见了各种敲敲打打的声音,试着推了推门,那扇连同两房间的密门纹丝不动。
储舒指挥着人一遍遍的搞,一回头就望见了趴在墙上伸长脖子,大半个身子都朝这边倾的莫罂,“……小美人!”
莫罂好奇的四处张望,“你们在干什么?”
储舒语噎,她总不能说老板一怒之下恨不能将两个别墅隔离起来……她讪笑,下意识朝莫罂平坦的小腹看去,说真,小美人怀孕的事她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老板头顶上的这顶绿帽子戴得也着实窝囊。
她私下查遍所有医院妇科就诊记录,连一
些三流小诊所也没放过,愣没找到任何有关于小美人怀孕记录,可老板一口咬定怀孕属实。
既然怀孕属实的话,刨掉所有和小美人有关的女性,就剩下男人了。
她甚至偷偷去监**狱盘问当初安妮广场旁几个人渣,结果对方一口咬定没碰,绝对没碰过小美人一根手指。
那……小美人肚子里揣得到底谁的种?
指楼安妮,找老板,难道全是为了肚子里小孩找接盘侠?
莫罂见她目光总往自己身上瞄,下意识捂了捂小鱼仔,立即缩回了自己的院子,静等夜晚的到来。
储舒带上另一层考虑,顿觉自己瞎了一双狗眼,竟误以为小美人是一张纯白如纸的美人,而老板实惨,接盘侠……
楼安然拒绝储舒下班后‘贴心服务’,一瓶酒砸过去,胆小如鼠的助理立即抱头滚蛋,她忍不住嗤笑了声,“胆小鬼。”
“呵,其实我也是个胆小鬼。”
迷迷糊糊的喝到四周一片万籁俱寂,忽听窗外悉索的声响,第一下时楼安然怀疑自己出现幻听,第二下,她那双带上朦胧醉意的眼倏的睁开,头重脚轻的从门后找出一根衬手的高尔夫球杆,她掂量了下,眼底的醉意逐渐消散。
咔嚓。
洗手间的门从里面慢慢被打开。
楼安然背靠着墙面,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在对方蹑手蹑脚出来时,猛的抬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朝潜入者的后脑勺狠狠的敲了下去。
“啊!”
“艹。”
灯光明亮,两人大眼瞪小眼。
莫罂气鼓鼓的举高那根差点招呼到她脑袋上的棍棒,奶凶奶凶瞪了回去,“楼小黑!”
楼安然眉心微蹙,随后突然冷笑了声,“你就这么爱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嗯?”
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
真巧,也是主动‘送’上来的。
亏她之后还当她们的相遇是一场巧合,楼安然背过身的同时,嘴角扬起一抹兴味的笑,“既然你这么喜欢主动送上门,我就笑纳了。”
莫罂觉得楼小黑最近怪怪的,反正和平时不太一样,黑色带飘得也挺多,可小鱼仔不是很喜欢吃,“不是我,是小鱼仔她主动送上门来的。”
想到这,她恨铁不成钢的轻拍了
下自己小腹,“小叛徒,每天就变着法子的想叛变,哼。”
楼安然听着她如同稚儿一般的自言自语,不以为意的勾了下唇角,嘴角边的嘲讽笑也逐渐放大。她弯腰,在保险柜上摁了几个数字后,咔嚓,保险柜门径直弹开。
入眼的是一串色泽鲜明的血色砗磲。
楼安然手僵了下,很快将这串东西往里塞了塞,塞到她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随后她在柜中摸了摸,从最下层拽出了一盒五颜六色,符合现在人时尚惊艳的装饰品,耳钉一排,戒指一排,吊坠也一排,款式几乎相差无几,被码得整整齐齐的躺在盒中。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有收集癖。
楼安然将盒子放在了床上,指尖在冰凉的装饰品中一一划过,“那日说要送你一份礼物,可惜……我还没来得及,你倒是送了我一份大礼。今日你倒提醒了我,过来,看看喜欢哪一款,我送给你。”
莫罂踮起脚尖越过楼安然看了两眼,在看见盒子里五颜六色的装饰品时,还惊喜了下。当她拿起一枚戒指看了眼后,丢弃到一旁。随后耳钉和吊坠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莫罂,“不要了,这些小石头我有很多很多的。”
小石头?
