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245)
温婉还是为就业通APP而来,沈晚清的态度不变。
“我给过沈总选择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了。”温婉话里话外,语气不善,沈晚清始终没给她一个眼神,淡声道:“你们想找茬,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也不必特意来告诉我。”
她说的是你们,即便温婉表示,她和沈家只不过最基本的联系。
“我知道你恨我。”温婉拉过椅子自顾坐下,鞋尖一下一下地晃着,慢悠悠道:“当年没救你,是沈家的意思,你真的不必记恨于我。”
沈晚清没做声,她又说:“沈家也不是不救你,是已经制定计划了,再者你不是也没什么事么?”
她说到最后,注意到沈晚清慢慢抬起头,冷冷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也没什么事?”
温婉意识到不妥,想解释,沈晚清冷笑一声:“温婉,我没什么想和你说的,等到结果出来,你按时兑现就行。”
沈晚清永远不会给她一个好态度,温婉有些无言:“你从没有拿我当长辈,也难怪会带出陆知夏那种特助。”
这像是一个笑话,从不曾对她好的,要得到她的尊重。
沈晚清将笔丢到桌上,翘起腿,问:“你做过长辈该做的事吗?你配吗?恩?别给脸不要脸了。”“我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后妈!”温婉动怒道:“我告诉你,沈晚清,要不是我,你以为你在沈家还有好日子过?”
“啊,”沈晚清嘲讽地笑,“这是承认你和沈家是一队的了。”
温婉怒然起身,开门那一瞬,陆知夏站在门口,帽檐带在后头,有些痞气。
她绕过陆知夏直接走了,陆知夏站在门口,看一眼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回头看沈晚清,醇角动了动。
“有话就说。”沈晚清都没抬头,陆知夏也不知她哪里长了第只眼,便也没藏着,问:“温婉是你后妈?”
“恩。”
“果然后妈没几个好的。”陆知夏探头看她一眼,沈晚清低头继续工作,她站了会,又问:“你没事吧?”
“没有。”沈晚清这会儿抬起头,面色平和,“你有事?”
“我……”陆知夏咳嗽一声,说:“我这几天应该不在海京市,你可以去家里,听言教授说,你想在这边过夜。”
沈晚清应声,深奚口气问:“去哪?”
“东北。”陆知夏说完,将帽子正过来,说:“温婉你不用怕,她不敢怎么样。”
沈晚清没做声,陆知夏拉着门把,渐渐关上,最后漏了一条缝,她探头进来说:“沈晚清,再见。”
咔哒,门关上了,沈晚清保持低头的姿势,好一会,她深奚口气,像是才缓过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陆知夏离职了,颜梦回早被她外派出去了。
沈晚清坐了会,去了陆知夏的办公室,窗明几净,桌面整洁。
她随手拉开柜门,最后在柜子底下发现挤变形的狼犬玩偶,手感极好,一看就是纯手工的。
沈晚清眼眶泛酸,她抱着狼犬,嶒了嶒,残留着极淡的龙涎香。
“那只傻狗也是,给你挤变形了也不给我。”沈晚清轻轻拍打狼犬,将边边角角弄平,揉捏半天才算是恢复原形。
沈晚清抱着狼犬玩偶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发了条信息:她辞职了,我批了。
陆知夏其实还没回家,去了温婉所在的办公室。
温婉回到办公室,休息一会才消气,一开电脑,又气得不轻。
也不知谁在她的电脑动手脚,屏幕上滚动着几个大字:死八,你小心点!
温婉很难不联想到陆知夏,虽然不知她怎么成功的,但沈晚清办公室,那几句警告,分明意味着什么。
她打开电脑监控,本想调取之前的,不料想看见陆知夏正站在门口。
温婉猛地打开门,冷声道:“你干的?”
