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他小姨gl(30)
陈锐腾的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死死的看向越玲,脸色白的可怕。他昨天回家就发现塑料袋里面的手表了,那块手表一看就不是便宜货。他想把手表还回去的,但是后来他突然意识到这块手表可能是对方真正拿来赔礼道歉的。因为女朋友的生日快到了,看到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他鬼使神差的就选择留下了。
“小陈你怎么了?”他的动作有些大,老书记以及办公室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陈锐咬咬牙,尽量的放轻松,然后回答道:“没事,我就是有点惊讶。”
听到陈锐的回答,越玲心中最后的一点内疚一下子消失殆尽,她向老书记说道:“那就麻烦书记帮我播报一下,我现在就去见警察。”
老书记连连答应着,办公室的其他人也安慰着越玲,说她的手表肯定能找到。
越玲谢了谢大家,然后立马从村委会出来了。在她走出村委会时,村子里的广播里,就传出老书记喂喂喂,然后询问谁捡到一块手表让大家交出来要拾金不昧的广播。
越玲把双手插在衣服兜里,面无表情的走着。如果说她刚开始有些内疚的话,那么在刚才她把事情都挑明了。陈锐却还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那之后的一切就怪不了她了。
越玲很快就见到了停在村委会外面的警车,等她把情况说清楚后,警车外面已经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因为刚才的广播,大家也已经知道她丢了什么东西,现在都在凑热闹等结果呢。
“你再想想,你把手表放在什么地方了?还有你最后一次见到手表是什么时候?”三十多万的手表,警察也不敢怠慢,在询问许久后又问道。
越玲低头做出回忆的样子,然后慢慢道:“我进村子时,手表还戴在我的手上,但后来——”
“后来怎么了?”年轻的警察很是负责,立马追问道。
越玲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周围围着的人,继续做回忆状:“后来我去村口的水果店买水果。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挑苹果时,我的手表突然刮在了装水果的袋子上。我当时感觉手表有点碍事,就把它解了下来,然后顺手放进了水果袋子里。”
越玲露出了然的样子,警察忙问道:“你当时在挑苹果?”
越玲点头吗,对方直接道:“那肯定在苹果袋子里,你赶快回家找一下吧。”
村子里的几个干部,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越玲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对年轻的警察突然道:“对不起,我找村长有点事情,先失陪一下。”
说完话的越玲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便立马走了上去。她走到从村委会出来的几人面前,然后直接对陈锐说道:“陈村长,我能跟你单独聊一下吗?”
站在陈锐身边的几人都非常意外,陈锐冷静了一下,在稍微想了想后,就立马答应了越玲的请求。
两人再次进了村委会,再次到了村长办公室,但这次办公室内只有他们两人了。
“你想做什么?想故意诬赖我?”一进办公室,陈锐便立马变了脸色。
越玲忙解释道:“不是的,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已经想起来手表确实是我落在给你的袋子里了,所以陈村长你把手表还给我吧。只要还给我,我立马告诉外面的人,说这一切都是我的误会,是我自己搞错了。”
“手表不在我的手上,我没见过什么手表。”陈锐改了口,感觉受到愚弄的他,今天打算死扛到底。
越玲长长的叹口气,然后直接道:“我的手表上有定位,陈村长,不要让我难做,也不要给你自己添麻烦。”
陈锐的脸色越发的不好起来,他突然就破罐子破摔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故意整我,然后给昨天那个夏姗姗报仇是吧。我今天还不信这个邪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而且你也不要把我当做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卡地亚手表从来都没有什么定位功能,你给我搞什么定位。”
越玲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她直接向外走去。在快要出门时,她回头看着对方说道:“我要是真的想整你,昨天就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跟你道歉了。刚才在知道手表的下落后,我也会直接把情况告诉警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一切真的都是意外,我的手表我必须拿到,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陈锐你要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种手表叫做定制手表,如果你一直冥顽不灵,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说着话的越玲立马拉门,陈锐手抖了抖,在越玲要走出去时,他终于大声道:“你等一下!”
