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177)
陆知夏也没强求,说:“你那会直接走了,我以为你生气了呢。”
“那你见到她,肯定忘了我。”琥珀川一直都是笑着,从不跟她计较,说:“看你挺开心啊?恩?”
“她今晚琴我了。”陆知夏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我觉得,她可能有难言之隐吧,我等等她,没准能等到惊喜。”
“恩,这叫好了伤疤忘了疼。”琥珀川的直白,让陆知夏叹口气,“要不然能怎么办呢?”她也不过是尽量给自己多找条路,多给她们之间找一个新可能。
“今晚你在这吧,我一个人待不住。”陆知夏一个人胡思乱想难受了老是想往外跑,琥珀川嗔道:“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就是知道你会这样。”
情绪跌宕起伏,全因沈晚清,陆知夏也认了。
她们都在卧室,陆知夏睡在床上,琥珀川靠在边上。
陆知夏玩了会手机,偏头问:“你怎么干坐着?”
“听你傻笑就够了。”琥珀川闭着眼睛,说:“看的内容和沈晚清有关?”
陆知夏笑了两声,开始跟琥珀川分享。
关于抄袭一事,母亲提交到国际公认的评判机构,官方正在比对审核。
沈晚清的微博更新了,她最近有滑雪,冲浪和赛车。
照片都很漂亮,陆知夏发自内心的喜欢,她凑到琥珀川跟前,非给人家看:“你看看,是不是好看?”
“好看。”
“你看看她的头发,又黑又亮,好像绸缎哦,好看吧?”
“好看。”
“你看她的手,白白净净,手指纤长,好看吧?”
“好看。”
“再看看这身材,真的绝了,她怎么这么好看啊。”
“恩……”琥珀川无奈道:“你以后肯定是个妻奴,见谁都忍不住夸自己老婆,朋友圈也是晒妻狂魔。”
陆知夏想了想,挺美的,说:“我要是娶了沈晚清,我要跟全世界炫耀,我有最好的爱人。”
“醒醒吧,还没睡觉呢。”琥珀川回头催促道:“不早了,该睡了。”
陆知夏趴在那又刷了会评论区,对于大家喊沈晚清老婆很不满。
她立即用邮箱注册了小号,在沈晚清的微博刷了一条很长的留言:沈晚清是我老婆。
复制粘贴很多遍之后,她贴上去,偏头问:“你有微博吗?叫啥?”
“就叫琥珀川。”琥珀川回头拍她手臂,“赶紧睡觉。”
陆知夏丢开手机,打个呵欠,迷瞪瞪说:“你在这,我挺安心的,不用看猫眼,也不会担心。”
“恩,晚安。”
“晚安。”
陆知夏入睡没多久,做噩梦吓醒,她猛地坐起身喊了一声:“沈晚清!”
小夜灯照着琥珀川的脸,她静静地望着她,陆知夏舒口气,说:“我梦见沈晚清出事了。”
“没事的,睡吧。”琥珀川安抚,陆知夏闭上眼,说:“你也去睡。”
不一会,陆知夏又睡着,4点多又醒了,琥珀川已经不在了。
她迷瞪瞪想起昨晚,陪着她的是琥珀川,她却喊了沈晚清,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
陆知夏胡思乱想再也睡不着,她索性起来晨练。
一路不知怎么的,跑到云水山庄,门竟然开着。
她犹豫几秒,跑向了记忆中的樱花树苗。
只是还没到跟前,便看见樱花树苗都没了,只剩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土。
陆知夏的心,被针刺一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谁?”突然有人问,陆知夏回头,一个长相极美的beta,身高只比她稍微矮点,她红着眼问:“我的树呢?”
“你的?”
“你怎么可以随便挖别人的树,这里是沈晚清的家!”陆知夏凶巴巴地嚷。
她上前狠狠地盯着,问:“你叫什么?把我的树还给我!”
“我叫沈青訸,”沈晚清淡声道:“你的树被人挖走了。”
“被谁!”她闳着眼,跟要吃人似的。
“她。”沈青訸扬了扬下巴,陆知夏回头,愣住了。
第126章 气哭一只大狗
林悬站在不远处, 勾起的笑,她怎么看怎么刺眼。
大概是刚经历过二次分化,她变得格外不同, 浑身散发着oga的气息。
“我的树呢?”陆知夏冲上前。
“你很凶诶。”林悬的声音没变,但语气娇柔了, 更像oga了,“我刚出关, 你不该欢迎我吗?”
“我只要我的树。”
“被我丢到山上去咯。”
“你!”陆知夏握着拳头,林悬啧啧两声,“你还敢打我?来?你打, 我这就跟关关告状去。”
“你真的丢了?”陆知夏红着眼睛问。
“对哦,”林悬双手抬起画圆,夸张道:“丢得漫山遍野都是。”
陆知夏凶狠的眼神盯着她片刻, 转身跑了。
她的心空了一块, 仿佛什么被挖走了。
沈晚清明明答应她会照顾樱花树的, 她食言了。
“你骗她干嘛。”沈青訸无奈道,“等晚清知道, 你有苦头要吃。”
“小孩伢子那么凶, 不得磨磨性子?”林悬不以为意:“都是晚晚太宠她, 让她一点事都受不了。”
陆知夏这口气, 一直没消, 直到公司都是低气压。
原本有人想打招呼, 见她眉目凌厉,问候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她关门声音比以往动静大,沈晚清吓了一跳。
下一秒, 敲门声响起, 脸色阴沉的人, 她本该严肃配合,但是和米修小时候凶凶的样子有点像。
就明明是个小不点,但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从气势上吓得别的狗子不敢靠近。
沈晚清温和道:“怎么了?”
陆知夏跟吃了火药似的,直勾勾盯着,一呼一吸好像在运气。
沈晚清看得出她在忍,便又说:“你有话就直说。”
“你为什么食言?”陆知夏忍不住,终于问出口,她自我调整过,但要说出下一句时,心酸涌上来,眼圈更红了。
沈晚清起身走过去,说:“你说的具体点。”
“看来你对我食言很多次。”陆知夏的怪逻辑惹得沈晚清无奈,说:“你直接说可以吗?”
“你为什么丢了……”她难过又生气,她想呐喊却又委屈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隐忍的泪水倾泻而下,陆知夏立刻拉上门。
沈晚清拉门,竟然拉不动,这是第一次察觉到,陆知夏的力气可能超过她了。
“你可以微信上问我。”沈晚清仍然是温和的语气,“我没有食言,你说出来,我给你解释。”
陆知夏紧紧地拽着门,仿佛那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她第一次理解秦筝的感觉,以往秦筝常说,她不会吵架,因为还没等张嘴,泪水就下来了。
她唇角动了动,委屈化作更多的泪水涌出来。
那句“我的树”像是长在她心里,但被挖走,她痛到无法说出口。
沈晚清没有逼迫她,站在门口片刻,说:“别哭了,好不好?”
她居然哄她,陆知夏体验到秦筝说的第二种感觉,当你感觉委屈时,本来一个人还可以控制情绪,但这时候有人关心你,尤其是亲近的人,都会让你泪崩。
陆知夏的泪水,像是找到发泄口,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面对着沈晚清,泪水倾泻而下。
她哭得太凶,呜呜哭出声,沈晚清站在门口抿着唇,放开门把,径直出了办公室,从外面轻轻打开隔壁的门。
小狗双手用力拽着门把,蹲在地上,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气在拉门,低头哭得很厉害。
沈晚清的喉咙滚动一次,她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
她哭得那么伤心,这是沈晚清第一次见,她的眼圈也跟着泛红。