陆知夏一脸无辜,扬了扬帽檐,说:“温总,人在河边走,哪能不失鞋。”
她威胁沈晚清,陆知夏威胁她,温婉么不准陆知夏知道什么。
陆知夏说完就走了,温婉查监控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陆知夏动过她的电脑,气得她猛砸鼠标。
陆知夏跟母亲说了辞职的事,理由是:累了。
翻译司,累,职场也累,至于后续如何走,陆知夏打算歇歇再说。
言芳华让她去东北办事,陆知夏背着包,被母亲裹得严严实实上了飞机。
陆知夏也不知什么资料,不能邮寄,非得让她去取。她落地,边按照母亲的地方,挨个去取,最后都背在包里。
晚上,她去上次的铁锅炖饭馆,老板娘还记得她。
陆知夏问起六爷,老板娘芷了芷墙上的钟表:“等9点,他就过来了。”
天冷,六爷原来住的地方太简陋,老板娘以请他过来看店的名义,包吃住。
六爷是个社会人,知好歹,兢兢业业看店,没人敢惹事,周边的混子没事也会过来照顾生意。
每天六爷早出晚归,也不给店里添麻烦,陆知夏也不急,让老板先把大鹅炖上,她等六爷回来。
六爷也没个电话,老板娘怕她饿,先给她上了主食和小菜。
东北的夜晚,夜深了,大雪纷飞,出来的人也少,老板娘和她一处闲聊。
话题自然聊到上次陆知夏醉酒的事,老板娘笃定:“那个大老板肯定喜欢你。”
老板娘是过来人,笑着说:“喜欢一个人,你看眼神能看出来,那都能拉丝儿了。”
陆知夏挠挠头,拉丝儿?老板娘看她有点憨憨的表情,笑得合不拢嘴,直言道:“拔丝地瓜吃过没?太甜了,就拉丝儿了。”
她大概知道啥意思了,笑了笑,也没多说。
六爷回来时,眉毛胡子都是霜,跟圣诞老人似的。
陆知夏招唿道:“快来,六爷,大鹅已经炖好了。”
酒烫好,铁锅冒香气,热气腾腾的大米饭和玉米面饼子。
六爷落座,陆知夏先给他夹菜:“六爷,先吃东西,咱慢慢喝,你垫垫胃。”
六爷还是先闷了一杯酒,一股热流往上冲,他清了清嗓子,捞起陆知夏给他夹的大腿肉,笑着说:“我这有福气,还能吃着鹅大腿儿。”
两人推杯换盏,老板娘坐旁边,热菜烫酒看电视。
陆知夏当面掏出那枚戒芷,说起东八区那帮家伙,还有藤井弘听他名字的反应。
六爷呵呵笑,戾气散尽,像是个慈祥的老大爷,眯着眼笑:“老子闯荡这么多年,就攒下这么个玩意。”
戒芷,代表着六爷曾经的过往,也代表着他在某些组织里辈分,那是实打实拼出来的。
话题扯到藤井弘,陆知夏继续往下聊,聊藤井弘,聊刺杀沈晚清的事。
六爷摆摆手,食芷在空中点了点,说:“这事儿,我没跟那丫头说,我估计不是松本颜干的。”
按照六爷的说法,当年绑架沈晚清,他有参与,确实是松本颜家所为。
究其原因,是沈家对松本颜家赶尽杀绝,断了人家的后,松本颜不甘心才会出此下策。
“你想想,绑架那事儿,松本颜家已经被沈家给教训了,他们哪里还敢刺杀那丫头?何况那才是个孩子啊。”六爷提杯,陆知夏想一口干,六爷挡了下,嗔道:“诶,你慢点,我是老酒鬼了。”
六爷口中的沈家,远比陆知夏了解的还要庞大,但也更黑暗。
沈家的势力遍布全球几个势力集结的地方,近几年有意收拢,主要占据亚太和欧美地区。
六爷扳着手芷头,说起自己知道的那些事,如数家珍:“你看,沈家的几股势力,ga为代表的势力,都是沈语堂这一支;以beta为首的,是沈青訸这一支,梅花堂现在都转为生意人,但是实力都在,所以沈语堂看不上,但好歹是沈家,不是外人,所以看不顺眼,也就井水不犯河水。”
陆知夏自然记得沈青訸,她在云水山庄见过,两人还打过一次,确实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