越玲回过来头,陈锐走到他办公桌前,从办公桌旁边的花盆里拿出了那块卡地亚手表走了过来。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这真的是意外,你真的不会告诉警察东西是从我这里找到的。”陈锐举着手表,再次确认道。
“真的,我会告诉他们,手表就在我的衣服兜里,是我忘记乌龙了。”越玲回答着对方,然后把手伸了过去。
陈锐终于放开了手表,越玲在拿到手表后,就立马向外走去。陈锐还是不敢放心,立马跟了上去。
“不好意思啊,因为昨天我买的那袋苹果后来送给陈村长了。所以我刚才找陈村长重新确认了一下,是我记错了。后来我把手表放在自己衣服兜里了,不是放在苹果袋子里了,真的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越玲见到警察和老书记,连忙道歉,并且把手表掏出来给大家看。
老书记和警察露出尴尬的笑容,陈锐一时没有注意到。在越玲说完话后,他放松下来也立马呵呵的笑了起来,并且说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越老板太马虎了。”
年轻的警察没有理会他,因为在他和越玲刚刚离去时,周围就有人爆料说昨天越玲把买的那袋子水果送给他了。
如果说刚才越玲一口咬定东西是陈锐拿的,那大家可能还要预谋论什么的。但如今越玲选择大事化小,大家的想法反而变了。
对方是来旺水村做慈善的,今天一大早还去讨论捐献的事情。结果意外得到手表的陈锐竟然是这么一个态度,大家心里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老书记和刚才办公室的几人,都甚至有种丢人丢到家的感觉。
“警察同志真的不好意思。”越玲还在跟警察道歉,年轻警察叮嘱了她几句,最后终于甩手离开了。
警察一走,陈锐是彻底的安心了。但整个村子所有看热闹的人,却是心中各有思量了。只今天这么一下,陈锐的整体形象就在大家的心里都变了。
如果之前大家都认为他只是爱现喜欢打点小官腔,那么现在明明得到东西却不交出来,大家就觉得是他的人品有问题了。
“村长,村支书,我们进去继续吧。”越玲再次招呼了起来。
这次的越玲行动特别快,在看到他们做好的捐献书后就立马签了字。然后立即转账了五万到村子的公用账户上,等会计给她打好收条上面盖上村子的印章后,越玲便立马提出了告辞。
“这个,多谢了,要不你再坐坐?”老书记感觉尴尬无比,他平时虽然不爱管闲事,但却是真的一心想为村子做出点什么的。如今让捐献者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他感觉异常的难受。
“不用了,你们忙吧,我和姗姗下午就要回宝岛了。希望村子里能好好的用这笔捐款,如果以后夏姗姗姐妹再来村子里办事情,希望老书记,村长还有各位能稍微照顾一些。”
铺垫了这么多,越玲终于说到了点子上。对方了然,连忙答应道:“一定,一定,这个你放心吧。”
越玲确实放心了,她礼貌的跟每个人都告别,连陈锐都握了手。但按照越玲的猜测,陈锐这个村长肯定干不久了。因为一个失去民心,让村民心中膈应的小村官,在村子里对他的人品产生怀疑后,他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长久下去。
第31章
夏姗姗跟小豆丁在来陇城的动车上丢了手机, 越玲来找夏姗姗一路上心中也满是焦急和担心, 总之三人在来陇城的路上心情都不是很美妙。
但三人回程时,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因为稍微的折腾了一下陈锐, 因为这次回陇城也算是达到了目的,所以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在买了几箱陇城最出名的橘子后,三人开着车子, 看着沿路的风景,在高速的服务站吃喝喝喝稍做休息。似乎没有花太多的时间,三人便在天黑前回到了宝岛市。
等车子进了市内快开到幸福小区时, 夏姗姗竟然有一点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到家了, 到家了!”相比大人的含蓄,小孩子最是单纯。因为在夜里, 小豆丁刚开始只是觉得前面有些眼熟, 但是等车子接近幸福小区后,他就一下子认出来, 立马兴奋的大叫起来。
“是啊,到家了,看你美的。”夏姗姗也高兴了起来,她抓住蹦蹦跳跳的小豆丁以防他跌倒。
越玲向后看了一眼, 笑了笑,便把车子开进了小区里。
“我就出去了五天,怎么突然就有一种我离开这个地方五个多月的感觉了。”夏姗姗对越玲感慨着。
“我两天没去公司, 也像是两个月没去上班了, 现在罪恶感特别的重。”越玲也开着玩笑。
夏姗姗笑了笑, 今天她们休息时,夏姗姗还看到越玲翻看公司群消息,她也算是明白越玲有多看重她的工作了。
车子到了地下车库,一路吵着内急的小豆丁提着他小背包率先去按电梯,夏姗姗和越玲去后备箱去拿她们买的橘子。
她们一共买了十箱橘子,路上已经盘算好了怎么瓜分了。十箱橘子,她们一人留两箱,剩下的六箱则全是越玲打算送人的。
小箱子不大,越玲和夏姗姗一人提着两箱子。等到了电梯后,小豆丁已经按好楼层,就等她们俩进来呢。
“越姐,谢谢你。”
电梯向上走着,夏姗姗有心想再说几句,但小豆丁扑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最后夏姗姗只能再说句谢谢了。
“没事,等会进去了,好好洗个澡。早点休息吧,今天也算累了一天了。”
开了一天车子的越玲这样说着,夏姗姗越发不好意思了。
两人期期艾艾着,等到了1206后。小豆丁自己按着开门锁,夏姗姗还是看着越玲。
“要不越姐,你进来坐一下再回去。”夏姗姗头一次感觉两人挨得太近也不太好了。因为挨得太近,她再邀请越玲,就感觉有点傻傻的。
提着橘子的越玲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低头忍耐着:“好了,别客气了,赶快进去睡吧。我们再这样磨蹭下去,陶陶就要着急坏了。”
被说到的陶陶连连点头,他已经打开大门了,但姗姗就是不进来,越姨也站在门口不走。他不能做个没礼貌的孩子,所以也只能等着,但其实他现在很急的。
“陶陶你不是要上厕所吗?赶快进去啊。”夏姗姗反应过来,立马把手上的东西放在门口,然后给小豆丁开了灯。
“那我去上厕所了,越姨晚安!!”小豆丁终于冲了进去。
夏姗姗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她在小豆丁冲进去后,立马伸手扑向了看着她的越玲。
越玲把提着的东西放在地上,反手搂住她的腰。
“越姐,我都不想跟你分开了。”夏姗姗抱着越玲的脖子撒着娇。
“要是真的舍不得,那就带着陶陶搬过来。”越玲永远是干净利索的,一句话就堵住了夏姗姗,让夏姗姗完全不敢在腻歪了。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玲玲晚安好梦!”夏姗姗抬头异常快速的亲了越玲一下,然后立马进屋关门。
“……”越玲摸摸自己的嘴巴,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提着东西到了自己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