虞璇当初明示暗示不可一世的话又在楼安然的耳边晃了圈,楼安然眉心突突的跳动,她咬了咬牙,“那你接近——那莫小姐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莫罂用手指戳了戳盒中的装饰品,她眼眸一亮,“原来你喜欢这些,要不然下次我送你一盒,好不好?”
楼安然,“……不好。”
这两字几乎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对上小孩那双干净充满期待的眼睛,她差点又沉溺其中,她愤恨的将盒子盖起来,还重重的拍打了下,“不要就不要,挑三拣四的,惯得你。”
莫罂无所谓的已经一蹦一跳的跑到那扇密门旁,贴着耳听动静,随后还用手推了推,到处敲敲打打,像个检修门窗好坏的工作人员,“门坏了吗?怎么开不了了?”
楼安然手指轻拍着装饰品的盒子,阴沉着脸,“是,坏掉了。”
可以说第一次只是封了门,不想再一而再再而三的上这人的当了。第二次彻底将门给堵上
,往后想再打开也不可能,彻底阻断她所有的退路。
莫罂惋惜,“能不能找个人来修一下,我从那边爬上来不是很方便。”
楼安然快被她气吐血,瞥见了小孩脚踝处的那串金色的珠串,“想修门也不是不可以,你从盒子里挑选个带身上,我会找机会让助理来修。”
莫罂不是很明白楼小黑的坚持,但一想到两扇门又可以重新打通,为难的将盒子里的饰品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款泪珠式样的吊坠,蓝色的,和大海一样的蓝,她随意的套在头上,让挂坠贴合在额头,灵动的双眸滴溜溜的转动,“我这样好看吗?”
楼安然一时看呆了。
莫罂本有一张得天独厚的脸,加上她身上干净独特的气质,再配合上海蓝色的吊坠,美得不似凡人。
然鹅,楼安然心中窝着一股子的邪火,她竟觉得这些经由她精心设计过的吊坠根本配不上小孩,俗不可耐的玩意儿,难怪人家看不上了。
“好、看。棒极了,往后若无必要,不要将它摘下来。”
莫罂试图晃动了下,结果发现吊坠的银色链子卡头发上,拽的头发丝掉了好几根,头皮还很痛,她当即急的围着楼安然转圈圈,“楼小黑,卡头发了,你快帮我解开。”
楼安然,“……”
两人离得很近,楼安然再次嗅到对方身上那股子熟悉的香,似有若无的从对方后颈处飘了过来,带着醉人的蛊惑性,迷得她头昏昏沉的。
楼安然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软肉,让自己不要再受小妖精的迷惑,免得头上多了一顶绿帽子,“你怎么这么笨,带个东西都不会。这吊坠是挂脖子上的,不是挂额头。”
莫罂忍痛,“痛,痛。”
楼安然发现小孩皮肤太嫩,头皮都被扯红了,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你可真娇贵,一点痛都忍受不了。”
莫罂顺杆子往上爬,顺势靠近楼安然怀里,轻松自在的翘腿,“楼小黑,你不让我戴的话,我就不会卡头发上了。”
楼安然浑身僵硬了下,心里的天平在将人狠狠的推出去亦或者维持这暧昧不清的关系中摇摆不定,最后她加紧动作,将银链子从缠绕的头发丝中解开,“好了。”
身后突然失了支柱,
莫罂躺倒在床上,干脆裹住对方的被子滚了一圈,一双仿佛能够审视人内心的绿瞳猫一样瞅着楼安然,“楼小黑,你最近为什么总是不开心,还想一些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