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他小姨gl(25)
等越玲和陶陶都洗漱完毕后,大家就坐在客厅吃夏姗姗买回来的豆浆和油条。
等早饭快吃完时,越玲一边擦手一边开口道:“姗姗你在给我说一下你要的那个证明,我好好合计一下,等会我们再去村委会看看。”
越玲说着她的计划,但吃完早饭的夏姗姗却把双手擦了擦。然后直接从身后的沙发上,拿出了一个小塑料袋递向了越玲。
“这是什么?”越玲不明所以的接过,等她把塑料袋打开,却发现里面是一件大大的白色棉质T恤。
“越姐,你睡一下吧。反正你都过来了,我们就不要急在一时。我知道你这次过来肯定累惨了,都怪我不注意时间大半夜的折腾你。我刚才出去本来是想给你找个好一点的睡衣的,但是我没找到合适的。最后只能找到这件T恤,你就凑合着穿上,赶快睡吧。”
“我没事,我们先把正事处理掉,等处理完——”
越玲把睡衣放到了一边,但这次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夏姗姗就爆发了。
她直接拿起沙发上的睡衣,拉起越玲就要把她往卧室里推:“越姐,这次你要听我的,我说睡觉你就要睡觉。你要是不听我的,那我以后就算出天大的事情都不找你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啊,我说睡觉就睡觉。”夏姗姗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早晨抱着越玲感动万分的她,此刻却像是恨不得立马把越玲打包送回宝岛去。
“宝岛到这里这么远,你开车最起码开了七八个小时了,越玲你以为你是铁人,根本就不需要休息吗?你也真是的,你搞什么搞啊,就算我半夜打电话,你也可以好好的睡觉啊。等睡醒了,在好好的白天坐动车或者坐飞机过来不行吗?你偏偏大清早的给我搞这个,偏偏让我内疚自责,偏偏,偏偏让我心疼。” 夏姗姗越来越激动。
越玲看着突然冲自己发火的夏姗姗许久都没有动,夏姗姗见她拿那双满是红血色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以为她还是坚持立马出去。终于忍不住,把睡衣塞到她的手里,然后反手就把她推进了卧室里。
“姗姗,越姨不想睡就不要让她睡嘛。”记得称呼的小豆丁,全程目睹了夏姗姗的行为,不免同情被强制赶进屋里睡觉的越姨来。
“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啊,赶快吃饭。还有从现在开始不准你接近这个房间,要是你想睡觉,你就去你妈妈睡过的那个屋子。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姗姗你这么凶,怪不得隔壁的阿姨会说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谁说的?”
“就是我们对面的那个阿姨啊,她昨天跟人说的时候,我全听到了。”
……
夏姗姗和陶陶,在外面一直小声嘀嘀咕咕着。越玲坐在不大的床上,一直静静的看着她手上的白色大T恤。
许久后,她突然笑了笑。然后便立马起身脱了她身上的红色衬衫和黑色裤子,换上了大大的白色睡衣,睡进了夏姗姗和陶陶刚才睡过的被子里。
这个老屋,二楼的光线都很不错,越玲慢慢的闭上感觉,感觉不光人连同她身上的整个被子都暖洋洋的。
其实现在她真的感觉一点都不困,她只是感觉眼睛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但是她的精神意外的很亢奋。
她一点都不想睡觉,她只想立马处理掉让夏姗姗苦恼的事情,然后尽快的带着她和陶陶回家。
但在夏姗姗发火后,在夏姗姗对她像对陶陶那样肆无忌惮后,在夏姗姗真正的担心她后,她便选择听从夏姗姗的。因为就在刚才她还在羡慕着夏姗姗对陶陶的态度,如今愿望成真,她又怎么会再惹姗姗生气呢。
自认为自己特别亢奋,根本就无须睡觉的越玲,其实在闭上眼睛不久后,就立马睡着了。
在她睡着时,夏姗姗抱出隔壁屋的一床被子晒在阳台上。等把晚上要睡的被子晒好后,在小豆丁拿着一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出的小铲子在院子里挖来挖去时。夏姗姗下楼,远离了二楼的越玲,然后坐在小院的一个大凳子上,便拿着手机认认真真的看起国家在给未婚先孕的孩子上户口这一方面的具体规定。
她还逐一的记录下省上,县上乃至镇上,所有户籍处的对外电话。然后从上到下,一个一个的拨起电话,一个一个的咨询起自己的具体问题来。
“我们国家,对未婚先孕儿童的上户政策,现在越来越重视全面了。你想抚养你姐姐未婚先孕的孩子,原则上是没问题的。你可以去你的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户籍处直接办理,只要你们缴纳了社会抚养费,只要孩子的母亲同意,孩子的监护人就可以变成你。”
“省上有明文规定,对那些未婚先孕的孩子,如果孩子的母亲和父亲确定都不愿意抚养的,或者无条件抚养的,都可以申请变更监护人。都可以按照特殊事项处理,你可以直接去办理。”
“是可以用特殊事项这条特事特办,但必须要村子里的证明。证明你确实是孩子的小姨,证明孩子的母亲这边,只有你这个亲戚了。这样你才可以依照特事特办这条规定,拥有孩子的合法监护权。”
“村长不给你写证明?他就是做这个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去找他写,他必须写的,要是他不给你开证明,你可以再把电话打过来。”
夏姗姗一上午都在打电话咨询,她从省户籍办咨询到她前天跑过两次的镇户籍办。最后在来来回回打了好几个电话,得到明确的答复,知道必须要村长的证明后。夏姗姗便决定再去村委会一次,昨天是她没经验,今天她想再试试。
今天的她,不会再像昨天那么没经验,轻易被别人赶出来了。她今天知道了户籍办的所有流程,知道孩子上户口要遵循的是国家的那条规定。知道想给陶陶办户口就必须要那个证明,所以她今天一定要办好这件事情。
昨天是她软弱了,被一系列的事情一打击,结果被对方轰出来后,就没出息的联系了越姐。
她不想让对方那么辛苦,不想在对方眼里一直是个没本事的人。所以找村长写证明的事情,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办妥。
夏姗姗轻手轻脚的重新上了二楼,她从客厅的沙发上拿上了自己装着所有证件资料的挎包。最后又看了一眼那紧紧关着的卧室门,最后在下楼后。她便牵起小豆丁再次出门,再次向村子中央的村委会走了过去。
第26章
“你怎么又过来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那个证明不在我这里写,你直接去镇派出所,他们肯定会给你办的。”
一见到夏姗姗又带着小孩进来,在办公室内喝茶的陈锐立马皱起了眉头。办公室内的其他两人则是看了一眼进屋的夏姗姗,便自顾自的处理起自己的事情了来。
“我早上给省上,县里还有镇上的户籍处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们说就在你这里开证明, 村长你就给我写一个吧。”夏姗姗带着小豆丁走到他的桌子面前,尽量好声好气的说着, 但对比昨天的慌张, 她今天底气十足。
“谁给你说的?我来这个地方三年了,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作为村官的陈锐年纪不大, 但是官腔十足。对于村里的常驻村民他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对于夏姗姗这种父母双亡, 大学考到外面,常年不回这里的人,他就毫不客气了。
“省户籍办事处的03号窗口办事员, 县户籍办的陈姐, 镇派出所户籍科的王科员,他们都说可以办。王科员说了这个证明你必须开,要是村长你不清楚怎么开。他说你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在电话里教你怎么开!”
因为对方的态度十分的不好, 所以夏姗姗放开小豆丁, 走到他面前态度也不是很恭敬。
“……”陈锐沉默了一下, 半响后他看了看四周,继续嘴硬道:“你的事情,凭什么让我打电话。这个电话你爱打不打,反正我是不会打的。你的那个证明,根本就不在我这里开,你就算打到上面去我还是不会开。”
“村长,我们做事凡事都要有理有据,我不是无缘无故的找你开证明的,我是从上面一层一层咨询下来再找你的。你不会开,没有开过,可能是因为还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这样吧,我给镇上的王科员打电话,到时我让他在电话里跟你说一下那个证明的模板,你照着开就可以了。”
夏姗姗的脾气都快到了临界点了,但考虑到现在的场合,她还是压着脾气。她说着话,然后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老年手机,立马找到王科员的电话立即拨了过去。
老年机不管是声音还是外放都特别的强大,一时间整个村委会的办公室里就都是夏姗姗电话里派出所的专属等待铃声。
电话一直都在响着,接着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你好,这里是龙城望洲镇派出所户籍办,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好,我是早上给你打过电话的夏姗姗。是这样的,我现在就在我们村长的办公室。他说他做了三年的村长,从来不知道那个证明该怎么开,能不能麻烦你跟他说一声。”
因为气愤和激动,夏姗姗的声音都不一样了。对方早上其实只是例行公事的那么说了一句,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听出夏姗姗的声音异常,加上知道夏姗姗这几天去了很多电话,跑了好几趟了,便一下子同意了。
“你把电话给你们村长吧?”对方说道。
夏姗姗顾不得道谢,立马把自己的电话递到了陈村长的面前。
“你在搞什么,我干嘛要接这些莫名其妙的电话。拿走,拿走,你给我拿走。”见电话递到自己面前,村长一下子恼羞成怒。他用手背打了夏姗姗的手一下,就像昨天他特别正直廉洁的打掉夏姗姗手上的烟一样,一下子就打掉了夏姗姗手上的手机。
手机摔在夏姗姗胸前,然后反弹着摔在了地上,在电话一头的王科员着急的喂喂了几声就挂了电话。之后夏姗姗手机又响了起来,显然对方把电话又拨了进来。
整个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原本一直假装有事的中年男人和一直低着头的女孩子同时看了过来。
夏姗姗低着头看着自己摔在地上的手机一句话都没有说,罕见的沉默着。
站了起来的王瑞,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尴尬起来。
“大坏蛋。”沉默中一直安安静静的陶陶突然冲了出来,他捡起地上的手机,一下子扑到王瑞腿上用手打了起来。
“你,你,你给我走开,夏姗姗赶快带走你家的小孩,哎呦,你还用牙咬,你这个,你——”
陈锐一直向后躲着,陶陶最后直接抱着他的大腿咬了下去。
“夏姗姗——”
“陶陶,你给我过来。”夏姗姗终于动了,她上前一把抱起了小豆丁,然后直接把张牙舞爪的小豆丁抱向门外。
“哎呦我的腿了。”
陈锐故意大声喊着,其实刚才小孩子只是抱住他的腿咬住了裤子。因为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所以即便他叫的很大声,办公室的两人也都没有上来掺和。
把孩子抱出去的夏姗姗又再次回来,陈锐见状不耐烦道:“夏姗姗,你不要在带着孩子来我这里胡搅蛮缠。我告诉你,今天这个证明,我就是开不了,就是没办法开。”
陈锐指着夏姗姗哇哇说着,就在他和屋子的众人,以为夏姗姗要为刚才小孩子的事情赔礼道歉或者要继续跟陈锐讲道理时。上前的夏姗姗,突然一下子把陈锐桌上的几本书挥了下去。
“你干什么?”陈锐大惊失色。
“那个夏家丫头你不要冲动。”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率先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